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押上未來的逃離
(一)
「小櫻~我,我其實想說。。。」
在這樣一個美好的春天裡,總會有些人到了發情期,例如下面這位。
「啊?你到底要說什麼啊鳴人?」小櫻看著一臉紅雲的鳴人,疑惑。
「糟了!肚子。。這麼關鍵的時刻,怎麼肚子會疼。。於是乎鳴人就此想起了昨天喝的那包鮮奶----已過期。
「可惡!小櫻,你等我一下!」說這話的正是我們的漩渦鳴人君,立志要成為火影的男人,其實就是一白痴,無論大人小孩都會頭痛的麻煩鬼。不過,有的時候也會傻得很可愛。。話是這麼說,鳴人君去上廁所了,那麼留下的這位便是鳴人暗戀的對象----春野櫻。
小櫻是個挺聰明的孩子,但是我想說,女人嘛一到了戀愛期,智商均=0,
比如現在這樣-----
「佐助君!」彷彿是被什麼吸引一般,小櫻朝著路過此地的男孩跑去,臉上帶著興奮且可疑的紅雲。
「什麼事?」一個帥氣的回眸,凜冽的眼神盯著春野櫻這麼看著。沒錯,他就是那個天才,名門宇智波家族的,宇智波佐助,完美的繼承了家族的「血繼限界」「寫輪眼」。
「那個。。佐助君,星期天有空嗎?」小櫻問的很輕,她生怕自己被拒絕,雖然佐助各方面都很優秀,但是他的性格太冷淡了,整天板著一副臉,也不知道是給誰看的。
「沒有,有什麼事嗎?」
「額,這個,那個,我想星期天要不要出來。。。」
「不用了。」佐助道。
果然佐助拒絕的很乾脆。雖然小櫻早就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但是。。佐助,你也不用這麼乾脆吧。。小櫻心裡腹誹了一下,輕嘆一口氣,回過頭時,鳴人已經從廁所里出來了。
「小櫻!」鳴人扯著大大的笑臉,朝著小櫻揮手。
我怎麼忘了,還有這一個白痴。。嘴角抽搐,春野櫻也不知道該拿鳴人怎麼辦。
「又是你。。宇智波佐助!」
「。。。」無言佐助冷冷的看了一眼漩渦鳴人,對於一個笨蛋佐助沒有什麼興趣。
「佐助君。。等我一下!」小櫻不舍的看著佐助遠走的背影。
「真是的,鳴人都怪你!」重創鳴人頭部留下一個大大的「包」后小櫻也氣鼓鼓的走了。
「小櫻~」【可憐的鳴人,不是我說你。。人家都已經走遠了阿喂~走遠了。。。】
要是我說只有鳴人有煩惱,那就太對不起我們的女主角了,雖然,作者我本人也覺得她有些麻煩,但是呢。。。主角光環,她還是有的。
春天,懶惰者的季節,本來就應該好好睡一覺的,抬手輕輕推開窗戶,庭院外的櫻花樹一如既往的映在月之宮瀟的眼中。
別誤會,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煽情的畫面,因為。。
下一秒:「怎麼辦。。。怎麼辦。。還有這麼多的文件要處理。。。」毫無形象的在地上打滾,月之宮瀟最討厭這些大白紙上的密密麻麻像螞蟻一樣的字。上個星期的開溜計劃使她暫且安逸了一個星期,就在昨天,她又被抓回來了。。帶來的負面效應就是,累積了一個星期的文書和家族事務整整堆滿了她的辦公室。
【解釋完畢,你繼續打滾吧。。。】
「怎麼辦,明天!糟了,拓原大叔會滅了我的。。。木葉村那邊也不好交代,怎麼辦?」一陣哀嚎,月之宮瀟立馬有種想去跳海的感覺。。距離上次拓原大叔使用「凝瞳」已經一個月了,記得當時整個家差點沒有了,都怪我。
「神明大人,如果你能保小女子逃過這一劫,我一定給你把山上的那座破廟好好裝修一下!」雙手合十,月之宮瀟虔誠地祈禱著。。。【有用嗎?】
「對了!我再逃一次吧!明天。。也就不用去見那些陳府守舊的臭老頭了。。嘿嘿。。」
這樣一想,月之宮瀟猥瑣的笑了並且嫌惡地看了一眼堆積成山的文件,惡劣的用腳統統踢倒,然後再踩了幾腳
「可惡的文件,同意書,說什麼一切為了家族好,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打什麼心思嗎。。。臭老頭!踩死你,踩死你!」不知道該對著誰撒氣,月之宮瀟發泄著她的不滿。
自從瀟的父親死後,月之宮家族的人都各懷鬼胎,畢竟族長死了嘛。。總會有人覬覦那個位子吧,表面上對月之宮瀟是萬般的忠誠,但誰知道他們心裡的真正的想法。在整個家族裡,瀟最信賴的人,也只有月之宮拓原,她的叔叔。雖然他行事從不按常理出牌,而且極其的難對付,但是,瀟從心底里是清楚地,也只有拓原大叔才會一味的耐著性子收拾她丟下的爛攤子,才會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告訴她該怎麼做。。。
氣也發泄夠了,月之宮瀟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她該思考一下了,怎麼逃跑才能讓自己最起碼保證躲過風險期再被抓回來。
「啊~今天我是不是應該去多看大叔一眼,畢竟這麼對不起他的事。。還有,理人那個笨小孩。」腦海里浮現出的記憶是那般的美好,但也只有三年。。。
月之宮瀟第001章!搞不好的話,父親和母親還有哥哥的死都不僅僅是單純的意外!」
瀟頹然的背靠著牆倒了下來「我該怎麼辦?眼下,我不能在這裡悠閑的呆著了!我得想辦法,想辦法儘快脫離這裡。」
「今晚就走。。不對!現在就走!」
