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述舊事狠添傷痕 疑圈套追加質問
下身撐起尖尖的帳篷的人不止大哥,眾豪出現這樣的情況的人不少。特別一點的就是「淫賊」蕭廈了。他的帳篷比其他人誰的都大、都高,顧不上打招呼,急忙離開大家,往僻靜的小路上走,因為春藥已經慢慢發作,他需要避開眾人飲服解藥。
可仍然被四哥追趕上,四哥說:「大哥在大庭廣眾之下讓我們選擇,以他的智慧,自然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原本可以私下這麼做,讓兄弟們無所顧及的快活才是,可他這麼做,一定是既想讓兄弟們覺得他大度,又想讓大家覺得是自己心甘情願的放棄,因為他自己也不願找舞女快活。這麼做夠虛偽的!還不如不做。」
蕭廈只盼望他快離開自己,嘴上說:「可不能這麼說大哥!」
四哥訕訕一笑,覺得自己圖個嘴快活,說不定這五弟還以為自己挑撥離間呢,暗自懊悔,於是換個話題神秘的說:「我追查到一件淫蕩的新聞,很黃很天真,說給你聽聽,你一定感興趣。」
蕭廈哪還有心思聽什麼新聞,說:「今天晚了,我很困,改天聽你說吧。」
四哥說:「我早看出你喜歡張芋了。這新聞可是關於她的。兄弟也是為了你好,才告訴你的。免得你受到傷害。」
蕭廈心想,自己是比較關心張芋的事情。不妨聽聽他要說什麼,畢竟還有點時間。於是點頭道:「嗯,你說吧。」
四哥是個心思簡單,又好嘴快的人,當下把他知道的關於張芋的事情聚精會神、連划帶比的講述出來。
原來,四哥一直好奇花花公子的泡妞能力,對花花公子的動向非常留意。這幾天,難得要召開「十八高手結義大典」,他重新見到了花花公子,更加在乎花花公子的一舉一動。
卻見前些天,花花公子約張芋出去遊玩,心想這花花公子還真是厲害啊,連狂野驕橫的張芋也能約得出去,於是一路跟蹤。花花公子張芋兩人外出騎馬並進,剛開始還小心謹慎,防有旁人看見,待出得遠了,一路談笑風生,花花公子嘴上功夫厲害,逗得張芋一路哈哈大笑,也就根本沒有注意到後邊還有個人跟蹤著。
行至半路,花花公子偷偷的使了一個花招,用小石頭把張芋所騎的馬腳打折,成功的讓張芋坐到了他自己的馬上,張芋坐到他前面,他緊摟著張芋,騙張芋說害怕她掉下馬去。張芋從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近一個男人的身體,饒是自己平時狂野睥睨,仍然害羞的一路上再聽不到花花公子的說的話。
一路上,花花公子經常說背後的風景多漂亮多漂亮,騙的張芋老是轉臉往後看,然後藉機親張芋的玉面。四哥只聽得「討厭」「你壞」的嗔語,以及花花公子的道歉聲。
待到行至目的地,那是一片美麗的花叢,花花公子鋪上漂亮的布毯,擺上零食美酒,兩人開心的不亦樂乎,待到酒醺之刻,花花公子一把將張芋抱住,說「你說我嘴厲害,其實我的嘴不止說話厲害,還有一樣也很厲害!」。張芋掙扎抗議,仍然被花花公子奪去了自己的初吻。待得熟悉吻的技巧之後,身上已渾然不覺地被花花公子壓到了花叢的布毯上。
四哥以為這一下張芋要在此處失去自己的貞操了,卻沒想到花花公子只是深吻,吻到張芋面紅而赤,羞怯可人,頭髮凌亂,不做任何的進一步動作。
第二天,花花公子又約張芋出去玩,四哥原以為張芋既然知道有失身危險,就不應該答應花花公子的約會要求,想不到張芋竟然仍然答應了。後來才知道,花花公子答應張芋今天絕不碰張芋身體,張芋才答應出去遊玩的。四哥心想怎麼可能不碰呢。卻見他們去了一片樹林,爬到了樹上,摘果子,然後花花公子抱著張芋使用輕功在樹間不停的跳竄,說不出的飄逸靈動。只見張芋陶醉的在花花公子懷裡,時閉時開。
(四哥說:「花花公子竟然能吻著這個懷裡的張芋,在樹間輕功自如準確的飛來飛去,你說這可是很不簡單啊!」淫賊心想:「這有什麼難的?我也會。」當即說道,「這花花公子也就輕功厲害一點而已!論起力量和武功他自然是不如四哥的。」四哥道:「這倒是。」)
