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洪越的告誡

第五十一章 洪越的告誡

洪越到此,一駐紮就是兩個月,如今已經是初夏時節,郭嘉述說張飛的問題也過去半月,只是各個大隊一直忙於出營平賊,洪越一直留守大營,學醫習武讀書,一直沒有機會,和張飛談談,今日難得的機會,趙雲和張飛都在,叫上二人放馬山林。

三人席地而坐,洪越說道:「二位多日征討,有什麼心得,也說說,我軍還有什麼不足之地。」

張飛忙著吃手中的肉,趙雲笑了笑首先說道:「心得到沒什麼,都在軍師的掌握中,只是軍師之謀,好像都是為敵首親定的,計謀都是針對敵首的性情與做派,好像就是敵首身邊魅影,對他了如指掌,真讓人後背發涼,不愧為鬼師之名。」

鬼師是眾人給郭嘉取得名號,這也是因為狂龍近衛騎軍,的名聲越來越響,眾位將領也要取個響亮的名號,四位大將乃郭嘉親自取號。

許諸.殺敵如下山猛虎,只是為人痴傻,虎痴之名也就由此而出。典韋.面如惡鬼,由於習慣,喜歡夜裡出行巡察,又有古之大將惡來之風,於是就叫惡來之號,也有惡鬼來臨之意。

趙雲.面容英俊白凈,絕對是懷春少女心中的如意郎君,現在又為將,英武俊朗,白面郎君之名就被郭嘉給裝上了,只是趙雲自己羞於啟齒,你不說沒關係,有人幫你說:「此乃狂龍近衛騎軍,座下大將,白面郎君趙雲是也。」不想要都不行。

張飛.臉龐黝黑,為人又暴躁,一身凶戾之氣,也因為是騎將,常常與趙雲出現,一黑一白,乾脆就叫黑臉爆虎。黑白雙雄也因此得名。

郭嘉.因為每每計謀,都是針對個人性情與做派,如同鬼魅在身邊一樣,大家又敬他如師長,鬼師也因此得名,只在軍中流傳。

幹完手中的酒,趙雲又說道:「至於軍隊那不足,雲從軍才不足兩月,實在不足以品論,但是見識過各個郡的郡兵,雲有信心,只要給雲一個大隊,雲敢正面擊潰他們。」

這時張飛說道:「這樣一個大隊,擊潰一郡之兵,才三千多人,有何道哉。要是給飛一個大隊,縱使他十郡之兵,飛也能在裡面縱橫穿插,再斬敵酋之首,豈不快哉。」

洪越趙雲爽朗的大笑,稱讚張飛之勇,趙雲又道:「翼德的戰鬥力與破壞性,雲不如也,就是翼德所給軍士帶來的士氣,也是雲所做不到的。但是雲作戰的持久性,是翼德做不到的,就是比武也是如此,只要雲能抵擋住翼德的攻勢,翼德就一定會敗給雲。」

張飛立馬就不爽了,站起來說道:「什麼,某會敗給你這個,長的像女人的傢伙,咱們現在就分個高下。」由於趙雲白凈,張飛一怒就會如此稱呼趙雲,趙雲也習以為常了。

洪越立馬拉住張飛說道:「誒,今日是越叫二為來散心,不是叫你二人來比武鬥狠,今日只是你我三人來此談心,不可動武。軍師曾言,翼德兄長善攻,野戰有你,定叫敵軍膽寒。子龍兄長善於迂迴,一個正面威懾,一個劫糧斷道,何軍不可破,各有各的長處與短處,和著利軍,分著兩害,何必為無心之言動怒。雖然知道你二人常常如此取樂,但今日,只動嘴不動手。」

張飛一下坐在地上,拿起酒袋說道:「好,今日動口不動手,兵刃上,咱兩難分勝負,今日喝酒一定要放倒你,來喝。」說著就咕嚕咕嚕灌了起來。

趙雲也爽朗的說道:「好,雲就陪你醉一次。」說著也灌了起來。洪越連忙阻止道:「你二人如此飲法,及傷身又易醉,今日出來是談心論事,不是比酒量,還是說說我軍,與現在的郡兵有何不同。」

兩人放下酒袋,只是張飛很不爽,只是洪越身份擺在那,不聽不行。聽到洪越要自己點評軍隊,張飛低著頭想了下,洪越與趙雲也不催他,任其思考。

不一會兒,張飛抬頭說道:「現在我軍就像一個壯漢,而現在大多數郡兵,就像得了癆病的病秧子,他們當兵為了混飯吃,我們擇是有目標有目的的存在,還有錢分嘿嘿。」

洪越哭笑不得的說道:「什麼有錢分,我們又不是強盜,軍士們為大家出門在外,家裡卻少了個勞力,不過是盡自己的心意,來告慰他們家人的心而已,何況那些錢財,本是他們從強盜手中奪來的,沒有私自搶奪已屬不易,若再將這些死亡攥在手裡,如何寬慰死去的兄弟。」

張飛說道:「想在,我視乎知道了,狂龍軍的戰鬥力如此驚人,軍士之間如此信任,從不估計身後,世上知心託命之人有一兩個,一生足矣,在此軍中卻有千百人可以交命,天下幸事莫過於此。」

洪越也讚歎道:「是啊,我幼年孤寂,如今孤寂二字離我是如此遙遠,在這有關愛我的尊長,可以談心的兄長,交命的戰友,切磋比武的武友。唯一遺憾的就是,不能看我的父親看到我的成就,我的」

