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情我願
「你冷叔叔是一家大公司的老闆，怎麼可能會沒有飯吃呢，說不定到時候我們家要讓你們救濟了。」付無為一片好意，被冷天一個玩笑讓付無為一下子啞住了，黃美珍連忙站出來幫腔。
「冷叔叔剛到海南，怎麼不去看看公司呀，這麼早就過來了。」付無為邊吃邊問道。
「公司的事不打緊，有小雪她媽去看看就可以了，我倒成了個多餘的人了。」冷天還是笑呵呵的說道，好象今天他是找個時間專門來付無為家串門的。
「你這小子真不懂事，你冷叔叔還不是為你，放下到公司視察，來看看你籃球學地怎麼樣了。」黃美珍也跟著接話，解釋冷天的來意。
付無為也知道冷天是來做什麼的，看他旁邊帶著那些工具就知道了，一個來海南做老闆的人，還帶著這些用品，說明他還真是個沒有放棄自己的籃球理想。
冷雪琴則坐在冷天的旁邊，也不說話，直視著對面的付無為，心裡咕嚕的想著，這個傢伙真是頭豬，到現在已經吃了３個包子，兩根油條了，還在繼續吃著。
「冷叔叔等下想測試什麼，我好做個準備。」付無為也在期待著冷天會帶給自己什麼樣的測試，提前知道了自己也有個準備怎麼樣完成。
「我會測試什麼，哈哈，你也別把我想成那些教練，給你什麼高難度的給你做，這裡又沒有球場，怎麼測試。我只是看看你的基本訓練，很簡單的，每個人都會，就是看看你能不能比他們更出色的完成了。」冷天的回答根本不是給付無為一個滿意的答案，倒是給一種付無為所知道球員試訓還要神秘的感覺。
「那到我們後院吧，那裡很空曠，我還以為你要去找個球場呢。」付無為也想通了，反正自己也沒有要求能達到冷天的目標，到時候他叫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不急，你剛吃完早餐，等下再說。」現在冷天也不急，他在海南有的是時間，現在付無為已經是他鄰居了，如果付無為真的有籃球天賦的話，還怕他會跑掉。
「那你們先坐著，我去整理一下後院，等下你們就直接過來吧。」付無為跟冷天父女打了個招呼，起身抱個籃球向後院走去。
「好，等下我就過去，小雪，你去幫忙。」冷天沒有反對，他怕付無為會有壓力，以為自己會有怎麼個的要求。
所以讓付無為到後院，又讓冷雪琴跟著去，希望到時候付無為不會讓他失望。他已經失望過好多次了，被某某吹捧的某個小球員有著球星的潛質，可到了他那裡，他總是失望了，再他快絕望的時候，冷雪琴的一翻話，又讓了他死寂的心重起複燃，他可不想再受這樣的打擊了，可是海南真的有這樣的好球員嗎？
冷天一邊想著心事，一向黃美珍打聽付無為的籃球史，雖然有著心事，但黃美珍講的每一件事他都印在了腦里，一些平常生活習慣也是會影響一個球員的素質的，一直到最後，他沒聽到有不利的消息，心中還有點歡迎黃美珍是不是故意誇自己的孩子呢，怎麼會有這麼個完美的兒子。
「我來幫你掃，等下你要好好表現哦，爸爸雖然要求很嚴，但我相信你肯定是能合格的。」冷雪琴也學著付無為拿起一把掃把，向院子里的落葉掃去。
「小雪，你說你爸爸要測試我什麼，我有點不明白。」付無為沒有拒絕冷雪琴的好意，反正掃院子又不是什麼重活兒。只是想知道到底冷天會安排自己來個什麼樣的測試。
「我也不知道呀，我以前也沒有看過爸爸給球員的測試是怎麼樣的，應該和籃球員試訓的差不多啦，安啦，有我支持你，你肯定行的。」冷雪琴想了想，還是不知道冷天會搞出什麼把戲，只有在那為付無為打氣了，付無為可是她推薦給冷天的。
「哦，不知道你爸爸和別的教練有什麼不同，不會給我什麼難題吧？」付無為雖然一副看開的樣子，可心裡還是滿擔心的，有哪個球員不想擁有個教練來指導自己訓練呢。
