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韌性好好
剛剛給凌澈煎完補藥已快到正午,暮煙趕緊回房。簡簡單單的裝飾,依舊是素衣素裙。走出門,還是明顯的看見相思站在外面。暮煙早猜到了,這種事相思已經不足為奇,反而覺得很好玩。常年生活在深山野林里什麼刺激沒受過,什麼毒蛇野獸沒碰過。
「思思,想看戲嗎?瞧瞧你的毒心腸。」暮煙走到她面前,「想不到這麼小的戲我的思思這麼感興趣?」
「看戲的人與做戲的人哪個心腸毒,:」相思還是不停的調侃這暮煙,她嘴滑,不管說什麼暮煙都抵不過。只要暮煙說一句話,她就可以有十句話反駁。嘴巴這麼利,難怪沒人敢要你。
「走吧,時間快到了。」
荷花池已經坐滿了人,不得不說凌澈的妾妃個個貌美如花,人要衣裝佛要金裝,打扮起來可真是嫵媚動人。可是兩個攜手而來的女子卻更勝一籌,不論是穿著還是氣勢都帶給別人一種飄飄欲仙,宛若仙女下凡掉落紅塵的感覺。暮煙和相思都能感覺到射在他們身上的眼神有多尖銳,彷彿要穿透他們的身體一般。儘管如此多的華麗女子,暮煙還是一眼看到了一個如同自己一般的素衣女子掩落在角落,似乎是對這種宴會毫不感興趣,似乎又是孤清自傲被排擠在一邊,總之她的身上有不一樣的感覺。那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不管怎樣都猜不透她的心思,緊抿的嘴唇似乎在壓抑著什麼,總之她的身上有不一樣的感覺,難捉摸的感覺。
「哎喲,妹妹怎麼這時候才來啊,等得姐姐們都著急了。不知這位是?」一個諂媚的笑容迎上暮煙,這人便是王蘭仙。走下台階牽過暮煙的手,還不停的扭動著她的腰肢。相思在一旁作狀嘔吐,可看著王蘭仙前凸后翹的身材,心裡不覺疑惑。難道是自己身材不好安如墨才看不上自己的??走上荷花亭,暮煙還是規規矩矩的向他們行了禮,他可不想落人口舌說自己不規矩。待她坐下時,相思卻被擠在一旁的長椅上坐著。
「暮姑娘,早就聽聞你貌美如花,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聽著話,暮煙就已經問到了濃濃的醋味,本想反駁卻被風華萱搶先一步
「我的好姐姐,什麼暮姑娘啊,應該叫她暮妹妹了。」陰不陰陽不陽的語調,說的暮煙心理直發抖,真是煩,他什麼時候說過要嫁給凌澈,再說了凌澈能娶她么,她不過是一個卑微的醫女而已。
「夫人們說笑了,暮煙怎麼敢與夫人們亂攀關係。夫人們莫要胡說,暮煙已經有心上人了。」聽到這裡,所有人包括相思都驚訝了,分不清是真是假,不過有些愚蠢的女人此刻嫉妒心大發,沒想到這狐狸精如此厲害竟然有心上人還去勾引王爺,況且王爺也還要中招,真是jianren,jiangutou。
「哎呀!我的項鏈不見了。」暮煙看見一名女子摸著自己的脖頸摸索著什麼暮煙無奈如此急不可耐的想要自己出醜嗎?這時所有夫人都動蕩起來,裝模做樣的找東西,實則卻是悄無聲息的把暮煙推到欄杆邊。眼看就要掉下去,暮煙正準備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銀針,手卻被一個人扣住。暮煙望去,那人正是剛剛自己注意的那個人。她怎麼會?她怎麼敢違背那些女人的意思。忽然身形猛被那個拉扯逃離欄杆。卻還是聽到撲通的落水聲和女人的呼喊聲。暮煙轉身望去,她看見風華萱掉入了水池裡。大家都喊著救命,可是水太深,根本就不敢先下去施救,只想等人來了再說。眼看著風華萱就快沉入水底,那白衣女子卻忽然大聲說道,「暮煙姑娘是醫女,應該會游泳。」暮煙驚呆了,她不是不會游泳,只是這女人既然救了他又為何還要她下水救要害她的人?眼看著大家都把目光放在暮煙身上,無奈,暮煙只好撲通一聲跳入水裡。