後來花花公子教張芋輕功,手把手教輕功的同時,雖然一直隔著衣服揩張芋胸部和臀部的油,但倒也是還是遵守著「絕對不碰張芋身體的油」的原則的。
第三天,花花公子竟然沒去約張芋,害四哥白白等了一下午。第四天,花花公子約張芋出去了。兩人來到了小溪邊捉魚。
(四哥說:「我猜今天總沒有答應不碰張芋了吧?肯定會要定張芋的。」淫賊心想:「也該是的了!要我,我早就撒一記迷香,迷了她然後要了她算了。只不過這樣一來,倒沒了花花公子這般的過程樂趣了。」)
兩人那哪是捉什麼魚啊,兩人在小溪里跳來跳去,比魚跑的都快,該是魚捉他們才是。兩人最後精疲歷盡,躺在小石灘上望著藍藍的天空,才過一會兒,花花公子翻過去,抱著張芋親吻,兩人又翻又滾,花花公子的手開始不老實了。竟然從衣服里伸進去摸了。
(四哥喜不自勝,口水流淌的意淫道:「這種摸法肯定摸到張芋的**了!這十二妹的**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味道?...嘖嘖!」蕭廈罵道:「淫賊!」罵這句話的時候,他倒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是個「淫賊」了。蕭廈覺得不想聽下去了,覺得答案肯定是讓自己難過的,可又是好奇,又是想知道最後的答案,當即「哼」了一聲,並不語言。)
摸了一會兒,張芋就明白過來了,抽出花花公子在她衣服里的手,不讓花花公子再摸了。張芋一轉過臉來,被四哥瞧見了一眼。那俏臉紅的,彷彿高燒到不能忍受,又如酒醉之後紅到脖子,又彷彿羞到無地自容。只在空氣中露了一下臉,接觸了一下空氣的清涼,便深深的鑽進花花公子的懷裡,足足有一個時辰都再沒露臉。
(四哥說:「那種臉紅的美,保管你看了,便是覺得天上的仙女也就美到這般了!花花公子泡了那麼多純潔的妞,最喜歡看的也就是那種美。」蕭廈覺得自己身上的慾火開始燒旺了,原本春藥就慢慢開始發作,如今聽四哥這一撩撥,覺得自己的內息已經開始紊亂,開始在體內東突西走。連忙蹲下來,以便自己撐起的帳篷不要太過丟人。)
花花公子還想再看張芋那張羞美的臉,張芋卻死也不肯從他懷裡抬起頭來。他只好抽出身子,讓她自己埋頭平復羞愧之意。這是天已近黃昏,他就撿些柴火,又到小溪里捉了三四隻較大的魚,然後在火上烤魚吃。
(四哥說:「那魚的香味啊,讓我餓得肚子咕咕叫。想不到花花公子能烤得這般美妙的魚。當真不佩服不行。連我都佩服了,那張芋小丫頭更是崇拜到五體投地。」蕭廈說:「你快點說最後怎麼樣了。」四哥講得興起:「我當時已經餓極,但我餓著肚子也要看今晚花花公子如何奪得張芋的身子。只是沒想到張芋平時那麼大方,當時竟然那麼忸怩,果然脫不了小女人的心。」)
聞到魚香,加上黃昏不太看得清,張芋也就過去和花花公子品嘗烤魚了,兩人只覺味道鮮美,吃了個一乾二淨,差點連魚骨頭都吃掉了。饞的四哥差點想去搶。
吃完兩人又開始接吻。這時候,花花公子的手再伸到張芋的衣服里摸胸摸ru房,已經完全不受拒絕。張芋任由花花公子在她胸上肆虐。最後,花花公子脫去了張芋的上衣,雪白的兩個胸在半黑夜裡發出潔白的光芒,堅挺墳起,當真好看。
四哥以為要脫張芋的褲子,可是花花公子卻始終沒有脫張芋的褲子。
(四哥說:「害我白白等了那麼久,就是沒脫褲子。」蕭廈說:「你消遣我啊?快點說」蕭廈遵在那,已經像憋尿一樣略作微栗了)
第五天,花花公子約張芋又去小溪,四哥又聽到花花公子答應張芋今天絕不碰張芋身體的話了。兩人開心的去打獵。果然又僅是揩油,張芋漸漸的放棄了防備。打了兩個野兔之後,離黃昏還早,兩人商定去小溪的匯合闊地去游泳。張芋脫去外套和長褲,只留了一身褻衣和褻褲在身上,跳進了溪里游泳,而花花公子則準備烤野兔。游完泳之後,張芋濕漉漉的上了岸,花花公子似乎忘記了早上的誓言,趁機摸了一把張芋的胸,然後手竟然伸進褻褲里摸了一下。
(四哥說:「那一下子撫摸把我看得那叫一個激動啊,等了這麼多天終於沒白等。」)
