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教馬小燕開車
驗室的建設日進千里，這已經不僅僅是為了給部隊生的金創葯，我略微將自己的生物建設計劃向總理透露了一絲，國家對生物實驗室的標準立刻提升了兩個級別，建設速度更是大大加快，為此還專門又增派了一個工程團而來，因此等到來年春天我便可以轉入大量試製新葯中。
與我現在的實力比丁力是不堪一擊的，不過這傢伙倒也是極為機靈，竟然在最後收網的時候提前跑路了，這也不能全怪國安部的監控人員，誰也不知道丁力在自己家中暗自開挖了一條長達兩百多迷的地下暗道，他正是靠這條暗道在深夜裡神不知鬼不覺從家中溜走。
丁力這一溜也相當於承認了自己所有罪名，立刻成了全國通輯要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有可能取道先去了香港、澳門，這個時候離香港、澳門回歸還有些時日，所以對丁力的追輯只能告一段落，縣城現在我們一方勢力獨大，由於李歡在胡三幫助下管理頗善，一時間民間治安比之前大為改進，打架鬥毆的事情很少再見，當然我們的錢也沒有少賺。
轉眼間又到了農曆的臘月二十三，按照學校的規定高三補課班在上完上午課程后便可以放年假了，當然正月初七還要回來繼續補課，從我的記憶中來看，記得以前高三過年好像只放一個周的假，而這次有半個月之久也算極為不易了。
一大清早吃罷牛小愛上學時買來的油條和豆漿我便又拿出筆記本電腦開始工作，根據趙耳反饋回來的信息我要將神龍操作系統再做一次完善和升級，另外關於龍芯２號的研發計劃也在緊密進行中，前些天呂興桐特意跑到縣城跟我商議過。他能拿出地設計方案對龍芯的功率提升極為有限，所以我決定還是由自己來做設計大綱，細枝末節的工作再交給呂興桐來完善。
離高考也不過是幾個月地時間。這個時候基本也沒有老師再講課，只不過是偶爾講幾道習題，更多的時候還是讓我們自己做模擬題，由於我歷次摸底考試成績都不俗，所以對於我上課在做什麼已經沒有老師在計較了，而馬小燕和牛小愛在我的輔導下成績也一直保持在全校前五名，這讓她們的父母高興不已。
課間牛小愛給我泡了一杯咖啡，幸福的我一堂課上思路如飛，趕在放學前便將今天的工作結束，看著我收起筆記本牛小愛悄悄寫了一張紙條給我：「老公。要放假了，你打算怎麼辦呀。」
我笑了笑回復道：「回家過年唄，忙活了半年也該休息一下。」
「你就再沒有別的話要說？」牛小愛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我寫道：「拜年的話也要等三十晚上再打電話給你是不是？就算情話也要等上了床再說啊。」
牛小愛生氣地把紙條揉爛低聲道：「我就知道李彤和陳瑜回來后你會忘了我們！」
我拉住牛小愛的手道：「哪能呢，這次期末考試你拿了全校第三名你爸媽一定很高興吧，你就跟他們說到馬小燕家玩兩天這樣我們不是可以在一起了？」
牛小愛歡喜地道：「算你還有點良心。只是李彤回家了我去幹什麼，這會讓她不高興，還是算了吧。呃……最多我年前去看你一次，省得你天天看到我心煩。」
教室里地溫度因為人多還算比較暖和，牛小愛的鴨絨服敝開著，我悄悄把手放在她的胸部上，經過我這一段時間的開發牛小愛的小桃子已經有所變化，以前是一把握過去還有縫隙，現在卻是盈盈可握顯得小巧中還多了份豐滿地性感。
牛小愛的身體經過我屢次調教后變得十分敏感，我的撫摸讓她低聲嬌吟，「別……這是上課呢，又不是停電可以讓你任下其手。」
我動情地道：「小愛。要不今晚我不走了咱們還去花園區我租房處吧。」
牛小愛眼睛有些微閉，「好呀，……不行。我爸媽今晚在家裡，再說今天是辭灶日子你不是說必須要回家嗎？」
我一想也是。今晚要是不回家老爸非罵我不可，「好吧，不過過兩天我便會回城裡看你，到時候我們再出來玩。」
牛小愛點頭道：「你要帶上燕燕，不要總冷落她，這樣我和小寧看著心裡也不好受。」
我有些頭大道：「不要總把她扯上來好不好，我這是為她好，難不成也像你們現在這樣搞地名不正言不順？要知道我爸媽現在可只承認李彤一人啊。」
牛小愛也很無奈，「可是我們當初說好了要和燕燕共同進退的呀，現在我都不敢單獨面對她，算了吧，這件事情你自己看著辦，也都怪燕燕，以前不是挺有魄力的嗎，現在怎麼婆婆媽媽裹足不前了呢，反正你們幾個男生現在自己都有車，有時間便來我家玩吧，到時候你提前給我打電話。」
為了行動上的方便現在我們幾乎人人都有車了，當然也不是什麼太高級的車子，反正開
