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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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際走在五人最前面,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學校,一字一頓地說:「不是吧……」。「怎麼了,你不要告訴我你看到什麼殺人跡象了。」嚴海風拽下耳機,瞥了一眼一中嘴裡喃喃道。
沈際白了嚴海風一眼正色道:「我記得一中……不是長這樣的啊。難道一年裡面全裝修了嗎……」
「我記得教學樓不是……在左邊的嗎?還有那個亭子……位置變反了?」沈際嘴裡一邊喃喃道一邊向學校里走。「學長等等。」蕭路羽突然拉住向前走的沈際。所有人都看向蕭路羽。蘇哲皺著眉頭看著他,嘴角微微動了動。
「教學樓,是在左邊啊……」蕭路羽指向亭子的地方說道,「然後那個亭子就是學長剛才說的吧?」蕭路羽又指向教學樓。
「路羽你這個小子睜著眼說什麼瞎話呢?」嚴海風不耐煩地看著蕭路羽,卻看見蕭路羽一臉的嚴肅。
林霽月試探著向前走了幾步。「丫頭!不要向前走。」蕭路羽伸手剛想拉住林霽月,卻發現她的身影變得恍惚。手上一遲疑,眼前的林霽月就消失了。「丫頭……?」
蘇哲也一愣,他沒想到林霽月她會突然消失,她沒有異血繼承現在突然消失會不會出事?
「丫頭!」蕭路羽大聲叫著。怎麼突然不見了呢?她……去哪裡了……
「路羽,你看到了什麼。」蘇哲皺著眉頭問蕭路羽。「陣法。」蕭路羽伸出左手放在剛才林霽月消失的地方。
陣法,這是一種十分特殊的異血屬性輔助,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會的。比如說lucy和秋,他們只有單純的屬性,而沒有任何的輔助。一切都需要自身來完成提高。而有了輔助會比較輕鬆,但是輔助需要有極大的精神力和耐力。雖然陣法的用處很大,但是因為實在太傷身,甚至有時候設陣法設得不恰當會危及生命,所以就算是有輔助能力的人也不太會選擇去把精力都放在陣法上。
丫頭,你最好在這後面不要有事,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一定要把設這個陣法的人找出來然後碎屍萬段!蕭路羽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的手輪廓漸漸模糊,再向前伸,細長的手指已經完全看不到,消失在這神秘的陣法之後。
一想到自己原來想抓住她不讓她上前卻因為猶豫而使林霽月就這麼消失在自己眼前,蕭路羽滿肚子的怒氣沒地方發泄。「路羽你冷靜點。」嚴海風抓住蕭路羽微微顫抖的肩膀,「霽月她不會有事的。」
「陣法嗎?看來有些大意了。如果說這個陣法是異血搞的鬼,那可能還好對付。但是,如果是……」沈際摸摸下巴,心中有些後悔自己剛才沒有看清楚就這樣走進來。
「如果?是什麼?」蕭路羽轉過身來皺著眉頭看向沈際。他也知道陣法進去就出不來了,除非破了整個陣法。所以現在在這裡瞎著急也不是辦法。
「陣法不單單是異血的一種輔助。沒有異血的人也可以修陣法,但是這種危害更加高。普通人如果選擇了修陣法的話,只有兩條路。一,死。二,一生用自己的身軀來修陣法,不能半途而廢,要不然等著他們的還是,死。因為普通人修陣法是用自己的整個身軀來設陣法的。顧名思義,他們每一次設陣都會用全部的精神力和血肉祭祀。異血設下的陣遠遠比不上他們。用異血人的叫法來說,就是『鬼祭司』。他們一旦做了決定,不止身軀,連靈魂都不屬於自己了。」蘇哲嘆了口氣說道,「最好不要是。要不然我們這樣進去,一個不小心可能整個一中都會被毀了的。」
「我聽我爺爺說過『鬼祭司』。他們設的陣很難解開。一般人進得去就出不來了,出不來的人的血肉會被用來下一次的祭祀……丫頭她在裡面不會有事吧……」蕭路羽愣愣地看向蘇哲。這裡老師的異血最讓人安心,所以如果真的是鬼祭司鬧的鬼只能靠老師了。
「應該不會有太大的事情的。我們繞道走,先去找教導主任。」蘇哲低頭想了想說。其實他也不能確定林霽月在這個陣法里真的沒事……
「蕭路羽!……人呢?」林霽月聽見背後的叫喊聲的時候腳下的步伐已經收不住了。當她站定後轉頭卻發現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蕭路羽!學長!……老師!」林霽月越叫越心寒,好歹給她一點回應吧。就算是自己的迴音也好啊,這裡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安靜了?那麼詭異……
「算了,看樣子是找不到他們了。蕭路羽讓我不要向前走然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就那麼短的時間他們不可能也不會走開的。前面沈際學長說的和蕭路羽說的話不一樣,但是我看到的和學長是一樣的啊……難道我走到了一個什麼其他地方?」林霽月實在忍受不了那麼安靜的環境,邊走邊喃喃道。
「教學樓?那邊是左邊吧……哎?什麼時候換的?」林霽月心中一陣顫慄。喂……這算什麼啊……變成蕭路羽說的樣子了……難道這裡有個什麼東西,裡面外面看到的不一樣嗎?