說著洪越情緒哀傷起來,如今,自己的生父現在如何了,八年了,如今兒以是少年,父親是否蒼老,爺爺是否還健朗,這些自己都不知道。

趙雲張飛感覺到,洪越內息開始混亂起來,二人連忙呼喊洪越,也用自己的內力平息,洪越漸漸混亂的內息,張飛喝道:「你不是講過,軍營就是大家的家嗎,我們就是你的親人,為何還要為死去的人傷神。」

趙雲也說道:「黑臉說的在理,你現在為死去的人傷神,又是你父願意看到的,為人父母者,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高高興興,你如今為此傷神,就是讓以死的父母不得安息,實為不孝。」

在張飛的喝此下,洪越已經驚醒,再有趙雲的一方開導,洪越終於座下穩定自己體內,到處亂竄的五行之力。洪越看著二人滿頭大漢,心中感激二人。平常看人,只有張飛、趙雲、典韋、許諸四人不受影響,但是發怒起來就不得而知了。

張飛說道:「到達是剛剛突破的萬人敵,心境就是不穩。」趙雲說道:「要是我這個年紀,有著本事我就是,做夢也會笑。」張飛也呵呵的笑道:「看來,少將軍潛力無限呀,就不要為過去的是煩惱了。」洪越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洪越正式的對張飛說道:「翼德兄,是否沒攻下一寨,都會把賊首活活鞭打致死的事。」張飛愣了下說道:「是有怎麼回事,只是這些賊子太惡毒了,殺了他們,實在是太便宜,不如此,怎能消我心頭之怨恨,有什麼不對。」說道這,張飛火就上來了,聲音越越來越大。

趙雲也嚇了一跳,不過想了想,這些人的作為,也就默認了。洪越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不對,只是你用的方法過激,不是為將之所謂。」

張飛怒喝道:「什麼是為將者所為,什麼又不是,想那些雜碎,這樣是便宜他了。」

趙雲安撫張飛。洪越見張飛做了下來,就跟他講了,郭嘉說道,獄卒的故事又道:「我等不管是為將,還是為兵,心性都由於與常人,如諾將來真有此事發生,你當如何自處,軍士又如何想。」

說著拿出準備好的繩結說道:「翼德兄,將你的鞭子拿來。」張飛不所以,還是將鞭子遞給了洪越。

洪越將繩結,系在鞭子上說道:「我不想兄長你改變什麼,只是當你當你再次舉鞭時,看到為弟的告誡,我不想你真的變成,像獄卒那樣的人,如若真到了那時候,軍中就再難融你。」

張飛拿起鞭子,看著繩結說道:「你放心,有此告誡,飛定當記在心裡,飛定不辜負你與軍師的心意。」

聊了許久,氣氛又融洽起來,武藝是三人的共同語言,洪越對趙雲騎馬加速之事很是好奇,就問道:「子龍兄,你在與翼德兄比武時,為何能瞬間加速。」

趙雲說道:「那是師傅他的絕技,叫『飛馬』,能瞬間加速近五成,但是馬匹體力的消耗,卻加大三倍,這對馬匹的要求也很高。首先要找一匹靈性好的馬,二就是健壯,三就是相知了。」

洪越、張飛各自算著自己複合幾項,張飛悲哀的發現,自己現在騎的馬,除健壯外,其他一個也夠不上。而洪越擇高興了,幾樣自己全有,抱著希望的眼神看著趙雲。

趙雲看著兩人,笑了笑說道:「這白龍駒是師傅,為了讓我學飛馬,特地找來的,靈性也算上等的吧,為了相知,雲與它同巢而窩,每日形影不離的過了一年,後來互相掌握調解,半年後,雲才初步掌握飛馬絕技。」

洪越心想:「想學,也不知道肯不肯教,學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洪越還是開口道:「子龍兄,不知可否教我。」

趙雲說道:「有何不可,雲也跟王越先生學了幾天劍術,而且要不是師傅精力有限,不然、雲就不會是師傅教的最後一個弟子,師傅也從來都不把他的絕技封倉起來,只要和師傅對脾氣,他高興什麼人他都教,就是想學,也得看自己有不有這樣的馬匹,銀魂的靈性因該是超等的,不學真是浪費。」

洪越心喜,召來銀魂,和趙雲討教技藝,張飛也在旁邊聆聽。趙雲說完技巧,洪越馬上翻身上馬,實驗起來,趙雲與張飛站住一邊看著。

看著銀魂的速度,時而突然加速,時而困惑的原地打轉,時而發怒弓背。總的來說,銀魂生氣了,多了怎麼多莫名的指令。張飛看到是哈哈大笑,趙雲看到是滿臉苦澀。

銀魂突然的弓背,洪越差點就給甩了下來,見銀魂暴躁起來,洪越只得下馬,安撫下它,讓其自己去賓士。

洪越來到二人身邊說道:「還是不行,感覺很難受,放不出來,也咽不下去,唉」張飛嘿嘿的笑道:「那白馬,挺烈的,我喜歡,只是有主了。」

趙雲擇苦笑道:「已經很好了,雲用了一年多時間,初步掌握技巧,已經被師傅誇耀的無地自容,你卻用了幾個時辰,真是羞煞雲也。」

洪越說道:「不,越與銀魂相守一年有餘,我兩相知相守,只要知道技巧就行,其餘過程也不需要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彼此協調,再熟練。」

趙雲看著張飛與洪越說道:「你們的悟性,雲不如也。」說白了就是,趙雲從小是個乖孩子,學的是中規中矩光明正大,破格是他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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