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英國兒童很放肆

又是一個周末，早晨我香香地「狠狠地」睡了個懶覺，醒來時已經過了早飯時間，刺蝟和蔡鳳早已不見了蹤影，去哪兒了不知道，她們的床罩鋪得整整齊齊，看樣子早起出門兒了。

我蓬頭垢面走出卧室，餐廳和客廳也沒見個人影，嗯？難道他們都出去了？

走到門口總算看見了壁虎，他正興緻勃勃地澆花，他告訴我那三位一大早被幾個同學拽走郊遊去了，這是計劃外的，刺蝟知道我周末的懶覺雷打不動，所以沒叫醒我。

我問壁虎怎麼也沒去？

他說這還用問，你總要有人咱家陪著美女吧。

陪我？放棄了享受美麗大自然的郊遊？現在正值秋末冬初，是英國很美的時節，在我們的校園裡就可以領略到，金黃色的樹葉厚厚的鋪在腳下，樹林中不落葉的樹冠有翠綠的、金黃的、暗紅的、深褐的，交相輝映，象油畫一樣，可以想見，郊區樹多草地多，景色該是更加的美麗，不過在一個風華正茂蠢蠢欲動的男孩眼裡，這一切都不如一個女孩吸引力大。

勞拉今天也外出了，伊麗莎白在家，小丫頭還有個小男友叫湯姆，一大早就來了，壁虎說他倆剛才在客廳里竟然從卿卿我我發展到天翻地覆，不可思議，這哪是小孩兒啊？現在又進伊麗莎白的房間鬧騰去了。

我不信，壁虎肯定言過其實，哪會這麼嚴重？小孩子懂什麼卿卿我我，怎麼可能天翻地覆？也就是胡鬧吧，才九歲，太小了。

女孩子進入青春期前後，性萌動初期，這個階段的事情我最有發言權。

壁虎說開始他也這麼想，但客廳里弄出的動靜實在不像小孩子玩遊戲，他看了實在不好意思，這不跑出來澆花了。

好傢夥，什麼動靜這麼厲害？連壁虎都不好意思，小伊麗莎白可以嘛，有機會我要見識見識，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自己一直以為這方面的佼佼者除了我沒別人。

刷牙洗臉，簡單弄了點吃的湊合填飽肚子后，我就在客廳複習功課，壁虎也拿著書本湊了過來，我頭不抬，話沒說，壁虎沒機會跟我說話，只好默默坐到沙發上翻弄著手裡的書。

這時伊麗莎白和小男友湯姆來到了客廳，小湯姆看似比伊麗莎白大幾歲，像個小紳士，進來就跟我們打招呼，打完招呼就打開電視機，摟著伊麗莎白雙雙坐到沙發上看起了卡通片。

我們在學習，他們卻電視機，兩個小東西顯然是想佔據這個地方，含蓄地發出了驅逐信號，知趣兒吧，我起身離座對壁虎說，挪地方吧，學習雖重要，愛情價更高，資本主義嘛，值錢的才牛，撤。

我們轉移到餐廳，壁虎沒心思再翻弄書本，從一旁信手拿起昨天的報紙看起來。沒過多久，客廳那邊傳來兩個孩子隱隱約約的呻吟聲，這聲音真是不可思議，我懷疑是電視里的動靜，難道小傢伙在看成人節目？不對，勞拉已經把成人頻道加鎖了，可這聲音就像是毛片中發出的動靜啊，見我迷惑的樣子，壁虎笑了，說，聽，又來了，剛才就是這動靜。

倆孩子發出這種聲響肯定不對勁兒，他們才多大，難不成是在模仿大人瞎胡鬧？

我沖壁虎使了個眼色，走，去見識見識，看兩個小東西能搞什麼鬼。

他不同意，說窺探別人**犯法，小東西能到法院起訴。

我說管他呢，先看看再說，兩個大學生要是鬥不過倆小孩，別活了。

說完我躡手躡腳的湊到客廳門口，悄悄向裡面望，咳，真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沒什麼大不了的，從沙發後面看他們倆只是並肩而坐，但手裡的動作就看不到了，頂多互相摸摸，這對於九歲的女孩和十多歲的男孩來說，不足為奇，別說是英國的孩子，就是中國的孩子也不算新鮮，我初次體驗萌動的感覺比這還早呢，但令人迷惑的是，他們發出的聲音顯然是在模仿大人，與他們的所作所為無關，可為什麼毫不避諱？難以理解。

我們悄悄退回到餐廳，跟壁虎說，沒什麼，的確是在瞎胡鬧呢。

壁虎說這還算瞎胡鬧？這麼小的孩子不學好，也沒人管？我還是頭一回見識呢，原來聽都沒聽說過。

我說那是你孤陋寡聞，並非他們倆有創意。

他不再說什麼，又拿起了報紙繼續看。

客廳里的聲響停下來了，倆小東西畢竟是將要或者已經進入青春期的少男少女，這一切照葫蘆畫瓢的模仿可以理解，儘管從年齡上說他們還是早了點兒，但也不算過分，我不理解的是他們為什麼不避人？如此的明目張胆，難道是相信別人不會窺視他們的**？也許認為別人聽見了就會避讓，不會去偷看的。

壁虎抖了抖報紙，說，看看，這都什麼政客啊，英國內閣一名部長建議，提倡中小學少男少女互相那個，這樣就可以避免少女懷孕，還能緩釋孩子們青春期面臨的性壓力，你說內閣部長都這樣公開倡議，孩子們還有什麼可避人的？

我搶過報紙一看，還真是這樣報道的，嗯，壁虎說得有道理，這個話題既然可以公開討論，那這個行為也沒有什麼可偷偷摸摸的了，可部長的倡議是不是有點太荒唐了？

我抬頭，猛然發現壁虎兩眼直勾勾的望著我，雙眼開始冒火了，慾火。

我低下頭，不再看他。

他走過來，比上次撫摸我肩膀和脊背更進一步，一下子摟住我，強吻，這是我第一次被人強迫索吻，心想，是不是被強行那個了也是這感覺？越想越覺得刺激，被迫接吻變成了激吻。

隨後他的手開始不安分，我沒表示什麼，默許了，他又想把手伸到毛衣里，我立即制止，正色道，以後爪子只准在外面，不許伸到裡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