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張飛試黃忠
狂龍近衛軍走後,各地盜匪肆掠,郡兵碌碌無為,只有乾瞪眼,而各個郡守,又不敢把郡兵放出去討賊,深怕會受到池魚之殃,一直固守城池8
消息到郭嘉手中,也只能嘆著氣,大罵郡守無能外,也能無力,深知軍心的郭嘉,把消息壓了下來,不然消息一傳開,將兵一心求戰,這幾百號人也就交代在這了。
而洪越也再為步兵的主將犯愁,張飛走近說道:「怎麼,還犯愁了,那個黃漢升不是蠻好嗎。」洪越說道:「好是好,只是他深受家人所累,怎能安心上戰場,殺敵。」
洪越有看向張飛說道:「要不,兄長你去做那步兵統領。」張飛驚訝的說道:「啥,你有要我去幹啥,步兵統領可不是個好活,顧慮太多,不然騎兵衝殺來到暢快。」
洪越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書簡也無心觀看。張飛見洪越苦惱,轉身出帳,拎了幾壺酒,就直接向黃忠營帳走去。
走進帳內張飛哈哈大笑道:「嗯,那個很是黃大哥,你這帳篷舒服,啊哈哈。」黃忠說道:「那就歡迎,張將軍常來坐坐。」張飛呵呵的說道:「黃大哥,仲康不在,無人陪我喝酒你我兄弟喝上幾壺,豈不快哉,哈哈。」
黃忠說道:「好,我就賠張將軍喝上幾壺,也以表感激之情。」張飛說道:「誒,我稱你為大哥,你稱我為將軍,你是看不起我,酒桌上只有兄弟,沒有將軍,你要是在叫將軍,我就走人。」說著起身就走。
黃忠急忙拉住說道:「誒,賢弟莫急莫急,都是為兄的錯,哈哈,來坐坐坐。」張飛這才坐下,端起酒壺說道:「這才暢滿上滿上。」和黃忠東詀西說。
兩壺酒下肚,兩人都有幾分醉意,張飛說道:「不知大哥志向何往。」黃忠啊了一聲說道:「我,我還能有什麼志向,治上幾畝薄地,為此生計,此生足矣。」
張飛大怒,把碗砸在桌上說道:「大丈夫當縱橫沙場,為百姓謀下一片樂土,你既沒本事到罷了,然而、你身懷安邦之能,卻為一己之私,做那隻求自家溫飽之人。你,不配與我做兄弟,告辭。」說著起身想走。
黃忠又羞又怒,指著張飛說道:「你」張飛怒道:「怎麼,我說錯了嗎。」黃忠獃獃的坐下,看著張飛離去。
這時黃夫人從內帳走了出來說道:「張將軍且慢,我夫君不是不想從軍,只是怕少將軍拒絕,我夫君這才」張飛大笑道:「是怕丟了臉面吧。」
黃忠大怒,要趕張飛出帳說道:「你是來羞辱於我嗎,既然你得償所願,就走。」張飛錯開黃忠,跟黃夫人說道:「嫂嫂,你可知,現在我們的狂龍少將軍,日日在為步兵的主將人選所苦惱,而軍師又點名要黃大哥,而少將軍這怕黃大哥,受家人所困,不願出仕,因此大哥與少將軍,都不知道該如此是好,而我特來相試之,不然我軍將失一助力,而大哥將失去一次,展現才華的機會,多虧嫂嫂叫住與我。」
黃忠說道:「軍師要我,只是這少將軍,又是何以。」張飛說道:「少將軍,也有徵召你的想法,只是怕你從軍后,家人無人照料,所以在哪苦思。」
這時內帳門布掀起,黃敘走了出來,滿臉淚水的跪下說道:「父親,都是孩兒連累了你。」黃舞蝶想去扶黃敘,說道:「哥哥你怎麼跑出來了。」黃敘甩開黃舞蝶,伏在地上大哭著。
黃忠與夫人連忙扶起黃敘,黃忠說道:」好好好,你是我兒,怎有連累養病。「黃夫人看這丈夫,回身對張飛說道:「張將軍,妾身有一事相求,不知將軍可幫忙否。」
張飛對黃夫人一禮,說道:「嫂嫂但說無妨,只要翼德能做到,必將義不容辭。」黃夫人說道:「請將軍與少將軍說,我夫君願在少將軍鞍前馬後,為其效力,不知將軍答應否。」
