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歡自由又怕寂寞,想要放縱又怕**。
良久,樂凌忙完出來,問蕭蕾,「我那個客人有沒有來過?」
蕭蕾回答:「有啊,剛剛是來改期的,我把她排在下個禮拜一了」
「禮拜一?那你有沒有問她老公能不能改在禮拜一。」
「啊?我忘了唉。」蕭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暈,你下次要記住了,這是婚紗照,是兩個人拍的,得看雙方是不是有時間。」
「嗯,記住了」
樂凌無語的看了看蕭蕾,「別光說記住,要是景哥在這,又要啰嗦半天了」
蕭蕾嘿嘿的笑了幾聲,這時,梅子走進來,拿了自己的杯子,又上樓去了,誰也沒喊。
蕭蕾問,「她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大概與我有關」語氣有點低沉。
她們看到胡黎就站在門外,好像在外面等千雪梅。
「你看到沒有?姓胡的在外面等著」
「嗯,看到了」蕭蕾回答。
隨即,蕭蕾又問道,「梅子不會這麼小氣吧,就因為你是胡黎前女友?」
「唉」樂凌嘆了口氣。「這就得問他了」
「莫名其妙被千雪梅罵狐狸精,又說什麼死灰復燃。」
「奇怪」蕭蕾覺得很是不解。「你們關係有點複雜啊」
「是的,我現在也感覺複雜了,不知道千雪梅玩什麼把戲。」樂凌看著蕭蕾說:「不如,等千雪梅下來,你問問?」
「礙,好吧」
過了一會兒,千雪梅抱著一個箱子下來了,樂凌使眼色給蕭蕾,示意她去問問。
蕭蕾起身走向前去,「呃,梅子啊,你拿什麼呢」
千雪梅朝蕭蕾笑了笑,「哦,來拿自己的東西」
「抱這麼大個箱子?」蕭蕾看了看箱子裡面,放了梅子的幾雙鞋和一些化妝用品。
「東西太多了,總得把這些全拿回去吧」
「你以後不用了啊,那你客人怎麼辦?」蕭蕾問道。
「咦,經理沒跟你說,我辭職了嗎?」千雪梅驚訝。
「什麼,你辭職?這麼突然。」
「沒什麼,有好工作了唄。」千雪梅不以為然。「好了,我要走了,阿黎還在等我呢。」
說完,便又走了出去。胡黎要接過她手中的箱子,千雪梅不讓,瞪了瞪胡黎。
蕭蕾看著她們,突然覺得愛情是一種很不可思議的東西,會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產生各種不同的分歧,也會讓人患得患失,更會讓人覺得很快樂。
就像梅子和胡黎,梅子吃凌兒的醋,只因為樂凌是胡黎的前女友。而她和唐曉宇的愛情,才剛剛開始,有時候卻能感覺到疲憊。愛情能夠讓人感覺到甜蜜也能讓人感覺到疲累。
算了,能走到什麼地步,看個人命運。
「喂,在想什麼呢?」樂凌扯了扯蕭蕾的衣服。
「啊,沒什麼」蕭蕾從思緒中醒過來,蒼白的笑了笑。
「唉,愛情真是個奇特的東西,讓人慾罷不能了。」樂凌感嘆。「虧得我昨天還在那裡傻乎乎的哭。」
「嗯,這樣也好,愛情是容不得沙子的,哪怕只是謠言。」蕭蕾總結。
星期天,蕭蕾休假,一個人去爬了嶽麓山,到了山頂的時候。俯視山下,朦朧一片,僅能看見半山中的幾所小木屋。
一掃以往的陰霾,開心的笑了起來。
只緣身在此山中,人就像是山,越是在高處就越看不到低處。可卻偏偏想看到低處,何妨?為什麼不下山去看,卻執意要從高處看往低處呢。
未來是琢磨不透的,卻總想掌握。吃不了大,卻又嫌小。
愛情亦是如此,快樂就好。越是執意,越是失去。