折騰了一會,暮煙總算把風華萱救起來。可當暮煙到處尋找那白衣女子的時候,卻不見其蹤影。
「各位夫人,王爺請你們都到大廳去,一個不留。」
濕噠噠的兩個人伴隨著一群女人走進房裡,風華萱已進入大殿變做出一副嬌弱的神態。而暮煙卻面無表情。不過,他看到了一個人,又是那白衣女子,跪坐在凌澈椅子旁,低著頭,一副卑微的神態。暮煙看那女子的神情以為因自己受了罰,全心不忍,立刻撲通跪下去
「這一切都是暮煙的錯,與他人無關,請王爺責罰我一人。」看著情緒,那些夫人都露出鄙夷的神態,以為暮煙要使苦肉計博得凌澈同情,可是這時那白衣女子卻抬頭看向暮煙不語。女子彷彿沉思,那堅定地雙眸,灰色的瞳孔,清晰的鎖骨。為什麼,她這般的誘人著迷。而風華萱,見這情形也撲通跪下去,「王爺,都是臣妾的錯,王爺不要怪罪暮煙妹妹。」
這兩人推脫責任,任誰看了表面都覺得是對好姐妹,可誰知道背地裡,風華萱是如何對待她的。
「念雪,你來說。」一直看著這一切不發言的英俊男子突然發話。女子立刻將看向暮煙的清眸轉向凌澈,「回王爺,冰姐姐的項鏈掉了,萱姐姐是為了找才不慎掉落水中,暮姑娘只是為了救萱姐姐。兩人都沒有錯。」
「不,是我的錯,饒是臣妾不小心,才讓暮煙妹妹冒險就臣妾。」這番下來,一心攬責任的風華萱還會遭到誰的懷疑。
「既然事情解決了,就先回去。」
「王爺,臣妾好冷。」風華萱有賣弄起她的嬌柔。而在凌澈面前卻是過分的矯揉造作,心底的厭惡油然而生,「滾,全都給本王滾。」聽著這話,大家都爭先恐後的離開。相思也過來攙扶著暮煙離開,那突然的下跪著實很疼。
「站住。'」此刻就只剩下暮煙與相思,暮煙並沒有轉過身,望著地下的手,「暮煙衣服濕了需要換,如果王爺有什麼吩咐,暮煙換了衣服后再來。」說著便想繼續按離開,卻又被一聲呵斥,「傷了本王的女人還能安然回去。」聽這話相思怒里,轉過身便想開罵卻被暮煙阻止了,「既然王爺覺得暮煙傷了你的女人,那暮煙就留下來說清楚在離開。相思,你先走。」
「煙煙》」
「走。」相思從未看見過暮煙發火,自然是聽話的離開。
此刻,空氣又變得沉悶,一點一點的壓的暮煙喘不過氣來。凌澈看著眼前的女人,緊濕的衣服襯出她的姣好身材,臉上的水珠不停地滑落在一雙櫻桃嘴唇上。凌澈晃晃悠悠的走進來,直接逼近暮煙,難以隱匿的殺氣,無形中將暮煙嬌小的軀體全然籠罩。
走到近前,暮煙聞到輕微的酒氣,和他特有的男性氣息,不由得心亂如麻,惶惶然將身體往後縮。赫然凌澈欺身把暮煙壓倒地上,開始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暮煙嚇到了他不會是要在這裡吧,這裡隨時會有人進來。他不會如饑似渴到這種程度把。
小心臟砰砰亂跳,猶如鹿撞,緊張的快要跳到嗓子眼,心中暗暗祈禱著,千萬別在這時候進來,千萬別進來……不然羞死人了……
凌澈似是故意,不動聲色的任她羞怯,欣賞著這個小女人羞怯的神情,慌亂的眼神,手足無措的反應,這都深深的激蕩著他的心,在他內心裡翻湧起異樣的波瀾。
