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制人
「上官宇陽聽命。」雨溪冷冷的說,第一次打仗呢?命令這麼多人,好酷。雖然結局是我自己早已預料的,那也要大肆的玩玩。
上官宇陽頓時就火了,這小丫頭在軍營里還沒大沒小的。緩緩揚起手想拍下去,一陣微風忽的刮過,上官宇陽愣住了。
夏洛辰手持銀劍在正面直抵上官宇陽胸口,冰冷的眼神,看一眼就有一種墜入冰窟的感覺。
無銀系在腰間的軟劍此時正注滿內力,抵在上官宇陽手腕上劍氣已讓上官宇陽的手臂裂開,並且滴出一滴滴血,在美男身上無一不嫌妖媚,當然在嗜血的孩子眼裡才會是美的。
無心和無怯手持銀鑲玉骨扇,藏在扇骨中的利刃也凸了出來,無心在左面持扇抵住上官宇陽的頸部大動脈,無怯在上官宇陽右邊,持扇抵住上官宇陽的喉部。
無十一甩以往的呆萌,站在上官宇陽的後方駕馭手中銀白色的綢緞的一端,立在上官宇陽的天靈蓋之上,有種隨時貫穿直下的趨勢。
邊上的士兵見上官宇陽被制住,把夏洛辰幾人團團圍住,無十把綢緞的另一段拋向空中,用內力讓綢緞騰空作為屏障把士兵隔離開。
上官宇陽異常震驚,知道他們功夫很好,但是沒想到他們輕功也如此之快,還這麼維護上官雨溪。他們分別禁錮自己的不論哪一點,都是習武之人的要害,想到自己被這些隨時可以致自己為死地東西正抵著自己,上官宇陽的額頭也緩緩留下滴冷汗,顯露出他的緊張。
旁觀的尉遲炎和龍馳御風等幾位將軍無一不驚訝,上官宇陽也算是朝廷數一數二的高手了,止住上官宇陽的五位,不論其中任何一位功夫應該都可以和上官宇陽打成平手。
雨溪的功夫應該不可以小看,子月既然說那五個孩子的功夫是雨溪手把手教出來的,那雨溪······,這孩子這些年變化真不是一般的大,這幾年邊關被北琦屢屢侵犯,交戰勝負難分,軍中軍心動蕩不易,自己一直未歸,也不知道雨溪經歷了什麼,尉遲炎在心中暗探了一口氣。
「溪兒別鬧,大敵當前,應以正事要緊。」尉遲炎嚴肅的對上官雨溪說。卻招來五道白眼。
「我什麼也沒做啊!」雨溪淡然的說著,一切和她有沒有關係,雖然制住宇陽哥哥的人是自己的,但自己什麼也沒說啊!好無辜啊!「辰兒。」雨溪朝夏洛辰使了個眼神。夏洛辰也明白自己對哥的哥哥耍橫是有點不好,看到雨溪的意思,也就把手中的銀劍收回插入劍鞘。無銀等人見身為二公子的夏洛辰都收回武器了,也紛紛把自己的寶貝收了起來。
「舅舅,你是領兵元帥,就把兵權交給我一天,我定不負你的期望。」雨溪轉身對尉遲炎鄭重的說道。
尉遲炎微微點頭,正要開口。
「請元帥三思而後行,行軍打仗怎可兒戲,上官公子有心幫助我軍打仗,我等當然甚是感激,但是這聽命於上官公子,還請將軍三思而後行,畢竟這是在打仗不是兒戲。」眾將領紛紛單膝下跪請求道。為首的那位將軍,雨溪一眼就認得了,尉遲炎的下屬戴爾,戴將軍。
「請元帥三思而後行。」尉遲炎旁邊的龍馳御風,也請求道,雨溪冷眼看著眼前的幾人,眉頭微微皺起,被人懷疑?這種感覺一點都不爽,tnnd。
這一切夏洛辰都看在眼裡,他很想幫雨溪撫平那皺起的眉頭,可是以弟弟的身份?還是義弟,想至此夏洛辰不由自嘲一笑。哥哥,我只能永遠的站在一旁看著你卻不能接近你的心嗎?((>_<)夏洛辰目前還不知道雨溪是女的哦!)