下山時,有幾個男人想和蕭蕾合照,蕭蕾笑盈盈的和他們拍了幾張,在找蕭蕾要電話號碼時,蕭蕾說自己沒有手機。
那幾個人不信,非要。然後報了一串號碼。男人問,「你不是說沒有手機的嗎?」
「對啊,這是我男朋友的」
男人臉色發青,正準備說什麼,蕭蕾就笑著走掉了。
男人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反觀蕭蕾,一臉歡快。
剛走到山下,唐曉宇的電話就又過來了。
「親,在幹嘛呢?」
「我在嶽麓山腳下呢。」
「噢,你來我這裡一下,好麽,我有事跟你說。」
「有什麼事啊,不能在電話里說的。」
「你來嘛,過來就知道了。」
掛完電話,蕭蕾走了幾步,叫了倆計程車來到五一廣場,轉了好幾個彎,來到一所租房處。
唐曉宇正在樓下等她,看見蕭蕾過來,拉著她的手,往樓上走。
蕭蕾開玩笑說道,「怎麼了啊,這麼神秘兮兮,不會想把我拐賣吧?」
「呵對,我想把你拐賣給我做老婆,好不好啊?」
「死相。」
唐曉宇把蕭蕾拉到自己的房門口時,朝著蕭蕾笑了笑,並把她散落的頭髮塞到耳後。
隨後打開門,讓蕭蕾先進去,蕭蕾看到房間里全是紫色的氣球,方形的桌子上擺著一個大大的蛋糕,牆上還有用粉色氣球連成的愛心,愛心裏面貼滿了便利貼。
蕭蕾走上前,看著便利貼上面的字。不免覺得感動。
「在我心中蕾蕾是全世界最美麗的女人,」「我要讓她做我的新娘」「就算全世界拋棄她,只要她回頭便能看到我」之類的話語。
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有感動,有不知所措,有幸福,還有覺得好笑。
「曉宇」蕭蕾先開口,「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嗯,先過來點蠟炬吧。」
蕭蕾看著唐曉宇替她把一根根小蠟炬插在蛋糕上,說「其實,這十九年來,我從未過過生日」
「不要想太多,」唐曉宇看著她,眼裡滿是柔情,「來,把蠟炬吹滅。」
「嗯,你和我一起。」
蕭蕾拉著唐曉宇一起吹滅蠟炬之後,把蛋糕挑了一塊給唐曉宇,然後再自己弄了一塊。
「感覺好幸福啊」蕭蕾笑。
「呵呵」唐曉宇也跟著笑了笑,說道「不要吃太多了,等下還要吃飯呢?」
「這麼大個蛋糕,吃不完太浪費了。」蕭蕾感慨。
「那你帶回去給你室友,就不會浪費了。」
稍後,唐曉宇把沒吃完的蛋糕用盒子裝好,放到一旁,從廚房裡端出來幾碟冷盤,「先前,我學做了一些冷盤,你來嘗嘗味道好不好。」
蕭蕾有點驚訝,「你還會做菜,這又是你的一個優點了」
「沒有,只是想做給你吃。」唐曉宇靦腆的笑了。
「你知道嗎?最近網路上很流行暖男,會做菜的男人也是暖男。」
「是嗎,你還是吃吃看好了」
蕭蕾夾起一片鹵藕放入嘴中,「嗯,挺不錯的。」
唐曉宇又夾了些烤雞翅放進蕭蕾的碗里,蕭蕾什麼也沒說,他夾什麼,她就吃什麼,在蕭蕾看來,會給女人做飯的男人,是會照顧女人的。
唐曉宇在蕭蕾的心中又提升了一個檔次,覺得他也不是先前想得那樣毫無主見,只是把一切決定權交予她罷了。
「今天的菜很好吃,我很喜歡。」
「只要你喜歡便好。」
唐曉宇看著蕭蕾,一眨不眨。蕭蕾被他看的很是不好意思,拿手撓撓後腦勺。
她不知道她這個舉動在唐曉宇的眼裡,霎是可愛,真想抱著永不撒手。唐曉宇走到蕭蕾的身邊坐下,牽過她的手,在掌心反覆的摩擦。此時此刻,蕭蕾見他不說話,她也找不到話來說,覺得有點小尷尬。只好轉過頭看著唐曉宇,以前就覺得唐曉宇長得很是好看,近距離一看,原來他的眼角有一枚小小的黑痣,不仔細看是看不到的。
