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調皮的少年
()南和鎮,是華夏國南方的一座平凡的小鎮。在鎮中一座唯一的中學里其中的一間高三的教室里。一個身材微胖大約四十多歲的女老師正拿著一本講義在上課。而他的對面是一群全部穿著校服的學生,男的白襯衫藍褲,女的白襯衫藍裙。看似全部都在認真地聽課。
老師剛剛轉回到去在黑板上寫字的時候,前面的一個身材肥胖的胖學生忽然轉過頭來,對著坐在中間的一個皮膚黝黑的男學生使了個眼sè。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看到周圍很多男學生的眼神都在有意無意地飄在這個皮膚黝黑的男學生的身上。
這個皮膚黝黑的男學生倒是長得眉清目秀,一雙眼睛深邃而清亮,微微帶著壞壞的笑意,任何人對上都感覺得出來他絕對不是一個書獃子。他向著胖子威脅似的一瞪,胖子好像想起了什麼連忙把頭縮回去,可是眼神依舊還在黑學生身上。
黑學生如無其事的低頭看了一下他面前的課本,眼神斜斜地瞄了一眼他隔壁的同桌。他的同桌是一個女孩子,膚sè白皙,身材苗條,五官端正而顯得秀氣,後腦中綁著的馬尾更讓她平添了清純的青chūn氣息。
他看到他的同桌正在專心致志地聽著老師講課,嘴裡突然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他的腳掌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隻小小的鏡子。他將腳掌慢慢地向著女孩子的裙子底伸去。
隨著他的腳背慢慢地伸過去,周圍那些正在看的人不由地隨著緊張了起來,也許是周圍的人的目光的注視下,那個女孩忽然心有所感。抬眸就向著他的腳看去,正好看到他腳背上的鏡子。
忽然「啪」的一聲響了起來,女孩一巴掌就拍在男孩的臉上,跟著哭了起來,「老師,張文又欺負人。」
胖老師的火氣蹭的就爆發而出,轉了過來雙掌就拍在桌子上,火冒三丈地罵道,「張文,又是你,你就不能忍住三天不鬧事,讓我可以三天不罵你嗎?」
張文覺得自己特別委屈,他小心翼翼地說道,「林老師,其實從上次你罵我到今天就是第四天了。」
不說還好,他的話音剛落,林老師更加的氣憤了起來,河東獅吼隨之而出,「張文,你現在還有理了是吧,你說你本來就很聰明,怎麼就不將聰明放在學習上,盡把聰明放在調皮搗蛋上,你說你這樣做得對嗎?」
張文忽然覺得這個老師很可憐,都把腦袋氣糊塗了,要是覺得做錯的話自己還做嗎?當然在這個時候他可不敢實話實說,反而他表現地非常誠懇低著頭說道,「林老師,我知道錯了。」
看著張文一副懺悔的模樣,林老師突然有了有氣不知道該往何處發的感覺,這個張文本來就非常聰明,他的成績不止是在班裡,就算是在全校也穩排在第一。可是就是特別調皮搗蛋,經常捉弄同學。就屬於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的那種。可是因為他的成績太好,老師也對他沒有辦法。
最後林老師也沒有辦法,搖頭嘆了口氣,「明天給我寫一份檢討,要深刻點。同學們,我們現在接著上課。」
終於熬到了放學,張文吹著口哨正悠閑地走在路上。胖子從後面帶著四個同學追了上來,胖子一見到張文就一臉壞笑地問道,「蚊子,你看到王心雅的內褲是什麼顏sè沒有。如果沒有看到你就要輸給我們每人一杯nǎi茶加雞腿了哦。」
張文摸了摸鼻子無奈地說道,「要不是你們這些傢伙一直盯著看,王心雅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在偷看她。」
胖子促狹地笑道,「那我可不管這個,我們要是不看怎麼會知道你到底有沒有作弊,總不能你說什麼我們就相信什麼吧。」
忽然從身後傳出一個略帶著惱怒的女孩的聲音,「臭張文,你給我站住。」
張文幾個人同時全身一僵,胖子幸災樂禍地說道,「蚊子,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記得將nǎi茶和雞腿準備好,明天我們再找你要阿。還有,兄弟你就自求多福吧。」說完逃也似地溜走了。
看到胖子將沒義氣進行到底,張文暗罵了一聲,沒義氣的傢伙。連忙邁開腳步就要腳底抹油逃走。王心雅再次威脅地叫道,「張文,你要是敢跑我就上你家告訴你爸,說你又欺負我。」
張文剛剛邁出的腳步馬上就僵硬住了,他轉過身來對著王心雅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說道,「心雅,好巧啊,你也回去啊。」
王心雅輕哼了一聲說道,「一點都不巧,我就是故意在等你,等著你這該千刀萬剮的sè狼給我解釋。」
