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西方魔法言情卷（終）

一場談話，最終不歡而散。之後彷彿這場談話從未進行過一樣,在場的幾人都未曾提起。也沒有想過要知道談話的結局，其實真正說起來這場談話根本就沒有結局。

蜜妮安倒是很想提起,無論是關於謬黎晨的身份還是其他,但是在幾位神祗的禁錮下她根本無法進行自己的計劃。開始的時候是沒有辦法開口,後來是她根本就沒有開口的想法。他的身體彷彿被詛咒了一樣,每次在想到艾爾索普的時候便會疼痛,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加劇烈。但是每一個牧師都說她的身體里沒有一絲黑暗魔法的存在，更別說詛咒的痕迹···

原本兩個人的旅途變成了團體旅遊，整個雷姆諾斯學院出來歷練的學生都跟在了幾人的身後。雖然不明白另外兩人的身份,但是一個教皇便足以讓這些天之驕子們追隨。科菲·傑拉德王子也是天才的代言者,更別說其他兩個看起來更加深不可測的人。

這對於瑟維斯與賽斯利亞來說是難得的寧靜，但是也註定了是最後的寧靜。最初的時候瑟維斯還能夠看著謬黎晨與那些崇拜者他這個傳奇的學生們交談，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獨佔欲就越來越明顯的展現出來。從最初的飈冷氣,到最後的獨佔謬黎晨的時間。身為惡魔的霸道與對*的放任表現的淋漓盡致。

已經共事了無數年、也對立了無數年,賽斯利亞原本認為自己對瑟維斯已經足夠了解，但是卻發現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在他的印象中無論本性有多麼的強大是無法掌控理智的,但是瑟維斯卻最大程度的放任了本性了*。他竟然直接將艾爾索普帶到了魔界,因為自己的獨佔欲,所以他將艾爾索普帶到了那獨屬於自己的領域。

魔界是黑暗力量最強的空間，相應的也是光明力量最弱的地方。魔界沒有白晝，是永遠的黑夜。正如同神界永遠都不會允許黑暗籠罩一樣，是兩個極點。在魔界之中，光明神祗在魔界一旦消耗了自己的力量就很難補充自己的損耗。也就是說，無論是光明魔法還是光屬性鬥氣，都是用一點少一點。縱然身體有多麼的強大，最終也會無法抵抗黑暗的侵蝕。

瑟維斯這樣做，何嘗不是將艾爾索普帶上了絕境。艾爾索普對於光明的信仰，勝過自己的生命。不在意信仰的魔王永遠不知道狂信者這種人是多麼難以解釋的存在。他們可以以身侍神，他們為了神祗願意奉獻自己的靈魂。謬黎晨信仰的不是他這個光明神，而是單純的光明力量，但是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

賽斯利亞同樣也回到了神界，他回歸的第一條命令便是攻打魔界。在創世神開闢世界以來，這是第一次以『攻打』為開始的眾神之戰。原本為了所謂的『公平』，總是約戰在非魔界、非神界的地域，很多的時候都會將科德大陸當做戰場，所以科德大陸才會有那麼多的眾神傳說。但是，這次卻是攻打，還是一場沒有準備的戰爭。

瑟維斯或許認為艾爾索普在光明元素從自己身體中完全消逝之後便不會再拒絕黑暗元素的侵蝕，甚至在他的幫助下成為真正的惡魔。但是，他還是不夠了解謬黎晨的選擇。他不完全排斥黑暗，甚至可以做一個旁觀者，但是卻不會允許自己在黑暗中墮落。若是真的有那一日，他的選擇，只會是死亡。死亡之後或許會有另一次轉生，但是轉生之後的人是否還是艾爾索普？

賽斯利亞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那上面似乎還能夠感受到那微涼的觸感。但是··現在他是一絲一毫都無法碰觸。魔界，是所有神祗的禁地，這其中也包括他。但是，只有他親自蒞臨魔界，才有可能將艾爾索普帶走。這場戰鬥，從一開始就沒有給他選擇的機會，神王與魔王的戰役，雖然可能並非絕後，但是也算空前。

艾爾索普·萊斯利，或許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對神祗的詛咒。無論是瑟維斯還是他，都在自己一無所覺的情況下變得無法放手。無論一開始的定義究竟是臣屬，還是同伴。亦或是因為太過相似，所以才會如此的親近。現在真的已經完全無法掌控。

「目標人物賽斯利亞·坎貝爾好感度：90。」

賽斯利亞伸開自己的手指，手心中一枚羽毛似夢似幻的消失。他應該慶幸，在最後的相處中，打破了謬黎晨身上的桎梏。以他那麼多年的積累，被帶到魔界的瞬間應該就會因為環境的刺激進階神域。神階與聖階完全是兩個定義，進階成神，他在魔界能夠堅持的時間要比聖域多上兩三倍的時間。他也會有更多的時間做準備。

