第三十九章 再現為蛟
胖子已經累的滿頭大汗呼呼直喘,剛子也是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攻,就蘇利偉憑藉身上的毒物勉強打成平手,幸好那隻山精和另外兩隻山魈沒有動手,否則定然必敗無疑。
我急忙怒吼一聲加入戰局,也不知道它們是相中我了還是怎麼地,竟然站在旁邊觀看的山魈直奔我而來,來就來唄,一來還來兩隻!
好傢夥,以為老子是吃素的呢?我可也是內家功高手,雙拳一武動亮開門戶就跟那兩隻山魈斗在一處!
這場戰鬥完全不是術法的鬥爭,純粹是格鬥!
憑藉自己身形的閃展騰挪,雖然沒有劣勢,但無法取得勝利,畢竟它們後面還有一個山精在虎視眈眈,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幹掉它們,更何況後面還有大量的毒物!
「我說,這山魈力大無窮,打在身上就跟撓痒痒一樣,這可怎麼辦?」胖子閃身躲過山魈的一撲急忙氣喘吁吁地問道。
剛子咬著回答:「這還不算,後面的琉璃凈火也快燒的差不多了,估計再有幾分鐘,那些毒物就能過來!」
「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儘快將山精滅掉,那些毒物應該是它控制的!」蘇利偉一個縱躍跳到山魈的背後,狠狠地一腳踢在後背上說道。
「兄弟們!半分鐘解決!一起對付山精!」我大吼一聲說道。
我太了解他們三人的實力了,這裡就剛子道行不夠,可是論武術來說,我們幾人中可是第一,其餘我們三人都有後手,所以才吼道,意思就是一招制敵好突圍出去!
誰曾想,站在山魈身後的山精卻哈哈大笑:「你們幾個愚蠢的人類,竟敢私闖禁地,還口出狂言,本神定要吸食掉你們的魂魄!」
這個聲音就好像是在我們的腦中傳出一樣,我們四人頓時臉色難看至極,既然這山精能夠說話,證明這東西最少也得有五百年的道行成了精怪!
「拜請桃木劍神,降下人間天地靈,吾奉飛劍老祖敕,神兵火急如律令!」我必須一擊致命,便從乾坤袋中取出桃木劍施展出李師父在yin間所教之劍術,頓時劍光流轉火焰飛旋,一條火龍直奔面前的兩隻山魈!
我面前的兩隻山魈根本就沒有機會躲閃,直接被火龍吞噬,甚至都沒有發出一點慘叫聲,就化為灰燼!
再看蘇利偉,正好雙手接住飛回來的本命金蛇蠱,他面前的山魈口吐白沫應聲倒地,顯然被金蛇咬到斃命!
胖子似乎化身為近身羅漢一般,光著的上身露出完美的線條,啥時候這胖子還有肌肉?可是仔細觀察發現,這並不是胖子,這小子肯定是用了類似於請神術法一類的法門,直接一拳就將山魈的頭打爆,誰敢相信這還是出家人!
這裡面最為詭異的就是剛子,幾乎沒有看他做什麼,等我們看向他的時候,他已經拔出刺在山魈心中的匕首,那匕首可是寶傢伙,老爺子給的,剛子從來都不拿出來讓我們看,今天是下了血本啊,據說這匕首不但切金斷玉削鐵如泥,最主要是匕首裡面封印了一頭斑斕猛虎的魂魄,所以對於妖邪有很大的剋制作用。
我們還沒有來得及慶幸,就聽一聲振聾發聵的怒吼,就這一下,我就差點沒口吐鮮血,可見這山精的道行得有多麼深!
山精彷彿一吼間又高大了很多,猶如電影中的金剛一般沖我們撲來!隨著它的奔跑,整個山洞都應聲震動,一股莫名的強大壓迫感壓得我們喘不上氣來,有一個奇怪的念頭從心中升起,不要抵抗了,是沒有作用的,都是死!
就在我們驚慌失措之時,胖子突然跳到我們身前,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個金缽,「阿彌陀佛!」胖子打了一個佛號,將金缽扔了出去!
這金缽離開胖子的手后就瞬間暴漲,發出神聖祥和的佛光!這是大慈法王給胖子的救命佛器,胖子看出這是緊要關頭,所以才一試,我們本以為就算這金缽不能收拾山精,怎麼也能抵擋一陣,可是眼前的場景卻讓我們大跌眼鏡。
這山精只是短暫的愣神后,便急速撞向金缽,金缽應聲被彈回,而山精也是套退數步,身上散發出黑煙!胖子面色極其難看,蒼白的猶如白紙一張!
「這是要道行跟我差不多的人來使用,我必然會敗!但就憑你,根本發揮不出來這東西的真正威力!」山精說著再次向我們衝來。
心裡暗想,最近真是倒霉,我才出道幾年,怎麼總能碰上厲害的東西,先是旱魃又是這山精,難道今天就得交代在這兒嗎?
就在我們絕望之時,在我們的身後傳來轟隆隆的巨響,一直被琉璃凈火阻隔的毒物都紛紛退讓,似乎所來之物對它們有致命的威脅一般,都瘋狂的逃命!
「玩了,這山精還沒有擺平,又不知道來了一個啥怪物!」胖子普通一聲坐在地上抱怨道,就連蘇利偉和剛子都是面露放棄之色,只有我不憂反喜!
所來之物正是與我有過親密接觸的白蛇!雖然她並沒有出現在我的面前,我跟她有心靈感應,她似乎發現我有危險,正迅速地朝這面趕來!
那隻山精望著洞的深處,竟然停止了向我們的攻擊,露出戒備的神情,可見這山精很忌憚白蛇。
當白蛇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不禁驚訝出聲!眼前的哪是什麼蛇?分明是蛟!只見她全身雪白,頭頂長了一個火紅色的麟角!以我的靈覺肯定不會認錯,這肯定是那條白蛇,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蛻變為蛟?
在道家典籍中詳細記載,當蛇類修鍊到一定程度可以分兩種修鍊,一種像白素貞那樣化為人形,另一種則是進化為蛟,日後有望化為神龍!
「小心!」在他們的驚吼聲中,白蛟緩緩向我走來,我示意剛子他們不要驚慌,白蛟爬到我身前,低下頭顱,親熱的用頭在我的身上摩擦著,還用信子舔著我的臉,眼神中儘是柔情。
我微笑著說:「你好嗎?」
她點了點巨頭,然後走到我們身前,有著挑釁的神情看著山精,意思很明顯,你想怎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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