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恩人安幼輿
「老大,該怎麼辦?」身旁的小嘍嘍們似乎有些著急了,畢竟他們平時只是裝橫,真正搶奪窮人的事也沒有做過,看到這樣的陣仗,難免有些慌亂了。
氣氛顯得有些緊張,尷尬,安幼輿的話已經讓這幾個平時在縣裡橫行霸道的傢伙下不了台了,偏偏此刻圍觀的人又如此之多,這讓他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原本他們也沒有打算真的要對安幼輿怎麼樣,這也是第一次來找他的麻煩,只因為手頭上實在太緊了,沒有辦法只得出此下策,想說隨便撈幾個飯錢就得了,誰知道還真被他給嗆住了。
「我怎麼知道,這小子居然這麼強硬,你看周圍都是人,要是今天不把他制服了,以後我們還怎麼混?」這老大看來還有點深謀遠慮,居然想到以後了,不過眼前的問題都沒辦法處理了,還以後呢?
身邊的小嘍嘍一起把頭湊到為首的大漢跟前,眼睛骨碌碌的轉,又有些驚恐的看了看將自己圍的死死的人群,「那老大你說怎麼辦?」
「你們怕不怕?敢不敢做?」那大漢表現出一副壯士斷腕的決心,看樣子似乎是要豁出去了,其他人既害怕又弱弱的點點頭。
「那好,包在老大身上,老大就算拼了,也不能讓你們餓肚子!」他拍拍胸脯給兄弟伙保證著,然後凶神惡煞的轉過頭盯著安幼輿,伸出手,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究竟是服不服?」
「不服!」簡短而又堅決的二字一出,周圍的人們又倒抽一口氣,花姑子這時候也真的緊張了起來。
她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幫忙,雖然他是自己的恩人,但是自己也是昨夜才死裡逃生,而且現在又是跟在鍾小姐身邊,報恩歸報恩,要是給人家招來了什麼破事,那可就真的罪過了。
那傢伙指著安幼輿的手指此刻都在發抖了,他已經被安幼輿給氣到心肝肺都擠到一塊了,「服不服已經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賠償與否?」
「既然不服,何來的賠償?」安幼輿說這話的語調顯得有些輕佻,似乎在嘲笑他愚昧般,眾人哈哈大笑起來,這時候大漢更覺得面子丟大了,於是心一橫,抬手就將身前的畫攤桌子一掀,桌上整齊平擺的畫卷頓時滾到了地上,有的已經散了開來。
花姑子見苗頭不對了,立即看向鍾素秋以詢問她該怎麼辦,誰知後者只是安靜的站在原地,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那散開在地上的一副盆栽月季畫,花姑子瞄了一眼地上得畫,她不懂畫,遠遠的一眼也只能看出那是一盆月季花,對於她來說,那也只是畫的很像,很逼真而已。
可是對於素秋來說,那就不一樣了,那幅畫起碼比爹爹平時帶回來的那些嶗山才子畫的畫要好地多了去了,甚至比自己都畫的還要好,不由得細細的多看了幾眼。
「怎麼辦小姐?我們還是趕緊先回去吧!」巧燕看到這架勢,又擔憂的看看小姐,她一向都好打抱不平,要是一會真動起武力來,小姐肯定又要出頭了,到時候老爺怪罪下來,那就死了。
「先看看再說吧!」她被巧燕的呼聲拉回了神,然後擺了擺手,示意巧燕不要多嘴,她那副不慌不忙的樣子看的花姑子鬧心,她一直捏著拳頭,很想衝上去幫忙了,好歹自己也是為了防身練過幾下子的。
曾經看陶醉練功夫就很感興趣的花姑子,也鬧著要做一個現代武女,因此抱著三分鐘的熱度學了各種防身術,什麼跆拳道啊,太極啊,散打啊之類的,都學過了,可是都堅持不下來,樣樣都會就是不精,也就跆拳道還比較有信心可以對付一下人。
昨天之所以那麼容易被馬子才給扛了去,是因為記得陶哥哥的話,不到逼不得已不得動用武力,回到這裡來了就自己一個人了,要是遇到什麼自己不能處理的事了,就沒人可以幫上忙了。
可是想到自己是回來報恩的,而恩人現在就在自己眼前,難道就由著他們欺負而不出手?
就在那為首的大漢揚手準備動粗的時候,花姑子情急之下大吼一聲:「住手!」
這一聲輕吼雖然聲音不是很大,可是卻引來了不小的騷動,花姑子見苗頭不對了,大夥都把注意力轉向自己了,甚至鍾素秋也是那一副漠然的表情看著自己,完了完了,不想惹麻煩也惹了,這下死了死了。
這還不止呢,那幾個流氓大漢頓時轉身,看到了身後剛剛出生阻止的她,那樣子就像是貓見到了老鼠一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只見那為首的猥瑣的搓了搓雙手,搖搖擺擺的走到花姑子身邊,用他那雙眯眯眼很努力的打量了她一番后,不悅的問道:「請問姑娘何事?」
花姑子氣到糾結了,瞪大了眼睛,幾欲開口卻說不出半個字,「請問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這時身旁一直沒有作聲的鐘素秋卻開了口,她此刻眼神冷漠並有一股寒意,看得人背後涼颼颼的,花姑子很奇怪那麼溫柔優雅的素秋,怎麼此時看起來竟然和自己的偶像武打美女黃奕重疊了?
「你?」那大漢將頭扭過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鍾素秋。
「就是我這麼著?」
「哎喲,這不是鍾家大小姐嗎?安幼輿,想不到你還真厲害,居然有鍾家給你撐腰,難怪你會如此了。」那人一見到鍾素秋出來搭話,雖然心裡清楚剛剛阻攔的是旁邊的女子。
花姑子幾度想要開口說點什麼,胸口卻堵得慌,發現一切都不是那麼簡單,原以為回來報恩然後就可以回去和陶哥哥繼續生活的,目前發生的一切一切,都是自己從未想到的狀況,為何她會跟自己的恩人在這樣的情況下相遇?
本想靜靜的找到安幼輿,然後使用小法術幫助他,達到目的后就回去,可是回來之後發生的這一系列事,都讓花姑子措手不及,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忽然間,她感到非常的茫然,無助。
「安某從未與鍾家有任何瓜葛,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無需一屆女流替安某出頭。」安幼輿快步朝她們走來,引得本在低頭沉思的花姑子,猛地抬頭起來,她終於在混亂中真正瞧見了自己的恩人。
原來這就是自己的恩人,一襲月白長衫,襯托出他溫文儒雅的氣質。雖然袍子有些舊,但整齊乾淨,頗有洒脫自得之感,而隨著他漸漸走近,鼻端隱約還能夠聞到自他袍衫上傳來的清新乾淨的味道。
花姑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不管看到什麼人,只要是雄性的,她就會不自主的將他們和陶哥哥比較。
他不像陶哥哥那樣飄逸如謫仙的俊逸非凡,只是素凈淡雅的一張男性面孔,讓人看起來覺得很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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