以魔界為戰場，是他最弱瑟維斯最強的地方。或許他還會有第二種選擇，賽斯利亞不知為何想到了科菲邇，但是以他的性格會參與到這場戰役里？科菲邇從遠古至今絕對是唯一一個在所有的戰爭中獨善其身的神祗。因為他連自己創造的種族都不在意，一直以來的旁觀者。因為一個沒有多少解除的艾爾索普，讓他加入這場戰役，真的可能嗎？

賽斯利亞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堅定，權杖上面閃耀著金色光芒，一個個玄妙的字元循環在權杖的周圍，那總是帶著溫暖氣息的權杖，似乎變得有幾分凌厲。但是，仔細看，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這場真正的神魔之戰，導火索在前一刻還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類，被惡魔與神祗格外輕視，的甚至是懶得看一眼的人類。有了目的的戰火，來的格外的快。力量與力量的碰撞，強者生存，弱者註定飲恨沙場。

雖然惡魔一族佔據了地利，卻並不代表著勝利。擁有信仰之力的神族，本就比惡魔一族要強大。這是一場註定了的消耗戰。魔界黑暗的焦土之下，有幸埋葬了神祗的身體，但是有更多的神祗被當做惡魔的晚餐。而那些深挖那個的惡魔，有太多被真正的『凈化』，除了那一身的衣物，什麼都沒有留下。

作為這場戰爭導火索的謬黎晨此時格外的悠閑，並沒有如同他想象中的那樣完全拒絕黑暗力量進入身體，完全放任他們的入侵，只是這些只有他自己能夠察覺而已。身體中七秀的內力彷彿打破了某種桎梏，如果說原本的內力是小河，那麼現在已經成為了大海。無論什麼樣的屬性進入他的身體，都會被無聲無息的消融。

現在，他連那用來維持身份的光明力量都無需保留。這是一場早已經設計好的死亡，他會在最適合的時候離開。這個世界，也將會按照他策劃好的方式運轉。手上出現了那根屬於教皇的權杖，似乎因為處在黑暗的魔界，權杖一直散發著微弱的金色光芒。如同一盞明燈照亮了整個房間，映射著他那張精緻的面孔，越發的如夢似幻。

「你這樣下去堅持不了多久，無論是神祗還是人類，在魔界只有被同化一條途徑。你又何必再堅持那所謂的光明力量，無論是光明還是黑暗，作用還不是沒有什麼兩樣。力量存在的原因本就是為了殺戮，若是能夠堅守本心，何必在意自己用的是什麼。而且，就算你是惡魔，我一樣也可以讓你使用光明之力。」

瑟維斯行走在黑暗的魔界，如同魚兒進了大海一樣自然。周身縈繞的氣勢到達了巔峰，一雙猩紅的眼睛只是看著便讓人無法拒絕。他的語氣卻是與他外表極為不相符的溫柔。縱然還帶著幾分難以適應的冷硬，但是如果這被其他的惡魔看到，定然會懷疑這是不是那個以最強大最嗜血的魔王大人。

「有些東西還是要堅持的，若是放棄，這一生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並不是將我逼上了絕境我便會如你所願。」謬黎晨手指微微移動，撫摸著權杖光滑的杖身，暗金色的光芒，在這黑暗的世界中顯得更加的神聖。「瑟維斯，這些你永遠不會明白。就像···身為惡魔的你永遠不會珍惜生命一樣，我的信念同樣也無法改變。或許···不僅僅是生命，太容易得到一切的你，懂得什麼是珍惜嗎？」

瑟維斯向前走了一步，更加靠近謬黎晨的身體。雖然在魔界呆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那光明的力量幾乎已經完全散去，留下的只有真正屬於這個人的清冷氣息，最是讓他喜歡的溫度。他唇邊的笑容自始至終的都沒有改變。珍惜···從未有過值得他珍惜的東西。艾爾索普，或許是第一個他想要珍惜的人，但是只有先得到才能夠談珍惜與不珍惜，不是嗎？

瑟維斯的瞳孔突然間微微一縮，看著那根散發著微弱光芒的權杖身上出現了裂紋，然後一點點的脆裂成為金色的碎片，在一瞬間散落在地面上，周圍重新歸於黑暗。隱隱約約能夠看到那雙猩紅的眼眸，只是再也沒有原本的鎮定，帶上了從未有過的驚恐。

瑟維斯伸手將謬黎晨攬在懷裡，幾乎是在一瞬間使用了所有的禁錮。感受到謬黎晨身體中依舊存在的靈魂氣息，以及那雖然舒緩但是還真正存在的呼吸，這才舒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身體抱起，抬頭看了一眼能夠感受到光明力量的方向。

