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餐后巧迂抒肺腑 課餘再聚銜姻緣

102餐后巧迂抒肺腑 課餘再聚銜姻緣

102餐后巧迂抒肺腑課餘再聚銜姻緣

這日吃過早飯東方紅走過大門洞一見到鐘樓,便想起那次登高遠眺浮想聯翩的一幕,司馬秋的面容立即浮現在眼前,兩人雖然前後桌坐著,卻始終未得一敘。

思念之中,不料前面走來的正是司馬秋,近前便說:「東方紅,你入團我還沒向你祝賀呢!」

東方紅說:「咱倆前後桌坐著,一天無數八遍見面,還祝賀啥?!再說你是我入團介紹人,我得感謝你才對呢!」

「感謝啥呀?!竟說那沒用的!不好意思,我問你個事兒,有人和我說,昨天你去看西門光輝了?」

「是,我看他怎的?」

「你應該去看看,老同學嘛,並且你倆以前還相處過一段!」

「什麼呀,我看他不是由於以前相處過,而是因為他三年前攔馬車救過我命,說什麼講話,如今他在難處,我不能狗食,一點兒人味兒沒有;不然我不能去看他!」東方紅想要告訴慷慨解囊拿五百塊錢的事兒,又怕司馬秋抻心,便沒有說出。

「我知道他救過你命,但你能看他也屬實不容易,說明你沒忘恩,我聽說后就想,你該領我一起去看看他才對呢!」

「那怎麼能行呀?!你兩個原來又不認識,咱倆現在又正在相處,我領你去看,就像我在他面前故意顯示似的,他肯定要抻心,勢必尋思我和你一起去是逼他命。人家正在養病,一上火病再大發了怎麼辦?!」

「你說哪去了?!我想跟你去看他。只是證明我這個人挺明白事兒,對誰也沒有忌妒心。還能給你個好瞧不是?!」

「還給我個好瞧?!那我不還是在他面前顯示自已了,所以我不能特意領你去看他,不像咱倆走在半道上,狹路相逢迂著他了,我就便將你介紹給他,你們互相寒暄幾句還行。」

「半道迂著那是另一回事兒,我尋思如果你領我去看,我起碼要買點兒東西,不能空手就去。」

「你可拉倒。我去都沒買東西,你買我不買,那成啥了呀?!」

「你雖然沒買東西,可你卻……」

「我卻怎的?!你怎不說了?」

司馬秋笑了說:「你不是拿五百塊錢嗎?!」

東方紅驚訝道:「怎麼我拿錢你都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是那個於芳特受感動,她說出來的,一個傳一個,我就知道了!」

「這個事兒我真沒想告訴你,五百塊錢是我爸我媽給我拿的,讓我答對一下他那份恩情。若不我哪來的那麼多錢!」

「我聽說心就合計,你們見面時這錢肯定是交給那個於芳了,不能交給西門光輝手裡,我說的對不對?」

「你說的對透了!儘管這錢我給的是他西門。但我肯定要把錢交到我於姐手裡,因為我跟她處的好,我看也是照著我於姐面子去的。不是看他西門去了,他西門算個老幾?!再說了。如果把錢直接交他西門的話,我話沒法說。因為這不是做買賣,一手錢一手貨,而是兩方都心照不宣的事情,所以只能把錢交給我於姐。」

「於芳當時連相就接過去了嗎,沒推遲推遲呀?」

「怎沒推遲?!她當時一是感到驚訝,也特別不好意思,推遲兩回後來才接,當場就嘩嘩流淚了!」

「其實這個於芳,我到現在也沒見著她面,只是沒少聽老師和同學說過她,我聽了后卻感到她與西門能到一起,看好像是過分,但給我的認象卻是個絕非俗不可奈的女人,心中不敢小覷人家。」

「你怎麼說的?!我和你對她的看法完全一樣,她這個人就是敢愛,愛西門愛到了極致,就像畜牲一樣,不,我不能這麼說她,應該說她就像生物一樣,完全是從人的本能或人的本性出發,愛得無所顧忌;還敢棄,她和艾人本來原來挺好的,男的各方面條件也比她好,可現在兩人說離就離了。她這樣做的原因,就是什麼什麼都由著她自已的性子辦事兒,她有句口頭饞——我要我的自由。在學會裡,雖然我把她的顧問職務拿掉了,但還保留了她理事的身份,感到她還能起到一些作用。但從我內心深處說,我對她一點兒也恨不起來;而且不但恨不起來,相反還喜歡她,不,別說喜歡,我是偏愛這個女人的!」

