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7
「你竟然遇到了這種事!不過,你還算幸運。」我把最後一點冰糕塞進嘴裡,「服務員,再來一份!他請客。」我毫不客氣的指著max。(是不是有點不要臉)
「呵呵!」戴溪張大嘴咬向牛排,「好好吃啊!!!」
我笑著說:「max,你可別說我不要臉,某人比我更不要臉呢!」(這下我可以放心吃了)
「哈哈哈!」max大笑。
「叮咚——叮咚——」早上5點的大鐘響了。
max一聽,皺了皺眉:「你們慢慢吃,我……我還有事……就……就先走了。」
「什麼事啊?怎麼怎麼快就走??」戴溪關切地問。(對呀對呀)
「是啊,就不能再等等?」我也說。
max抱歉的一笑:「真的不能等。」說完,他就慌慌張張的走了。
「這……」我看著max的背影。(什麼事啊)
「算了,他可能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吧。」
「哎,也只能這樣了。」我頓了頓:「戴溪,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呀?」(額……生活好睏難)
戴溪沉默著不說話。我感到鼻子有點酸,吸了吸鼻涕,勉強的笑了笑:「其實……」我說不下去了,話全卡到了嗓子眼裡。戴溪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還是什麼都沒說。
很長一段時間,我們誰都沒說話。(冷場了?)
「紫月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戴溪擦擦眼淚,「想辦法……出……出來的。」她的聲音越來越顫抖。(呃……)
我點點頭。我想我應該相信戴溪。(廢話!還有別的辦法嗎?)
「您點的漂浮冰咖啡。」穿著女僕裝的姐姐沖著我們賣萌。
戴溪拿出錢包,無可奈何的笑著:「總共是……多少?」
我沖姐姐笑笑,把戴溪的錢包推開。「你身上有多少錢?還是我來吧。」
「呵呵呵呵——」姐姐笑的面若桃花,(挺滲人的……)「你們別爭了,剛剛走的那個小鬼頭已經替你們付完費了。」我撇撇嘴:「我能吐槽『小鬼頭』這個稱呼嗎?」姐姐笑的更加的滲人,(也可以說是猥瑣)「哎呀,人家跟你們開玩笑的啦~呵呵呵!」
戴溪做嘔吐狀,我咳嗽了兩聲:「姐姐,你能不噁心我們嗎?」
姐姐笑笑,把臉貼過來。(你……你要幹什麼?)姐姐的聲音模糊而不清晰:「別害怕,在堅持兩天……就可以和……在天國的親人……相聚了,呵呵~」
我氣得臉都紅了:「你……你再說一遍!你你你你……你什麼意思!你……你……」(可惡!)
姐姐冷笑著,揚長而去。
「怎麼了?」
我看看姐姐的背影,「戴溪,你說她幾個意思啊?她剛剛和我說……」
戴溪聽完,沉默著不說話。
我乾笑兩聲:「不用理她,她可能是喝醉了吧。」(肯定是)
「往後看,你的老熟人。」戴溪笑著說。
……
「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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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這話真是沒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