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訓練
在前往演武場的路上,管家為眾人介紹了這些武器和鎧甲的作用:「這些鎧甲和武器之上主人專門命人雕刻了一些咒文和魔法陣,其作用並不複雜,主要就是堅固和鋒銳以及破甲這三種作用,不過即使如此再加上這種被命名為星星鐵的堅固金屬,讓它足以破開斬斷以及防禦住大多數物質和進攻,我們的主人是一個偉大的存在,我知道你們對主人感到很好奇,但又不好意思去問,但是其實主人是一個很溫和善良的人,他在許多世界留下過關於他的傳說,你們沒有聽錯,是的,主人可以輕鬆的來往許多世界之間,其中就包括你們的世界,其實在你們這個世界,主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只是主人所去的並不是現在,而是在未來,在那裡他甚至還和干豆腐,哦不,請原諒我的口誤,甘道夫先生成為了好友,強大到主人這個地步,他是不屑於說謊的,只要你們肯去問,他一定會回答你們的問題,至於你們是否相信,那就是你們的問題了,好了,演武場已經到了,這裡有初級的戰鬥傀儡,請放心它們會在傷害到你們的瞬間停下攻擊的,哪裡還有普通岩石製成的假人和石碑,你們可以盡量熟悉一下自己的新武器,請原諒我的失陪,因為已經到了晚餐時間,我要去準備一下,各位請自便吧,一會兒會有人帶您們去餐廳的,祝各位下午愉快!」
除了干豆腐和索林之外,其他幾個矮人全都揮舞著武器沖向了演武場,而站在邊緣消化剛才管家所說的話的干豆腐和索林兩人。則有些半信半疑的相互看了一眼。隨後很快便在其他矮人那爽快的劈砍聲中清醒了過來。隨即也一同走下了演武場,適應掌握著自己的新武器,結果發現這武器果然非同凡響,去砍那一看就堅固非常的岩石和普通金屬竟然如同如同切割泥土一般,幾乎不用費什麼力氣就憑藉著武器的自重和慣性輕鬆的砍斷了那些厚達一人粗的岩石和金屬,而她們的武器則沒有一點卷刃的跡象,直到一名美麗可愛的侍女前來通知大家晚餐已經準備完畢之後,他們才依依不捨的抓著各自的武器跟隨侍女再次走到了那個房間。隨後再次下了馬車,雖然不明白為何不在馬車裡的房間內吃飯,但是一眾人也沒有特別奇怪,反正他們知道一頓大餐正在等著他們就好了。
下了馬車,再回頭看了看那神奇的馬車,這些矮人和比爾博.巴金斯還有干豆腐都還感覺如同做夢一樣,即使在這個擁有魔法和巫術的世界,這樣神奇的馬車他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同時對於管家之前所說的那些話多少有了一絲相信。
晚餐依然十分豐盛,除了多出了一隻烤全羊和火雞之外。每個人面前還多了一大杯紅酒,再搭配上薯條乳酪等食物。矮人們一個個的都先鬆了松自己的腰帶,才坐上了餐桌,而此時距離他們上馬車的地方已經很遠了,在申若愚的示意之下,眾人先是舉杯一起喝了一個,隨後才開始正式的大餐,而申若愚依然十分優雅的小口吃著東西,鑒於中午大家已經吃得很飽了,所以這頓晚餐大家的吃相都好了很多,而申若愚也在席間開口說道:「嗯~~有鑒於我們行進的方式有所改變,一些原本合適的道路恐怕已經不能走了,那麼我們是不是要再次商議一下行進的路線的呢?干豆腐..哦不好意思,甘道夫先生,索林先生,你們的意見呢?」
