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的唇邊是呼之欲出的愛情

還記得擁抱時的心跳，還記得與你的親吻和你身上的味道。讓一切無處可逃，我學會祈禱，忘掉悲傷，愛的勇氣再燃燒。終於把愛說出口，其實你的唇邊是呼之欲出的春天。

她坐在地上看著李陽的瘋狂英語卡 。他終於來了，他給了她一雙很溫暖，很寬厚的手把她從地上牽起來，她們肩並肩地走在了一起。

他說帶她吃好吃的，她說：「好啊，要吃清淡的，不貴的」「管他貴不貴的」

「丫頭，想吃什麼？」

「隨便啦，有個飯吃都很不錯了」

「什麼『有個飯吃就很不錯了』，說得我好像虧待你一樣」

「是不是覺得我好笨，從早上六點出發，中午12點才來到」

「沒有，你很聰明，你能從大朗到長安找到我就足以說明你很聰明」

……

他們在一間餐廳里坐了下來。「你來點菜，你想吃啥就點啥」

林婕看了一眼菜單把它放在桌子上，問服務員：「有粵菜嗎？」

「有，這菜單上的菜都可以弄成粵菜」

「嗯，那來個苦瓜炒肉，青瓜炒雞，有湯嗎？」

「嗯，瘦肉菜湯，雞肉椰子湯……」

「就瘦肉菜湯吧」她把菜單遞給進鑫，讓他點他喜歡的，他只點了一盤牛肉炒辣椒。

「服務員，點好了，前面點的那兩個菜和湯不要放辣，弄得清淡一點，還有要一條芥末醬和日本壽司」他的細心讓她有點感動。

「幹嘛老是盯著我看，我會臉紅的」

「你臉皮那麼厚也會臉紅啊？！」她調皮地說「我盯著你看因為你長得可愛呀」

「那要不要來親一個」他用手指指著他的一邊側臉調皮地說。

「不用了，你幹嘛老眨眼睛阿」

「放電啊，哎，放電有啥用，你都不接受」「什麼時候介紹個女朋友給我，你哥我還是光棍」

「我也是光棍啊」

「那我們一起來結束光棍，好不好？」

「我不打算拍拖那麼快，等我30歲，隨便找個人嫁了就算了」

「想不到我連隨便的一個人都不如」

服務員把菜端了上來。「來，壽司蘸一下芥末醬」他蘸好了把它送到她嘴邊

「哇，怎麼對我這麼好「她一口吃了下去。幾秒鐘，林婕感覺芥末辣從耳朵、鼻子、喉嚨衝出來，五官辣爆了，她不斷捂自己的耳朵，喉嚨，手舞足蹈的樣子讓進鑫在旁邊笑弱了。

十幾秒后，辣味過了。「喂，你這混蛋，你故意耍我？是吧？」

「沒有，我只是讓你嘗嘗而已，誰知道你一口吞下去」

「我打你，還頂嘴……」林婕伸出拳頭想狠狠揍他，不料進鑫早已閃開了，

吃完飯後，他們走到大街上。

「哎，你表哥有老婆啦？」

「都結婚兩年了，對了，他有沒有老婆關你什麼事？」

「沒什麼阿，好奇而已」

「你該不會喜歡上他吧？」

「是啊，沒機會了」她開玩笑說

「都結婚兩年了…

「丫頭，要不要見一下我的朋友」

「不了，我都不認識」

「那我找個地方讓你休息休息一下，好不好？」他邊說邊拉著她往旅館里走。

「哎哎哎，」我忙拉住了他「我不用住旅館，好貴！」

「又不用你出錢」

「反正就不用」我不好意思地說。

「我總不能讓你千里迢迢趕過來吃個飯就叫你回去吧？！我總得找個地方讓你休息休息一下吧」

「再說，我又沒對你幹什麼。你去睡覺，我在一傍玩電腦，行了吧？」

她撲哧一聲笑了，搗了他一拳。他們進了一間旅館。林婕一進去就躺著那張大床上，睡成大大的「大」字。進鑫問她：「要不要洗澡？」她說不用了，因為她真的好累。

林婕躺在床上，不知道他在跟那個服務員說什麼。

後來，他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臉「起來了」

「我不要洗澡」她閉著眼睛嚷嚷地說

「沒叫你洗澡，起來換個房間」

「為什麼？」

「這個房間沒空調，快點起來啊，要不要我抱你過去啊」

「不用」她睜著疲憊的雙眼跟著他走進了一間光線比較暗是房間。他又問她：「要不要洗澡」「不要，只想睡覺，好累」林婕就睡到了床上。

她睡得比較靠床沿，他見到她這樣，說：」要不要打開門？」

「不用」當時林婕沒想到他能對她做什麼，很放心地讓門關著。

「我可以脫衣服嗎？」

「可以」她我以為他和上次一樣只脫一件上衣，誰知道不小心睜開眼睛卻發現他脫得只剩一條褲衩。

他沒有去玩電腦而是在床的另一邊睡了下來。

「丫頭，睡上一點…再睡上一點…上一點…睡過來一點…在睡來一點…睡來點…」

他叫她幹嘛她就傻乎乎地幹嘛，最後她終於睡到他身邊了。

「丫頭，看著我，讓我把你刻在我心裡」

「我…我不好意思」這次她沒聽他的，躲避著他的臉。