「爸爸自己想了個籃球理念，可在中國一直沒有球員能完成這個理念，在他來海南的時候，他還嘮叨了一陣子，現在你出現了，他肯定不會這樣就放過你的，一定會在你身上試試才會甘心，所以說今天的測試他不會叼蠻你的。」冷雪琴則自信滿滿地說道，她可是看好付無為的，因為付無為比以前爸爸球隊里的那些球員都年輕很多，而昨天付無為所表現的球技來看，也不比他們差，還有可能更強。
「好了，我們現在開始，很簡單的測試，一會就完了。」冷天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院子里，手裡還拿著一個皮包。
整理完整個院子的付無為，和冷雪琴坐在院子邊的石凳聊天呢，剛進入狀態，就被冷天打斷了。惱恨了一下，付無為還是站了起來，準備迎接冷天給自己的題目。
「我應該做什麼？」付無為人走到院子的中央，站在冷天面前問到，他自己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測試，他以前打球多數是直來直往，一個人練的。
「這裡沒有籃架，地方又小，我們也不好測試什麼，你百米的速度最快是多少。」冷天從皮包里拿出一張表格，問付無為道。
「這個我沒有注意量過，去年好象是11秒5吧。」付無為想了一下，最近時間他只顧著練球，根本沒有去量過這些，所以他報上去年在學校體育測試的成績，據他所知，這樣的速度應該是很快的了。
「這個速度很不錯，既然你不確定，就以這個數字吧。」有多少個球員能有這樣的速度，冷天沒有誇獎付無為，他還不知道這個數字的真假，但能有這樣的速度是很優秀的了，所以冷天滿意的點點頭。
「下一個我看看你的帶球速度，小雪，過來幫爸爸一下。」冷天又從皮包拿出一把大捲尺，拉出一邊給了應聲走過來的冷雪琴，「你拉到那邊去，院子這麼大，應該夠了吧。」冷天指著院子的一邊對冷雪琴再吩咐道。
「爸，你量這個距離來做什麼呀？」冷雪琴和付無為一樣，看帶球速度需要先量距離嗎？
「我給個像籃球場那樣的長度出來，這樣好量個速度來看看。」冷天把捲尺調到28米的地方，在兩邊都畫上線。
帶球是自己的專長，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付無為也明白了，這都是一些簡單的測試，還以為冷天會給自己什麼的難題呢。
「現在小為在這兩條線內帶球往返跑，我看看你帶球的速度和不帶球的速度是怎麼樣的。」做好一切以後，冷天對付無為說道。
「那我要跑幾個往返？」付無為疑惑的說道，不會冷天會讓他一直把體力跑完吧。
「哈哈，忘記說了，來回兩次就夠了。」冷天連忙自個摸頭尷尬的說道，久沒有測試過這些了，一時把次數給忘說了。
「那我開始了。」付無為帶著球站在一邊線上，輕拍著球，就等著冷天的發令。
「預備……跑！」很標準，冷天在預備出口三秒后跑字也跟著出來。
「啾！」的一聲，付無為開始加速了，運在手上的籃球好像是他自己身子的一部分，他到哪籃球也跟著腳步的節奏，人和球一起在院子里賓士著。
「成績還可以。」冷天看著秒錶上的數據，把數據寫在了表格上，可臉上帶有一點失望。
「跑了多少秒？」冷雪琴看到付無為在原地稍稍地遲疑了一會兒，望著冷天，看來他是想知道自己的成績怎麼樣了，但又不好問出來，就幫他向冷天問了出來。
「１６秒多，還不錯了。」冷天回答道。這樣的速度還說不錯，看來冷天要求還是很高的。
「１６秒，是很快的了。」冷雪琴也為付無為能有這個成績而高興，付無為的速度應該到爸爸的標準了。
「接下來，我看看你的摸高有多少，這裡沒有籃架，我們就豎根竹竿來量，先來三次原地垂直起跳。」冷天從院子邊拿了根竹竿，一手拿住，立在院子里，叫付無為試著摸這根竹竿，來量付無為的彈跳力。
