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趙寶義匆匆來報說:「不好了,我們的布料被查了說是有違禁物品。」程凱驚訝的說:「那林老闆呢,他不是保證人嗎,人呢!」趙寶義說:「現在早已不知去向了,而且合約上面我們也已經簽字了。」程凱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竟然被陷害了,別人挖的坑自己往裡跳被埋了都不知道。程凱無望地說:「照價賠償吧。」趙寶義難為情的說:「還有我們的地契已經被林老闆佔有了,馬上就要查封了。不僅如此,布莊也有漏洞和虧損。」程凱生氣地說:「這個林老闆別再讓我看到他,不然我一定將他粉身碎骨!趙叔你把能提出來的現金,全都提出來趕快去。」話剛一說完趙寶義連忙的說:「好我這就去。」程凱生氣地把桌子掀了,他後悔當初沒有聽古葉和天澤的話,這下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天澤對古葉說:「我們派出去調查林老闆的人呢,怎麼都沒有消息呢。」古葉氣憤說道:「他們可能遇害了,我早就感想到的,真該死!」天澤說:「這不是你的錯,這次的打擊對於程凱一定影響不小。」古葉說:「林老闆一定逃了,我們當務之急一定要儘快找到他。」天澤問道:「我要不去古家一趟?」古葉回答說:「也好,但是你還要多帶一個人。」天澤問:「是誰?」古葉說:「林詩音。」天澤去了集市看到了詩音,就把程家的變故跟詩音說了。詩音聽完之後著急的問:「那程大哥沒事吧。」天澤說:「這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想請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他,他肯定不會聽我的。」詩音說:「好那我們現在就走吧,只是我這酒。。。」天澤說:「這我早就想好了。」他叫來了一個在古家廚房做飯的阿姨,讓她代理照看這下可讓詩音放心很多。
到了程家,原本氣派金碧輝煌的房屋現在卻黯淡無光。天澤和詩音找到了程凱,他面無表情失望之極地坐在滿是白紙的地上,桌子還底朝天現場慘不忍睹。程凱看到了天澤來了說道:「你來幹什麼,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吧。」天澤回答道:「沒有人要看你的笑話,我是來勸你的,另外我還給你帶來一個人。」詩音從門外走了進來充滿難過和同情地說:「程大哥,我來看望你了。」程凱勉強笑著說道:「你來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啊,不聽你的勸告你是不是對我特別失望啊。」詩音繼續說道:「沒有,這些都不是你的錯,我都聽說了你沒有必要這麼自責的。」說完詩音就走到了他的身旁。畫意和筱曉也聽說這件事情了,就去找古葉。畫意問道:「程家的事我們都知道了,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古葉說:「現在除了儘快找到那個林老闆,沒有其他辦法了。」筱曉說道:「想想程凱也真夠可憐的,盡然被坑的傾家蕩產一無所有,不過那個林老闆也有點太缺德了吧,唉!」古葉說:「我已經叫天澤去勸程凱了,我想天澤應該能勸住的。」畫意說道:「讓天澤去,他可以嗎。他和天澤本來恩怨就不少,而且他和古家的事情也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的清的,這樣做會不會把事情弄得更加嚴重啊。」古葉心裡當然也明白這一點了,所以他讓詩音和天澤一起去,在這個節骨眼上程凱應該會聽會聽詩音的勸說的。不過古葉還是知道的,詩音也攪和到這件事情的事兒,是決不能讓畫意知道。畫意看到古葉深思的神情問道:「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古葉回答道:「哦,沒想什麼,沒事。」畫意和筱曉都覺得他很奇怪,不過古葉不想說她們也沒有繼續追問。天澤心情激動的找到古葉,古葉看到天澤興高采烈的樣子問道:「什麼事兒啊,這麼高興。」天澤回答道:「程凱聽勸了,詩音說讓程凱去她們那裡散散心住幾天,我當時以為程凱絕對不會同意的,沒想到程凱竟然答應了,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古葉聽了之後也高興極了,笑著說:「真的嗎,太好了看來這個詩音對程凱還真有一手呢。」天澤說:「誰說不是呢,看來我們已經捉到程凱的軟肋了。」古葉說道:「對,你說程凱不會真的把詩音當成他死去的妹妹了吧。」天澤回答說:「這種可能性非常的大,不然程凱他沒理由對詩音這麼好這麼破格,我看八成就是這樣。」古葉說道:「但願如此,只是不知道我們和程凱的恩恩怨怨不知何時能解開啊!」天澤說:「應該很快了。」在合興村的程凱也是樂得自在,詩音也想讓他這樣忘記傷悲,做一個快快樂樂的人。詩音陪著程凱到桂花林,去聞充滿桂花香的自然;讓程凱認識這裡的人們,和自己的好朋友們很快程凱就融入到這個大家庭中了。程凱在一部分酒庄有自己的股份,所以他也會一點點釀酒的技術,加上大師林福的指點和教誨也是可以釀出沁人心脾的桂花酒來的。這些時日讓程凱覺得自己的以前就像是沒活一樣,現在無憂無慮、自在快活的生活讓他都有些樂不思蜀了,這也是詩音想看到的結果。不過儘管如此程凱還是沒有忘記那個可惡之至、罪大惡極的林老闆,他也在和古葉他們一樣在找尋林老闆,讓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雖然最近有那麼多的事情,但是詩音還是沒有忘記古葉和天澤給出的承諾,可以去古家看望畫意。詩音去了古家去找畫意的路上看到了明溪從對面走來,詩音並沒有在意只是覺得很奇怪。到了畫意的房門前敲了敲門,等到詩音進來的時候畫意驚呆了。畫意問道:「你怎麼進來的,快出去我不想見到你。」詩音走近說:「姐,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知道你還是在乎我們的對嗎。」畫意回答道:「我看你弄錯了了吧,還有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已經不是你的姐姐了。」詩音說:「不是這樣的,如果你真的不在乎我們了,那你為什麼在母親祭日那天你為什麼去看望,姐你是在乎我們的只是你沒有承認罷了。」畫意說:「我沒有去,你誤解了。」詩音繼續說道:「你去了,我都聽靈兒和小虎說了。」畫意聽了已經開始不停地咽眼淚了,生氣地對她說道:「我沒有,你趕快從我的房間出去,我在和說一遍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回去了,我最恨的就是你們了,當初是你們把我逼出來的,現在想讓我回去你們做夢!」兩個人已經開始接近吵起來了。詩音又繼續說:「爸爸他不是有意的,現在他也已經悔悟了,你就不能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畫意說:「已經晚了,已經太晚了。」詩音痛苦的說:「那你想讓我們怎麼樣呢?啊,姐你告訴我好嗎。」畫意的眼睛已經濕潤了,她轉過身來說:「我不想讓你們怎麼樣,現在請你出去!」詩音說:「好,等你的情緒理清了,我再來找你談。」詩音說完就傷心的跑出了房間,眼淚隨著腳步的加快紛紛散落了下來。畫意的眼淚也是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最後和哭聲交錯融合。詩音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程凱一直在等著詩音回來,看到詩音回來了心裡也就安心多了。詩音走到了程凱面前有氣無力的說:「我爸呢,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啊。」程凱看著她濕潤的紅彤彤的眼睛說:「伯父去小虎家了,說是有事兒。你怎麼了好像哭過啊。」他們坐在院子里,詩音向程凱說了她和畫意的事情,說著說著眼淚有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向來樂觀開朗的詩音現在也是精疲力盡的,從來沒有看到過她這個樣子的程凱,為她很是擔心。而他又能幫助詩音什麼呢,無非就是借她肩膀依靠一下做她的精神導師,除了這些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