翻了一個白眼,對於申若愚和他的管家對自己的稱呼已經無語的甘道夫率先開口說道:「我一點也沒有看出來你哪裡不好意思了,不過我在這裡還是要感謝一下你為我們所準備的武器和衣物,尤其是我這件華麗的長袍,這簡直比我穿過的最好的衣服還要華麗不少,而且還顯得並不高調,再次請允許我再次對你提出感謝。」
說完話,甘道夫踢了一下一個勁在旁邊吃東西裝作沒有聽見的一眾矮人,隨後眾人才再次對申若愚舉杯示意了一下,他才再次說道:「嗯~~對於行程的問題,我再這裡有幾個小問題想問一下您,不知道如果乘坐馬車的話你的這個馬車每一天可以跑多遠的距離?請恕我直言,如果距離不夠長的話,那麼可能我們會耽誤很多時間...那樣一來也許我們還是選擇步行的比較好。」
「這一點您完全不用擔心,根據我的計算,如果乘坐馬車的話,那樣即使繞道而行我們也將會比預期提前三天左右到達目的地,這樣一來也許我們還可以在精靈的瑞文戴爾那裡多待上一段時間,正好我也有一些事情想要請教一下愛隆王,保證不會耽誤很久...」
「不!絕不!我是不會去求助那些精靈的!」申若愚還沒有說完,原本安靜吃東西的索林激動的站了起來,結果發現跳下椅子的他正好和桌子齊平,這就導致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情況的發生,有些尷尬的再次爬上椅子,索林再次大聲說道:「我是不會去求那些精靈的,當初他們沒有幫助我們,現在他們就是我的敵人...」
「請恕我直言,索林王子!我不認為你的憤怒有什麼理由,你是矮人,而他們是精靈,他們並不是你的屬下和臣民,選擇幫助你是他們高尚和熱情,而不選擇幫助你們則是他們的本分和理所應當的事情,你不能因為別人沒有幫助你就將他們當做敵人,我請問您,他們為何要無條件的幫助你們矮人?因為友誼?還是因為什麼?在怪罪別人之前請先擺正自己的位置好么?沒有落井下石也就是在那之後迫害你們矮人已經是一件難能可貴的事情了,做人要知道感恩和懂得分寸,尤其是你這樣一位王國繼承人。你們沒有權利去要求一個外人搭上自己族人的性命去拯救你們自己的族人。要怪就只能怪你們不夠強大。沒有能力規避風險,不能去怪別人沒有幫助你們,畢竟他們沒有拿你們一點點報酬不是么?索林王子!」申若愚沒有聽完索林的廢話,而是有些冷酷的說出了一些實話。
聽了申若愚的話,索林猛地一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是啊,人家又不是自己的屬下和臣民,只是來覲見了幾次而已。而且無論是什麼交易人家也都是付了錢了,自己曾經的國家也沒有給過精靈任何報酬,自己憑什麼去要求人家無條件的來幫助自己呢?雖然是名義上的朋友和盟友,但是那又如何,在面對史矛革這個強大的火龍面前,人家憑什麼要付出自己族人的生命來幫助自己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呢?
一時間,無言以對的索林張了張嘴,隨後又頹然的低下了頭,自己一直以來似乎都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已經看不清事情的真相了。申先生說的對,人家精靈沒有在災難過後迫害矮人已經是不錯了。易地而處如果自己也是國王的話,那麼自己也許也會為了子民的安危而選擇視而不見的,自己又怎麼能去怪罪精靈呢?