「林婕，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我…我不知道」她躲著他的眼睛。

他的手開始有**地纏著她的背，他撫摸著她的背…她想推開但又推不開。

「你怎麼不知道呢？你知道的」他的聲音富有磁性。

「我真的不知道」她背過身去。

「把臉轉過來好不好？」他不斷地央求她。

她剛把臉轉過去，他的唇就迎了上來，他結實的身體壓在她身上，他那兩片性感柔軟的嘴唇給了我無限的溫柔。她的眼睛與他的眼睛四目相視，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他。他的吻來得出乎她意料，她想說話，可是他的唇緊緊地貼著她，她說不出話來。

直到那時她才徹徹底底地明白：進鑫他喜歡我。從他們見面的第一天，他說『是不是以為我結婚了』到『那你有沒有』到『那我們一起來結束光棍吧，好不好？』『讓我把你刻在我心裡』她只是覺得他開玩笑而已，從沒把他的話當真，也從沒想過他會喜歡她。直到那一刻她想起這一切，她才發現『他喜歡我』那麼這一切推來都是合理的，怎麼她以前就沒有發現這回事呢？她好恨自己是一個感情反應這麼遲鈍的人。

她低聲說「不要碰我」

「我答應你，我不碰你，你讓我好好親一下」他的吻又來了，他一點一點地吻著她，溫柔得像個孩子，但又貪婪到強烈地要把對方佔用。從頭到尾她都無法拒絕他的吻的誘惑，安安靜靜地接受他的吻。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在桌子上。

「你手機響了」她低聲對他說。

他下了床，接電話。「喂…嗯…嗯…好的，拜拜」

他又回到床上。

他們睡在床上，他拿起她的手仔細地端詳。「你的手好小」

她拿著他那雙大手看「你的手好大，還有一個戒指，指甲還那麼長，剪了它吧」「剪了，你來當我女朋友啊」他握著她的手，盯著她說。

「不行」她擺脫了他的手。「你以前拍過幾次拖？」她溫柔地問他

「07年談過一次，就沒有談過了，是那個女孩主動追我的，不過我覺得不合適，就分了」「你呢？」

「我…我兩年前拍過一次」

「兩年前？你17歲？」

「嗯，我也是打暑假工認識他的，但是最後是他不要我的」

他盯著她看，「然後，你就認為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對不對？」

「不是，我只是不想拍拖而已」

「不對」，他盯著她看，拿起她的手，看她的手錶「你帶著情侶表，但是你卻還沒有男朋友，說明你內心其實很渴望愛情，但是又害怕被傷害，對不對？」

他說出了她內心的最脆弱的一面。

他翻過來壓在她身上，「婕婕，把你給了我，好不好？」

「不好」

「為什麼？」

當他再次想親她時，她躲開了他的臉。

「做我女人，好不好？以後每個月的生活費我給」

「我…我…我還要回去讀書呢？」

「我知道，我可以等你，等你讀完大學，等你五年，你知道嗎？從我第一眼看見你時，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他接著又說「其實我表哥早就知道我喜歡你了，那天你走後我就告訴他了，只是他沒告訴你而已，他說，你還要回去讀書，我說，我知道，我可以等……」

「我媽不讓我嫁那麼遠」

「我家離你家太遠了？這不是理由」

「是不是覺得我配不上你，我讀書少沒文化又沒錢，你讀書多，人有漂亮又年輕……」

「不…不…我不想辜負你，不想耽誤你」

「我不怕」

「我怕」

「那你是不是也喜歡上我了？」

「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

「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要來找我？」

「朋友之間相互看望很正常嘛」

「我不相信理由就那麼簡單」他盯著我她搖頭說

接著他還是無休止地糾纏著問她這個問題，她知道他想她說：嗯，我也喜歡你。可是，對她來說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她絲毫沒有心理準備。坐了半天車才找到他，她真的好累好睏，可是他現在又不讓她休息休息。她有點惱了「你讓我好好休息一下，行不行？我真的好累」「我沒有不讓你睡啊，你先回答我這個問題嘛」