「青雲,你說話快的像連珠炮一樣,我一點兒也都插不上嘴,但你說的句句都對,令我耳目一新,心裡好個激動,而且讓我進一步了解到了你這個人的追求和於芳的追求其實是完全一樣的!」

「躐天,你說的太好了,也說到我心裡頭了!咱倆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是和我於姐有一樣追求的人,但我追求的不如她大膽和潑辣,這不用我多說,你能明白我說的意思。」

「明白,你倆都是要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你講的太好了!讓我沒事兒時總是在想,我青雲和躐天不管是辦事兒也好還是說話也好,什麼什麼都能辦到一起去,也能說到一起去,我內心裡有句話,今天我當你面說出來,我找你找對了,你就是我的知音!」

「我心裡也這樣想,你也是我的知音,我早便想對你說這句話,不承想讓你先說出來了!」

「你這麼一說,這要不是外面有人,我真想擁抱你!」

「我也想擁抱你!」

「那太好了!」

「你青雲能樣,這恐怕與你的家教有關,你家姨父姨母肯定不是一般人,就拿那五百塊錢說,高堂二老真夠用,什麼錢少。那叫五百塊呀,十元人民幣的大票得數五十張呢!所以我昨晚上睡不著覺就想。我若能見著你家這兩位老人才好呢!」

東方紅一聽這話幸奮起來說:「你想見著我爸我媽,我還想見著你家我的姨父姨母呢!」

「你小點兒聲。別讓人聽著,我真想見著你家高堂二老!」

「躐天,見肯定是要見的,但現在好像還沒到時候,你先別著急,再等一等吧!」

「是沒到時候,因為這還得和兩家老人商量商量,看是我先去你家,還是你先去我家;再去的話什麼時間去。是今年暑假寒假,還是明年暑假寒假,還是後年暑假,但不能是後年寒假,因為後年寒假咱倆都高中畢業了,起碼要在上大學前把事情定下來。」

「你說完全正確,今天咱倆嘮的怎這麼開心呀!」

「真是開心!」

上課鐘聲響了,兩人再也顧不了許多,一齊往教室跑。

半天課程很快上完了。

第四節課鐘聲一響。司馬秋便回頭瞅一眼東方紅,東方紅便明白這是又有話要說,點點頭先出教室,司馬秋跟出來。

東方紅問:「你是不要和我說劉春華的事兒?」

「是呀!不怪說咱倆心有靈犀一點通。你想啥我就想啥,簡直就是一個人一樣,只差多個腦袋!」

「不。咱倆不是多個腦袋,而是一個腦袋。但是兩個身子,你明白我說這話的意思嗎?」

「太明白了。兩個身子是說你是女的我是男的,這樣你我才能相處到一起,對不?」

「太對了!你真鬼頭!」

司馬秋認真地說:「不是我鬼頭,而是咱倆合性,才啥事兒都能想到一塊去!」便講了自從拒絕劉春華那次向自已求愛后,彼此之間處的不慕,自已倒是小事兒,主要是影響了東方紅和劉春華兩人之間的關係,長此下去不僅不利於三人的團結,還容易在同學中出現拉幫結夥現象。班主任馬老師的意見是,都要看到這個問題,盡量想些辦法從中彌合一下。

東方紅說:「我看這件事兒在咱仨之間不好解決,因為你已拒絕了她,我跟你現大又處的火熱,她必然要和我越來越疏遠甚至緊張,這是肯定的。最好的辦法是你馬上給她介紹個對象,讓她和他相處下去,這樣我們三人之間關係才能慢慢緩和下來。」

司馬秋說:「這倒是個好主意,但你讓我給她介紹,可一時上哪找去呀?!最好是劉春華自已先有個目標,我倆才從側面打個幫架,還能好辦些。」

東方紅沉思一氣,突然說:「有了!我看團委書記胡明是個很好的人選,那次我入團他在找我談話時,中間問我怎麼看待老團員從思想上入團的問題,其中提到了劉春華,問劉春華的為人和同學關係怎樣,當時我就看出點兒他對劉春華多多少少有那麼點兒意思,這裡便有文章可做,估計能下去鍬。」

「你還真別說,我看胡書記也有那麼一點兒,根據是他每逢見著我,總愛含著骨頭露著肉地問劉春華是不是在談戀愛,我說沒;有一回還問她和你都多大歲數,我分別說了多大多大歲數,我猜他對你兩個都有心,意思是想在你倆中間選擇一個!」

