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自取其辱
作為一個年僅十八歲的大一學生,卻有著超絕的身手,暗中還有國安的人保護,而且鄭裕在談吐間很自然地給人一種上位者的威勢,幾乎影響著他身邊的所有人。
袁詩詩自從在沸點酒吧見過鄭裕之後,對他就一直有一絲好奇。
她自然而然地將鄭裕和最近在華夏高層中被屢屢提及的那個人名聯繫在了一起--軍事委員會老鄭家的小孫子鄭裕
在華夏的高層中,鄭裕的名字已經有點家喻戶曉的味道。他成了各家在教育晚輩時的榜樣,而袁詩詩也正是這些耳邊時時能聽到鄭裕名字的人之一
袁詩詩以前一直陪著父母在廣東生活,考入燕京大學后,才來到外公身邊。
她的外公曾顯民是華夏中央政治局的常委,在華夏政壇影響力頗大,而對於鄭裕的所作所為,老人家也非常清楚。
每當外公提起鄭裕時,總是一幅嘖嘖稱奇的模樣,對鄭宏祥的羨慕也是溢於言表。
這讓從小就被人讚譽為天才,眼高於頂的袁詩詩很有些不服氣。
可是在袁詩詩從外公有意無意的話語中,慢慢了解到鄭裕的一系列令人震驚的「豐功偉績」之後,她也不由地佩服不已,鄭裕才是真正的天才。
甚至她發現,和鄭裕相比,自己什麼也不是,這讓一向自傲的她在佩服之餘,還有些嫉妒和沮喪。
袁詩詩覺得沸點酒吧的老闆裴邦這人不錯,有心幫他一把,所以曾裝著不經意向外公提起過聚義幫的事,並且央求著外公過問一下
曾顯民第二天就給了她答覆,說是事情已經解決了,聚義幫的高層竟然在一夜間全部離奇死亡,幫派也已經灰飛煙滅。
袁詩詩注意到。外公說這話時,神色很是凝重,卻更多的是默許。
乍一聽到這消息時,袁詩詩很是驚訝,不過想起鄭裕在沸點酒吧那晚說過的話,她立刻有了大致的猜測,極有可能是鄭裕把聚義幫給滅了
好奇是女孩地天性。未能從外公那得知事情全部真相的袁詩詩開始滿世界地找鄭裕。想要證實自己的猜測,這才有了她追問鄭裕的這一幕
面對袁詩詩來勢洶洶的質問,鄭裕心虛之餘,卻是暗恨不已。
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燕京大學出了個殺人犯,說出去。名校的聲譽必然大損
不過鄭裕也立刻想起那晚在沸點酒吧中袁詩詩有恃無恐的表現。還有當時在酒吧恰巧出現地劉力地幾位同事,大概只有一個解釋,那四人可能就是在暗中保護眼前這位袁詩詩。
「就算你知道了,也不用大呼小叫的吧,唯恐天下不亂啊」鄭裕懊惱地說,既然想明白了,鄭裕不打算瞞著她
「呀!原來真的是你!」袁詩詩的神情馬上陰轉多雲,瞪大了眼睛看著鄭裕,小星星直冒。
鄭裕又好氣又好笑。原來這小女生對所謂的「殺人犯」不但不排斥,還很崇拜。
正要和袁詩詩再聊聊,問問她從何得知這些消息的時候,那幾位試圖英雄救美地八卦男卻已經跑了過來
「你小子算是哪根蔥?竟然敢纏著詩詩?!」走在最前面地那位身高體壯的男生徑直來到鄭裕身前,大義凜然地怒視鄭裕。
想起鄭裕之前拉著袁詩詩那他覬覦已久的小手,男生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又轉頭討好地問臉上還有淚痕的袁詩詩道:「詩詩,這小子敢欺負你!不用擔心,我一定幫你教訓這小子」
諂媚的笑容出現在他那張偌大的臉上,有著極不和諧的滑稽
「住嘴!」袁詩詩沒等鄭裕有什麼反應。就對那位男生怒斥道。「吳濤!不允許你那樣叫我的名字!我和你沒那麼熟!」
鄭裕哂笑著,心道。要充英雄好漢,你也得挑個好時機啊,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哦……」那高大男生很委屈地看著袁詩詩,訕訕地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鄭裕覺得那吳濤有些可憐,揶揄道:「瞧見了,浪費表情了不是?人家壓根不領情,唉,真是可惜啊」
見鄭裕戲謔地看著自己,吳濤不禁惱羞成怒。他本就對鄭裕有些嫉恨,腦子一熱嚷道:「她領不領我的情,關你小子屁事,你他媽地給我死遠點」
鄭裕聽他嘴中不乾不淨的,想來平時也是個橫行霸道的主,不由臉色一沉,冷冷地看著他說:「趁我還不想收拾你之前,有多遠滾多遠」
吳濤身後幾人好象聽到了這世上最為可笑的事,看向鄭裕的目光中滿是不屑,哈哈地鬨笑了起來
儘管鄭裕也有一米八多的身高,可能比吳濤還要高些。但是這吳濤實在太壯了,體重怎麼著也有近兩百斤。
在他面前,鄭裕看上去的確顯得瘦弱……,對,很瘦弱
吳濤一怔,然後咧著嘴大笑起來:「去你媽的,就憑你個小白臉,還想收拾我?哈哈」
「你笑得真的很難聽,很刺耳」鄭裕眼中閃過一抹厲色,揚起手就是一記響亮地耳光,「啪」地一聲,笑聲嘎然而止
幾名男生驚愕地看著鄭裕,覺得不可思議,這傢伙竟然還真打?!
