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個蹊蹺的夢
千寒羽沒有說話,鬆開了手。
白緋涼跑了,她捂住發痛的心口。喃喃自語。「隔了幾千年心痛病還在。哎,別痛啊,現在不是時候!」
她越跑喘的更急,以至於腳步慢了下來。
她一隻腳頂著樹,慢慢滑落下來,她撫摸著自己的心口,孤傲的身影散發出淡淡的憂傷,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流露出深深的悲憤。
「能告訴我,我是不是要死了呢?」白緋涼對天輕輕喚著,一雙迷離的眼睛,上眼皮和下眼皮的距離越來越近。
。。。。。。
「喂,哥,你今天抽什麼風啊?白寶可是紫衣人託付給我們的任務!她要是出了事可怎麼辦!」鄭子琪邊跑邊朝千寒羽喊。
顏離透挑起了好看的眉頭,冷嘲道。「貌似是吃醋了吧?平時拽的要死,到了那女人面前就變得那麼傻呼呼的。」
鄭子琪恍然大悟,一臉我懂了的樣子看著千寒羽。「沒想到啊,哥。」
千寒羽冷冷地掃描了他們一眼,默默開口。「別多想,看她不順眼而已。」
「真的嗎?」顏離透繼續戲謔著,眸子無意一抬。「
看!那女人在那裡!」
顏離透等二人一同向那裡跑去。
顏離透有些同情地看著白緋涼,嘴上卻還是那麼霸道無情。「她這個女人?我才不幹!」
鄭子琪一臉嚴肅,冷漠的開口。「哥,你自己惹得自己收拾,別怪我這個妹沒良心。如果你一直逃避這件事,你就完了,你的形象全毀了。我這個當妹的也不好說。」
千寒羽默不作聲,輕輕把白緋涼橫放在雙臂上,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向遠處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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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緋涼漸漸有了意識,睜開了有些疲倦的眼睛。此時她的樣子帶著慵倦和叛逆。
眼神無意地一瞥,突然勾起了莫名其妙的笑,透著壞壞的味道,唇角的弧度一直在維持,遲遲不褪去,使人感到異常詭異。
原來,千寒羽坐在房間的角落裡,一隻腳撐起,一隻腳直直的放在左腿旁邊。雙手交錯在一起,眼皮微微低垂,身上的冷氣形成了一道無形的鐵門,拒人於千里之外。
怎麼樣?後悔了嗎?隨便打人良心發現了嗎?活該!
她才不會原諒你,她不好好折磨你,就。。。。。。就不配當奴隸!(逗比的想法就是奴隸不欺負主人就不是奴隸,罪過罪過,南無阿彌)
白緋涼艱難地下了床,心口的劇痛使他秀眉緊擰。她稍微緩了口氣,看著黑屏的手機,嘆了口氣。她剛剛做了個夢,很蹊蹺的夢。
她夢到一個戴著白狼月牙面具的少年,一雙嗜血的眼眸。他的樣貌很清晰,灰白的髮絲,隨風飄逸著,額前凌亂的髮絲擋住了白狼月牙面具的一小部分。一身高級黑西裝,裡面的白襯衣由於紐扣沒扣好,清晰地露出性感的鎖骨和白皙的肌膚。他的王者氣息完全是從骨子裡發出的,而他右耳的那顆耳鑽黯淡無光,和他身上的氣質完全不符合。
他用很冰很涼的聲音說,「快救我。。。。。。我好痛。。。。。。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