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決戰（7）

「三十多歲的時候，我被組織指派去殺掉一個fbi的搜查官。那個搜查官就是現在fbi搜查官朱蒂的父親。大概就是那個時候，只有十幾歲的gin通過了殺手培訓成為了組織的一員……之後，宮野夫婦離奇去世了，只留下兩個都不到五歲的孩子，一個叫志保，一個叫明美。組織同樣也對她們做了訓練，二十年，我按照組織要求不停地殺害別人，自己年近六十了，那時就是宮野志保參與的aptx4869開發結束的時候。我依照組織的要求服用了它，沒想到這個藥物居然改變了我的身體構造，讓我的年齡直接減去了十歲。實際上這種藥物以在短時間內改變人體所有骨骼、器官的構造，並讓人變得年輕十歲。組織希望我不停服用這個藥物，所以我才可以保持這樣的青春。

「aptx4869雖然可以讓人保持青春，但是服用得越多，身體就會產生抗藥性。這種抗藥性一旦到了一個極點，aptx4869就會起到反作用，讓服用者身體里的機能產生衰弱性減退。而我就是這樣。組織的目的你應該知道，就是令人長生不老的技術。aptx4869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被開發出來的，但是還有所缺陷。當初為了試驗，boss告訴gin，aptx4869是一種可以殺人而卻不會在人體內留下任何毒素的毒藥，而gin就拿這個殺了人。那個人就是你，工藤新一。」

「這麼說……aptx4869打一開始就沒有殺死人的條件……」工藤新一低頭思索著什麼，突然抬起頭說，「這麼說……你……」

「呵，是啊，我已經六十多歲了。」vermouth輕描淡寫地說，「已經年近七旬了。藥物開發完后不到半年，宮野明美就被組織處理了，而宮野志保，也就是sherry因為這一點背叛了組織。sherry其實是清楚的，這種藥物其實不能殺死人，但是她還是吞下這個葯，目的就是找到工藤新一進行aptx4869的進一步研究，並且試著開發出解藥。我說的這些，gin全部都不知道。」

「原來如此啊……」工藤新一說，「那麼，也就是說追蹤怪盜基德的那些人……」

「是啊，不是一個組織，但是同一個boss。一個代號為酒，一個代號為動物。」vermouth接著說，「開發藥物的經費通過酒名的組織交易得到，並且暗中進行殺人工作。開發藥物也是酒名的組織，而動物名的組織負責尋找長生不老的寶石「潘多拉」。怪盜基德因為知道了這個消息，再加上因為也在偷盜寶石，所以他也是組織盯準的人。」

「這就是要告訴我的事么……」工藤新一說。

「啊……」vermouth輕輕答應著，「腳步聲由遠而近呢……看來是發現了吧。」

但是——

監視器那頭，有很多通過監視器連接的液晶屏。

前面的轉椅上，空空如也啊。

他們絕對沒有料到，這個被他們演得非常真實的戲，根本一個觀眾也沒有，倒是組織的底層人員發現工藤新一還活著吧。

「那麼……結束了。」vermouth把槍往旁邊一扔，踩滅了煙頭。接著從包里拿出了一把匕首。

工藤新一心頭一緊：「果然告訴我這麼多還是要滅口。」

「不……你別緊張。」vermouth微笑著說，「我絕對不會傷害你。」

接著，vermouth一刀刺向自己的小腹。血流不止。

工藤新一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喊叫音效卡在喉嚨里。

「你……不能……停止，」vermouth斷斷續續地說，「我……身體……的機能……已經……衰退了……所以……我……也是……時候……該……死了。」

她冷笑一聲，大串大串的汗珠往下淌，說：「真是……虎頭……蛇尾……的人生啊……哼。」

工藤新一非常痛苦：「vermouth……你……」

「你……是可以……消滅……組織……的……銀色……子彈，」vermouth微笑著，「所以……請你……親手……結束……這個……組織的野心。」

然後，vermouth就死去了。她的臉上留著工藤新一從來沒有見過的微笑——那是發自內心的微笑。

「我絕對會親手消滅這個組織的……vermouth。」工藤新一悲痛地說，「無論如何，絕對會的。」

十七歲那年的天空，一切都是灰色的，苦澀而痛苦。

未完待續……

如果大家說「貝姐怎麼能死呢」「貝姐得活著」，那我真的是十分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