他又開始壓在她身體上，她可以感受到他那種雄性氣味在他身體內涌動。但是她卻用手輕輕地推他身體前，她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可能是來自於她的潛意識，是因為她感覺不到安全感嗎？還是……

她的理智無法幫她這個問題。正如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喜歡上進鑫哥一樣。或許在她的潛意識中她早已喜歡上他了，但是自己卻不知道。或許她是正在處於迷霧中，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麼。

「幹嘛那麼緊張？…嗯？怕我強姦你？」他接著說「我才不會做這麼下賤的事情呢」

「別碰我，我怕」

「怕什麼？怕生孩子？」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又堵住了她的嘴。他是個有情調的人，他的吻很溫柔，側著吻，讓她透過暗淡的光線看到了他的臉。但是他不會接吻，因為他的舌頭始終沒與她纏繞在一起。她靜靜地享受她給我的吻，但她從不進攻，正如她不明白此時的她究竟是不是喜歡上他了一樣。

她可以感受到他嘴邊那一圈硬硬的鬍渣，他們開始往下移動，隨著他的吻，移到我的脖子，頸部…他開始把我的衣裳往下剝。「別碰我！」他停下了他的吻。

「這也叫『碰』？這也叫『碰』？你都不知道什麼叫『女人』」

她獃獃著盯著他。

「想不想試一下當女人的滋味」他把臉更靠近她了，聲音更加富有磁性了，讓空氣充滿了雄性的氣息「很舒服的」

他的手開始壓著她的胸部，他的吻來得更猛烈了，讓她無法抗拒。他開始發出「咻咻」的聲音，像奔騰的野馬，他的吻開始往下移，他的手離開了她的胸部開始扯她的褲子。

但是那一刻，她的潛意識使她迅速粗野地推開了他，並迅速轉過身去。

他獃獃地看了她幾秒鐘，可能這出乎他意料了。他慢慢地起床，穿好褲子，衣服。

「你去哪？」

「我去見我的朋友，你都那麼討厭我了，我還留在這裡幹嘛」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說不定，也許很晚」

「那我怎麼辦？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要不，今晚不要回去了，明天我送你回去。現在回去，我不送你哦」

「不行啊，還是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在這裡過夜不太安全，她知道他不會強迫她幹什麼事情，但是這對他而言，也許很殘忍，因為他無法改變她的信仰。

「好吧，我送你去車站，你身上還有錢嗎？」

她搖搖頭。

他從錢包里抽出幾張10塊錢。「夠了嗎？」

她點了點頭。

「以後還可以見面嗎？」

「可以」

「抱一下，親一個再走」

「可以」

他的擁抱從背後環擁過來，而她的潛意識卻使她微微地做出緊張的樣子，輕輕地用手推開他，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她並不緊張，但是她的潛意識中有抗拒的分子去驅馭著她。「怎麼現在又可以了？幹嘛那麼緊張？別怕，我都穿好衣服了」

接著，不期而遇的是他柔軟性感的雙唇，溫柔的吻，他們邊吻邊躺下了床，窗戶的光芒投過來，他們可以清晰地看見彼此的臉，那一刻，唯有一種幸福的感覺籠罩了他們。她不知道這一天里與他接吻，擁抱是對還是錯，但是她無法抗拒這種誘惑……

最後他們邊吻邊躺在床上結束了他們的吻，她躺在他的手臂上。「這枕頭很舒服啊」她調皮地說

「如果你願意，我願意讓你睡一輩子」

她凝視著他，沉默了。

他們出來旅館。旅館里的老闆和服務員看著他們。

「別人都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其實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他說。

她看著他，決定像個女朋友一樣攙著他的手臂，滿足他們第一次逛街時他的要求。

陽光斜斜地照在他們身上，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好長好長。

「別人看我們兩個，誰說你不是我的」他又調皮地說。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是你的初戀」

她點了點頭。

「他是哪裡人？」

「四川的」「四川人不老實……為什麼老說我找女朋友很容易，是不是覺得我這人靠不住啊……」

她微笑著，聽著他說話，聽著他的湖南腔，很有磁性。只是她不知道她原來笑得那麼幸福。

「老闆，你這車到松木山不？」「到」

他送她上了車，往投票處投了兩塊錢，然後就下車了。

她在車上向他擺手，車開走了。

我們還能見面嗎？我問我自己，我也不知道，卻輕易地給了他一個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