賽斯利亞·坎貝爾，既然你選擇了戰鬥，那麼不分勝負便不要結束，吾現在想要的是——整個神界。唇邊帶上了一絲笑意，看著沉寂生機卻沒有消散的身體。只是光明而已，並不僅僅只有賽斯利亞能夠做到。若是掌控了光明，那麼作為信徒的你，也就再也沒有拒絕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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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雅站在教廷的神殿之中，看著那面容模糊的神像，那是她信奉已久的主神賽斯利亞·坎貝爾。光明神王，光明之主，可以掌控法則與人類生命的存在。光明一系的巔峰人物。可是現在，他卻連自己最忠誠的信徒都沒有辦法守護了嗎？

奉上我畢生的信仰，僅願那個我愛的人平安歸來，這樣的禱文，是不是永遠不會被回應？艾瑞雅那長長的指甲深入了自己的掌心，鮮血低落在地面上的聲音，在這神殿中顯得格外的清晰。魔王瑟維斯·喬伊，帶來毀滅與血腥的存在，果真一直是教廷最大的仇敵。

在一旁站立的光明祭祀以及騎士們的臉色都微微一變，甚至連那些不知為何出現在神殿上的狂信徒們都變了臉色。

血液，在聖經的記載中是世界上最污濁的顏色，在禱告的時候，被血腥染了神殿的地面，這是對神的不誠與不敬。光明一系就算是殺戮，也是完美的殺戮，從未見血色。但是此時卻見了血，雖然是聖女的血液，卻改變不了那血紅的色澤。只有天使的血液，才是純凈的金色。

不等那些狂信者們開始對艾瑞雅發難，教廷開始晃動起來，不僅僅是這聖山上的中心教廷，所有供奉著光明神祗的教廷都開始晃動。那位於神殿之上的雕像，如同承受了什麼樣的打擊一樣，從外層開始慢慢的剝落，價值不菲的光明螢石，在這一刻顯得格外的脆弱，最終只留下了一片白色的粉末。

如同是神祗的懲罰，對於信徒來說，失去一直以來的信仰，不如直接賜予他們死亡。那一瞬間信仰無所皈依的感覺，對於狂信者來說是最大的折磨。尤其是一直以來能夠藉助神明力量的教廷，在失去信仰之後很多魔法都無法施行。

艾瑞雅第一個反應過來，不顧自己流血的雙手，捧起了地上的粉末。只是無論她怎樣祈求這一地的狼藉，再也拼湊不出原本的模樣。神像已經消失，那麼光明教廷還有存在的必要嗎？他們的信仰，將歸於何處？

坐在曼特王國宮殿中的科菲·傑拉德，或者說是科菲邇·安德烈飲下了自己杯中的酒水。他面前有一面龐大的鏡子，顯示著光明教廷的光影。看到畫面中的神像化為粉末，給他有幾分明了。

接下來看著艾瑞雅從那一堆粉末中發現的那本神器，與原本光明聖經看起來一模一樣的書籍。不過以他神明的眼光自然看到了這本書與曾經的不同，那些所謂的神說都已經消失不見，留下的是一些從未出現在歷史典籍中的光明魔法。

上面寫的是以施展魔法的人以自己之名的召喚，不再信奉神祗。那些法咒的開始，是對元素的召喚，而不是對神祗的祈求。艾爾索普要的是讓神祗退出光明教廷的舞台，光明教廷——信仰的也將只有光明元素。

這個世界將會陷入一場信仰的危機，但是有這些東西的存在，最終這些經歷過風雨的人們會找到應有的軌跡，也是艾爾索普想要讓他們走上的軌跡。神祗在科德大陸上影響太深了，深到越來越多的人奢望無所付出便能夠得到。這樣也好···

艾爾索普果真不愧是光明的信徒，僅僅是光明的信徒，不信奉神祗只信奉光明。他信奉的忠誠而且狂熱，為了自己的目的，讓整個科德大陸陷入混亂，何其大的手筆。艾爾索普在心性上，像神祗多過像人類。都是一樣的為了自己的目的，不在意其他人的生死。若是光明神族，定然會在這次的行動上安上大義的帽子。

他有些慶幸，自己對艾爾索普的感情沒有瑟維斯與賽斯利亞那麼深，所以不會因為他們而瘋狂。他也慶幸，自己並不是光明一系的神祗，所以從一開始就站在艾爾索普想要鋪設的局外。科菲邇沒有在意自己心中的那一絲失落，眼眸中有一瞬間的空茫。手中翻動的書本，是光明教廷的禱文，恐怕這些東西很快也將不存在了。

