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飄零天涯無歸途
「呵呵,鐵冠道人、塞外飛雕、巴中神鏈、都到了」接著對站在院中的那人說:「青崖兄別來無恙,竟想不到你們竟能找到老夫,可見花了很大一番功夫,遙遙萬里。(本書轉載1⑹文學網⑴6kXS.cOМ)。。嘿嘿,厲害厲害」說著青袍客臉上露出一絲的苦笑
南宮青崖微微頓了頓,眼望著天好像是在對青袍客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三十幾條人命啊。。。青袍兄,你當年做下哪一番驚天事情的時候,就沒有想到他們的後人會向你索命,真是天網恢恢。。。」
院里幾乎站滿了了人,每個人臉上都是那樣的嚴肅,眼前這個人在二十多年前在中原武林掀起了一片極大地波瀾,殺死武林成名人物十幾人,在被追殺的情況下跑得無影無蹤,被殺者的後人用盡了各種方法,才得到他居住的地方,所以他們就約了不少武林的知名人物一路追殺過來。青袍客在中原的武林被說得神乎其神,武功之高罕有匹敵,更何況又過了幾十年,他的武功自然的深不可測,所以每個人臉上都有懼意,十分小心的看著他。
院里劍拔駑張著,司馬令看著這場面幾乎又是一場屠殺,每個人的臉上充滿殺氣,不禁令他回想起五年前的那段被劫殺的場面,彷彿又回到那個年代,面對這些人司馬令心裡一陣陣的抽搐,就舉起手中的鋼叉向那個青崖老者刺去。。。
「孩子不。。。」青袍客大吃一驚,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就對這兩人中間打了一掌。
青崖老者見一個孩子手舉鋼叉向他撲來,看他的身形奇快,轉眼間已經到了身邊,就左袍袖一甩,司馬令頓感一股極強的力道撲向自己,身子就不由自主的飛了起來向後摔去。青崖老者在揮袖的同時嘴裡不禁得『咦』了一聲,他感覺到這個少年的內力已經頗具根基,小小年紀竟有如此造詣,實在難得。
司馬令重重的摔在地上,渾身劇烈的疼痛,但倔強的性格又讓他忍著痛爬了起來,青崖子又不禁的打量著他,臉上十分的詫異。他知道一般武林中的高手都禁不住他這『乾坤袖』的一揮,青袍客的一掌只化解了他十之二、三的力量,這個少年能在摔倒就爬起來,不能不令他更加對青袍客的刮目相看。
他哪裡知道這時司馬令的心裡有說不出的難受,肚子里幾乎五臟翻飛,血氣上涌,好想要吐,但他強忍著,還是把那想要吐的意思給壓了回去。
青袍客看著司馬令站了起來,內心十分的關切,他知道這孩子性格極強,內心的痛苦不願表露出來,看著南宮青崖對一個孩子一出手就是成名絕技,不由得心裡憋著一股勁上前說道:「想不到青崖兄對一個孩子出手也這樣的狠,老夫望塵莫及,來來,老夫來接你幾招」
「哈哈,承讓了,好,老夫接你三招」南宮青崖將鐵杵橫在前胸,凝神望著青袍客。
青袍客不敢大意,知道今天還有好多高手在這裡,稍有閃失,半招不慎,數十年的英名就會付之東流。
青袍客用足了內力輕飄飄的揮掌就向南宮緩緩打去,南宮青崖知道他這『浮萍荷葉手』的利害,不敢怠慢,用了一招『袖裡乾坤』接著,立時兩股大力碰在一起,青袍客向後退了一步,而南宮青崖向後退了兩步才立住身形,霎時間高下已分,終究青袍客稍勝南宮半籌。就在青袍客剛剛穩住身形毫無防備的時候,就覺得左臂微微一麻,青袍客一驚,就在與南宮青崖過招前他已經觀察了這裡幾十個人每個人的身形方位,感覺發來的暗器絕不是他所目擊到的人所為,突然一個念頭閃現在他的腦海里,心裡想完了,自己失了計較了,就在南宮青崖走出自己的屋子的時候手中的鐵杵就一直的在敲著地,那是『障耳法』好讓青袍客聽不到藏身者的呼氣聲。
「哈哈哈哈,對付老夫也用不著這樣身形詭秘、藏頭藏尾的吧,是哪路的好漢子出來吧,老夫看看是什麼樣的英雄豪傑」青袍客縱聲長笑著。
「嘿嘿,厲害,怪不得青袍怪的名聲這樣的響,有門道,有門道,因為你武功太過厲害,大夥就想著先把你喂趴下再說,招式是有點那個下。。。但管用,你可不要怪我們哥倆呀,嘿嘿」說著從側屋裡笑嘻嘻的走出兩個人。