付無為整整了衣服，在竹竿留下了三個手印，一次比一次高一點，第三次也是最好的成績。
冷天把竹竿倒下，和冷雪琴各拉一邊捲尺，冷天手上的捲尺直顯示到3ｍ２ｃｍ，就定在付無為留下的手印，最終成績也將是三米二五。
「現在來三次沖跳！」冷天表情已經沒有開始那樣的輕鬆了，變得有點嚴肅，好象在命令付無為趕快來三次沖跳。
付無為也不說什麼。往後退約有５米的距離，大概是自己最佳的衝刺的距離，就開始起步了，在離竹竿還有２米的時候，右腳用力往下一蹬，身子騰飛了起來，在升到最高點的時候，右手在竹竿上方抓了一下，落地后再向前沖了兩步才停了下來。
冷天一直盯著付無為，從付無為起步到下落的每一個動作都看得很清楚，見付無為在竹竿留下的手印，點了點頭，還算不錯吧，這次比原地垂直跳摸得高了很多，大概這次有三米五吧。
付無為再來兩次一樣的沖跳，成績和原先的差不多，冷天也不多說，拉了捲尺量了一下，就在表格里落下一個３．４５的字樣。冷天心情就不太一樣，雖然付無為沒有他想象的有著不同於常人的身體素質，但也不錯了，現在他還年輕，應該還可以提升。可他就是有一點不明白，以付無為這樣的摸高應該可以扣籃了，可小雪說他差點才成功的，難道那一次是失誤？
為什麼會這樣的呢？那是今天的付無為腳上和以前不太一樣，就是他腳上綁的鉛塊已經取了下來，今天他穿一套籃球服，腳上帶著鉛板，會暴露在冷天他們的眼裡，在測試的時候冷天肯定也要他摘下來，所以他就已經提前摘了下來，讓在活動時從來不離身子的鉛板第一次象徵的卸去了。
「能有這樣的成績在球員中算是不錯的了，可籃球不是有這些就可以在場上的，下面看你的運球突破能力，我來防守。」冷天今天穿了一身休閑服，看來他是有備而來了，擺好姿勢就在等著付無為來對他進攻。
他來防守？姿勢擺得挺是有模有樣的，你的籃球有你的執教那樣的水平嗎？付無為只是對冷天的有著疑惑，他從來不看輕對手，就是已到中年的冷天也一樣。
付無為運著球，慢慢走到冷天身前，問道：「怎麼樣才算是突破了。」
「你能突破我的防守，而我不能回身再次攔截，就算你過關。」冷天被問得一愣，這個小子還挺有自信的，就看你有沒有像小雪說得那樣，有著魔幻般的運球技術。
付無為不再答話，籃球在他手上一上一下有節奏的起落著。
付無為就在冷天面前，盡量的把身子向下彎，右腳邁向右邊一步，順手整個身體連球一起往右邊晃一下，把球快速地運到左手，就要從右邊突破了。
可冷天還是一動還是不動，眼睛只盯著付無為手上的籃球，讓付無為不敢輕起妄動，往右傾斜的身子收了回來。
很強！冷天的防守讓付無為有著面對強者的感覺，可冷天還是面帶著一絲微笑，有點高深莫測，猶如付無為一動就掉進了冷天的意料之中。
想了下，付無為已經有了對策，左邊，右邊，付無為用上了自己最為常用的連晃假動作，這下冷天也沒有這麼輕鬆了，他的身高很付無為差不多，也跟著壓低身子來，張開兩手，儘力來防守付無為。
運球不錯，手感挺好，勉強合格，可惜我是不這麼容易就被過的，冷天輕笑了一下，仔細看著付無為每一個動作。
右邊……
這是付無為最慣用突破方向，連續的假動作把冷天的重心騙得稍微向左移了之後，付無為選擇在這個時機向右突破了。
球從左手跨下打到右手，右手再一送，全速的從冷天右邊穿了過去。
終於成功了！
付無為這個念頭還沒有想完，發覺手上一輕，人是過了，可手上的球不見了！
回頭一看，只見冷天手上正拿著籃球，對自己微笑著呢。
「這樣就過我，還早呢，再來，拿出你最拿手的。」冷天說完，把球丟給了付無為，擺了個防守姿勢。
「剛才是怎麼一回事，我明明已經過了，怎麼會被他偷球了，再試試看是怎麼回事。」付無為心中暗暗想到。