「目標人物科菲邇·安德烈好感度：80。」

科菲邇抬頭看了一眼有些陰沉的天空，自從神魔的戰役開始，便一直是這個顏色。既然是信仰之戰，那麼其他的神祗又怎麼可以獨善其身。那些被他創造的種族，也該迎來他們的第一個神諭了。瑩綠的光芒閃過，代表著真正眾神之戰的開始。既然光明教廷都沒有了信仰，那麼他們這些根本不需要信仰的神祗，自然也應該重新洗牌。

賽斯利亞在看到瑟維斯懷抱中的人的時候思緒有一瞬間的停擺，在察覺到身體中依舊存在的靈魂氣息，唇角才再次掛上了那面具一樣的笑容。與謬黎晨唇角上一如既往的弧度有幾分相似。就算是昏睡，謬黎晨的面孔上也依舊帶著笑意，明明身體中無論是能量還是血液的流動都漸漸變得沉寂，從表面上看依舊鮮活如初。讓他不由得想起，曾經相伴的旅途中，這個人唇角勾起的弧度。以及，那眼眸中閃爍的溫暖氣息。

「目標人物賽斯利亞·坎貝爾好感度：100。」賽斯利亞放下了一直有些不安的思緒，看向瑟維斯的視線也不再那麼冷硬。

「我要神界。」瑟維斯沒有一絲的委婉，手腕處一根鎖鏈已經蔓延到底下，黑色的鎖鏈隱隱約約顯現出一絲絲暗紅色，彷彿乾涸的血液，帶著絲絲寒意。想要的一定要得到，而擋路者，自然就只有被清除一條途徑。

「為了艾爾索普嗎？若是你真的珍惜他，就應該放他離開。艾爾索普，永遠屬於光明。不屬於教廷，也不屬於光明神域。」賽斯利亞作為信仰的接收者，自然是第一個感受到人間神像消失的存在。但是，他卻沒有一絲懊惱，甚至被欺騙的情緒，似乎本該如此。艾爾索普的計謀，沒有太多的掩飾。只是他們被固有的思維蒙住了雙眼，沒有發現而已。

瑟維斯將謬黎晨的身體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鎖鏈毫不猶豫的甩了出去。惡魔對於認定的所有物，永遠都沒有放手的可能···

光與影的交織，黑暗與光明的協奏。這裡是神王與魔王的戰場，沒有任何人能夠插足，但是兩人卻彷彿商量好了一樣避開了那一片狹窄的土地，天漸漸晦暗了下來，整個世界都在力量的碰撞之下開始改變。遠古的神祗從未有過戰爭，也不應該擁有戰爭。

神界與魔界的壁壘變得薄弱，謬黎晨的靈魂漸漸的脫離了那具身體，卻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離去。瑟維斯看到一枚金色的晶體從謬黎晨的身體中分離出來進入了他的身體。耳邊似乎隱隱約約響起了一聲微微的嘆息聲。

如同幽靈一樣，現在的謬黎晨無法說出任何的話語，但是卻能輕易的讓人明白他的意思。艾爾索普他將他的一切都奉獻給了自己所信奉的光明，那麼他願意將力量都留給他——瑟維斯·喬伊。無論利用與算計是誰先開始，但是在感情的付出上是艾爾索普對瑟維斯的虧欠。

瑟維斯手掌微微伸出，但是最後還是看著他的光影消散在自己面前，在他面前一點點消散，連轉生的可能都沒有。昭示著他瑟維斯·喬伊，一生之中第一次堅持的終結。他沒有給自己留下一分生機，同樣也沒有給他一絲僥倖。

瑟維斯唇邊突然出現了一絲嗜血的笑意，猩紅色的眼睛中理智慢慢的散去，剩下的是魔族掩藏在內心深處的瘋狂。你的消亡，我用眾神祭奠，可好？

艾爾索普·萊斯利有太多的地方與光明神相似，不過在放縱自己*這一點上卻最肖似惡魔。看，就算艾爾索普表面上有多麼的光明，他卻是將整個大陸陷入血腥的罪魁禍首。一場腥風血雨之後，就算他曾經的成就再光輝燦爛，在人類的心中他也會是惡魔的代言。而他是魔王，所有惡魔之主。瑟維斯，用自己的方式，佔有艾爾索普僅剩的所有。

「目標人物瑟維斯·喬伊好感度：100，任務完成。」

「百分百完美死亡消逝已完成，靈魂重組成功。」

「返回愛愛系統空間。」

「返回系統空間成功，本世界可忽略掃尾工作。」

神界與魔界的交融，讓惡魔可以在伊甸園中暢遊，品味原本只有光明神祗才能夠品味的仙果。天使們也嘗試到了真正屬於魔界魔獸的威力，原本白凈無暇的天使們也學會了用最快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不再注重招式的華麗。但是，迎接他們的不是風雨之後的彩虹，而是一場，以神王魔王之名的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