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挖心狂恐怖殺人事件 NO.9 新任科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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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都已經晚上8點多了,警察總局的三部電梯竟然還是滿員的樣子,而且裡面承載的不是準備下班的公務員,而是剛剛執勤回來的警員們。被一群渾身冒著臭汗的男人夾在電梯里,到了十層的時候,一群人下去之後,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奇怪,今天局長和副局長怎麼都不在局裡?」
「你不知道嗎?聽說那位姓曾的警監大人病重了,警界里有身份地位的警官全部都去醫院探望……」
「啊!你說真的?那位姓曾的警監大人還活著啊!」電梯里,我身後兩個直上20的警員興緻勃勃的嘀咕著,真是沒禮貌的傢伙,就沖他最後一句話我就應該上去給他一拳!不……這不是我的地盤,不能造次,還是忍了吧!咬咬牙齒,當電梯到達十三樓,大門打開的一瞬間,我立刻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一直還以為總局的警員有什麼了不起的呢,什麼所謂精英中的精英,不過也就是一群喜歡在背後嚼舌根的軟腳蝦而已!這個世界,無論走到什麼高級的地方也都是有低級的人存在,明明早就該了解到這一點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就是一把火的氣不過。
「刑偵科順著走廊一直向里走去,只見兩邊的大門上掛著帶有數字的門牌,「誒?」我只知道要找刑偵科,可是卻不知道具體要找哪個處啊,這可怎麼辦?不請自來的我如果冒冒失失的敲門去詢問是不是不太好?此時此刻,正當我對著門牌陷入一片鬱悶的時候,突然,只聽「咔嗒」一聲門響,掛著1處名牌地大門這個時候突然打開了。還不等我想好用什麼表情去面對裡面走出來的人,就見三個男人大搖大擺的從裡面走了出來。帶頭的是一個臉颳得很乾凈的年輕男人,他的頭髮整齊的梳向腦後,身材魁梧、高大,一雙深邃的眼睛里閃著林那個人琢磨不透的光。而他身後跟著的兩個男人看上去也是一副精明神武地樣子。其實想用「囂張」這個詞去形容他們,但後來想想又覺得並不算很準確,還是覺得他們威風之中帶著點兒殺氣,氣勢洶洶又讓人敬畏不已,就連走路都帶著一股風。照這派頭來看,帶頭的那個男人一定來頭不小吧,弄不好和總處大人一樣是個處長級的幹部呢。
「……看好他,等到後天就可以以我的名義直接申請新的逮捕令了……」一邊走著,那帶頭的男人一邊用著沉重有力的聲音說道,然而話還沒有說完,他的目光便與站在門口處的我對在了一起。
「咕嚕……」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被這雙深邃地眸子盯住地時候。總覺像是有重量一樣。讓身體頓時有一種透不上氣地壓迫感。乾乾地咽了一口口水。我瞪大眼睛望著面前地男人跟我擦身而過。而他地目光也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才離開。那一刻。我覺得我有了一種好像被人完全看穿地感覺。
「嘩啦……叮」直到身後傳來電梯大門關閉地聲音。我那僵直地後背這才總算可以移動了。深深地嘆一口氣。額角上不禁滲出冷汗來。
「心美小姐……!」就在這個時候。那微微敞開地1處地大門裡突然探出半個身子來。「原來你來了啊。怎麼不敲門進來呢?」
「小路?呃……呵呵。」我傻傻地笑了兩聲。「我正準備敲門呢。」這個小路也真是地。他不是壓根兒沒告訴我是哪個部門嘛。而且。這說話口氣怎麼好像是自己家一樣呢。
「哦……對了!你剛才看到了吧?」
「看到?看到什麼?」
一邊說著,小路一邊將我帶進了1處地大門裡。「剛才從這裡走出去的那個男人啊,應該和你打個照面才對吧?那個男人……就是我們曉知分局刑偵科新來的那位科長大人!名字叫做池正!」
「咦咦咦……?!」聽了小路的話,我驚愕的呆在原地,完全回不過神兒來。那個人就是新來地科長大人嗎?雖然之前聽總處大人一說,我是對新來的科長不抱什麼希望啦,但是也不至於是個閻羅王一級地人物吧,那個樣子,那副架勢,一看就知道極其的不好惹,完了完了,這下完蛋了,看來就像是總處大人說地那樣,姬澤霖以後要有好果子吃就出鬼了呢!