唉,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化妝品,皮膚很是白皙,嘴唇也是嫣紅。比一般女生的皮膚還要好,就是個子稍微有點瘦小,剛剛才過一米七二。
蕭蕾剛剛思考完畢,就發現,他的嘴靠了過來,又吻住了她。急忙閉上眼,投入身心去接吻,他的嘴裡很甜,說不出來的味道。良久,兩人才分開,蕭蕾抿嘴,唐曉宇說道,「好甜。」
蕭蕾微笑道:「你也是啊」轉過頭又開始收拾起碗筷來,「我先去洗碗。」
說著,就去了廚房,抹了洗潔精,唐曉宇進來,抱住她的腰,「你的腰好細,比我的還細。」
蕭蕾樂了,「你個大男人還比腰細的。」
唐曉宇沒說話,放開了她,自己動手洗起碗來。「我捨不得讓你為洗碗。」
蕭蕾大汗,「你太肉麻了。」
唐曉宇放好剛洗完的最後一個碗,扯了條毛巾擦擦手,說道:「身為男人,總得心疼自己的女人,才會有人嫁給他。」
「你還怕沒人嫁你啊。」蕭蕾揶揄道。
「怕你不嫁。」
他怕她如果有一天,知道他曾經被一個男人給包過,她會覺得這是恥辱。
「你能不能答應我,無論未來怎樣,都不與我分開。」唐曉宇問。
「我不知道,我不能答應你。」蕭蕾覺得自己做不到,如果他背叛她呢,如果他欺騙她呢。「未來的事,又怎能知道的,我能保證的僅是在你沒背叛我的前提下,原諒你所做的一切。」
「嗯,這樣就夠了。」唐曉宇淺笑。
似乎唐曉宇很喜歡笑,而蕭蕾也喜歡看到唐曉宇笑,因為她覺得唐曉宇笑起來很是迷人。
蕭蕾一隻手撫上了唐曉宇的臉龐,那裡有兩個酒窩,蕭蕾湊上去,親了親他的酒窩。轉而又吻上了唐曉宇的唇,不要問她為什麼,因為她也不知道,她只是覺得他的味道很好。
唐曉宇雙手抱著蕭蕾,蕭蕾的雙手勾著唐曉宇的脖子忘情的吻著,似乎兩人都有些動情,只見唐曉宇伸進蕭蕾上衣,撫摸起胸前的渾圓,身上異樣的感覺讓蕭蕾感覺到很是愉悅,但同時潛意識裡告訴她,不能這樣。
她覺得很是矛盾。神志恍惚間,唐曉宇的另一隻手已經向身下伸去。突然間嚇醒,一把推開身邊的男人。驚慌的說道,「不,我們現在還不能這樣。」
唐曉宇神色間很是愧疚,滿懷歉意,「對不起,蕾蕾,剛剛我差點沒能忍住。」
蕭蕾用手將額前的散發撥弄到耳後,來藉以掩飾她的尷尬。「呃,現在天色很晚了,我該回去了。」
剛剛貌似是她先引起的,還好及時收住了,差點就在廚房打野戰,要是這樣shi身,就太對不起她的節操了。
「好,我送你回去。不過,你先等我一下」
唐曉宇跑到卧室里,拿出了一束花朵,藍色的小花,是勿忘我。
「送給你,希望你今天生日快樂,忘了剛剛不愉快的事情。」唐曉宇很是愧疚。
唐曉宇將蕭蕾送回家,在門口依依不捨了好半天,才放蕭蕾進門。
蕭蕾一進門,就用手機查了查百度,問勿忘我的話語,她記得,勿忘我好像是有花語的。百度上解釋,勿忘我的名稱來自一個悲劇性的戀愛故事。
相傳一位德國騎士跟他的戀人散步在多瑙河畔。散步途中看見河畔綻放著藍色花朵的小花。騎士不顧生命危險探身摘花,不料卻失足掉入急流中。自知無法獲救的騎士說了一句「別忘記我!」,便把那朵藍色透明的花朵扔向戀人,隨即消失在水中。此後騎士的戀人日夜將藍色小花配戴在髮際,以顯示對愛人的不忘與忠貞。
而那朵藍色透明花朵,便因此被稱作「勿忘我」,其花語便是「不要忘記我」、「真實的愛」。
原來勿忘我,象徵著純真的愛啊,蕭蕾心想。