凌澈開始施展著他霸道而強勢的吻,暮煙急了,「凌澈你快下去,你知不知道很可能會有人進來。」:
「有本王在,誰趕進來。」說著,他將嘴吻上了那顆小丁香,另一隻手,不停地捻著另一顆小丁香。暮煙不由得渾身顫慄,shenyin一聲
暮煙還是很緊張,胸前的柔軟變得堅硬,顯得更加挺拔,凌澈的大手清晰的感覺到了這種變化,那兩粒桃紅鑲嵌了紅豆一般俏皮ying挺,刺激著他掌心的神經,每顫動一下,都會有一股莫名的電流從掌心傳遞到全身。
「你快下去,會有人來。」
「寶貝,放鬆,沒有本王的命令,誰都不敢來。」
凌澈依舊沉寂在喜悅中,撕開遮身的衣服。頒開大腿,大手伸向腿心,不停地搓捻著。終於凌澈的手指摸到了液體的甘泉從幽深地帶緩緩流出。他滿意一笑。而暮煙渾身顫抖,身子不自主的有了回應,嬌吟連連。
「煙兒,你還是渴望本王的,不然你不會這麼快就有了反應。」
「凌澈,澈。。。。求你,求你,不要在這裡,好不好?」
「為什麼?」凌澈提起暮煙大腿盤在自己腰間,整個身體呈放開狀,「本王從來沒嘗過在這裡做,我的煙兒,不覺得很刺激嗎》?」劃一說完,凌澈卻猛的一體起身,狠狠地沖向暮煙體內。
「啊!」脹痛,又是脹痛,分不清是愉悅還是痛苦。「啊。」承受不住連連的衝撞,暮煙也管不住嗓子,放生尖叫,卻又害怕外面的人聽到連忙捂住嘴。
「放聲叫吧,外面的人早就走了。」看著凌澈奸笑,暮煙覺得自己像是被賣了一樣,「你混蛋!」身體突然旋轉,迫使暮煙背對著凌澈。
「啊,疼。」猛的一個激靈,凌澈居然從背後襲擊突然向暮煙衝刺。坐著這樣的aimei動作,暮煙覺得自己完完全全的被凌澈羞辱的不剩一點渣,想起自己在現在誰敢這麼羞辱他,心中又激起了憤怒,誰知身體再次被抬起。一陣眩暈,這男人竟把暮煙放在他的那個地方坐著,還將雙腿搭在凌澈雙肩上。
「煙兒,你的腿可真是又修長又白皙啊。」正想發作怒氣,誰知凌澈腰身一挺,那根渾圓竟然毫無障礙的從下面向暮煙衝刺,猛烈的撞擊。暮煙被抽幹了力氣,渾身癱軟在凌澈身上,「寶貝,你的韌性可真好。」
「凌澈,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要了嗎?煙兒這就飽了。但是,本王還想要怎麼辦。」
「不!」再一次被欺身壓到地方,又一次承受著凌澈非同尋常的猛烈衝撞。暮煙的淚水突然奪眶而出。愉悅之極,忽然看到身下自己正在努力疼愛的女人流淚,猛的停下來。嬌小的臉梨花帶雨的哭著。凌澈心裡一陣抽搐。心疼開始蔓延。他吻著她的每一顆淚珠,試圖要她停止哭泣,誰知這女人卻越哭越厲害。
「凌澈你混蛋,混蛋!」瘋狂的捶打著凌澈,從未有過的委屈一點一點充斥著心房。
「是我不好。」凌澈抽離她的身體,緊緊地抱著她,」煙兒,對不起,是我不好。「一心沉寂在委屈中的暮煙,完全沒感受到凌澈的變化,慢慢的溫柔了起來。漸漸哭睡著了。凌澈抱著她來到浴房,輕輕的把懷中的人兒放入水中。拿起帕子輕輕地擦拭,生怕弄疼了她。洗了很久很久,凌澈才抱著衣衫完整的暮煙回到凌澈床上。凌澈緊緊地擁著暮煙,輕輕的在額頭上印下一吻。然後沉沉睡去。
他也累了,累她不相識自己的日子。到底該怎麼做她才能重新記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