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8章 填補空白

路飛想要做海賊，卻被爺爺送到山賊的巢穴。

山賊和海賊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一樣的。山賊的口頭禪是『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基本上就是佔據高點，收取過路費。

一般來說，他們確實沒說錯，山賊會維護山間捷徑的通行，收取過路費，而不只是打打殺殺。只會打打殺殺，之後沒人走了，他們不得不遠離安全的山寨，就很可能被抓獲。

海賊以前也一樣，至少在羅傑之前，和山賊一樣，不同的海賊穩定地待在自己熟悉的貿易路線上，與其說是劫掠，不如說是收過路費和保護費。當然海賊也分為民間和官方，民間海賊可能更希望航線穩定，而官方海賊則要排除異己，下手會更狠辣，不是本國的商船可以全部幹掉。

在羅傑之後，海賊都有一個終極目標，就是偉大航路的終點，找到海賊王的寶藏，一飛衝天。這就使得很多海賊放棄了收取過路費的生存方法，去挑戰偉大航路。

挑戰偉大航路，需要很大的勢力，海賊之間開始了兼并。

路飛不喜歡山賊的生活，更喜歡海賊，因為山賊受困于山，不自由。

「為什麼要成為海賊王？」這是卡普送路飛上山前問的問題。

「因為海賊王是大海上最自由的人。」這是路飛的回答。

卡普哭笑不得，羅傑的情況也算不得最自由，他完成旅行之後，已經病的要死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最自由的人，孫子還是太年輕太天真。

海盜的自由是什麼自由？從香克斯表現的情況來看，其實是道德自由。自己被山賊打了，也不能還手，因為他是船長，要完成船長的義務，哪怕沒有法律規定他必須忍耐，但他的道德要求他這麼做。

「我不要去海軍。」複製體路飛的性格和本體一模一樣，也不喜歡海軍。

「有道理。」杜蘭立刻就搞了一個複製體，並且把他送到海軍。

「其實按照故事的發展，這個世界所謂的自由，其實是在道德自由和天然自由中反覆搖擺。」杜蘭說道。

「如果真的希望路飛參軍，為什麼不直接送海軍訓練呢？」杜蘭表示卡普是中獎，把孫子送海軍不要太容易啊：「以路飛的性格，很容易受人影響，如果卡普學習孟母三遷，把路飛送到海軍，肯定很精彩。」

教育就是反人性的，不能由著性子來。

杜蘭說道：「海軍是社會自由，海賊王是道德自由，雖然也有人代表天然自由，但這種人不成氣候，我們可以填補天然自由的空白。」

但後來就有些失控了。

迪妮莎了解了，是dc宇宙的小丑，那種瘋狂反對一切，卻破而不立，只求自己爽的態度，是真正的自己不好過也要讓別人不好過。

大海上最自由的人？到底是什麼自由？顯然不是社會自由，因為海賊王突破了法律。也不是天然自由，海賊王不可能為所欲為，那麼剩下的就是道德自由了。海賊王以自己的道德自我約束，形成全世界最強大的一個道德自由，獲得大家的信任。

「好了，自動化的無人基地島嶼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得考慮一下我們去幹什麼了。七武海、四皇、三上將、五老星，有面子的人在海上都有響亮的名號，而且也有自己的地盤和產業，他們已經不只是海軍和海賊了，完全就是軍閥和藩王，不過管理地盤太沒意思了，要不我們做個小丑？」

「小丑？」迪妮莎顯然是不明白。

「你可以複製一個路飛，讓複製體去海軍。」迪妮莎也被杜蘭帶壞了，看熱鬧不嫌事大。

一開始路飛追求的也是道德的自由，可是到了兩年後，卻有向天然自由發展的跡象，天然自由就是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根本不考慮後果。

平時杜蘭肯定是批判這種破而不立的行為的，但偶爾釋放一下情緒也很不錯，反正這個世界已經到了禮崩樂壞的時代，應該有各種各樣的思想，才能百花齊放。

一般人千萬別學這種教育方法。

杜蘭把複製體路飛送到了海軍，然後打造十座移動島嶼，託管給人工智慧。建造這種枯燥的事情交給人工智慧就行了，十年時間，去招工，去生產，全力修建高速海流，能修多少就修多少，能創造多少就業就創造多少就業。

估計卡普也是矛盾的，一方面是希望能讓孫子實現理想，一方面又盼著孫子能繼承自己的衣缽。之前他沒強迫兒子，現在也不會強迫孫子，屬於放羊教育法。

當然也不能說卡普這個爺爺就真的不管孫子，畢竟山賊不只是有路飛，還有羅傑的兒子。卡普和海賊王亦敵亦友，海賊王臨死之前把妻兒託付給了卡普。卡普雖然是海軍，卻毅然決然地守護了賊人的孩子，可謂是知法犯法了。

複製體路飛被送到了海軍，他的適應性很好，肯定沒問題的，作為橡膠人，他的抗壓能力還是很不錯的。

把孫子送到山賊哪裡，讓路飛和羅傑之子一起生活成長。卡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讓孫子參軍，還是準備讓孫子去做海賊。

送上山，希望路飛能學學山的沉穩，或許可以改變心意加入海軍。

十座移動島嶼完成之後，人工智慧會先去招工，再去開採資源，然後就開始建設。

「我可不是你爺爺，你爺爺太慣著你了。而我卻有孟母一般的決心，一定要把你培養成人才。」杜蘭嚴厲地說道：「你越是不願意，就越是要送你去海軍。因為教育本來就是刻刀，要將木材雕刻成器皿，這個過程本來就是反人類的，本來就是痛苦的。」

杜蘭可不是卡普，而是如孟母一樣堅決。

「就是傳播混沌，破壞一切，反對一切，就是為了搗亂而搗亂。不管是海賊、海軍、革命龍、還是國家，都是我們的敵人。」杜蘭說出了絕對的反派發言，就是混沌，不提出任何的述求，只是破壞別人的計劃。

路飛在上空島之前，被人挑釁，作為船長，沒有因為自己被羞辱就貿然還手，而是為船員著想，沒有給船員增加不必要的麻煩，沒有因為私事就動用大家的力量，可謂是用船長的道德約束自己，不濫用船長的權力。

自由有兩種，細分也能分三種，天然自由、社會自由、道德自由。最常見的就是天然自由和社會自由了，最少見的就是道德自由。

天然自由就是動物的自由，想幹嘛就幹嘛。社會自由就是法律規定的自由才是自由，道德自由就是道德限定的自由才是自由。

「一套一套的。」迪妮莎真的是愛死這個胡謅的男人了，做壞事都能講出這麼一番大道理。

「做好事是實踐哲學，做壞事也是實踐哲學。」杜蘭一本正經地說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天然自由、社會自由、道德自由，到底哪個自由更強，還是得硬碰硬地對抗才能知道。」

「有道理，那就開始吧。」迪妮莎同意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自由也是有不同路線的，每個路線都應該有人去實踐。

於是兩人先給自己準備了『小丑』造型，給人留下一種危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