「舅舅,你可三思而後行啊!若是出了什麼差錯,恐怕我難以對大家交代。」雨溪淡淡的說道,語氣里儘是嘲諷,尉遲炎怎麼聽不出雨溪的話外音。
「溪兒的才學不輸文人墨客,智慧、勇氣、謀略想必大家看昨晚的成果已是知曉,想必之下戴將軍,你也隨我多年,溪兒也是你看著長大,天資聰慧,現在她雖然年紀小,但是領兵布陣那更是精通,敢問這軍中誰能比雨溪布陣精妙,誰能通讀兵書,誰又能造的出機關鳥那麼精妙絕倫的東西?戴將軍想必的你很清楚吧?邊關沒有雨溪可能撐不了幾次戰爭了,我軍死傷慘重,戰爭在持續下去我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人,看到死去的兄弟我也是痛心疾首,我尉遲炎空有多年作戰經驗,也不如我家溪兒不出一兵一族,就可以讓敵軍······」尉遲炎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眼眶溢滿了淚水,面色滿是對同僚的愧疚,似是覺得自己無能。
「元帥我們知道你已經儘力了,勿要自責,上官公子若是可力挽狂瀾,我等一定支持。」戴將軍緩緩開口,能說出自己不如他人的話也是很難的,何況被譽為邊關常勝武帥的人呢!戴爾的話也似乎給雨溪一個承諾。
雨溪一襲黑衣隨風飄揚,面上依舊冷若冰霜,冷漠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對於尉遲炎的信任,雨溪也很是欣慰。
「麻煩戴將軍傳令下去,叫將士們不要放箭。」雨溪對李將軍說道,但是戴將軍似對雨溪的話卻是不服從,看了一眼尉遲炎,似乎是徵求尉遲炎的同意,尉遲炎點點頭,戴將軍便吩咐了下去,雨溪的嘴角不由露出一絲嘲諷,但是面色依舊。
「上官宇陽聽令。」雨溪眼角露出些許笑意,她就是要看看性格火爆傲嬌的上官宇陽窘迫的一面。
「屬下聽令。」上官宇陽有點不服氣的說。
「你帶一萬士兵出征應戰。」
「這人太少了,對方有······」北琦這次出兵約十萬人,怎麼可能一比十還能贏,上官宇陽有點驚訝,對方拋去那幾萬螻蟻還有近五萬的精兵。
「我讓你出兵,只是尊重敵方將領,順便在他們倒下之後把他們擒住。」雨溪見上官宇陽默然後,隨機退下出兵。
是該回京了呢!雨溪向子月招了招手。
「子月,你去把朱雀駕駛過來,此戰結束我們就回京。」
子月如飛燕一般越過城樓,慢慢消失在雨溪的視野之中。
雨溪隨手取下背上的幻音古琴,物,雨溪不顧眾人的疑惑,跳上城牆邊上,順勢坐下,雨溪將幻音古琴放在腿上,修長的手指慢慢劃過琴弦,美妙的音符飄蕩在整個邊關的上空,籠罩在每個人的耳邊,給人的感覺是輕飄飄的,舒適的,一下子空氣中的緊張的氣氛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和諧美好的氣氛,這哪是戰場之上應有的氣氛,雨溪的雙眸微閉,墨發飄揚,衣袂飄飛,俊美的臉上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眾人看著這樣的雨溪,不覺得痴迷,忍不住便要深陷其中,不知尉遲炎等人會不會有這樣的感覺,邊關城外的敵軍每個士兵的臉上都驚呆了,甚至傻傻的,慢慢放下武器,直到最後的癱瘓,臉上依舊是痴迷。
雨溪昨夜就是讓無銀和無十去下毒,也不能說是毒,是一種雨溪研製的葯,叫做忘塵,食得忘塵只能被雨溪的幻音古琴操控著,要麼吃下雨溪的解藥。忘塵,顧名思義忘卻紅塵。
見寮軍的帥旗倒了下來,城外北琦軍隊中的戰士們身體猶如一身爛泥,緩緩倒下,身體居然使不上一絲力氣來,倒在地上,大家對這眼前的景象充滿了疑惑,不知是怎麼回事?
「元帥,你看這是怎麼回事?」一旁的戴將軍看著眼前的景象疑惑的問道,眾將士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舅舅你可以派人去取了北琦主帥的首級了,如今可以打開城門,將這些俘虜抓起來了,但是舅舅不要忘了答應我的請求。」雨溪對著驚訝的尉遲炎說道,大家面面相覷,但是如今見大勢已去,尉遲炎也顧不得那麼多的疑惑。
「打開城門,將這些戰俘抓起來。」尉遲炎一聲令下,約有千斤重的青銅鑄成的城門緩緩打開,將士們士氣高漲,一時之間,響側雲霄,氣壯山河,很快那些失去了力氣的敵軍都被我軍抓了起來,然而敵軍主帥首級和軍師的首級也被的戴將軍取了回來。
「元帥,這是敵軍主帥的首級。」戴爾恭敬的奉上一個匣子,對尉遲炎說道。尉遲炎看著那紅木雕刻的木匣子,嘆了一聲,手一擺,便吩咐將士將木匣子送了下去。
一聲鳥鳴傳入雨溪耳畔,子月駕駛著朱雀停在邊關城樓的上方。
「舅舅我在回京的途中,的一個城中等你。」雨溪淡淡一笑,看你能不能猜到。「找到我的話我請你吃你沒吃過的大餐哦!」
「哦?還有我沒吃過的?」尉遲炎有點疑惑,宮廷御用的他都吃過,那還有什麼大餐?
雨溪笑而不答,「會後有期。」腳尖輕點,隨風而上,夏洛辰和以無銀為首的等人,也緊隨其後。
雨溪接手朱雀的駕駛工作,朱雀在空中轉了半圈,也轉了方向,加速疾馳而去。
「等等我,溪兒等等我。」蘇萬榮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哥,我們快走不要管他。」夏洛辰十分不爽的說。這個人怎麼這麼死皮賴臉啊!
蘇萬榮一個前空翻穩穩的落在朱雀上,剛上來就招來夏洛辰的白眼,蘇萬榮有點莫名其妙。「溪兒,我也跟你們一起去玩玩吧!」
夏洛辰又甩給蘇萬榮兩個白眼,鄙夷的說:「你都不請自來了,我哥還能說什麼!難不成把你丟下去?」
「辰兒,我就把你教成這樣?蘇萬榮他和我們一起來,和我們一起回去也沒什麼不對。」雨溪有些不悅的說。夏洛辰不語,但心裡就是那麼不爽。
聽雨溪這麼說,蘇萬榮任然很尷尬。他也只是想里夏洛辰近一點,一點點就好。
朱雀快速劃過天際,天上依舊是那片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