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慈父黃忠
半個月,華佗一路採藥製藥,今日有到達嵩山,因為牽挂洪越所說之事,忽略了山間環境,闖入猛虎領地,發現猛虎時,為時已晚。華佗真大眼睛,站在原地想著:「沒想到,我華佗救人無數,今日卻要命喪虎口。」
見猛虎撲來,華佗疾呼道:「吾命休矣。」說完就閉上了眼睛等。,也許有人會問道,為什麼不跑,華佗年紀百多歲,如何跑,上樹,那是老虎的拿手好戲,逃不掉為何還要跑。
突然一個破空聲傳來,一支箭沖虎目灌入腦內,華佗睜開眼睛,看著猛虎以死,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這時、一名大漢走過來說道:「你沒事吧。」
華佗站起來說道:「多謝壯士救命之恩,敢問壯士姓名,也可讓華佗報答壯士。」華佗也打量起大漢來,只見大漢頭髮有些斑白,但是身材魁梧面容剛毅,眉宇間還有股憂愁之色。
大漢不以為意的說道:「舉手之勞,老先生何必」忽然想到什麼,又細細打量著華佗,只見鶴髮童顏,臉龐也回復了紅潤,精神也不像,平常老人那樣垂暮。
就是傳說中的老神醫,大漢激動的大叫道:「你可是名滿天下,的華神醫華佗。」華佗看著激動的大漢,差異道:「正是老夫,不知壯士」
大漢幾乎流淚道:「我姓黃、名忠字漢升,苦苦打聽老先生行蹤,只是老先生一直居無定所,又有病兒在家,始終不見老先生。蒼天憐憫漢升,居然讓我在此遇見先生,懇請老先生救我兒性命。」說著但其下跪的,懇請華佗。
華佗連忙扶起說道:「黃壯士使不得、使不得,要是尋常百姓,老夫都會傾其所有,何況是恩人之子。老夫這就與黃壯士,前去診斷,壯士莫急。」
說著華佗就要背起採藥筐,黃忠奪過葯筐,又在不遠處,拿起一個葯筐,伸手要去扶華佗。華佗知黃忠好意,只是再扶自己,就有點不適應了,華佗說道:「我又不是遲暮老漢,你的好意老夫心領了,要是不信,我與你比試比試,看誰先到山下。」說著提步就走。
黃忠見華佗靈活的在樹林間行走,速度不遜於年輕人,黃忠卻兩三就趕上華佗,與華佗并行,華佗見黃忠趕上,感慨的說道:「老了老了,不服老也不行了,哈哈哈」
黃忠卻羨慕道:「老先生,真乃老當益壯,精、氣、神絲毫不遜我等,倒是讓忠羨慕的緊。」
華佗笑了笑,看著黃忠的葯筐說道:「漢升也是個醫者。」黃忠苦笑道:「忠那是什麼醫者,我乃南陽成中百夫長,管著一片區域治安,靠著微薄俸祿,維持家境,我兒又常年卧病在床,如不上山採藥,我一家將食不果腹。」
華佗看著誠懇的黃忠,華佗又小心的說道:「漢升正值壯年,何不再生一子,免得忽然一日,失去愛兒,漢升將如何自處。」
黃忠嘆了一聲說道:「忠和夫人也成想過,後來也又生下一女,而後、忠與夫人思前想後,還是不忍放棄。心中又覺得,虧欠我兒,唉」
華佗感嘆道:「天下父母,也莫過於漢升如此。」黃忠羞愧的說道:「華先生,妙贊了。」
一個時辰后,華佗隨黃忠來到府邸。一進門,華佗就見一少女,正在練習攻擊,少女一件黃忠,笑著跑過來說道:「爹爹爹爹,女兒射術又漲進了,爹爹可帶蝶兒上山,與爹爹一起採藥,為哥哥治病。」
黃忠慈愛的摸了摸女孩的頭說道:「華先生,這就是小女,名舞蝶,蝶兒快拜見華神醫,華爺爺。」黃舞蝶乖巧的拜見華佗,華佗見黃舞蝶乖巧,從懷中掏出一個香囊說道:「乖巧的小姑娘,舞蝶、如蝴蝶斑翩翩飛舞,自由自在,好名字啊,來、爺爺這香囊送與你,這東西能驅蚊蟲,安神養心,睡覺時放於枕邊就行啊。」
黃舞蝶謝過華佗,黃忠又把和引入屋內。一進門,就嗅到濃重的藥味,一位老婦人正在,給一個面容焦脆的年輕人,黃忠招呼老婦人說道:「夫人,快來見過華佗華神醫。」
老婦人一聽愣了,兩眼蒙淚聲音顫抖的問黃忠說道:「老爺你說什麼,你說他是神醫華佗。」黃忠點了點頭。
老婦人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拖著華佗說道:「華神醫,你快看看我兒,快二十年了,我兒終於盼來了救星。」黃忠見妻子有點情緒失控,拉住妻子並向華佗告罪道:「夫人不得無禮,華先生讓你見笑了。」
