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dinary.31
噓,讓我們一起倒數將要離開的日子吧。
——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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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地咬住嘴唇,倔強的不讓聲音流出嘴邊,死死地抵住將要溢出的呻‖吟,心臟好痛啊,莞睜著迷茫的雙眼,聽著腦海中那冰冷的話【叮!毒素已經蔓延至心臟,請玩家注意儘快完成任務!】
【是。】獃滯的回答,剛要抬起腳走離這裡,因為太過於虛弱,才剛剛踏出地面,便摔向了地面。莞閉著眼睛,靜默著感受著即將來襲的疼痛。
手部多處地方擦了皮,紅腫一片。腳更是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傷痕,紅色的血,慢慢流過。莞更是掙扎的想要起身卻每次都重重地摔向地面。莞放棄了,用儘力氣翻過身來,看向那片萬里無雲的天空。
眼睛卻是流出了淚…【好苦澀,為什麼會哭?…因為到這裡以後,所得到的大部分就只有受傷吧?並不想哭,因為討厭認輸…】
視線被人影擋住了,背著光,看到的,是高大的背影,以及眼鏡所透視出的光輝。菀一愣,頓時露出了笑容,一個最真實的笑容!「真好。」莞笑著輕呼出了這句話。
因為莞的話愣住了,躊躇了一下,還是默默的蹲下,看著莞說:「還能站起來嗎?」用手掩飾性的擋了一下眼睛,開口說道「拉一下我,應該還能夠站起來。」
接著是一陣尷尬的沉默。
莞皺了皺眉,他什麼都沒做,就獃獃地蹲在那裡看著莞。莞不悅地看向他【他竟然…】貌似想到了什麼般,一驚想道【他真的…】
恢復了點體力,用手強行撐著身子,勉強保持著坐的姿勢。「手冢君?」一聲呼喚驚醒了沉浸在回憶中的手冢,然後一臉震驚的感受著臉上殘留的餘溫,自己竟然哭了。這樣的反應莫過於把手冢推向了可笑的邊緣,自己竟然在一個女生面前哭了,而且哭得很難看,還一起把人家無視了。
尷尬又瞬間蔓延至每個角落,「吶,手冢君,請說我最討厭你了。」
「我最討厭你了。」無徵兆的重複,只是思想瞬間的鬆懈卻還是跟著照念了。「不…我…」略帶蒼白的解釋,卻什麼也…說不出「為什麼?」手冢問出了疑問。
「啊…」手擋住眼睛,淚無息的流過「我只是」手無力的垂下,淚痕在微暖的陽光下閃耀著,提起嘴角「在練習和你說再見。」
睜大瞳孔,該怎樣回答呢?不,正確答案是不能回答。
-另一處-
不二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跑過來,他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嗎?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把她看得那麼重要了嗎…自己明明在前不久的一段時間還很…真是的,我居然連自己的心都
看不懂。
手緩緩撫上心臟,咧開眼皮,一絲絲冰藍的色彩渲染著。自己前一段時間並沒有與她有社么互動,只是注視著她訓練,只是看著……她。
徹底睜開那雙眼睛,澈藍?還是該說……冰冷?
為什麼呢…明明是在乎的吧,為什麼聽到她被綁架患病還能這麼坦然自若。那時候的我,心情其實並不輕鬆,但是也並不沉重。
恍惚間,他找到了答案。
呵,他在自欺欺人。
他們在談論什麼?聽不清。
那是誰?原來還有一個越前。
-另一邊-
【他們…】越前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那是部長和…莞嗎。
該怎麼說這種感覺呢?
不甘,嫉妒,焦慮,緊張,憤怒,沮喪,悲傷,乃至痛苦……
現在,他也只能靜靜的看著,好像被隔絕在外了,要問為什麼?
因為感覺,自己插足不到那兩個人之間。
要說再見嗎?不想更加不要!心中還是有些許希冀的吧,她會跟自己道別。什麼!不會道別,永……
剛才自己是想要說永運的嗎?
終究是——這個字眼太過於
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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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安靜,完全得知的事,正是所謂的死亡;我們本不需要知道,無法超越死亡的凡人,什麼都不需要知道。
——后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