在自己仰慕已久的女孩子面前被打,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吳濤眼中燃燒著熊熊地怒火,怒吼一聲,舉起拳頭,就朝鄭裕撲去袁詩詩象是沒事人一樣在旁邊看著,心中卻想,這吳濤真是不知死活,她可是親眼見到鄭裕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聚義幫的打手打成殘廢的
儘管對於鄭裕,她還有些不忿,但對有事沒事總喜歡自作多情地纏著自己的吳濤卻非常厭惡
鄭裕嘴角掛著不屑的微笑,迅速地側身讓過吳濤笨重的身軀,腳底下輕輕一勾,吳濤就俯身朝下,重重地摔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
這下可就夠嗆,兩百多斤的體重轟然倒下,吳濤啃了一嘴的草皮,頓時狼狽不堪
鄭裕蹲下身,手按在吳濤肩頭,在他耳邊輕聲說:「你不是豬腦子的話,就不要再自取其辱了!」
吳濤掙扎著想爬起來,卻覺得鄭裕按在他肩頭的手上似有千鈞之力。
他才稍微撐起來一點,又被鄭裕牢牢的摁在地上,徹底地動彈不得
在吳濤不甘心地努力嘗試了好幾次無果之後,鄭裕這才把手鬆開,踢他一腳:「滾吧」
吳濤趕緊爬起身,手忙腳亂地從嘴中摳出泥土和雜草,卻發現袁詩詩正巧笑兮兮地看著自己此時的凄慘模樣。
儘管心中有難以抑制的憤怒,但是懾於鄭裕的強大武力,吳濤不敢對鄭裕怎麼樣,只能死撐著面子地哼了一聲,轉身悻悻離開
圍觀的人群顯然也從袁詩詩的神色中看出了端倪,這裡已經沒他們什麼事了,無趣地一鬨而散
袁詩詩撫著自己紅腫漸漸消褪的手腕,嬌嗔道:「你怎麼沒一點輕重,你看看我的手!」
「對不起,我道歉。不過這也怨你自己,沒事叫那麼大聲幹嗎?」鄭裕苦笑著說
「不行,你這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袁詩詩狡黠地看著鄭裕
「你想怎麼樣啊?袁小姐」鄭裕有些不耐地問道
「讓我想想......」袁詩詩眼珠滴溜溜地轉著,精緻的臉蛋上賊兮兮的笑意
「想好了再告訴我,現在別繼續糾纏這件事了。我還要去上課,失陪了」
鄭裕看看手錶,沒想到鬧出這麼一出,耽誤了不少時間,看來趕去教室還能上一節課,急忙轉身就走
袁詩詩趕忙追上前,小聲地威脅道:「你不怕我宣揚宣揚你殺人的秘密?」
「只要不怕被人當成精神病院里溜出來的病號,您請自便」鄭裕頭也不回地向教室走去
「你……」袁詩詩羞惱地看著鄭裕的背影,輕咬貝齒道,「你才神經病呢!」
想要我替你保守秘密?不付點代價,本小姐豈能輕易放過你……
韓寧不但是燕京大學金融系的知名教授,同時也擔任華夏國務院金融政策研究室的副主任研究員,屬於華夏經濟政策制定智囊團中的重要一員
如何制定適宜的金融政策,以適應華夏迅速提高的經濟地位,顯然非常重要,鄭裕有很多問題需要和韓教授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