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執著の不祥
   白色的衣服,飄渺的氣質。白銀色的長發,,,,
   不知怎麼的,這個人總是在她眼前出現。不停的重複,一遍又一遍沒完沒了。
   舞朵走在路上,垂下了眼睛,想著那個人的頭髮那種稀有的顏色,再好的技術也不可能染到那種顏色,那種亮麗的顏色。
   那種柔軟的感覺是誰也比不過的。
   想起以前,父親會摸著自己頭髮,說自己果然是長髮漂亮。說自己長發和她真像。
   不知不覺的,舞朵的手已經順起了自己那直達腰際,純黑色的長發。不如她的亮麗,柔軟。但這是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頭髮啊!為什麼要和別人比較?
   為什麼要模仿別人?自己才不要按照父親的意思去不停的模仿母親。所以……
   舞朵的眼睛變得堅定起來,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了腳步。
   自己是走了多遠啊!為什麼最近越來越沒有時間觀念了?
   調過頭,沿著走過的路往回走著,慢慢停下了腳步……怎麼會?山洞有光了,是那個救自己的人回來了么?
   想到這,舞朵跑了起來,發出的聲音立刻引來了一個人的視線。
   墨鏡男坐在舞朵曾經昏迷的地方,低著的頭突然抬起。
   令人震驚的,他的眼中充斥著不甘、恐懼、委屈甚至帶有一絲怨念。他的眼睛有些紅,卻因為這昏暗的燈光而忽略在舞朵的眼中。
   就連那眼睛中的神色和長相也是,舞朵只是知道,這個人是救自己的人,是給了自己找父親的機會的人。
   還有她要好好的感謝他。
   「謝謝你救了我,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舞朵認為,救自己的人應該是長期處在這山間的人,應該是老一輩的人。
   當然,她覺得這個人應該是一個善良的,喜愛這些壯麗景色的人。才不會對自己提一些奇怪的要求。
   然而她等到的,卻是她從未想過的語氣,她等到的跟自己預料完全不同。 
   有些沙啞的聲音透著抑制的感覺,出奇的認真,帶著不滿和氣憤。
   「你到哪裡去了?」墨鏡男低著頭,看不出他是誰。讓人覺得她犯了什麼錯事一般。
   他真的被嚇到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發現她已經不在這裡的時候,心臟揪到了一起難受的很,而且害怕的很。
   他好害怕,好擔心,好無能。
   第一次的,他發現是自己在依賴著她,依賴著她的存在,依賴著她身邊的空氣,依賴著她的每一個眼神。自己原來可以這樣的去依賴一個人。
   可以為了一個相識不到一個月的人付出這麼多的感情。
   可是她怎麼可以自己出去?沒有留下任何提示,沒有想過自己有多擔心她?
   「對不起。」舞朵低下了頭,像是犯錯事情的孩子一般無奈的道歉卻比任何時候都要真誠。
   這一次,真的是自己的錯誤。因為自己沒有想到他回來會擔心,沒有想到自己那樣輕鬆愉快的走會後多麼的不負責任。
   墨鏡男聽到后愣了幾秒,他第一次聽到這樣清晰的道歉,這樣只有一種感情的道歉聲。為什麼,會覺得自己犯了什麼錯?覺得她純潔的像天使。
   自己會不會太過分了?她還救過自己一次呢!那她剛剛說的話,是認為自己救了她么?
   他有些恍惚,這一切發生的都太離奇了,就跟自己在外國受到的知識一樣,一切離奇的事情都是有隱藏在其背後的科學,一切事物經過結果都是可以用科學去說明的。
   可是關於今天的事情,他真的是一點都沒有頭緒。
   難道這世間真的有超越人類的生物存在?還是說這是另一種變異的人類?難道是外星人!?
   當然,這些是他在出去找吃的的時候亂七八糟的猜想的。
   對了,還有她說的想要什麼都會滿足……可以利用一下的吧,自己好像是真的有那種感覺呢……
   「答應我四件事情。」墨鏡男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淡淡的開口。
   舞朵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放心,一定是你做得到的,符合天理的事情。」似乎是怕舞朵想太多,墨鏡男又接著加了一句。
   他要用自己的真心和著四個特權來獲得她的真心,他有信心一定可以。
   「就只要這些么?」舞朵思考了幾秒,再一次確認,就好像他一定會提什麼對她來說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不夠么?那除了那四件事情以外,你還要陪著我一個月。」墨鏡男想了想還是加了一個,他不會貪心。如果在這一個月以內他沒有令她喜歡上他的話,他會不在糾纏她。
   舞朵看著昏暗中看不清面孔的他,沒有說話。
   「就算是我跟著你也可以,我一個人在這裡呆了很久了。」墨鏡男很快的編出了一段謊話,撒謊從不眨眼。
   「你真的在這裡呆了很久么?那你一定有很多的心愿要完成吧?為什麼要跟著我?」舞朵感到奇怪的眨了下眼睛。
   「我喜歡你了哦!」墨鏡男的聲音帶著愉悅,帶著希望。他要用另一種方式去追求她。
   舞朵當然不會相信,這只是為了掩蓋某些真想的謊話而已。但如果如果是母親的話,她一定會相信的。
   「我不會喜歡你的。」舞朵說的是真心話,她看得出對方修長的身影,差覺得出他跟自己的年齡差不過多,所以她直接說出了答案。
   除了父親,她從未愛過任何一個人,對於畫竹(原舞朵)她是存在著感激的。是單純的朋友,唯一的知己。而這個人,她有感覺自己絕對不會喜歡上他。
   「沒關係,我不是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么。」墨鏡男的話,顯然是自認為舞朵同意了。
   既然這樣,他就要以一個全新的身份呆在她身邊。
   「那麼,今晚打算對我這個恩人做些什麼么?」墨鏡男看著舞朵提問著。
   「你想讓我做些什麼呢?」舞朵微微皺了下眉頭,如果是那種事的話,她一定不會放過他。
   「我可是正人君子。」應該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墨鏡男立刻為自己的說法辯解起來。
   「我知道。」舞朵突然說了句噎死人的話。
   「額,要吃么?」墨鏡男拿起一旁的果子在舞朵面前晃了晃,本是沒什麼精神頭的舞朵好像一下子變得有精神了一般奪過了他手中的不知名的像是水果似的東西。
   「你吃了么?」舞朵低著頭觀察著自己手中的像果子的東西。
   「找到的時候嘗了幾個。」墨鏡男愣愣的回答了她的問題。不知為什麼,他總總有種不詳的預感。
   「你不是在這裡待了很久吧!?」舞朵舉著手中的果子質疑的問。
   一個在這種地方待慣的人怎麼會吃這種果子呢?
   「怎麼?果子告訴你的?」墨鏡男冷笑了一下,好笑的問。
   一個果子而已,自己吃了到現在不是什麼事都沒有么?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這個果子真正的作用不是填飽你的胃,而是催情。」舞朵萬分無奈的說。走到了墨鏡男的身邊,那起了另一種果子。
   「這種果子是有毒的,作用是緩解血脈流動速率。」舞朵依舊是在用著無奈的口氣。
   「這些裡面只有一種是可以吃的,你在哪裡找到這些果子的?」說著,舞朵將頭轉向了墨鏡男,一臉認真的質疑。
   可是看到墨鏡男的那一刻,她愣了一下。
   他的臉頰在昏暗的燈火下竟然有些微紅,喘著粗氣。一副難耐的模樣。
   自己喜歡的人就在自己眼前,而且還有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