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錯而過的兩人
是否因為這顆水晶鞋項鏈的羈絆,使我們重新相遇,是否因為我的失憶,將註定這條路的坎坷?!……
——節記
東京國際機場的接待處,冰藍色的髮絲隨風飄蕩,並不是因為她我見猶憐的美貌使路過的人多看兩眼,而是那冰藍色的髮絲散發出自上而下的混天然寒氣,無不令人望而生畏。
當然,最顯眼的還要屬那顆躺在少女手上的水晶吊墜了,晶瑩剔透,毫無瑕疵,陽光的照耀下格外迷人……
——對於你的這種病狀來看,應該是受刺激影響的失憶,不過既然8年都沒想起來,可能是這種刺激超出你的想象,如果你真的想恢復記憶,依我看也只有在會到日本了,而且,你脖子上的水晶項鏈也許會給你答案……
這是臨走時主治醫生對她最後的囑咐,不知道為什麼,當初失憶之後,就覺得這顆項鏈對自己很重要很重要,所以她一直保留它……
驀然感到身後一股陰氣,以迅雷不及掩耳收起項鏈,一輛保時捷適時的停在少女的身後——
車窗慢慢搖下,琴酒叼著煙,冷冷道,「上車」
若寒將行李放在車廂上,隨後坐進車裡。
「8年前見到你的時候還是個充滿稚氣的小鬼,現在居然成了組織第一冷血殺手,還真是世事難料啊!」琴酒用輕蔑的語氣說。
若寒面無表情的看向車窗外,察覺方向不對,道,「不回組織嗎?」
「回去前還得做個交易。」
多羅碧加公園——
「那兩個傢伙居然被捲入殺人案件了,真是白痴啊」若寒用輕蔑的語氣道,剛要轉身時卻聽到極其熟悉的聲音,「這是殺人案,而且那個犯人,是跟被害人乘同一輛飛車的那7個人中的一人!」
「真是的,新一,你跑哪裡去了?」甜美的聲音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工藤老弟?」
…………
工……藤……?若寒驚異的轉頭,心裡咯噔一下,這個名字,好熟悉……
若寒細長的指甲深深陷進掌心,向前走了幾步腳步便不聽使喚的穩住,認識又怎麼樣?不認識又怎麼樣?現在的她,還有什麼權利與外人交流。
自嘲的一笑,茹碟翼搬輕輕轉身,冰藍色的髮絲隨之飄去。
【哪個是?瞳?——】工藤眼前一抹冰藍略去,迫不及待的推開圍觀人士,向那抹藍色離去的方向奔去。彷彿迫切希望得到自己失去后本該得到的東西。
「新一?————」身後的蘭一臉不可思議的望向奔去的工藤新一。
「工藤老弟?」
工藤新一離開人群,找遍了大半個遊樂場,雙手扶膝不停的氣吁。
沒有!
沒有那抹藍發!
沒有那個少女!
沒有那個叫做冰瞳的少女!
沒有!沒有!沒有!
此時的工藤新一眼底一片氤氳,烏黑的髮絲擋住了他的俊容,汗珠不停的低落。
怎麼會。。。可惡,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了她的影子…………
「新一?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好不容易趕來的蘭看到此刻新一魂不守舍的樣子焦急的問道。
「啊啊~~沒什麼,剛剛……只是認錯人了。」他垂眸,用沉重的話語回答,眼下依舊是一片的陰霾,從蘭的一旁走過。
「新一。。。?」
另一邊。
「讓您久等了,社長先生。」伏特加略帶陰險的說
「你也太慢了吧,讓我等了兩個小時,我可是按照約定一個人來的。」稱作社長的人緊抱住箱子
「我們當然知道,剛剛在雲霄飛車上已經確認過了。」若寒倚在牆邊冷冷的聲音傳入工藤耳中
…………
【瞳?——】工藤驚異的望向不遠處的少女,她,她真的回來,怎麼么會在這裡?「這幫人到底是……?」
「偵探遊戲到此結束了。」工藤冷不防的被身後的琴酒打了一棒。
若寒和伏特加略帶驚異的齊看向那邊。
「你們居然會被這小鬼給跟蹤」
【黑羽君?!!】若寒皺眉看向此時倒在地上的少年。
「大哥,這不就是那個偵探嘛,要我幹掉他嗎?」伏特加作勢要拿槍,若寒制止要拿槍的伏特加,道,「等一下,警察好像還在這一代巡邏,把他殺了是不是太過魯莽?」
琴酒一絲驚奇,這是她第一次阻止殺人,「那就用這個好了,這是組織里新開發的毒藥,人死之後沒法從屍體上檢驗出毒素來,還沒做過人體試驗,就拿他當試驗品把。」說著便給工藤灌了下去……
琴酒壓了壓帽檐,冷笑道「永別了,名偵探……」
若寒走到少年的身旁,仔細端詳他的俊容,不,他不是,他絕對不是黑羽快斗,他給自己的感覺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