然後花花公子脫光衣服,也不顧張芋突然見到他已經膨脹的分身而害羞的心,跳到河裡,自己游泳了。游完之後,然後讓張芋給他拿衣服褲子。見到張芋在溪邊將衣褲給他,他將她拉下了溪。於是在河裡上下其手,摸了個邊。直摸到張芋嬌喘連連,使勁的往岸上跑。
接下來,兩人將野兔燒烤,張芋將褻衣脫下,放在火上烘烤,她褻褲卻死也不肯脫。而花花公子卻全身赤裸,死也不肯穿衣服褲子,任由命根子在天地間接受著日光浴。張芋由得她,只是始終背過臉去而已。
(四哥說:「我真是驚訝花花公子的命根子甚是雄偉,而且一直堅挺著,換著我的命根,應該早先歇息了。而張芋的ru房,那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反正是好看,我無法形容!--更可悲的是,我又餓了一天的肚子,而野兔味道更香了!」)
張芋說:「你好壞,你早上不是說過不碰我的嗎?」花花公子說:「剛才在河裡,看到你那麼好的身材,一下子忍不住,沒關係吧?」張芋說:「反正不許了。」花花公子說:「恩,那讓我親親。」張芋說:「我還吃著野兔呢,你烤的真香。」這時候她看著花花公子的眼睛,露出一副花痴的樣子。花花公子口中說著「沒事,就親一下。」也不顧張芋的兩手,張芋的一手拿著野兔,一手朝天空置著,因為手上有野兔的油,怕沾到花花公子的身上。
(四哥說:「兩人基本上是全裸著,張芋哪還能讓花花公子再親嘴啊?更好笑的是:她還一手拿著野兔,一手怕油膩不擋花花公子,這種時候竟然捨不得野兔和防備。」蕭廈怒說:「笨!笨!笨!最笨的女人!」卻緊張到忘了身上的異樣。)
花花公子親著張芋。讓命根子抵著張芋的小腹。張芋都不敢動,因為感覺到花花公子赤裸的命根子在自己小腹上,害怕一動,它跑到別的地方去了。只覺得小腹上花花公子的命根子越來越濕,她自己的花穴下身越來越濕,全身沒勁。
她太低估花花公子了,花花公子雖然兩手從來沒離開過她的胸部。可她手裡捨不得野兔和油膩惹臟,結果沒料到花花公子早已經是花間高手,即使不用手,他的命根子早已老馬識途,已經自己下滑撥開褻褲的下邊緣,偷偷的滑進去了。
四哥看的真切,真想大叫一聲:「張芋,小心!」然而張芋小腹、花穴早已經濕成一片,哪裡感覺得到異常。
(四哥道:「沒想到花花公子的命根子力道那麼足,竟能撥開褻褲的下邊緣!」蕭廈腦子一片混亂,隱隱約約猜到了結局,只不過等著四哥把最後幾句話講完。)
只聽見黃昏的天空里傳來一身痛苦而尖銳的叫聲。黃昏的雲似乎綻放了一把,在天邊流溢出一把火紅。張芋這個幾天前從來沒有知道過男人是什麼味道的黃花閨女被破處了。花花公子狠狠的繼續抽動幾把,嘴裡說著:「別動,會痛的!」。卻見張芋一把甩開野兔,再也不顧另一手的油膩,兩手擋住花花公子的胸膛。狠狠的挪動身子,從花花公子身下抽出身來,兩手推開花花公子。
(四哥說:「早知道遲早要扔掉野兔,倒是早點扔啊,女人啊,就是貪圖小便宜!」蕭廈聽到結局,心如死灰,搖頭道:「不是這樣的!張芋不是這樣的!」
花花公子連忙前去抱住張芋赤裸的身體,不住的撫摸張芋的ru房,試圖重新讓張芋進入情慾狀態。張芋掙扎著,扇給了花花公子一個巴掌。撿起衣服,抱著衣服跑了。
四哥講完了,似乎意猶未盡,說:「既然都已經被搞了,一次也是搞,多次也是搞,反正都不是黃花閨女了,那就答應花花公子唄,讓他再搞幾次唄。可是後來,張芋就再也不單獨約見花花公子了!而花花公子倒是常去約她,這兩天再也沒有成功過。」
四哥看蕭廈臉色很難看,心想自己又多嘴了,畢竟「淫賊」還是喜歡張芋的啊,說:「兄弟,對不住啊,我最後這幾句是瞎說的!其實張芋....」四哥發現蕭廈往懷裡到處翻著,似乎找什麼東西,說:「兄弟,你找什麼啊?」
蕭廈在找他春藥的解藥,也不顧四哥在場了。他停住了。
他對四哥說:「把解藥拿出來!你是不是剛才趁講故事的時候把它偷走了?」
四哥一臉疑惑:「什麼解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