世上的男子大多薄情寡義,不走到最後一步,誰也不知道什麼這微薄的愛會消失殆盡。這是在表示他對她的衷心麽,大概吧
夏季過去,算算她已經和唐曉宇在一起四個月了,時間過的可真快啊,感覺什麼都沒抓住一樣。
聽說千雪梅和胡黎還是分手了,原因不明,大概是愛情到了怠倦期吧,樂凌也找了新男朋友,反正這些都與她無關,和她有關的只有唐曉宇。還是好好經營自己的愛情才是上道。
蕭蕾很是無聊的把電話台換來換去,最後啪的一聲,把遙控器扔在茶几上,朱希圖見狀,又把遙控器拿了過去,嘴裡還嘟啷著,「更年期提前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議。」
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被蕭蕾聽見了,蕭蕾瞪了朱希圖一眼,朱希圖諾諾的沒敢說話,只是又悄悄的拿過茶几上的薯片吃著。
朱希圖之所以不和蕭蕾吵架,那是因為有把柄在手。
記得某天晚上,他和簡司寧都喝醉了,一夜醒來,竟然發現自己裸在床上,要知道他可沒有裸睡的習慣,而且酒品還不錯,醉了只會老老實實的睡覺,怎麼可能會把衣服脫掉,他詫異之間竟然發現,簡司寧的衣服也脫光了,其實這都沒什麼,大家都是男人,只是他為什麼還拿著他的內褲,而那條內褲竟然還咬在他嘴裡,哦賣嘎,這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這時,蕭蕾竟然會推門進來叫他倆起床,然後就看見他坐在床上,簡司寧趴在床上,背朝上。可臉還是朝著外面的,以蕭蕾的角度能剛好看到簡司寧咬著他內褲的樣子。蕭蕾當時就尖叫起來,惹得樂凌也過來查看,然後大家就一起尖叫起來。
當天下午,她倆還真長了針眼,所以一直沒好眼色給他們。真是鬱悶,怎麼會這樣,簡司寧真是個禍害精。平時他追女朋友時總是插一腳,也就算了。竟然還會發生兩個大男人一起裸睡的情況,要知道,他一直都讓蕭蕾叫他起床的,所以就從來沒裸過。自此之後她再也沒叫過他起床,害的他老是遲到,全勤獎就這樣沒了。討厭的簡司寧。
「小朱朱,你對老繭有什麼看法啊?」蕭蕾打斷了朱希圖的沉思。
這幾個月里,他們的稱呼已變得十分親密。
「怎麼這麼問?」自從那件事發生,蕭蕾已經好幾天沒和他說話了,只要看見他,就會瞪他,忽然她問他,對簡司寧有什麼看法。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嗎。
「難道你不覺得老繭對你好像有所圖嗎。」蕭蕾提醒道。
朱希圖很是警醒,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一雙眼看著她不說話。
弄得蕭蕾好像在誘拐小孩一樣,蕭蕾假意咳嗽兩聲,忽然低聲說道。「聽說他性取向不同。」
聽了蕭蕾說的這句話,朱希圖臉都嚇白了,忽然他覺得簡司寧好像是有點不正常,比如他經常會睡著睡著就摟住了他,或是摸下小手,比如在他泡妹子的時候,他總是會把那些妹子嚇跑或是噁心到她們。比如他還經常要和他一起洗澡,美其明曰節約時間,培養兄弟感情。還有許多許多,他一直以為他是損友來著。
朱希圖抬頭看見蕭蕾一臉古怪的看著他,見他看她,翻了翻白眼說道,「我只是聽說,你用不用那麼緊張。」