林霽月想著便停下腳步轉身往回走。「啊!」走到剛才自己站的地方的時候,林霽月的腦門被一個硬物狠狠地撞了一下。她抬起頭卻什麼都沒看見。林霽月抿了抿已經泛白的嘴唇。
鬧……鬼?
經過腦海中一番激烈的鬥爭,林霽月還是向前伸出手來。果然,眼睛什麼都看不到,但是指尖的觸感卻是真實的。
「這裡是……一面牆?」林霽月撫摸著眼前未知的東西。突然她瞳孔變大,嘴巴吃驚地張開。
不會……是鬼祭司吧……哥哥以前遇到過鬼祭司,他說過什麼來著……
林霽月現在能夠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心跳,不斷地在加速、加速。她努力想記起林光希說過關於鬼祭司的事情,卻滿腦子鬼祭司用活人血肉祭祀的場面……零無以前有三個孩子就是莫名被抓去當了活祭品。殘忍至極。
要是今天自己走不出去的話……就只有死在裡面了。
林霽月深呼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自己怎麼害怕都無濟於事,現在只有祈禱外面的人可以聰明點把自己救出去。
「又一個食物……來了。」
林霽月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不,那聲音不只是蒼老。還有極其詭異的語調和掩藏在話里的笑意。林霽月咽咽口水,不敢轉身。
「自我介紹,我是『零無』的組織者。」那個聲音見林霽月沒有回頭淡淡地說道。
零無!?
林霽月腦海里一片空白。怎麼會是零無的人!不對……零無的組織者,不是哥哥嗎?那個人是誰?為什麼要說是零無的組織者!
「可是,我聽說零無的組織者是兩個人啊。」林霽月心中一遍遍默念要冷靜,一邊轉過身一邊說道。
「兩個人?小姑娘你真是可笑。我們零無組織者只有他一個人!」突然一個女聲從一旁傳來。
林霽月看向眼前的三個人。站在中間的是個個子高挑的男孩子,穿著很正式的黑西裝。站在左邊的應該是剛才說話的女人,她一身旗袍,嘴唇上抹了很重的口紅。右邊的是一個比較瘦小的男生,穿著一件寬大的t恤。三個人都戴著面具。
「你們是誰?」林霽月皺著眉頭問道。看到眼前的人她便鬆了一口氣,這絕對不會是零無的人。他們的謊話連篇。外人只知道零無每個成員都會佩戴自己喜歡的面具,但是卻只有內部的高級人員才知道,每個人的面具上都有追蹤儀和特殊的標誌。這三個人的面具特別面生,除非是新進的成員。林霽月她認識零無所有的人,就算是叫不上全名,記憶里也沒有眼前的三個人。
還有最重要的是,零無的所有人,都認識她——零無的大小姐,林霽月。
並且,零無的組織者有兩個——林氏兄妹。
「我叫lucy,零無成員。」
「我叫秋,零無成員。」
「小丫頭,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中間那個男孩子看著只是個學生樣,可剛才那詭異的聲音卻是從他嘴裡發出來的。
lucy姐?lucy姐要是能像眼前的這位女子一樣穿旗袍變得這麼優雅她和哥哥都謝天謝地了。秋?拜託,秋的頭髮那麼長,人那麼高,你到底是哪門子的秋啊!中間的那個人就是零無組織者?!啊呸,哥哥才沒你聲音那麼可怕呢!
林霽月很清楚,現在她嘴角的笑容一定抽啊抽十分詭異。
既然眼前的人不是零無的成員,卻自稱是的,那我可要好好戳穿一下他們。林霽月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了,在這種危險地時刻自己還想著怎麼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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