「先不說那個了。
」話語一轉,我和小路都走進了這間刑偵科1處的大門。此時只見房間里擺著一排排辦公桌,房間里煙霧繚繞
兩個便裝打扮的警員正在一邊吸煙,一邊面對桌子對人——澤霖。燈光明亮,白閃閃的光線將人照的慘白,面前的姬澤霖臉上沒有任何錶情,倒是手腕上那一副銀色的手銬閃著銀亮的光。
聽到我們走進來,那兩個正在吸煙的警員立刻抬起了頭,其中一個手上還拿著一支圓珠筆正在對著做口供的文書記錄著什麼。
「這位就是姬澤霖的獄警,騰心美小姐……」一邊介紹著我,小路一邊向那兩個警員走去,「現在可以放小姬回去了嗎?總處大人已經說了,拘留時間不能超過12個小時……」
「我們知道。
」聽了小路的話,那兩個警員看上去有些不快,立刻將目光從我身上移開,將頭甩向一邊,「這兒還有幾個問題沒有問完,你們稍等一下!」
「唔……」小路看上去也沒什麼好氣,本來這個時候他應該在調查真正的挖心狂殺人事件才對的,現在居然要陪著總局的人在這裡為完全不相干的姬澤霖打混,無論是誰此刻的心情都不會好吧。我終於知道,那個下令將姬澤霖臨時看押在這裡的人是誰了……他一定就是那位名不見經傳的新任科長大人才對,想起剛才那一瞬間與他目光相對時候的情形我就一陣後背發涼,看上去他似乎已經將自己作為上任科長看待了,那威風凜凜的樣子真是不同一般。可是……為什麼他要這麼針對姬澤霖呢?總處大人曾經那一番告誡的話究竟又代表了什麼?看來,也只有詢問姬澤霖本人才會知道答案吧。想到這裡,我不由地將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此時此刻,那雙手銬在我的眼裡看上去是那麼的冰冷……
「姬澤霖,繼續剛才的話題……這麼說,你對眼前的這宗挖心事件並不知情咯?案發的時候你在做什麼?」熄滅了煙蒂,便裝警員緊著眉頭朝姬澤霖問道。
「我的獄警生病了,我在照看她……」說著,姬澤霖朝我望了兩眼,「雖然我對眼下的這宗案件並不知情,但是我覺得之所以作案手法做的和我當年一模一樣,並不是兇手計劃好才去實施的,而……很有可能是一種巧合!」
「巧合?」
「對……兇手的殺人動機十分不明確,而且……在對驗屍報告進行分析之後,發現死者的傷口雖然都在心臟部位,但是其實卻有兩處……也就是說,兇手捅了死者兩刀,第一刀只是置他於死地,第二刀的時候才真正的挖開他的胸腔,竊走心臟的,而且……那多玫瑰花也是從垃圾筐里別的病人丟掉的玟瑰里隨便摘取的一朵,檢測報告上說,在玫瑰上發現了少量的煙灰成分。這也就說明,兇手殺人作出那樣的殺人手法很可能是意氣用事,事先並沒有計劃好……現場被打理的很乾凈不是嗎?一面看上去很突然,一面又很有條不紊,我想,兇手要不是有兩個人,就是個雙重人格的精神分裂患者!而且有著其他連帶的心理變態疾病……」
「什麼意思?」那位警員繼續問道。
「從現在已知的條件來看,其一,兇手很可能是一個模仿犯!……他對這個社會以及自己的家庭心存不滿,然而卻對我當年殺人的手法記憶猶新,為了掩蓋某些事實,或者為了掩蓋自己殺人的真相,兇手在殺人之後,將屍體故意做成了我當年的那種作案手法,好給社會以及輿論造成恐慌,從而迷惑警方的視線……」姬澤霖低垂著眼睛,一字一句的解釋道。「其二,兇手很可能是我當年作案手法的狂熱信徒,表面上看上去可能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有自己的工作事業和家庭,但是實際上他小時候可能受到過某種事件的刺激,喜歡血腥和暴力事件,是一個典型的雙重人格病患……」
「夠了夠了!少在那裡臭屁了!別在嘀嘀咕咕的說你那些心裡推論……姬澤霖,你還真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起的嗎?!」聽了姬澤霖的話,那警員點起一支香煙,不滿地罵了起來,「你還真以當年的所作所為為榮啊,真是搞不懂你這個變態!」
「喂——!」聽到這樣的話,我終於忍不住了兩步上前一把將那警員手中的香煙奪了過去,「調查這宗案件是我們曉知分局刑偵科的職責吧?總局的人憑什麼在一邊指手畫腳的?!你們到底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把姬澤霖還給我!」
「唔……」聽了我的話,只見那警員的臉色突然漲紅,「他是危險的嫌犯!」
「我是他的看守,你們懷他就是在懷我!我叫騰心美,如果對我的工作有什麼不滿,就去投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