朱希圖沒說話,只是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蕭蕾,心裡卻在盤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真的性向不同,把他給帶彎了怎麼辦,他可是直的。要知道,近墨者黑。
蕭蕾表面上似是在安慰,其實心底笑翻了,誰叫你們裸睡的,誰叫你們要叫她叫你們起床的,其實。重要的地方都沒看到,光顧著尖叫了,下午竟然還真的長針眼了,疼了一個下午呢。
簡司寧開門進來,見他倆一個一臉開心,另一個一臉沮喪,奇怪的組合。
「你們倆這是怎麼了?」簡司寧開口問道。
蕭蕾開心的說,「沒什麼啊,剛剛就講了個鬼故事,把小豬豬給嚇到了。」
朱希圖對蕭蕾翻了翻白眼,沒揭穿她。只是對簡司寧的眼睛還是很不善。
簡司寧覺得很是奇怪,忍不住把手放在朱希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咦,沒發燒啊。」
「你才發騷,你全家都發騷。」朱希圖不客氣的回敬。
簡司寧笑了,拍了拍朱希圖的肩膀,「別跟個怨婦似的,你可是男人。」
朱希圖立馬狡辯,「誰是怨婦啊,我不是男人你是啊。」
「難道我不是男人?」簡司寧沒好氣的說道。
朱希圖詞窮,知道自己反應太過激烈了,罷了罷了,等過段時間還是搬吧。要是還在這,遲早會被氣死。
簡司寧又一次很是哈皮的笑了,且是笑得很ying盪,真是難為他那張臉了,本也是十分清秀的一張臉,作出那種yingdang的表情。簡司寧和朱希圖都是屬於清秀類型的,只不過朱希圖現在是越長越帶點女氣,看那小嘴紅的,睫毛長的,像鴨屁股似的一張下巴。轉眼一看簡司寧,尖尖的下巴,像錐子似的,眼睛的眼尾像上挑,看起來不算太瘦,但也不壯,身材恰好,這樣的男人做閨密還好,要是做男朋友,老是要擔心被別的女人窺視。
唉,現在的男人越來越像女人,女人越像男人,乾脆世界顛倒好了。
實在難以想象,女人在外工作,男人在家帶孩子,陰陽失調的場面。
「小豬豬,其實還有個辦法證明你是男人的。」簡司寧笑完之後,又繼續逗起了朱希圖,自從蕭蕾把朱希圖帶過來之後,她發現,朱希圖好像成了簡司寧的寵物。時不時會被簡司寧「欺負」。
「要不犧牲下你的**,供我實驗?」簡司寧好心說道。「今晚洗乾淨在床上等著,尤其是菊花。」
「靠,你丫真是變態,你是背背山,別拉我下水好不好。」朱希圖沒好氣的說道,試圖保持距離。
「可我就喜歡你唉,欲罷不能了,其他男人沒你來得爽。」
朱希圖又一次沉默,他很有節操的,簡司寧就是一個三無的人,無節操,無下限,無聊的人。和他說話。只會把自己的品位拉低。決定回房間,把房門重重的關上。
「這麼快就趟床上了啊,等下我就過來啊。」簡司寧在身後大聲叫著。
房內傳出一聲,「滾。」
蕭蕾看著這一場鬧劇,其實她挺想笑的,但一想又覺得對不住朱希圖,畢竟是他提供的樂子。板晌,止住心中的笑意,才開口說道。「老繭,你怎麼老是欺負小豬豬」
簡司寧不以為然的嗤笑一聲,「難道你就不以他為樂子。」
「至少,我有節操,你這無節操的表現,會讓我們大家都覺得。你對他有意思,其實,我們身邊如果有一個背背,我們不會嘲笑你的,你就承認了吧。」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次都是拿我嚇唬他。」簡司寧嘴上辯解,但心裡卻在大吼,喜歡一個男人?怎麼可能,他很正常好不好,雖然從沒喜歡過一個女人,那是因為她還沒出現。
