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20 再遇渣女
一個月之後,南疆,烏爾部落
凰非漓跟簫風瑾離開瑾璃山莊之後,去了蒼國一趟將事情布置好之後,就直接來到了南疆,天下四國,南北兩疆,如今凰國併入燕國,蒼國屬於簫風瑾,北疆也都落到了簫風瑾的手上,夜國跟燕國遲早是囊中之物,那麼剩下的就只有南疆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了。
來了南疆之後,他們直接就到了烏爾部落,烏爾部落是南疆勢力最大的部落,也可以說是眾部落之首,統治著整個南疆,最高統治者被尊為南疆王。而先前他們在臨都見過的素拉提就是南疆王第四子,是南疆王最為信任的王子,在南疆也有著無可比擬的地位。
憑藉著簫風瑾與素拉提的關係,他們一來烏爾部落,自然是受到了無上禮遇。
帳篷裡面,凰非漓坐在桌旁,看著桌上那堆滿的肉食,不由皺了皺眉,來南疆的這兩天,她看到的都是這樣的食物,她真的很不習慣。可是入鄉隨俗,她總不至於讓簫風瑾為了她去跟素拉提開口要別的東西吧。他們此番過來,可是為了大事。
「漓兒怎麼了?是不是吃的不合你胃口?」簫風瑾看著凰非漓艱難的吃著自己碗里的飯,一點菜都不吃,不由放下了筷子,南疆的飲食與別處不一樣,這裡是游牧民族,平時以肉食為主,就連這米飯也是難得的東西。
凰非漓抬起頭,看著簫風瑾笑了笑說道:「我沒事,可能剛剛來這裡有些不習慣吧,這些肉看起來挺不錯的。」說著她夾了一筷子肉,咬了一口,嚼了兩下,就要咽下去。
看著凰非漓那微微蹙著的眉頭,簫風瑾心下一緊,準備開口阻止她。
「嘔……」凰非漓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衝到角落的痰盂旁,一個勁兒的嘔吐起來。
簫風瑾見狀,瞬間變了臉色,「漓兒,你怎麼了?」他連忙起身,走了過去,扶著她的手臂,幫著她拍打著後背。
凰非漓嘔了一陣,可是硬是什麼東西都吐不出來,她好不容易平復了下來,才抬起頭看著一旁緊張的簫風瑾,微微一笑,「我沒事。」
「還說沒事,臉色都白了。」簫風瑾伸手撫著她蒼白的臉色,心疼說道,「是我不好,讓你跟著我受苦了。」等下讓月無雙來給她看看才是,這樣子看上去真的很不好。
聽著這話,凰非漓握著她的手,笑著說道:「說什麼呢,我就是不習慣這裡的飲食罷了,等過幾天就好了,你不用管我,做你的事情就好。」
「我的事情中只有你是最重要的。」簫風瑾輕輕擁著凰非漓,低聲說道,「我一會兒讓素拉提給你準備一些你平日愛吃的,過兩天我們就走。」
凰非漓一驚,仰起頭看著某人微沉的臉色,當即說道:「簫風瑾,你不要因為我這麼急著走,事情辦完再走也不遲,我真的沒事。」
「不準逞強!」簫風瑾清俊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悅,他看著懷中的人兒,柔聲說道,「這裡離望日崖很近,改日帶你去看日出好不好。」
「你說的是真的嗎?」凰非漓的心神瞬間收回,看著簫風瑾笑著說道,眼裡滿是希冀之色,她一直都想去好好看一次日出呢。
簫風瑾點了點頭,揉了揉她的發,溫聲說道:「好。」
而在這兒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傳來,「啟稟簫公子,素拉提王子請您去大帳中一趟。」
凰非漓聽著這聲音,驀地看著簫風瑾說道:「看來素拉提是有正事要找你,你去吧。」
簫風瑾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微微皺眉,「那些你就別吃了,我一會兒給你帶點別的吃的回來,等我。」說著在她額上印上一吻。
「嗯。」凰非漓應聲說道,鬆開他,看著他走出了帳篷,復又回到桌旁,看著桌上那一盤盤的肉,她又有一種噁心的感覺,當即走到塌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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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帳篷,簫風瑾就看到不遠處一個身影正等在那裡,他清俊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變化,直接走了過去。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簫風瑾淡淡說道。
素拉提看著眼前清俊如神祇的男子,明明是很普通的問話,偏偏從他口中聽到的更多了一份威懾。他看了看不遠處的帳篷,怕是只有那裡面的那位能讓他神色動容吧。別看他是這裡的主人,這不,找他出來,他還不敢直接進帳篷,還要用託詞。
「自然是關於夜國的事情,我父王請你過去一趟。」素拉提回過神來,沖著簫風瑾說道。
