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
我的桂花糕啊!
「賤人,我問你話呢?喚你為何不應,耳聾了是不是?」見許花涼的視線一直落在地上的那塊桂花糕上,許花容氣急,將地上滿布塵土的桂花糕踢飛老遠。來到許花涼麵前趾高氣揚的問道。
「我為何要應你?」許花涼抬頭看向她,雙眸似水,卻是透露著絲絲淡漠與厭惡。一襲白色紗裙垂落至地,寬大的衣擺上綉著粉色的花紋,芊芊細腰,用一條紫色鑲著翡翠織錦腰帶繫上。烏黑的秀髮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系起,几絲秀髮淘氣的垂落雙肩,將彈指可破的肌膚襯得更加湛白。臉上未施粉黛,卻清新動人。
許花容是許將軍妾室所生的女兒,在許府里是備受寵愛,再加上有一個處處機關算計的娘,更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而許花涼雖是正室所生,無奈娘親駕鶴西去的早,而許將軍又早早的納了妾,更是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看…這不又來找茬了。
「好啊!竟然學會了頂嘴了!」許花涼那雙清澈淡漠的眸子看的許花容心裡發慌。這才幾天的工夫,那個怯弱無能,在她面前就像老鼠見了貓的的許花涼竟然像變了個人似的。
為了掩飾心裡的那一絲慌亂,許花容更是囂張了起來。「好你個賤人,讓你待在別院里還不安分,一個勁的勾(和諧)引軒,還在我和軒大婚時鬧出那樣的風波。」
「什麼?勾(和諧)引?」許花涼嗤笑一聲,表示很不樂意。
「我還在納悶,怎麼那日你沒撞牆而亡呢?」許花容的聲音在許花涼聽來尖銳極了,瞬間,她便又輕聲細語道來。「要是那日你死了,就沒必要受這些罪了。」許花容望著她的神情有些憐憫,只不過也只是裝出來的而已。
看著許花容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許花涼冷冷一笑。就是因為她才會害的真正的許花涼自盡而亡嗎?上天選中她來到許花涼的驅殼內,又有何用意呢?
抿著嘴唇,許花涼冷冷地看著許花容。她可不是許花涼,會傻到任由別人隨便欺負!
「賤人,你還敢瞪我。」冰冷的目光看得許花容打了個哆嗦。好強勢的眼神啊!彷彿是要將她撕碎一般。深吸一口氣,她怎麼能被許花涼嚇退了呢?
許花容抬起手,想要再給她一耳光。手剛揚起竟然就動不了了。再一看,竟然被許花涼給緊緊地抓住。「賤人,鬆開。」許花容掙扎著說道。
「哼。」許花涼冷哼一聲,將她的手臂狠狠甩開,許花容一個不注意,踉蹌著退出老遠。「告訴你,要是真的那麼煩我的話,就不要每天在我房外嘰嘰喳喳的,不然我會認為你喜歡我的。」
「喜歡你。」許花容尖著聲音說出三個字,還喜歡她?真恨不得許花涼早點死。湊到許花涼麵前,狠狠說道。「別妄想了,我恨不得你早點死。」
「是嗎?」許花涼白皙的手指微微輕拂面頰,莞爾一笑。「其實我也一樣。」說完,還朝著許花容俏皮的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