就行，就連牛小愛也有了手機，本來也想給她弄輛車不是韓小寧，如果真開著車回家、上學估計要把她爸媽嚇著。
放了學我和李胖、劉大帥先在校園與林森碰了個頭，許小美的母親已經送到北京去接受正規的治療，由於需要進行骨髓移植前期的準備工作非常之多，而許小美一來要照顧母親，二來也正好先到北京一所藝校接受一段時間培訓，這樣未來陳瑜幫她的時候也好有些基礎，林森自從與許小美重逢後人變了許多，現在也偶爾和我們笑笑鬧鬧開些玩笑了，看來愛情的力量還真不是一般地大。
之前年底獎金我已經給大家發放過了，打了招呼約定好年前和年後來縣城玩的時間林森先開車離開了，李胖和劉大帥一直在合開一輛。因為這二人走地近很少有單獨行動地時候，他倆想去買些錄像片過年的時候看，我對這些則不感興趣於是大家便分頭行動。
開著自己地桑塔納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果然馬小燕姍姍來遲，雖然在學校我並沒有約她，但我早打定主意走的時候載著她，女孩子通常要收拾的東西很多，所以我並不擔心她會提前離校。
馬小燕換過衣服，這刻的她顯得特清純，完全一幅瓷娃娃羅莉相，我不知道她高中兩年到底都穿什麼衣服，不過這段時間似乎鐵了心在誘惑我，時不時便穿出一件讓我心跳的衣服。特別是看著她的胸部一天天漲大，我都懷疑是不是裡面揣了氣球。
看著這位明明是小娃娃臉的女孩子卻挺著一幅傲人的成熟身材，所有路過的男生都忍不住回頭望，不過好在馬小燕兩年來在一中的威名還存在，這些男生自討苦吃過後也不敢真來招惹她。
馬小燕看到我倚著車門站在路邊驚訝道：「你、你怎麼在這裡？為什麼還不回家？」
我為馬小燕拉開副駕駛室車門道：「正好順路我們一起吧。」
馬小燕有些慌亂：「算了吧。讓小愛和小寧看到不好。」
我自覺除了醉酒後裸睡那事外沒有對不起馬小燕地地方，所以便用問心無愧的心態道：「她們看到為何會不好呢？我們是同學、朋友嘛。」
馬小燕最後還是把東西放在車后廂人坐到了副駕駛座上，看得出來周圍很多男生對我抱以忌妒的眼神。如果說牛小愛、韓小寧、馬小燕都僅僅是漂亮倒也罷了，可是馬小燕身上卻有另外二人不曾有氣質，那就是孩子的面孔成熟的身材，這種鮮明地對比最容易勾引男人的慾望，而又像我和李胖他們讀高中便開車在一中更是首例，幹部子弟還做不到這點呢，嬌娃配多金的帥哥這如何能不讓別人羨慕。
看著我熟練地駕車馬小燕終於沒話找話道：「開車很複雜吧，上次聽小愛說她學了半天也沒有學會。」
牛小愛比馬小燕能鬧騰多了，讓她學車差點沒把車開到樹上去，嘴裡還硬是埋怨我的車不好使。見馬小燕一臉羨慕我便對她道：「馬小燕，我教你開車吧，其實你看著複雜開起來很簡單呢。」
馬小燕驚訝地道：「我？可不敢呢。怕出事故給你惹麻煩。」
我笑著把車停到路邊，「怎麼會呢。我在旁邊看著你嘛，有事情我會拉手剎，來吧，很簡單的，比做一道練習題還要簡單。」
馬小燕還要拒絕但我不容分說便和她換了位置，硬是把她推到駕駛員位置上，馬小燕大概想起牛小愛都學過了所以也咬牙下定決心，不過畢竟是沒有半分經驗，她坐在駕駛座上舉手無措的看向我。
我拉起保險帶先給馬小燕系在身上，別說馬小燕身上的香味可真好味，和牛小愛的一樣純，保險帶始終對身體還是有束縛，再加上我拉的短了些，壓過馬小燕胸部的時候讓我很是感受到一番波濤洶湧，當然不可能有韓小寧她們那麼誇張，但相比之前馬小燕的胸部卻是大了許多。
我沒敢繼續多想開始手把手教馬小燕開車的基本要訣，馬小燕也不是笨女孩子，要點無非就是點火、踩離合、上檔、轟油門、鬆手剎、松離合，雖然這期間因為配合不當地原因會多次熄火，但經過一番熟練后還是很容易便能掌握。
很快馬小燕便能上路了，不過她是在馬路一側不停地畫著『』字型，初開車的人都對方向盤過於敏感了，動作幅度往往會過大，這邊大了便往那邊打如何能不走「」字呢，而且還不知道上檔，往往就是在一檔上不停地轟油門，就算在人提醒下換檔也是手慌腳亂，很容易憋死車或者是向道邊的排水溝中開。
經過我好一番調教總算在要到鎮上地時候把馬小燕教的七七八八，雖然還不熟練但也能上檔摘檔了，只是偶爾油門失控會晃幾下便是，不過看著馬小燕這樣地瓷娃娃開車也是一種享受，她學的太認真秀眉上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一時間讓我心痛地想去幫她抹去。
「其實
很簡單嘛，」馬小燕開的順手了便也忍不住誇了自己子其實都希望自己能在別人面前出色一些。