瀟很久以前就聽父親說家族的忍術會遭到一些心術不正的忍者的覬覦,但是現在她聯想起父母及兄長的死狀,還是會覺得如果不弄清楚原由的話恐怕她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真正的安定下來,她需要的只是一個真相。
(二)
不知不覺她還是來到了這裡,瀟在門外輕嘆一口氣,想敲門的手在一剎那停住又收回。
「算了,我還是不來找罵了。」瀟喃喃道。
「瀟,是你在外面吧,進來。」門內突然傳來一陣輕柔的男聲。月之宮瀟隨即一個哆嗦,「被發現了!那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好惹。。」
「是!」瀟答道,隨即推門進去。
站在瀟面前的是一位穿著白色合式裝的男子,長發有些隨意披散在後,白皙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最重要的是當瀟看到他那一如既往的深邃眼眸時,心裡「咯噔」了一下,自己多少次想脫離月之宮家,是敗在了這雙眼睛的主人面前,用瀟的話來形容就是,「此人是高人,惹不起也躲不起,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好好遵命是條活路。」不過後面一條,瀟幾乎從來都沒遵守過。
此人便是月之宮瀟唯一的親人----月之宮拓原。
在瀟的眼中,拓原大叔是他的剋星,似乎自己怎麼算計逃跑,不出一個星期,最多一個星期,就會被抓回來。
想到這裡,瀟突然覺得自來也是個好大叔。
你見過一個快奔四的人了還有那麼好的膚質?你見過一個快奔四的人了精力還那麼旺盛?處理起月之宮家的事務來那是得心應手有條不紊,你見過一個快奔四的人了會無聊到耍自己的侄女玩嗎?種種跡象表明,月之宮拓原是個深不可測且極其麻煩的對手。
一個有著美艷皮囊,內心腹黑的絕版「大叔」
瀟老早就想把他往街上一丟然後讓那些饑渴的大媽姑娘們揩一把油,嘖嘖,想想看,那是怎樣的「禍害」啊~
「瀟,你的事務處理好了嗎?有心思到我這裡閑逛。」月之宮拓原拿起桌上的茶杯,小撮了一口。相當的悠閑。
「大叔,我想知道父親死的那一天家族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瀟的問題讓月之宮拓原明顯的愣了一下,她的腦海中立刻出現了月之宮拓海與月之宮千代的死狀,但也只有一瞬間。隨即對著窗外嘆了一口氣,道:「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那只是一場意外。」
「大叔,我不相信,父親明明。。。」瀟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該不該告訴大叔捲軸的事呢?瀟現在在考慮這個問題。
「可以了,瀟,你想要了解的,你以後自然會明白,族裡的規矩你是懂得,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驚訝!席捲而來的是暴風雨一般的驚訝,月之宮拓原的這句話等同於是放逐嗎?還是一開始他就知道瀟在想什麼?
「大叔。。。」瀟似乎還想說什麼。
「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月之宮拓原淡然的走到窗前靜靜的望著窗外。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我明白了。」輕嘆一般,瀟起身站立朝玄關走去,推開門。
「理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瀟很驚訝,難道剛剛他和拓原大叔對話都給他聽到了嗎?
「瀟,你真的準備離開?」很顯然,月之宮理人確實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現在他低著頭,黑色且細碎的劉海將他的眼睛遮了個嚴實。
「嗯,我有一定要弄清楚的事情!」
「所以,理人。。。」
「你不必說了,瀟,我知道的,所以我會在這裡等你回來。」
「不必了,我們的婚約只是一場交易罷了,儘快忘了我吧。」
「為什麼這麼說?」理人有些激動地看著月之宮瀟。
「拓原大叔的意思很明白,如果我要離開的話就代表著我和月之宮家沒有一點關係,那麼這既然是我的選擇,也正合我意。」
「什麼選擇!難道聯繫我們的就只有這可有可無的婚約嗎,我們不是朋友嗎?」
「你是我的朋友!永遠都是!」
「那為什麼你還要離開?」
「我說了我有我想要做的事情,對不起,理人。」
「。。。別說了,瀟。」
「理人。。」
「瀟,不管怎樣,我都會等著你的。」月之宮理人清淺溫潤的眼眸就這麼看著瀟。
「因為我們是朋友啊。」停頓了一會兒,他道。
「嗯。」瀟點點頭
這是一種酸酸的味道,但還有一點甜在裡面,分別只是為了更好的見面。
當瀟從遠處望著月之宮家時,曾經多少次從這條路偷離開家,可是今天在走這條路,卻是不一樣的味道了。
窗邊,月之宮拓原終於拉下窗帘,眉目微皺,眸色越發凜冽和深邃。
「最終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