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基 可能不舉?
11月,是說冷也不冷,不冷也是有那麼一點冷的月份,尤其是前半個月。
「喂,白澤你有沒有覺得有點冷?」譚糖這麼問這白澤。自己穿的也挺多的啊!怎麼就是冷呢?「開玩笑,你穿的比我都多,還冷?」白澤並沒有把視線放到譚糖身上,因為他剛剛看到一個很像宓蜜的背影,還沒來得及叫就不見了。「是嗎?我怎麼覺得我越來越冷,臉卻很熱。」白澤並沒有回答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一會還有約會,白澤在想怎麼能全壘打。
過了幾天,17號。
「喂!譚糖,起床了!」白澤叫了一聲就沒再管。過了一會還是沒動靜,白澤懶得在跟他廢話,直接放出了殺手鐧:「在不起來我就剪網線了,這次我帶剪刀了。」白澤很大聲的說著,可是說完好幾分鐘都不理,白澤這才上前看看。
「喂,譚糖你臉好紅,頭也好燙!」白澤急忙給他披上了個外套就匆匆地開往了醫院,順便路上也給叔叔阿姨打了電話。
「醫生,怎麼樣?」醫生看了眼白澤,慢悠悠地開口:「病人是得了腮腺炎,一般是在兒童期或是青春期容易得這種病,成年人也不是沒有,也不在少數。而且一周之內很有可能會轉移……到下面。」白澤覺得這醫生好好笑,明明是個醫生,卻扭扭捏捏的不敢說。「然後有可能導致……」醫生還沒說完,白澤立馬接話激動的說:「你是說他會不舉?」一聽這句話,連旁邊乖乖躺著的譚糖瞪大了眼死盯著醫生。「不……不是啦!是有可能導致……生殖力下降。」一聽這句話譚糖稍稍放了心,繼續閉上眼睛痛苦的小聲嗷嚎著。
「小澤,,小糖他沒事吧?」等到譚軍夫婦倆來到醫院后,譚糖已經被安排在病房打吊針了。譚糖閉著眼睛,雙眉緊蹙,一臉痛苦。「沒事,就是長了腮腺炎,但是醫生說這周內可能轉移到下面去……不是不舉啊!」最後一句話說的譚軍夫婦一頭霧水,為什麼還回不舉呢?不就是長個腮腺炎嘛!「就是有可能會下降生殖力……」譚糖勉強睜開眼,卻還是要吐白澤的槽:「那不是什麼大事,你就別說來說去了!從始至終,只有你把它當回大事!」白卻是很認真地回道:「傷身的事怎麼能不重視呢?你太不愛惜自己了!」譚糖生著病發著燒,而且感覺腮隱隱有點痛,也就沒在繼續和白澤廢話。安心養好身體才是王道,啰嗦蟲踩死就好。
「哎呀~真是出門沒看黃曆、星座、手相、占卜啊!為什麼偏偏在這一天發生了這種事啊?」譚糖醒過來睡不著,就在白澤面前不停地說,如果再不說,等到腮腫起來再說話可是很疼的!「今天什麼日子啊?你這麼痛苦。」白澤把目光從手機上拿下來,盯著譚糖。譚糖轉頭看向他,一臉認真地說:「國際大學生日。」白澤迅速白了譚糖一眼,繼續目光轉回到手機上,「這日子和你有關係么?你至於這麼痛苦嗎?」譚糖的表情更加嚴肅地:「有,我也是個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