頓時,整個晚餐都在申若愚那冷酷卻顯得中肯的話語中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只有比爾博.巴金斯還在一頭霧水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想問卻害怕破壞氣氛,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說得對,申先生,謝謝您的勸告,我確實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我吃飽了,想要自己安靜一會兒,你們不必管我,繼續吃飯吧,我一會兒回來!」索林雖然固執,但並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在想通了一切的關隘之後,他顯得有些意志消沉,於是便告別了眾人向著一旁的樹林內走去,顯然是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一旁的德瓦林和奇力兩人還想跟上去,但是卻被一直沒有出聲的甘道夫給拉了回來,並搖頭說道:「不要去,讓他一個人靜一靜,會沒事的,相信我,他是索恩之子索爾之孫,他是孤山的山下王國的繼承人,他必須自己想清楚這些問題,他會想通的!」
「我決定了!」申若愚吃完了他身前的牛排,用潔白的餐巾擦了擦嘴然後有些突兀的說道。
「嗯?決定什麼?」干豆腐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申若愚問道。
「我決定不再使用馬車趕路,一切都按原計劃進行,雖然我知道那張地圖上寫的是什麼,但是我並不打算告訴你們,那畢竟也是這次冒險的一部分,如果使用了馬車,那麼也許這個旅途將會失去很多好玩的事情和經歷,所以我決定不再使用馬車了,不過每天晚上的洗澡和三餐我還是會按時供應的,就這樣!」申若愚面色溫和的說著自己的決定,這引來了一眾矮人和比爾博.巴金斯的一陣哀嚎,不過這並不能改變申若愚的決定,所以原以為今晚可以睡在溫暖床鋪上的一眾人,只好再次在晚餐之後眼看著申若愚將餐桌和那架神奇的馬車一起收了起來,不過唯一幸運的就是申若愚至少還留下了一人一個溫暖的睡袋,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半夜時分,有些頹廢的索林走了回來,身上帶著一些塵土和樹枝,顯然剛剛經過了一番發泄,只見他一個人走到唯一還沒有入睡的申若愚的身邊,在其他人偷偷的注視下猛地低下了頭對申若愚說道:「謝謝您的教誨,您說的沒有錯,我們不應該將自己的失敗歸結於別人身上,那才是懦夫的行為,我明白了!」
「有付出才有回報,不要沉迷於過去的輝煌和強大,在看別人對你怎樣的時候,首先先看看自己對別人如何,睡覺吧,明天還要趕路,放哨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沒有人可以逃過我的眼睛而靠近這裡。」申若愚淡然的坐在一塊岩石之上,眼睛看著遠處的夜空喝了一口酒,然後對索林說道。
點了點頭,索林走到了他的睡袋哪裡,一言不發的直接鑽了進去,營地很快就安靜了下來,除了火堆偶爾發出噼啪的聲響之外,一切都再次歸於安靜。
第二天,一眾人在一陣食物的香氣中醒了過來,申若愚已經再次換了一身黑色的風衣坐在了餐桌之上,優雅的喝著豆漿,吃著油條,看到大家都醒來之後說道:「起來吧,來嘗嘗我故鄉的美食,我敢說你們肯定沒有吃過這等美味。」
於是新的一天在一干矮人如同豬吃食一樣的「呼嚕呼嚕」聲中,新的旅程開始了,這一次申若愚也沒有再次騎著他那拉風的坐騎,而是和大家一起徒步走上了旅程,不過和眾人那風塵僕僕的樣子的不同,雖然他始終顯得不緊不慢,但是不管眾人如何加快速度,申若愚總是能緊緊地跟在隊尾,沒有一點疲憊和掉隊的意思,走路的姿態中充滿了輕鬆寫意和飄渺如仙的感覺。
第二天的旅程雖然累了一些,但是按時的豐富餐點卻也消除了一部分疲勞,尤其是晚餐之前的熱水澡以及睡袋,叫這次旅途顯然輕鬆了許多,再加上放哨的問題全都交給了申若愚一個人,因此每個人的精神都還顯得不錯,只是從第三天開始,申若愚以他們的武技太過於粗糙為由,一邊行進一邊對矮人們包括比爾博.巴金斯以及干豆腐進行了一番追殺式的訓練,結果到晚上的時候,除了干豆腐戰鬥力還算不錯身上的傷稍微輕一點之外,其他人尤其是比爾博.巴金斯,每一個人都都是鼻青臉腫的,泡澡的時候都一個個「嘶嘶」的喊疼叫個不停,不過再塗抹了申若愚所貢獻的藥劑之後,第二天這些傢伙除了有些疲憊之外,其他的外傷基本就已經全都好得差不多了,這讓一行人簡直就是痛並快樂著,一邊體會著實力的快速增長,一邊又痛苦的挨著申若愚的暴揍,心情那叫一個酸爽,簡直不可以為外人所道哉。
不過顯而易見的,在經過申若愚的幾天追殺下來,他們各自對於如何保護自己以及躲避各種危險和合作抗敵算是比以前強了不知道多少,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收穫吧,直到他們走出平原進入第一座山脈開始,申若愚的「特訓」才算是告一段落,這也讓感覺度日如年的一眾人齊齊鬆了口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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