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基 接受不了就躲
第二天醒來,白澤迷迷糊糊睜眼,突然想起來昨天的事,心裡繼續翻江倒海。「啊!該死!為什麼我要想昨天?」白澤使勁的揉揉腦袋,起身洗漱了一番,趁沒人發現他,偷偷跑出去,去了哥們兒家。
「我去,今兒什麼情況?怎麼上我家來了?」白澤並沒有回答他的話,朋友也知道再問就是自找無趣,便去廚房倒了一杯水。
白澤就這麼在哥們兒家賴了一天,等到確定譚糖不會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才回的家。
「兒子啊!今天你去哪了?小糖今天好幾次來找你,說是有事答應了你,到底什麼事啊?」白澤媽媽雖然不是閑在家裡的人,但也是很八卦。「沒什麼?媽,你就不要再問了,問了有好處嗎?」但是白澤媽媽只要一被勾起好奇心,就會想知道原因、經過和結果。但是白澤並沒有容許媽媽再問下去,徑直回到了房間。
「譚糖就不能耐心的等等嗎?拖幾天又不會怎樣!還是說他想儘快擺脫和我的事?我不會這麼不招待見吧?」白澤雖然很輕鬆的想著,但是心裡還是一陣陣的疼痛。就這麼不招他待見嗎?白澤越想心裡越痛,最後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明天就要上課了,我該怎麼辦?」白澤自言自語道。
「白澤……」譚糖衝進寢室,想要問他為什麼要躲他,不接電話;為什麼今天早上不等他就自己看車走了?可是發現白澤行李已經收拾好了,但是人卻不知道哪裡去了。
接下來一連兩個星期,白澤都有意無意地躲著譚糖。晚上每次都不知道上哪裡去,直到譚糖睡著了才回來;早上就在譚糖醒之前就收拾好不見了蹤影。上課只要有和譚糖同一節的都會假裝睡過頭或是直接逃課,有人發現了這一事情,都在傳譚糖不是白澤的小跟班,被白澤嫌棄了。更有一些人看在白澤的份上才沒敢欺負他,現在白澤都躲著他,很多人欺負的厲害,最後還是宓蜜出手相救,這才沒人敢繼續欺負他。
「白澤,你最近好像在躲譚糖?」宓蜜趁著午飯時間把白澤拉到了天台上吃飯。最近天氣越來越冷,很少有人來天台了。「沒有吧?」白澤明顯說的底氣不足,宓蜜雖然感覺一絲不對,但也沒說出來。「是嗎?可是你這一段時間別人都在瘋傳你嫌棄人家譚糖了,還欺負他。」宓蜜仔細觀察剛剛白澤聽到這句話的表情,心裡的不對也慢慢有點肯定了。「我們倆真的沒事了,你不用管了。」
到了晚上,白澤掐准了點回到了寢室。一開燈就聽見幽怨的聲音:「你終於回了了啊!我終於逮著你了!你說,你為什麼要躲我?」譚糖從床上坐起來,認真而嚴肅的眼睛死盯著白澤。「我沒躲你啊!你……看,我這不是回來了也沒躲嗎?」白澤故作輕鬆的走到自己的床邊,然後坐下的時候差點坐空。「你騙人!我這麼努力的想報答你,你卻拚命的躲我!我才發現我是因為你的保護才不受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