我道：「那以後回家便由你開車。等將來大學畢業你到我的公司來工作給你們一人配一輛高級跑車。」
馬小燕臉一紅道：「我可沒有那個福氣。」
我道：「你看你這話說地，咱們不是好朋友嗎，我知道自己對你多有對不起之處，就算讓我補償一下不好嗎？」
馬小燕顯然不知道想什麼去了，前面路中央不知道哪個缺德鬼擺了塊石頭，眼見就要撞上去了她還渾然不知，我趕忙提醒道：「減速避開石頭。」
馬小燕畢竟是新手回過神來發現路面異況便慌了手腳，她沒有踩剎車，還好也沒有踩油門只是出於自然反應將方向盤猛地向旁邊一扭，雖然車速不甚高但也在五十多碼上。這突然間打偏方向車體豈能不失控，頓時吱叫著在馬路上打了兩個轉，還好是因為我及時拉下手剎，不然就不是打兩個轉這麼簡單而是拱進路邊的大溝中了。
馬小燕嚇的還來不及捂住自己的嘴巴後面一輛警車便沖了過來，由於料之不防那輛警車剎車不及砰地一聲撞在桑塔納車上。幸好對方已經踩下剎車，所以這一撞並沒有出大事故，不過車體還是受了損傷。警車上立刻下來三個人。
「你們怎麼搞的，會不會開車？」那三人怒氣沖沖，也難怪如果車速再高一點就是一起慘烈的交通事故了。
馬小燕嚇的臉色都變了，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不知所然，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別緊張，有我呢，不會有事兒。」
我打開車門下車對三名警察道：「抱歉，抱歉，不知道哪個缺德鬼在路中央擺了塊石頭，不然也不會出這事故了。這樣吧，損失由我照賠，絕不讓你們回單們難做。」
一名警察笑道：「小夥子說話挺甜嘛。先把駕駛證、行車證拿給我們看看，這麼大塊石頭又不是黑天竟然看不到。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學過車。」
駕駛證？便是我也沒有啊，更不用說剛學車的馬小燕了，我站在那裡一臉茫然很快便讓三名警察猜到原因，「原來是無證駕駛，這下你們慘了，如果連行車證都沒有，那麼只有扣你的車了。」
馬小燕也下來了她一臉可憐相地上前對三名警察道：「對不起警察叔叔，都是我不好，不關他的事兒，你們、你們要抓就抓我吧。」
我對馬小燕道：「你上車吧，這裡不用你管，誰會抓你呀。」
三名警察沒想到開車闖禍的司機竟然會是這麼個小女孩子，可要是說她小吧明明這身材像成熟的女人，但看她的臉相像明明只有十二三歲，特別現在又是一幅可憐相，三名警察頓時心軟。
其中一人道：「算了吧，看你們也不像壞人樣，但這畢竟是公家地車，如果真能賠償損失我們也不追究了。」
另一個卻猶豫地道：「他們無證呢，我們這樣不管不好吧。」
另一名警察道：「有身份證嗎？」
我趕忙掏出自己的身份證給他道：「有，絕對一等良民，你們警車的損失我加倍賠償，這不急著回家嗎，這次就放我們一馬算了。」
警察接過我地身份證一看臉色一變：「你叫白楊？」
我道：「是啊，有什麼不對嗎？」
三名警察互望了一眼然後把身份證還給我道：「抱歉抱歉，我們第一次見到你，這輛車是你的吧，我們回去向局裡做個通報，以後便不會有交警攔你了。」
我沒想到自己這麼有名，「我們……我們認識嗎？」
三名警察道：「當然不認識，如果認識也不會鬧出這出，這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來兄弟們幫忙把石頭抬走好讓大家繼續趕路。」
我猜的八九不離十一定是上面有過特殊關照，所以這三位才會給我面子，不過看在他們態度一直比較不錯我也不想讓人家損失太大，所以硬是拿了五百塊錢給三名警察，算上整形噴漆應該足夠了，畢竟撞的不算嚴重。
這件事情原本就這樣結束了，可有一次在許勁光面前無意提到這三位的警號沒想到許勁光竟然把他們提了，畢竟他的意見左右著公安局長王振強的決定，這三位自始至終沒有像一般警察那樣仗著自己權利呼三吆四，所以我對他們好感還是有的，而這三位也是怎麼沒想到撞了場車竟然撞出場官運來。
回到車上馬小燕卻是死活不肯再開了，雖然三位警察沒喝斥她，可是穿著一身警服從感性上還是讓人害怕，馬小燕的臉色一直蒼白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點血色，這時候也快到鎮上我便接過駕駛權，把馬小燕送到家門口把她的一堆東西幫忙提下來后我便去飯莊找我爸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