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所謂驚魂
對於列車中的那些人來說,我們這些躺在鐵軌邊的站台上的孩子,只是一窗一窗呼嘯而過的風景中很普通的一幅畫面。可是,他們卻不知道,那些躺著仰望天空的孩子,偷偷地哭過多少回。——唯依
「小依」在前往大阪的路上,忍足耐不住寂寞(!?→_→)突然開了口。
收回望著窗外呼嘯而過的風景的目光,唯依淡淡的望著忍足。不需要掩飾的,因為她知道他和她不過是同一類人,無謂的掩飾也已經變得沒有意義了。
「你還在意跡部說的那些話是嗎?」
「為什麼這麼說?」將全身的力量都傾注在背後的靠背上,唯依的表情帶著嘲諷。
「你拒絕跡部了不是嗎?」
「哦?他打電話給你了?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難道是戀人?」不理會他話中的深意,唯依調笑著。
「嘭」在優雅的保時捷內,唯依聽到了一聲很不華麗的碰撞聲,忍足踩緊剎車,優雅的藍色保時捷在路上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險險地停在了路邊。
「喂,忍足,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葬送在你的手裡。」唯依的雙手抱胸,臉上沒有一點經歷過類似車禍的自覺,臉上的表情與出口的話是多麼的不符。
忍足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吼道,「我和跡部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忍足。」
「啊?」被唯依的眼神盯得頭皮發麻的忍足,不自覺的抖了兩下,顫顫開口,「……你這是什麼眼神!?」
╭n╮(︶︿︶)╭n╮對他那不華麗的表情唯依翻了個不華麗的白眼,「你有沒有聽說過『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這句話?」
(°o°)~@暈倒了「小依,你今天怎麼老抓著我和跡部說事兒?我有哪裡惹到你嗎?」
<( ̄︶ ̄)>「你今天害我睡眠不足。」不去看那個攤在駕駛座上滿臉悲戚(!?)的男人,唯依笑得舒心啊。
在那之後的路程中,唯依枕著忍足車后的靠枕,披著忍足的名牌西裝外套,睡得香甜。
「嘶——」急促的剎車聲響起,唯依在車的甩尾中驚醒。
「怎麼了?」
「哦呀呀~看來這有點麻煩了。」輕佻的口氣說著不正經的話,忍足並沒有正面回答回答唯依。
順著忍足的目光,唯依看到從對面兩輛本田中走下來四五個不像是什麼善類的男人(-_-|||你這不是廢話)。然而就在忍足急剎車的同時,後面也被突然冒出的兩輛叫不出名字的渣車攔住了退路。
「這些人你認識嗎?」唯依側過頭詢問著駕駛座上的忍足。
「不認識。」
「我已經叫人了,在他們來之前你就呆在車上。」說完,唯依便打開車門,一隻腿剛剛踏出出門,就被人拽回。
「怎麼能讓女士下去對付一群混混呢,這種事還是交給我吧。」
就在他興緻滿滿(!?)地準備下車,唯依冷冷的冒出一句,「關東大賽快要開始來吧。」果不其然看見了對方的動作僵了僵,才又緩緩開口,「你不知道對方堵我們的目的,如果是為了要你們冰帝被禁賽的話你現在出去就是如了他們的意。假如說不是為了這個目的或是不是為了你來的,你要是受了傷勢必會影響比賽的發揮,所以還是讓我來吧。」翻身拉了他一把,險險地躲過對方砍下來的刀,迅速下車關好車門。
借著車的力道,唯依一個側踢,正中對方那油潺潺的橫肉,連聲慘叫都來不及出口,就當場就昏了過去。
其餘的人則是看到自己的同伴就被對方一腳就踹暈了過去,雖有點震驚,但還是被唯依那天真柔弱的外表給矇騙了,又都打起了精神沖了過來。
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唯依穿搜在一群人之中,看得車內的忍足被提起的心也漸漸放了下來。
「就只有這麼點本事嗎?」唯依一腳將一個手持大刀的男人的腦袋踹到路邊的樹榦上,帶著撒旦似的微笑說著挑釁的話語。
「可惡!別小看我們!」一個男人舉著刀向唯依揮來。
小心!
忍足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看見男人拿著刀向她砍去,身體就被快一拍的思維牽著下車擋在了她的前面。
下一秒,唯依看見鋒利的刀鋒刺進忍足的皮膚,鮮紅色血順著兩邊緩緩落下。
被這一幕驚到的唯依動作開始變得緩慢,直到,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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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華床上的唯依緩緩睜開酸痛的雙眼,掙扎著想坐起來,卻無奈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醒了?」好聽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勉強撐著身體的唯依向發聲處看去,那是一個很柔美的長發男子,在別人看來只會認為這種男人是很無害的。但是在社會摸爬打滾了這麼多年的唯依絕對不會看不出這個男人覺得是心狠手辣的代表,吃人不吐骨頭。
「忍足呢?」唯依可沒有忘記她是跟忍足一起被抓的,她可不認為對方花那麼大的神氣只是為了捅忍足一刀然後順便把自己擼來。
「你是說忍足家的少爺嗎?」男子走到床邊,俯身貼著唯依的耳邊,笑得妖嬈,「他現在很好哦,有那麼多男人陪在身邊怎麼會不好呢,你說是不是~?」男子特地加重了「男人」這個詞。
「你的目的是什麼?」冰冷的視線掃過男子如花似玉的臉龐。潔白無瑕的肌膚,高挺的鼻樑,金色促狹的鳳眸,清涼的薄唇。
「呵呵~」男子笑笑不說話。
唯依沒有理他,「他現在在哪裡?」應該快到了才對,唯依在心裡算著時間,她必須在寒他們到的時候先把忍足弄出來。
「你就這麼關心他?」男子依舊漫步經心的笑著。
唯依卻突然伸手襲上了男子的臉,輕輕摩挲著,傾身,在離男子還有一張紙的距離的地方停住了,「這張臉還真是美呢,要是刻朵花上去會不會更美些呢?」
果不其然,聽到這句話,男子臉上那欠扁的笑容僵了僵。
「還真是一隻小野貓呢。」因為離得很近,兩人說話時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勸你最好就此收手。」伸手狠狠推開面前的男子。
拉開那帶著濃重的香水味的華被,在男人驚訝的目光中將刀片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該不會真的以為這種葯會對我有用吧。」無所謂地笑笑,「嘛嘛~裝作沒力氣可比假裝昏迷要簡單多了,你說是不是?」
「忍足侑士在哪裡?」將手中的刀片逼近他的咽喉,劃出了一道細小的傷口。
「就算你找到了他,也不可能逃得出去。」男子雖然在意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危險物品,卻也笑得淡然。
「不是還有你嗎?淺田佑少……君。」唯依笑得可愛。
……
「啊恩~忍足你個不華麗的傢伙,居然會弄得一身傷!」當然這是后話。
【作者有話要說】
啊哈哈-_-||某藍知道自己已經很久沒來更新了,所以今天一章發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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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算是接著上一張吧……白石的生日什麼的,就在這裡一筆帶過吧,畢竟以後碰面的機會還是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