「嗤,要不是你,你以為我能嚇唬得了他麽。」
簡司寧不想和蕭蕾鬥嘴,和女人鬥嘴簡直是找死,能和你沒完沒了的扯下去。
「好了,你今天下班這麼早,怎麼不找你男朋友約會。」簡司寧轉移話題。
提到唐曉宇,蕭蕾立馬就焉了,有點提不起精神,「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近換了個工作,忙都忙死了。」
「換工作好啊,為了你都棄惡從善了,他之前是牛郎來著吧?」
「只要不上床,那就不叫牛郎。」蕭蕾怒了,這是看不起咋的。
「嘿,你別生氣,我這人說話是直了點,但無惡意。」簡司寧為自己申辯,「你可以搬去和他一起住啊。」
「我才不呢,我很保守的。」
「切」
隔天,唐曉宇穿著上班用的那一套西裝來到蕭蕾做事的地方。「蕾蕾,好久沒見你,我都想死你了,你怎麼都不去找我啊。」
「我看你那麼忙,不忍打擾你嘛。」蕭蕾對著唐曉宇撒嬌。
「對了,我打算買房子,作為我們以後結婚的新房,你下午請假吧。」
「啊,房子好貴哦,買不起啦。」
唐曉宇笑笑,「我這些年,也攢了些錢,剛好能付個首付。」
他做了陶池五年的男寵,陶池從沒虧待過他。他也做了自己該付出的青春以及心靈和身體。現在遇到蕭蕾,他是真心想和他過一生,如果一個男人連房子也不能給女人,那這個男人還能說愛這個女人麽。此時此刻,他還是感謝陶池的。
他拉住蕭蕾手,真摯的說:「蕾蕾,如果你嫁我,你就要和我一起還房貸了,做房奴了。」
「曉宇,我願意和你一起做房奴。」蕭蕾此時此刻心想,也許,他對自己真的是認真的。
唐曉宇說,「嗯,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會努力還房貸,努力給你好的生活。」
「嗯,我相信你。」
年輕的時候,總愛輕易說出誓言,也總容易輕信諾言。
下午,兩人來到看房處,唐曉宇直接把她拉到房型圖面前看,「蕾蕾,我早就看好了,挺安靜的,第三層樓。你先看看模型,等下我直接帶你過去。」
「哦,」蕭蕾稍稍看了一下,從模型上看,還可以,反正她也不知道什麼樣的房子好,只要房子裡面不要太暗就行。「曉宇,這棟樓,是你們公司新建的嗎?。」
唐曉宇聽聞:「嗯,過幾天就開盤正式售樓了,我跟我們經理說過了,可以先付首付。」
「哦,那你做主吧,只要和你在一起,我無所謂的。」蕭蕾不好意思的說道。
其實,她覺得自己都沒有錢可以拿出來一起賣房的,就連首付的錢都沒有,不免覺得羞愧,感覺自己在愛情上低他一等。
「那可不行,你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那是會屬於我們房子。」唐曉宇拉著蕭蕾的手,溫情的說道。
「嗯。」
看過房后,他們兩人一起去吃了許多小吃,又一同逛街,買衣服,坐咖啡店。兩人手牽手快樂的表情像是告訴全世界人都很幸福。
蕭蕾回到住處,樂凌正在廚房煲湯,蕭蕾來到廚房,靠在門上,「凌凌,他今天帶我去看房子了。」
樂凌正在剁排骨,不經意的說了句,「打算結婚啊?」
聽到結婚二字,蕭蕾抖了兩抖,「別嚇我。」隨即,又拿手捶了下頭,「我感覺好混亂啊,我們才在一起幾個月,忽然之間,他想買房,還帶我去,還說了一大堆的誓言,弄得我有點措手不及。」
「嘿,急什麼呀,他想買房,你就隨他,反正你現在喜歡他就對了。」把剛剁好的排骨,丟進鍋里。樂凌用抹布擦了擦手,又補了句。「說不定,他想買房和你結婚呢。」
