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之崔程2
沛哲把她的被子拉了拉,有些嫉妒醋意:「都快趕上我了。」
「什麼趕上你,我等會再找你算賬。」
悅之繼續源源不斷的說著:「我最想不通的就是為什麼哥哥總是要我去相親,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誰,每次一到相親我就跟他鬧脾氣。現在想想,他不是怕我嫁不出去,是怕見不到我嫁人的那一天。」
沛哲親吻著她的額頭,「那我就娶你。」
悅之嫌他不正經,換了個位置:「得了吧,我問你,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和孟靜禾怎麼回事?」
沛哲兩手一攤:「就這麼回事。」
「你們男人怎麼都這麼賤!只有等到人家背叛了才想到我們這些備胎是不是?程沛哲我瞎了眼了我看上你!」
沛哲捂住她的嘴,差點沒把她悶死:「噓噓噓,老婆大人我錯了,師兄還在家呢,你別被他給聽到。」
悅之叫他放手,指著他的鼻子:「你害怕丟人?要不是你發現她手機上那些東西,你會想起有我?說白了你還是不算喜歡我,不行!我……」
強壯有力的身子把她壓在身下用力蹂躪著,嘴唇都快要被咬破,無時無刻不在宣洩著霸道和溫柔並存的男性氣息。
「你咬我!」一股血腥味從沛哲嘴裡冒了出來,他揉了揉。
「你還真以為我踢了你我就要照顧你一輩子?我說著玩的,誰是你老婆,起開起開!」
悅之笑了在他身下舞動著身軀,又差點一腳踢了過去。
「你給我安分一點,我本來沒想這麼快的,不過,看你有些迫不及待了。」
沛哲哈哈大笑,邪魅的勾起嘴角,「你是要還是我脫呢,還是我脫呢,還是我脫呢?」
「……」
呆若木雞的悅之楞楞的被他撕扯著衣服,到一點不剩,整個過程快的無法想象。
「程沛哲你夠了!」
身上的人在啃咬著悅之雪白的肩膀,印上一個一個紅圈,只是屬於他們的印記。
「你聲音小一點,不然等會要你好看。」
一想到各種不堪入眼的畫面,自己還不想這麼快就被他吃死,最後來個狼狽為奸,她找誰哭去?
她攀住沛哲,狠狠地勒著:「你!」
一陣清涼入體,只是感到一疼,她就後悔了,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你不能輕點?」
沛哲嫌她太煩直接琢上了嬌艷欲滴的紅唇,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這個死變態的狀態超級好,即使是一夜未眠。
他拍了拍手起來換了衣服,趴在床前戳了戳她的小臉:「老婆,賞我個獎勵唄。」
悅之沒搭理他,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一轉身繼續睡去。
「我去程沛哲,疼死我了…」
翻身沒成功,一動都還是疼的厲害。
「…你想要謀殺親夫嗎?」
她這一巴掌打的不重,就是意思意思,她皺著眉頭,罵他:「你精神這麼好…」
「我去上班了。哈哈哈。」
他抱著悅之最後親了一口,悅之毫無動靜,太累,實在太累。
他出門的時候門外天還沒亮,蕭宇都還沒起床。
悅之聽到門響了一聲,想都沒想就睡了過去。
直到……
「沛哲你有沒有看到我的…」
蕭宇太急一把推開了沛哲的房門,就看到悅之在裡面呼呼大睡。
悅之一聽不對,怎麼這聲音…這麼熟悉?
悅之一激靈坐起來,撕扯到下半身的疼痛,捂著小腹強顏歡笑:「師…師兄…」
「悅之?!」蕭宇手中的水杯都落了地。
悅之哪裡還有臉面對蕭宇,面頰一下子就紅了,「師兄…我…」
「這小子神進展…」再看過去悅之是被嚇到了,蕭宇樂呵呵的打著圓場:「還早,你再睡會,等會吃飯叫你吧。那邊是他的衣櫃,把你的衣服全部放進去,還有,衣櫃下面是他的私人保險庫,密碼是多少你自己問他吧…」
悅之向後退了退:「你…你怎麼那麼了解他!?」
這不正常啊!
「那天他喝醉酒自己說的啊,酒後吐真言嘛。」
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了一聲就給悅之關上了門。
沛哲直到晚上才回來,笑的喪心病狂,手上還拎著一些夜宵。
「我說你,進展夠快的啊。」
「…我這不是沒忍住嗎?再說了,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她還會跑了不成?」沛哲把東西放在桌子上,才看到那邊坐著一臉黑線的悅之,她臉色蒼白顯然昨晚受傷不輕。
「過來吃東西,愣著幹什麼?」
夜晚,夜色微涼。
這一個月,她就是這麼過去的。
即使是崔家夫婦從墨爾本找來了這方面的專家,絲毫沒有對他的病情有任何的改觀。
原桎去世的那天,她最後等到程沛恩出去之後,她才進去的。
裡面的原桎停止了所有的儀器運作,所有的呼吸在那一剎那都停止了,她靜止不動,嘴唇卻在微微張揚:「哥…哥哥?」
奪眶而出的淚水立馬淹沒了他,悅之碰了碰他的手,輕鬆的就落了下去。
「你怎麼還嫁不出去?是不是因為太丑了,嫁不出去呀?」
「粗心,這裡不是這樣的,你忘了定律了嗎?」
「明天是周末,你要去哪裡,還有,複習資料我給你準備好了,都在你桌子上了。」
「花園裡的那棵鬱金香是不是你摘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能摘!那是觀賞花。」
「要什麼?這個,那個?你怎麼什麼都想要。」
……………
心裡想被掏空了似的,寂靜無聲,滕蔓從她心裡驟然升起,全部纏繞在了她心間,一把匕首,無情的剜著她的肉。
他就這麼安靜的走了。
悅之拉著他的手久久不肯離開。
聽到悅之的哭聲,崔伯母立馬跑了進來,悅之抱著他,崔伯母昏了過去。
這個打擊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沉重的,悅之在原桎離開了之後就開始不與人溝通交流,她整天呆在家裡面,回到自己的房間不吃不睡過去了一個星期。每天沛哲都會去陪她,跟她說好多好多的話,她什麼都聽不進去,就看著窗外,沒有預兆似的一直在哭,不是眼睛敏感,是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