這一次付無為更加小心了，可在他以為已經突破成功的時候，球還是被斷了，一連三次都是這個結果，他也知道冷天是怎麼樣偷到他的球了，是速度，在他身子一動突破的時候，冷天也跟著他而趁機偷到球，想不到冷天到了中年還會有這樣的速度和意識。
剛才還在一旁為付無為加油打氣的冷雪琴也一時啞言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父親能連斷付無為三次的球，已經開始擔心爸爸是不是會看不上付無為了。
「三球了，還來嗎？」冷天看著在一旁沉思的付無為問道，他用的是本能防守法，今天第一次實踐在付無為身上，結果他還感得甚滿意。捫心自問他是不是在打擊一個少年人打球的信心，等下一球自己是不是應該放水，讓他過一次。
「來，等一下。」付無為沒有多考慮，一下子就回答冷天，話剛落音，付無為已經轉身進了家裡。留下兩父女在院子里滿臉疑問，回房子出來就會變厲害嗎？
「爸，你怎麼這樣對阿為，知道你當年可是搶斷王的啦，測試你不用這麼買力呀。」冷雪琴見到付無為已經進了屋子，聽不到她講話了，替付無為打抱不平，想要自己爸爸放水了。
「小孩子懂什麼，你不是說他很厲害的嗎，怎麼連我也過不了，怎麼配當我的徒弟。」冷天沒有理會冷雪琴的話，反倒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打戲起冷雪琴起來。其實他已經開始對付無為有興趣的了，每次都得盡全力才勉強斷下球，如果付無為由他好好再培養幾年，付無為就是沒有達到他所要求的程度，也會是一位出色的籃球員。
「阿為要是能過你，還需要你來當他的師傅嗎，到那時你應該當他的徒弟了，不管怎麼說，你到底要不要教阿為練球！」冷雪親才不管自己老爸搞什麼飛機，她只想著爸爸能當付無為的籃球教練，這樣付無為以後一定是一位很棒的球員，以後她還可以到外面顯耀說當年付無為還是她發掘的，那是多風光的事。
「剛認識人家，就幫別人說話了，我可是你爸爸的哦，爸爸都比不上一個剛認識的人，唉！女生向外啊。」冷天故意變了個感傷的表情，感嘆道。
「說什麼呀，為老不尊。」冷天的一席話讓冷雪琴一下子臉紅了，猶如心事被自己爸爸當面**裸的揭漏了，不好意思低著頭，兩手緊拔著一角。
「看看，被我說中了吧，是不是看上了，爸爸給你去提親。」冷天難有一次這樣捉弄自己的女兒，當然是不放過的了，繼續立馬加鞭追著打。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提親？」付無為還是剛才那一副打扮，可這次人看起來更清爽了，精神滿滿，從房子的後門走了出來。
「沒有什麼，沒有什麼的，爸爸和我說笑的。」冷雪琴連忙著搖著頭，兩手也不停著擺著，忙著掩飾剛才那些話，真怕自己老爸說了出來，那時候她怎麼還沒有顏面在付無為面前出現。
「哈哈，我在調笑小雪，你準備好了吧，那我們再來，我可是沒有這麼容易就被你過的，這次要加油了。」冷天也打哈哈的說道，不過他好象不把防守付無為的事放在心上，認為結果還是會和剛才一樣。
「來吧，冷叔叔這次小心了，我出全力了。」付無為也不客氣，拿起球，調整了一下，對著冷天自信滿滿的說道。
「來吧，只要你能過我，下面的就不測試了，直接讓你通過。」難道剛才他真的還沒有出全力？可自己已經看到他已經儘力的呀！冷天也不敢小看付無為，眼睛盯著付無為手上的籃球，想看看付無為進了一下房怎麼就有這樣的自信了。
「好！這次肯定過你。」
「阿為，加油，我支持你。」明顯感到付無為的變化，冷雪琴在一旁也給付無為打氣，她真的希望付無為能成功，雖對手是她爸爸。
付無為還是和剛才一樣的運球動作，可狀態完全變了，腳步比剛才更輕盈，移動的速度也有所增快，球更是不用說了，和剛才的速度不是一個檔次的。