華佗說道:「無妨,黃夫人愛子之情,老夫感同身受,天下病痛,病在患者之身,痛在親人之心,夫人放寬心,待元化看看。」說著走到床邊,仔細查看。
黃忠一家三人再一邊看著,看著華佗皺眉頭,夫婦倆感覺心都到了嗓子眼,舞蝶也緊張的,揉捏著手中的香囊,緊咬朱唇。
仔細檢查過,華佗站起身說道:「黃公子,屬於先天缺土,也就是肺。」看著眾人聽不懂,華佗又比劃的說道:「就是胸膛里的兩個東西,那兩個東西要是出了問題,就像一個不會游泳的人,調入水中,吸氣呼氣都很困難,隨時都會淹死。」
黃忠急道:「華先生,你既然已知我兒病情,那就請華先生妙手回春,救我兒性命。」華佗搖了搖頭說道:「要是病在別的地方還好,病在著,非藥石可治,老夫無能為力。」
華佗一說完,黃夫人直接暈了過去,黃忠連忙扶著妻子,黃舞蝶也疾呼娘親,床上的少年,費力的支起身子,口裡也呼喚著娘親。華佗也連忙教黃忠,喚醒妻子。
黃夫人醒來,就滿臉淚痕啼不成聲。華佗連忙安慰道:「黃夫人莫傷心,老夫雖然不能救治,但老夫的弟子可以醫好愛兒。」黃夫人又愣住了。
只聽黃忠微怒道:「先生,且末戲耍於忠,先生不能為之,先生弟子焉能為之。」這時黃夫人沉默了,就等爆發了。
華佗說道:「老夫何必戲耍於你,要說天下能就愛兒者,除了修仙者,就是老夫的弟子。」黃忠見華佗不像在說假話,但也半信半疑。這時黃夫人冷冷的說道:「華神醫,你弟子有何能耐,居然可比修仙人。」
華佗休得洪越,滿臉微笑道:「他身懷五行戰決,金、木、水、火、土就在其中,此事他以做過一次,而且救治之人,已是將死之人。」
黃忠大喜道:「先生高足現在何處,可否讓先生高足,救治我兒。」華佗說道:「老夫弟子,現在、在信都,狂龍近衛軍的主將洪越。」
繞是黃忠再好耐心,也怒道:「先生莫再消遣於我,洪越乃當今陛下親封的五品將領,怎會做你的弟子。」
這時華佗也愣了,想一想笑著說道:「黃壯士誤會了,洪越確實是老夫弟子,你不信也是常理只是,一個三個前景大好的將領,怎會去學醫,哈哈。」說著又把於洪越相見、相處之事,說了一遍。
黃忠信了八分。華佗叫黃忠到外面說話,說道:「漢升,你此曲信都要快,臨行時、越兒曾對老夫言,秋收時那會發生大亂,他要留在那平亂,不然戰事一起,就顧不上了。」
黃忠點頭應下。華佗又道:「雖然他救過一人,但是你兒與那人不一樣,我再教你扎針之法,與越兒同時進行。你持老夫書寫前往,上面都會為說明,老夫從董奉那拿來的醫典,你幫老夫帶給他。」
黃忠疑惑的道:「難道先生不與我通往。」華佗搖了搖頭說道:「老夫要去仲景那去,取些葯來,兩個月就會返回那,唉大亂,又不知道有多少人生離死別,能救一個是一個,此事也再不要,對他人提起,不然會有殺身之禍。」
黃忠說道:「忠、記下了,還請先生屋內用筆。」華佗走進屋裡,寫完對黃忠說道:「你兒體制虛,好了也不可做武將,越兒帳下有個軍師,雖然出的點子有點陰損,但也是個飽學之士,他教不教就看你兒的造化了。倒是你,可以在那找到,何為將、何為兵,有這層關係,看那鬼小子教不教,看來老夫有點,幫弟子招將之嫌,莫怪莫怪,哈哈。」
黃忠說道:「先生過謙了,要是真如先生所說那樣,忠留在那,也未嘗不可。」華佗笑著說道:「如此最好,這兩幅藥方你拿去,希望下次見到你兒時,他已能下地行走,事以了,老夫就告辭了。」
黃忠萬般肯留,華佗執意要走,黃忠掏出家中唯一的,一錠金子,作為診金,華佗拒收,要了黃家兩口乾糧,以備路上食用。
看這華佗遠去,黃舞蝶拉了拉黃忠叫道:「爹爹。」黃忠拉著黃舞蝶,往家裡走。黃夫人遲疑的道:「夫君」黃忠看了看手中的金子,想了想說道:「走,去信都,我去辭官。」
黃夫人拉住黃忠說道:「夫君,可想清楚。」黃忠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敘兒唯一的希望,於其等死,不如一搏。」說著不理母女二人,直接走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