「是嗎?!這我可頭一回聽說,但他想選我肯定不行,他打錯了主意,因為他比我大好幾歲呢,我又早和你早處上了,那不是扯乎!」

「也別說人家打錯主意,一家女百家求嘛!」

「那是在農村那麼說,還得找個介紹人,我最反對那麼做了。」

「我看他倆肯定能差不多,因為我知道最近劉春華對胡明已經有心了,現在關鍵是胡明,怎麼能想法透問透問他。不行你出面找胡明談談。」

「要談得你去和他談,我一個女的,我還歲數小,沒法張口。」

「這你可說錯了,這種事兒女的才好說話,不在歲數大小上;你一出面,他胡明勢必明白他追你是打錯了主意,自然就死心了。而我出面不合適,因為劉春華追求過我,一旦讓胡明知道,他肯定有反感,就像老師揀學生漏兒似的,打爽還弄插皮了。」

東方紅感到司馬秋話說的有一定道理。便答應說:「那我就試試看,找胡明書記透問一下!」

司馬秋樂了說:「青雲你這才夠我躐天的朋友呢!」

東方紅每逢聽到兩人以字相稱時便感到十分親切。

這時。胡明從那邊過來,司馬秋便迅速前行躲開。東方紅飛個媚眼兒說:「胡書記!……」

胡明說:「東方紅有事兒嗎?」

東方紅又得體地一笑說:「我正要去找你胡書記呢!」

「不用找,我這不來了嘛,有話就說吧!」

「我對你有點意見!……」東方紅撒嬌地說。

「有意見好呀!說吧,什麼意見?!」

「你封建!」

胡明啊地一聲說:「這話從何說起,我當學校團委書記怎麼還封建了呢?!」

「你就封建!但這話可不是我說的,而是劉春華同學說的!」

胡明一差神兒,笑了說:「劉春華說的?!她怎麼說的?」

「但她這樣說也是好意思——有一天在教室我和她都沒啥事兒,咱倆就閑嘮,她對我說。東方紅你看咱們團委的胡書記是不有點兒封建?我當時就一愣神兒說,我可沒看出來,胡書記怎麼封建了?她說她有一天好心好意和你說,咱們女生都會洗衣服,還都愛洗衣服,胡書記你一天工作挺忙,如果有臟衣服脫下來,可以不客氣地拿過來,咱們就手就給你洗了。你當時卻拒絕了她。她當時真有點兒抻心了,這不就是封建嗎?!」

「原來是這樣呀,你告訴劉春華,別讓她抻心。我當時尋思我住獨身,有臟衣服自已動手洗洗也挺好的,便沒直接說讓她洗。而不是故意拒絕她。」

東方紅一聽胡明說話有縫可鑽,便說:「正是你住獨身她才要給你洗。你要是成家了那還說啥呀?!」

「我當時可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會洗衣服。」

「其實胡書記你大可不必。因為你是團書記,做的是青年學生的工作,特別是學校變成了戴帽高中后,我看高中部的這些大男生,一個是他們懶得洗,再他們也洗不凈,我們女生可以幫助他們洗一洗,體現出來男女師生之間和同學之間互相愛護互相幫助的精神來,你應該帶這個頭才對!」

「你說的有一定道理,但我怕一旦有個別人說三道四,人言可畏呀!」

「胡書記你不該這樣說話,你當領導的,什麼事兒都應該站在前頭,頂住那些歪風斜氣才對!」

「你東方紅同學說話是厲害,要這麼說的話,我還真有兩件臟衣服……。」

「那我跟你去你宿捨去取,回來讓劉春華下晚自習就洗了!」

「你不說她抻心了嘛,你讓她洗她要不愛洗怎麼辦,還得拿回來不成?!」

「絕對不能拿回來,她要不給你洗,我就給你洗。」

胡明特受感動說:「是嘛!那我得先謝謝你了,但衣服沒在宿舍,在我辦公室衣掛上掛著呢,你在這稍稍等我一會兒,我就去給你拿來。」

「我不用等,我跟你去拿不就得了。」東方紅說完便跟胡明到辦公室,果然衣掛上有兩件衣服,上面油污污的,是幾天前下食堂勞動埋汰的。

胡明裝在書包里,東方紅背回來到女生寢室,正好劉春華吃完午飯剛回來,笑嘻嘻地說:「方才在路上我看見胡書記了,他有兩件臟衣服,叫我背回來給你,抽空兒你給他洗了唄!」

「原來他不是不讓我洗嗎,現在他怎麼又讓我洗了,來來回回的?!」

東方紅只好如實說了與胡明對話經過。

劉春華聽完,高興地接過衣服兜說:「這衣服洗完涼干后,是你給他送去,還是我給他送去?」

「看你說的?!我就是愛多嘴,你洗的自然要你給他送去,這是無疑問的。」

劉春華笑了,撥郎鼓般點頭。

從此以後,胡明有臟衣服就讓劉春華洗,而這邊三人的關係也拉近了許多。

10(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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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途愛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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