簫風瑾眉目間依舊冷淡,看了素拉提一眼,漠然說道:「讓你的人準備一些凰國當地的飲食送到我的帳篷裡面。」
「……」素拉提一愣,詫異的看著簫風瑾,「怎麼了?」
簫風瑾單手背負,朝著前方走去,「她不喜歡,若我再看到她不喜歡的東西出現在桌上,你知道我會怎麼做。」
素拉提聞言一愣,心頭苦笑,他一旦動手,怕是整個南疆都不得安寧了,不過,凰國的食物,怕是只有她才會喜歡吧,他回過頭看著那走在風中的雪色身影,剛剛他提到父王找他,他面不改色,可是遇上她的事情,他倒是關心的緊,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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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非漓在營帳之中無聊極了,隨便的翻閱著幾本書,不多時便聽到外面一陣吵鬧聲傳來。
「本公主要進去,你們也敢攔,誰給你們的膽子。」外面一個驕橫的女聲傳來。
「公主恕罪,簫公子有命,任何人不得靠近這營帳。」外面兵士冷聲說道。
「簫公子?呵!這裡是南疆,什麼時候輪到聽一個外人的話了,本公主說要進去便要進去,若你們再敢阻攔,別怪本公主不客氣了。」
「公主恕罪!」
「你們放肆!」
……
凰非漓放下手中的書,起身,朝著營帳門口走去,待她看清楚眼前的人時,面上劃過一絲詫異之色,隨即又是瞭然,現在他們可是在南疆呢,碰上她,似乎也屬正常。
「公主在我營帳的門口大吵大鬧又是為何?」凰非漓淡淡說道。多日不見,眼前的女子依舊跋扈無禮,不過上次的教訓還真是大,到現在她的臉上都蒙著面紗,可見那些傷口是好不了了。
見凰非漓出來,那些兵士瞬間站在一旁,恭敬說道:「夫人。」
素拉格恨恨的看著那站在門口的人,哥哥說簫風瑾帶著他夫人來了,讓她不要來招惹他們。她就知道會是她,她聽五哥說過臨都的事情,想不到她竟然是個女人。當初在臨都,要不是他們兩個人,她也不會被毀容,也不會被眾兄弟姐妹笑話了。以前她是草原上的明珠,哪個男子不將她捧在手心裡,可是現在呢,那些男人看到她跟看到魔鬼一般,這些都是因為她。
「這是我南疆的地盤,你見到本公主竟然不行禮問安?!真是放肆!」素拉格恨聲說道,當時她在臨都,她不能將她如何,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這裡是南疆。
凰非漓嘴角微牽,看了素拉格一眼,明白她是為當初的事情耿耿於懷,只淡漠說道:「我又不是南疆的臣民,為何要向你行禮?公主,過去的事情已然過去,我已經不想追究了,我勸你也不要再來招惹我。」她不喜歡素拉格,可是畢竟她是素拉提的妹妹,因著簫風瑾跟素拉提的關係,她也會給她幾分面子,當然前提是她不要招惹她。
素拉格被噎了一下,臉上因為面紗的遮擋看不出她的表情,可是那一雙眼睛若是能殺人,早就將凰非漓殺死了。
「那又怎樣,只要是在南疆,就是本公主說了算,來人,將這個賤人給我抓起來,我要划花她的臉,看她拿什麼gou|引男人。」素拉格憤然的看著凰非漓,她能得到那個男人的看重,不過是因為這幅好皮相罷了,若是她也毀容了,她們就是一樣的,若那個男人能接受那樣的她,自然也就能接受她了,若不能的話,那更好,她要看著這個賤人被人拋棄時的醜態,以泄心頭之恨。
凰非漓聞言,臉色驟然冷了下來,她橫了一眼兩旁的士兵,怕是還沒有人敢動她,哪怕是在這南疆的地盤上。這一點她也是來的那天充分意識到的,當時素拉提的動作顯然已經是將簫風瑾的地位在他們面前表達清楚了,連他們尊貴無雙的四王子都要下跪行禮的男子,豈是旁的人能夠隨意褻瀆的。
那些士兵被凰非漓的目光一掃,各個身上打了個寒磣,其中一人沖著素拉格說道:「公主您請回吧,四王子有令,待簫公子夫婦如待他,誰人對他們二人不敬,便是對四王子不敬。」最重要的是,他們可不敢惹那個男人生氣,記得他們剛來那天,就是有一個人多看了夫人一眼,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看到過那個人了。
「放肆,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拿王兄來壓我。」素拉格怒極,這個女人跟她作對也就罷了,她南疆的將士竟然也胳膊肘往外拐。
凰非漓聞言,眉梢緊蹙,這士兵也是好心,這素拉格當真是沒事找事,都說了是他王兄的命令了,當真是刁蠻慣了,她也懶得跟她周旋,當即說道:「我累了,就不陪公主了。」說著,她轉身朝著帳篷內走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看著凰非漓要進去了,素拉格心頭的火氣再次升起,今天,她怎麼也不會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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