張飛說道:「要我去說,也無妨,只是有失大哥誠意,要不等少將軍再來與賢侄治療時,翼德挑個頭,由大哥親自相投,方顯莊重,還有、如何安排家眷,也要說清楚,不難有這層顧慮,也很難成事。」
黃忠說道:「那又如何訴說。」張飛哈哈大笑,說道:「那就要我們合計合計了。」說著坐下,和黃忠夫婦倆,合計算計起洪越來。
聽完后,黃忠顧慮的道:「如此算計少將軍,恐引起其反感,這將如何是好。」張飛嘿嘿的說道:「你可不要小看,咱們這少將軍,肚量大得很,小看他是要吃虧的,最多就是扣我幾壺酒,以示警告而已。」
黃忠歉意的說道:「這這麼好意思,讓賢弟為我受過,我」張飛說道:「誒,你我兄弟有什麼不好意思,不就幾壺酒而已,何況還不一定罰,要是大哥絕的虧欠與我,來日請我喝酒便是。」
黃忠大笑道:「好,好兄弟,來哥哥敬你一碗酒。」說著黃夫人與張飛斟酒,張飛大驚說道:「嫂嫂,這如何使得。」黃忠說道:「自家人,何必客氣。」張飛想通后,開懷大笑的暢飲。
第二日,洪越為黃敘例行治療完后,說道:「恢復的挺好,在治療幾次,有可用藥物調理了,就可以過上安定的日子了,不用跟我們四處漂泊。」
張飛接話道:「安定的日子,好是好,只是可憐黃壯士之一身本事,就要埋沒了。」洪越瞪張飛一眼,張飛嘿嘿兩聲。
這時黃忠跪在洪越面前說道:「少將軍大恩,忠無以為報,只有這微薄之軀,願隨少將軍鞍前馬後,已效犬馬之勞。」洪越連忙去扶黃忠,就是扶不起,無奈的說道:「壯士這是何故,我已說過,壯士救我師傅,越只是尊師命,報答壯士。再說壯士一家還需壯士照料,你已走,家人將如何安置。」
這時黃夫人說道:「少將軍不必擔心,家人自有妾身照料,就讓夫君跟隨將軍效力,也不往他這一身本事。」黃舞蝶也跟著說道:「我也可以照顧哥哥。」
張飛說道:「是呀將軍,你不是一直為步兵主將犯愁,現在就一人在你面前,你只要點個頭。」洪越不理張飛,對黃忠說道:「黃壯士你起來說,起來再說。」
黃忠這才站起來。洪越深吸一口氣,說道:「你真的願意從軍。」黃忠說道:「忠願效犬馬之勞。」說著又要下拜行禮。洪越連忙扶著說道:「我軍中沒有跪禮,以後不要下拜了。」
洪越對外面喊了聲:「來人。」牛邁走進來:「在。」洪越說著:「去將那件閑置戰甲,於黃將軍取來。」是,牛邁突然又愣住了說道:「將軍,那有件閑置的戰甲。」
洪越說道:「就是那件黃金甲。」牛邁啊的一聲說道:「將軍,那是皇上賜予你的盔甲。」洪越說道:「閑在那就是一件廢物,何不給有用之人,方顯此物用處。」
張飛咳嗽一聲說道:「將軍慎言。」黃忠心中大震,說道:「少將軍,那是皇上賜予的,我怎麼能」洪越說道:「不然,那死物放在那,就是廢」
「慎言慎言」張飛的聲音又響起,洪越不耐煩的看一眼張飛,不一會兒牛邁回來,手裡拿著一件金燦燦的鎧甲,洪越接過鎧甲,遞給黃忠。
黃忠遲疑著,還是沒有去接鎧甲,又要下拜。洪越就恨這動不動,這下跪的禮,洪越阻攔道:「你要是再下跪,不接戰甲,你自己看著辦吧。」
黃忠想了想,接過戰甲,又要下拜道謝,洪越連忙扶住說道:「不用多理,換上試試吧。」黃舞蝶高興的說道:「爹爹,女兒為你披甲。」
黃忠笑了笑,把金甲遞給黃舞蝶,戰甲穿戴好,戴上頭盔,洪越看著直點頭,張飛大叫聲:「好,大哥不做將軍,誰來做將軍,還好我老張來問過了,不然大哥和少將軍就錯過,哈哈。」
洪越立馬起疑,看著張飛,想了下事情就通了,怪異的看著張飛,張飛也立馬就啞火了,乾咳了兩聲。黃舞蝶卻在絲絲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