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帶著不同的夢想
子萌一手拿著,李寒剛剛送來的,帶著刺鼻銅臭味的五千元錢,一手扶窗而立,看著夕陽下湖面對岸的那棟豪華別墅,目光迷離。自言自語「有一種愛叫流浪,有一種傷叫疼痛,我是一隻迷途的船,在風裡,在雨里尋找著停泊的彼岸,我摯愛的人呀,請你敞開雙臂,讓我輕輕的泊進你的心岸,我願將生命託付給你,你可知道,我為你哭泣著,我在聲聲的把你呼喚」。
子萌這晚,沒有上自習,他一個人躲在寢室里上網,用從李寒哪裡拿來的五千元錢,上天貓,選了套三千元一套的外國化妝品,又買了幾件衣服。
支付了錢以後,她的心滿懷希望,等待著,盼望著化妝品使自己,變得更加漂亮迷人。
他開始關注那個同學穿的時尚,那個同學穿的得體,那個同學衣服色彩搭配的好——。
他買了很多時裝雜誌,有事沒事的翻著。
校園門口,李寒穿著那件肥大的李寧,拿著手機「媽!對不起,從家裡帶來了五千元,我拿去報了外語補習班,到現在我手裡只剩一百元錢了,媽您還得給我寄些來呀,求你了媽,要不,你兒子就喝西北風了,媽你要是疼我,就再給我寄來些錢吧」。
電話那端母親熟悉的聲音「我x你媽的,王八羔子,上他媽什麼狗屁外語班?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那可是我和你爸賣三四個月紅薯攢下的,你他媽放屁的功夫就花完了,小犢子,王八蛋!我還得給你借錢去,明天吧,明天給你匯錢吧,x你媽的!虎b花!」。
李寒放下電話剛要走,「賣紅薯了——賣紅薯了——熱呼的烤紅薯——,熱乎乎的烤紅薯了——-」。長長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
他猛回過頭來,看見學校大門邊上,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在賣烤紅薯,熏黑皸裂的手,枯枝一樣,李寒的心似乎被揪了一下,他拿出五塊錢來,買了一塊烤紅薯,含淚咬了一口罵自己道「我他媽做的叫什麼事呀,不是人,老爸老媽真他媽可憐,下次在不幹這事了」,他使勁扇了自己一個耳光,聳著肩膀,轉身走了。為了子萌他再一次,做了違心的事。
淑秀文欣從系裡回來,在走廊里遇到班長,班長看著文欣說,「兩位才女,能和我握握手么?」。兩人紅了臉和班長握手,班長詭譎道「我想同時和你們握手,我早已做好被電傷的準備了」,說著伸出兩隻手,緊緊的握著兩個他喜歡的女孩子的手,閉上眼睛說「有些感覺很美好,比如把玉放在陽光底下端詳,溫潤清澈,你便被美好包圍著」。兩人不好意思,紅了臉,抽出手,笑著走了。
班長站在原地笑道「你們還欠我一個擁抱——別忘了——」。
兩人回頭笑道「等畢業后,我們再見面時,一定還你——」。
班長依舊壞笑「不,我要的是清純少女,青澀害羞的擁抱,而不是少婦,**滾燙的擁抱,記著,你們欠我的——」。文欣回頭喊「等畢業分別的那一刻吧——」。
「好!我等著——」。
兩個體育系的男生走過,不屑的罵道「什麼年代了?還有人玩清純,賣萌,要什麼擁抱?我們九零后要的是同床」。
另一個男生說「沒那麼恐怖吧,是你要同床吧,別把我們九零后都扯上!你就是我們裡面最最奇葩的一個——」。
班級里,子萌問班長「校花評選還沒開始?」。班長「爭議很大,標準不一,內在美和外在美尺度如何把握?素質和學識是看不到摸不到的東西,人品和德行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看出來的,你說怎麼辦?」。「那就要看打分和投票了,總得有個尺度吧,你說呢?」。
有人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管那麼多多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