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
聽到青草這般說,白曉曉心裡也就放心了。想到去年好像白府是跟太子府一起布施的,當時府裡面的下人都有了賞賜,估計就是這布料。
「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青草你去忙你的,我這裡就不用你伺候了。」
「哦。」青草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白曉曉,然後才走了出去。
白曉曉等青草一走,連忙的關上了房門的走到了梳妝鏡面前。梳妝鏡上面放著胭脂水粉的,很多都是最近秦景程送來的。拿起胭脂水粉,白曉曉快速的為自己畫了妝。當鏡子那稚嫩的小臉變成了丑的能嚇瘋牛的模樣的時候,白曉曉才滿意的收了手。
看著自己半塊臉上都是鮮紅一片的胎記模樣,另外半塊臉上都是得了麻子一般的感覺,就算是自己親爹媽站在白曉曉的面前,也不可能認識了。對於曾經身為特工殺手的白曉曉來說,這種簡單的用身邊的事物來裝飾自己易容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換上青草的衣服,把床上給好好的處理了一下,如一個人睡在上面一般。又把門窗都動了手腳,在房間里點上了有毒的迷藥熏香,白曉曉環顧了一下在確定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才偷偷的出了門。按照自己對白府的了解,避開巡邏的下人們,白曉曉摸到了後院的門直接的偷溜了出去。
出了白府之後,白曉曉直接的奔著城外的樹林而去。隨著上輩子的記憶,白曉曉尋到了秦景程被刺殺的地方。遠遠的,白曉曉還沒有靠近的時候,就聽到了刀劍打鬥的聲音。尋著聲音的地方,白曉曉快速的靠近。
遠遠的,就能看到那火把應天的畫面中,秦景程肅王府的人跟一群黑衣人打的難捨難分的。
白曉曉尋了一個參天大樹,飛快的躍身往樹上爬去,鑽進了樹葉之中隱藏自己的身影。高高在上的看著地下打鬥的人影,空氣中一直飄散著血腥的味道。秦景程的人死了一地,而黑衣人卻似乎沒有一個受傷的。
白曉曉不懂武功,可也能看的出來這些黑衣人完全就是如出一轍的動作在出賣著他們的身份,這些人完全就是被訓練出來的殺手。看他們下手是招招之命,可是在面對秦景程的時候,卻似乎一直都是在手下留情。躲在樹葉枝杈中的白曉曉看著下面人的一舉一動,微微的蹙起了眉頭。
這完全不像一場真正的刺殺,更多是似乎像是一種警告。似乎在警告秦景程一般,也許是想透過秦景程警告他身後的人也說不定。這秦景程到底是選擇了太子殿下,還是選擇了二殿下,上輩子的記憶中她還真的沒有碰到。
秦景程的人死的越來越多,慢慢的就只剩下兩三個人在拚命了,秦景程也身上受了幾道傷,鮮血正在往下流淌,揮舞寶劍的速度也越來越慢了些許。
慢慢的那護著秦景程的最後一個身影也倒了下去,黑衣人全都慢慢的逼近了秦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