還真是最毒婦人心,就算想看一下內內而已,用得上千刀萬剮嗎?現在還是個姑娘就這麼狠,要是以後真的變成婦人那還得了。張文不禁感嘆皺著眉頭辯解道,「千刀萬剮也太誇張了點,我不是還沒有看到么,我這是犯罪未遂,就算是判刑也要減半吧。」
王心雅雙眼一瞪,白凈修長的手指馬上就伸了出來抓住張文的耳朵,「你還想要看到,你想死啊。」
張文連忙討好地說道,「不敢看,一點都不敢看了。」
王心雅繼續將母老虎的jīng神發揚光大,「你拿我賭什麼了?」
「輕點,輕點。」張文連忙討饒地說道,「也就賭幾杯nǎi茶而已。」
王心雅更加地生氣了,手指更加用力起來,「你竟然敢拿我賭nǎi茶,我不管,這個學期你每天都要給我買一杯nǎi茶,你答不答應?」
都到這個時候了,肉已經在砧板上,還能不答應嗎?這次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nǎi茶沒有賺到,倒是賠了一個學期的nǎi茶。張文還在心裡感嘆的時候忽然被王心雅更加用力的一扭,連忙答應道,「我答應,我肯定答應,我敢不答應嗎?」
王心雅略顯得有些滿意地輕哼一聲,「算你識相,以後要是再敢惹我,我就不止是讓你買nǎi茶了。」說完就像是一個驕傲的天鵝一樣傲慢的走開。
王心雅和張文都是從小在南和鎮里長大,兩人的家相隔不遠都是鄰居,而且他們的父親也都是朋友經常在一起喝酒,所以王心雅和張文也就是傳說中的青梅竹馬,不過從小時候起,都不知道被這個調皮搗蛋的張文捉弄過多少次。從小時候被捉弄就哭到後來逐漸地的會強悍地找張文的麻煩。所以說王心雅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和從小受張文的教育是分不開的。
張文目瞪口呆地看著王心雅的背影,有些難於置信的感覺。怎麼現在的小妞都特別的兇悍。當然也是他先惹到人家的,現在也只能怪自己怎麼就失手讓人家給發現了。
張心嘴裡嘟囔著說道,「算了,今天還是去師傅那裡去看看吧。」
此時是華夏國的九十年代,而此時的南和鎮和華夏國里的其它成千上萬的小鎮都差不多。鎮里居民的住處基本上都是一些平房,基本上都沒有開發,鎮外的四處就更不用說了,基本上都是除了種莊稼的地方就是還沒有開發的山野。
由於張文從小就很皮,經常就在山峰里亂轉掏鳥窩,下套抓野雞和一些小動物。有一次在機緣巧合下來到了一個年久失修的破道觀里,認識道觀里唯一的一個自稱姓陸的道士。
姓陸的道士一見到當時還是十歲的張文就猛然一驚,直說張文慧根過人,更是靈童轉世之軀,命理具有yīn陽雙格天生就是可以溝通yīn陽兩屆。所以就對著張文表演了一套神奇的法術,將當時年紀還小的張文騙成了他的徒弟。
當時的張文雖然年紀還小,可是他天生就是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對姓陸的道士也不覺得害怕。看到新奇的東西馬上就起了好奇之心就拜了這個師父。
直到現在張文都不知道陸道士究竟有多少歲,只是記得七八年前的時候見到陸道士他的外貌也是和現在差不多,都是六七十歲左右。問他他也不回答,只是偶爾從他的隻字片語中了解當時他算到五六十年代宗教有毀滅xìng的一劫,所以才跑到南和鎮來建了座道觀躲避。雖然那個年代的運動進行地如火如荼,不過此地因為比較偏僻,運動的火焰在此地燃燒的倒也不是太旺盛。
自從拜了師父以後就被陸道士整天逼著背「黃庭經」「易經」和一些奇怪的口訣符咒等等很難理解的東西。不過這個道士倒是有一身的好武功,張文就跟他練習了一些怎麼在身體里導氣鍊氣的功夫,才一年多時間在南和鎮的同齡人里就打遍無敵手。
從南和鎮到陸道士的道觀要走一個小時左右,整個道觀不是很大,除了進門處的主殿,後面只有一間廂房用來休息。從外面看的話你肯定看不出來這是一個道觀,因為此處就像一個很平凡的農民住的青瓦屋,可是卻因為年久失修牆壁都裂開了許多的縫隙。
張文推門進去的時候就大大咧咧地叫了起來,「師父,我來了。人呢?」
張文進去逛了一圈沒有見到陸道士重新回到主殿,此處的主殿和別的道觀供奉的三清不一樣,這裡的道觀供奉的是四張道士的畫像。據陸道士將,這是茅山的開山祖師茅濛和他的三個孫子,也就是後人所稱的三茅君,是大茅君茅盈、中茅君茅固、小茅君茅衷。張文對著畫像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才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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