冷天的臉色凝重了，把自己調整到最佳的狀態，眼睛一眨都不敢眨一下，太快了，他自己已經快跟不上付無為變幻的速度了，快是快，但還有一絲生澀，應該是付無為不已經用到的，越來越期待付無為能給自己的衝擊。
冷天心中那股久沉的氣也爆發了起來，希望將不在渺茫。
冷雪琴在加油的櫻桃小嘴也是久久才閉了起來，她看到另一個付無為，不是剛才的，也不是昨天的付無為，現在的付無為猶如沒有體重一樣輕浮在地面上，籃球好象已經和他完全融為一體，球隨著人動球也跟著飛動，球就是他，他就是球。
眼前一花，冷天向前沖的身子一輕，就知道付無為不再給他機會，完全穿過了他，剛才他只撲到球的殘影。
他看到球的路線，和前面的三球一樣的過人，可這次他失敗了，敗在付無為的速度上。
冷雪琴更是一臉不相信，他是怎麼過的，她在旁邊跟本沒有看清楚，只見到付無為就一閃就已經到了冷天的身後。
穿過冷天之後，付無為直直向前沖了四步才勉強把身子控制住，停了下來。
「我過了。」付無為回到身，緩緩說到，剛才他回屋就是把穿在身上的背心脫下來，讓自己身體處於顛峰狀態，在全身輕鬆的情況下，付無為感到無限的舒服感。
「看來是我老了。」能有個這麼出色的弟子，冷天夫復何求，他只是在感嘆，自己認為最出色的防守竟然讓付無為用同樣的方法破了。
「冷叔叔你防守真好，我也是用全力才過得了，以後你一定要教我這個。」好久沒有用過全力了，第一次出全力的時候，等著是殘敗，這次成功了，但也讓付無為知道他的防守能力比冷天差得遠，他想打敗那個人，還得加強自己的防守能力。
「好！小為，我什麼都會教你的，看你能不能全學到了，哈哈，老天待我還不錯，來海南了還讓我得到了你，看來幾年後，我要讓那些傢伙知道，你小為是我帶出來的。哈哈！」冷天想到付無為將成他的驕傲，到時候那些曾藐視他的傢伙知道了，會是個怎麼樣的臉色，想到這些傢伙，冷天就自個兒得意的笑了起來。
「阿為，恭喜你了，以後免費得我爸爸當教練了。」從激動中恢復過來冷雪琴也跑過來向付無為祝賀。
「謝謝，希望我不會讓你爸爸失望。」付無為接受了冷雪琴的祝福，四隻手握在了一起。
「咳！咳！」冷天在旁看到一對兒輩，竟然不當他這個前輩在一旁，四隻手握在那裡不放開。
付無為和冷雪琴連忙把手放開，雙雙臉紅，尷尬退在了一邊，心裡想著剛才是怎麼了，怎麼忘了冷天還在一旁呢。
「哈哈，我回去寫個訓練表，明天就開始訓練！你們倆慢慢聊。」冷天拿起他那個皮包，就往屋子裡走去，今天他可是有了意外的驚喜，只想著快點給付無為進行訓練，早日重振籃球聲威。
「我說你一定可以的，現在有爸爸當你教練，你的籃球肯定會更厲害。」冷雪琴見冷天走後，敞開心對付無為說道。
「應該是吧，等冷叔叔弄好了再說，你剛到這裡，現在又沒有事做，想不想出去看看。」付無為覺得和冷雪琴在這呆著也不是辦法，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乾脆提議出去外面逛逛。
「好呀，那我們現在就去，剛好我還要買一些東西，有你這個本地人在，我就不用多花心思去找商店了。」付無為的提議正合冷雪琴意，高興說道，她也很想看看街市上面有多繁華。
「那你先等我一下，剛才和你爸爸打了下球，又出汗了，我再沖個涼。」付無為沒有想到冷雪琴這麼快就答應了，現在他不去也沒有辦法了，聽馮軍說，陪女人逛街是一件很慘的事，他只不過是小建議一下，反而弄巧成拙了。
「那你快點哦，我回家拿錢包，就過來找你。」冷雪琴說完，一溜煙的跑回家去了。
怎麼聽到逛街了，女孩子就這麼興奮？付無為搖搖頭，也跟著走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