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三)回到都城
「有句話不是說置之死地而後生嗎!如果找不到這逍遙自在的人兩人,你和傾城以後的日子也只能在那深宮高強之內了。而且,被放在了大家的眼皮底下,你就不擔心傾城的身份被拆穿嗎?最關鍵的,你回都城也不不定就被困那了,不是還有皇甫拓嘛!」明白皇甫靖顧忌的即墨連城極力遊說。
「好!我明天就回都城。」雖然知道即墨連城沒這麼好心,但是,他有一點說的對,姜菲那麼聰慧卻無法逃脫毒酒白綾的下場,自己怎麼忍心讓心愛的傾城去遭這樣的罪呢!
即墨連城點點頭,自己這一番話,確實也是在賭皇甫靖對自家妹子的愛有多深。見皇甫靖同意,心裡頓感欣慰,沒想到上天疼憨人,傾城這丫頭,平常迷糊歸迷糊,居然給自己找了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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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蔭間,騎在馬上、正和皇甫燁有說有笑的的姜菲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菲兒,你怎麼啦?」皇甫燁關切地問。
「不知道!」姜菲輕蹙眉頭。
「我看看!」擔心姜菲被清晨的涼氣感染的皇甫燁,飛身躍上姜菲的馬匹,摟著女人輕輕探手試了試女人的額頭。
「燁!我沒事。」樂得縮進男人的懷裡,享受被人照撫的甜蜜。
「菲兒!」溫香軟玉入懷,皇甫燁直覺一股火熱彙集到丹田,心麻酥酥的像被人輕輕地撓著。不由緊緊摟住了女人,咬上白皙小巧的耳垂。
「嗯······」全身一緊的姜菲,感覺到一股電流串向四肢百骸,絲絲熱流滑出了秘密花園······
不行!這裡不行!皇甫燁痛苦地踩下剎車,雖然自己好想吃了眼前花一般綻放的嬌媚女人,可路途迢迢,一旦自己再次嘗過菲兒的美好,指不定這一路就得無法抑制了。
「燁,我知道了!」靈光一閃的姜菲大叫。
皇甫燁一臉的鬱悶,「菲兒,是不是我不夠魅力啊!」
「呃!」姜菲腦袋有點兒卡殼,「嘿嘿嘿!這怎麼可能呢!我家燁是最可愛的了。」
「可愛!」皇甫燁不滿,「看來我得勤加練習,不然都吸引不了菲兒了。」
「沒有!沒有啦!我剛剛都忘乎所以啦!害的小心臟差點兒罷工了呢?」姜菲拍拍心臟焦急地辯解。
雖然女人的話有些奇奇怪怪地聽不完全明白,但是大體的意思還是聽清楚了,皇甫燁笑得像只腥成功的貓咪。
啊!上當了!瞪著心花怒放的男人,姜菲無奈地搖頭。
「對了!菲兒,剛剛你想明白什麼啦?」
「你這個壞人!」姜菲惱羞地撅嘴。
「說嘛!大不了我親你補償一下!」皇甫燁心情愉悅地抱著女人的小蠻腰,享受著濃郁的馨香。
「不用了!」懶得再和這個無賴的男人計較,姜菲只得說出自己的想法,「我剛剛在想,你大哥知道我們走了之後,一定不會這麼輕易地甘心,還有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即墨連城!說不定這兩正在合計著怎麼把我們捉回去呢!」
「菲兒,這個即墨連城可是你自己惹出的孽緣吶!」打翻了醋罈的皇甫燁,惡意地咬了咬女人的纖巧耳垂。
「別、別咬了!」心裡狂亂了蹦躂了幾下的姜菲惱羞。
「呵呵呵······」含著耳垂的男人悶笑。
***
經過幾天的急行,皇甫靖帶著小貴子三人來到了都城皇宮。得知消息的皇甫博彥和索靜鈺心思各異。
「靖兒,這麼多年父皇對、對不住你······」想起曾經最愛的女人,皇甫博彥哽咽難言。
「父皇,世事弄人,以往的一切就讓它過去吧。」被扶起的皇甫靖心底嘆息。這一切怪罪於哪個人都無濟於事,過去的終是過去了,再多的憤怒和怨氣也無法改變什麼!
「靖兒,當年之事確實是我們索家害你母親白白丟了性命,哀家知道說什麼也為時已晚,現如今你也回了家,今後哀家會持斎念佛,為你和我們北辰的安定祈禱的。」沒有見著兒子的身影,悔不當初的索靜鈺整個人披上了一層蕭瑟。
「太后,您不必如此,此次回來,我並未打算坐這個龍椅。」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才懶得干呢!皇甫靖心說。
「靖兒,哀家已經看開了,你坐不坐這龍椅,哀家都不會在意這些了。只是燁兒沒有回來,他心裡一定在怪罪我這個娘親心狠手辣,嗚嗚嗚······」提及心中的痛,索靜鈺忍不住傷心地哭泣。
「靜鈺,燁兒不是那麼不明理的孩子,你也別傷心了。」自從受了姜菲的點撥后,兩人感情好了許多的皇甫博彥輕拍女人的後背。
「太后,您應該高興才是!」
「高興!」海棠沾露的容顏上寫著迷茫。
「嗯!燁和姜菲一起溜了!」
「姜菲!」
「一起?」
「溜了!」
還未等震驚的皇甫博彥和索靜鈺緩神,一個男人的聲音惱火地大叫。
皇甫靖轉身看向來人——皇甫拓,「是的,獨孤天傲的傷情一穩定,這倆人就乘機跑了!」
「不用說,這一定是姜菲的餿主意!」皇甫拓氣的咬牙切齒,自從回到都城,就被受了父皇指使的母親整天淚汪汪的哀求參與政事,焦頭爛額的他這才發現一個君王的能力,真的需要自從開始磨練!
「小貴子,這是不是真的。」一頭霧水的皇甫博彥乾脆轉向小貴子。
「太上皇,兩位王爺說得都是真的。」悻悻的小貴子一臉的傷心,「皇上真的走了,連小貴子也不帶上······」
「這麼說,姜菲還活著!」索靜鈺驚喜地問。
「是!」這個姜丞相太不夠意思了!居然拐了皇上就跑!小貴子忿忿不平。
「阿彌陀佛!信女謝佛祖保佑!謝佛祖保佑!」心底的陰霾煙消雲散,心裡釋然的索靜鈺雙手合十,不停地作揖。
「可是,姜菲確實被御醫署證實已經······」皇甫博彥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