又停頓一下,「不過呢,房子挺貴的,就算付個首付,也要幾十萬呢。他有這錢嗎,不會還要貸款吧,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們要真結婚的話,可能就是半輩子的房奴了。」
「是啊,所以我很苦惱。」蕭蕾苦著一張臉,「我們現在還這麼年輕,但是在他面前,我總不能表現得很勢利吧。」
「做女人難啊。」樂凌感嘆,「唉,你現在好像才十九吧。」
「對啊,怎麼?」蕭蕾不解。
樂凌說道,「那你就等他兩年或五年好了。先看看再說。」
「好吧。」愛情雖重要,麵包更重要。
如果是你,你願意為了愛情跟著乞丐嗎?天天乞討不說,就連溫飽也難以應對。女人有手有腳,你完全可以為自己選擇一個好的生活,沒必要把自己的青春因為愛情而奉獻給男人。
蕭蕾的母親就是因為父親貧窮了一輩子才離開的,她不怪她母親,因為女人對男人的失望,不全是因為貧窮,而是他無法給女人希望。當絕望來臨,希望覆滅,再美的愛情,也會湮滅。
煙花燦爛,也只有一瞬,它付出的一瞬間的生命,綻放它的燦爛,博得人的歡笑,那也是值得,人的生命,在於是否有價值。
冬天的時候,蕭蕾已搬進新房,和唐曉宇住在一起,她要承擔部分房款,唐曉宇不讓。但房主的那一欄,赫然寫著她的名字。
待第二年來臨的時候,他們決定結婚。唐曉宇帶蕭蕾回家見了他的父母。
唐曉宇爸媽顯然對蕭蕾這個未來媳婦是很滿意的。聽話,乖巧,而且看起來很好生養的樣子。
他媽對蕭蕾說了很多關於唐曉宇小時候的事,蕭蕾一邊笑一邊符合唐媽對他兒子的評價。
唐媽說她兒子,從小就懂得照顧人,記得她有一次生病了,兒子急得不得了,找出他家裡備著的那些葯打電話給他老爸,說媽媽生病了,該給她吃什麼葯,讓他快點回來。
還說他說過,要是找媳婦了,必要對媳婦好,因為媽媽不容易,那他未來的媳婦也不容易,所以絕不會辜負。
唐媽說到此,停下,拿起杯子抿了口茶,看向院子里的唐曉宇,正在打水澆花。對蕭蕾說,「小蕭,曉宇這孩子,從小就長得好看,現在是越大越好看,男孩子長得太美,可不是好事。我還擔心他找不到老婆呢。現在有你,我也就欣慰了。」
蕭蕾不好意思的說:「他有很多人喜歡的。」抬頭看了看正在院子里澆花的他,他好像知道她在看他,抬頭回看,朝她笑了笑,還揚起手中的水壺,像是在告訴她,澆完水就過來陪她。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突然想起,未來婆婆還在呢,怎能打情罵俏。趕緊坐好,繼續聆聽唐媽的絮叨,可這回唐媽不說了,只是指了指屋外,略帶深意的看著她。
蕭蕾不明白,請唐媽直說,唐媽怒了「我是說,你不用拘謹我這個老婆子,你們年輕人談戀愛,自是形影不離。」
蕭蕾又一次鬧了個大紅臉,沒想到唐媽挺開放的。
「那伯母,我就先出去了啊。」蕭蕾說了這句話,就落荒而逃。
扯了扯唐曉宇的袖子,嘴唇貼近唐曉宇的耳朵,輕輕說道,「你媽挺開放的,弄得我不好意思了。」
從蕭蕾口中吐出的那口氣,弄得唐曉宇的耳朵痒痒的,不由得心猿意馬,好像抱住前面的這個可人兒,可惜光天化日,不容許男盜女娼。
只得涅了涅她的小手,「我看你和我媽說的挺投緣的,都沒太好意思打擾你們。」
蕭蕾抽出自己的手,輕輕地拍打了下唐曉宇的背,「我都緊張死了,你還打趣。」
「呵呵」唐曉宇輕笑。說道「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