「呵呵,『蜀中雙雄』也來湊熱鬧,看來老夫的面子夠大」青袍客話沒有說完,身形立馬提起向『蜀中雙雄』撲去,因為他知道這『蜀中雙雄』用的暗器『牛毛針』十分的霸道,『牛毛針』上喂有極厲害的劇毒,如半個時辰沒有解藥,就會有性命之憂。所以青袍客就顧不了許多,先撲向『蜀中雙雄』先拿住一個,逼他們拿出解藥。
『蜀中雙雄』沒有想到他說這話就來到自己的身邊,身法之快,匪夷所思,忙舉起手中的鉤拐抵擋。
這裡南宮青崖看見青袍客著了道就大呼:「大伙兒聯肩子上啊,這老匹夫運功越快毒氣發作的就更快,一齊上前拿啊」說罷拿著鐵杵飛身上前。
性命關頭,不敢怠慢,青袍客兩招間逼退向他攻擊的鐵冠道人、塞外飛雕、巴中神鏈等十幾個高手,緊接著向『蜀中雙雄』使得招招都是殺手,老大馮建南只接了兩招手中的鐵鉤就被青袍客的掌力震斷,隨即青袍客的右手就按上了自己的天靈要脈,向他索要解藥,老二馮建北一看忙上前一招『明月回眸』想要挑開青袍客的手掌,看看馮建北的鉤已到身邊,就大喝一聲:「好鉤法」右手按著馮建南的天門,轉了個身,左手緊接著一掌打出,馮建北身子飛了出去,靠上木柵欄,頓了一頓,臉色蒼白,神情萎靡,一口鮮血吐出。虧的青袍客左臂麻的厲害,只用了三成力量,要不然馮建北就會立時斃命。眾人看他依然驍勇,再說馮建南還在他的手掌底下,倒也不敢十分的靠近,圍成一圈相持著。
司馬令與豹子看到青袍客受傷,就跑到他的身邊,看著他臉色發白,身子不住的發抖,敵人見他厲害,也就不敢過分相逼,只等他毒性發作。
青袍客喘著粗氣對他們說:「孩子們你們快走,快走,離開這裡。。。」
「我們去那裡啊?爺爺,他們是壞人,我要幫你打壞人」豹子傻兮兮的指著那些人,從背在自己身上的一個包里掏著石子。
司馬令看到幾年來撫育他的青袍客受了重傷,他一向沉默寡言也就什麼話也沒有說,拿著鋼叉橫在胸前來到這些人的的面前,雙目冷冰冰的看著他們,這些人看是個孩子那裡把他放在眼裡,司馬令上前對著一個舉鋼刀的拿叉就刺,那舉鋼刀的看見向他刺來覺得不以為然,心想一個孩子能有多大能耐,就將鋼刀一舉想把司馬令的叉子架出去,他萬萬沒有想到司馬令小小年紀內力頗為不弱,鋼叉沒有架出去,反而扎進了自己的右肩窩,當即單刀拿捏不住『鐺啷』一下就掉在地上。眾人一看這還得了,連個小孩子也拾掇不下還要抓什麼青袍老怪,但對一個少年也不可能一擁而上。這時一個老者慢慢的走向司馬令,青袍客一看是巴中神鏈關丁,心想這下完了。想那巴中神鏈何等了不起,曾有一鏈鎖『嘉陵』的美譽,一條鐵鏈下倒下不知多少武林豪傑,司馬令那裡是他的對手。
關丁來到司馬令面前說:「小娃兒,你爹娘老子不管你,讓你個小孩子家在這裡倒什麼。。。。」
關丁話還沒有說完,司馬令就已衝到面前,鋼叉直指關丁的咽喉,關丁一看這孩子不是等閑之輩,身法這樣的快,忙用右手一招『橫江掃尾』就將司馬令的鋼叉握在手裡,司馬令要往回奪,就見鋼叉在關丁手裡紋絲不動,關丁「嘿嘿」的獰笑著,就見司馬令已經放棄鋼叉,身子向右一擺,一招『荷葉翹楚』就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關丁的胸口,緊接著司馬令也即離開,關丁胸口一陣疼痛,他過於輕敵,沒想到讓司馬令一招得手。
司馬令畢竟是個十二三歲的孩子,還沒有完全長成,自然氣力也就跟不上,打到關丁身上也無大礙事,只是一陣的疼痛罷了。關丁這時火氣上冒,當著眾多英雄的面,竟讓一個少年打到自己,這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將手中的鋼叉脫手向司馬令飛插過去,要司馬令當場死於非命,一條鋼叉帶著呼呼的風向司馬令的頭頂飛了過去,青袍客看看司馬令要吃虧,問馮建南索要解藥不給,又眼看著司馬令危險直至,容不得思考,就將馮建南的身體扔了出去當在司馬令的面前,鋼叉一下子就貫穿了馮建南的身子將馮建南釘在牆上,馮建北一看哥哥死在關丁的手裡,腦袋一懵,就將手裡的鐵拐暴風驟雨般的向關丁身上招呼,關丁一看惹了這樣的事也來不及解釋,就用鐵鏈抵擋著馮建北的凌厲的招式,其他人趕忙上前勸解著,趁著這亂勁,青袍客趕忙右手拉著豹子,對司馬令使了個眼色,三人一下子就衝出了院子,眾人看到青袍客帶著人跑了,這才回過神來一起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