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ccessor_粉身碎骨,千刀萬剮!
如何說起呢?無非是清晨的美好與陽光的和煦,對於安晨,更應該說是夏來說,這不過是給她所做的罪惡,埋上一層薄霧,幫忙掩蓋而已,陽光和這看似美好的清晨不過是幫助她掩蓋血腥的共犯而已。這淡淡的薄紗為更為真實的黑暗遮掩,昨日的哥特式黑暗城堡在這虛偽的陽光和為和(諧)的氣氛中,居然變得明亮宏偉光明。假的,假的,這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假的令人感到恐懼。
她不喜歡光,所以她總是把所有有光的地方遮住,讓自己出於昏暗中。但是她同樣不喜歡黑暗,其實她只是習慣了黑暗。儘管拉開了窗讓光(進)入,她的世界依然是一片灰暗。不過,那又如何,她喜歡這種感覺。她睡覺從來不深,只要有人(進)入她的房間她就會立馬醒來。
她一身潔白的睡衣,剛被人驚醒的她難得的像孩子一般睡眼迷濛,她揉了揉凌亂不堪的黑髮。她的頭髮只要睡覺就很容易亂。慢慢的她才恢復了平日的表情,完全沒了睡意。
窗邊的言,掛著儒雅的笑,緩緩的將窗帘拉開「king!早安」
窗里透出光芒,使她略有厭惡的皺了皺眉,回了個鼻音「嗯!」
「今日,您的行程很簡單,當然對您來說也很困難,你今天也該見見您的爺爺和妹妹們了!」
她的臉有些陰沉,「言,不用你來提醒我,別以為你是老爺子那裡派來的,我就不敢動你!」
名叫言的人,儒雅有禮的鞠了個標準的禮「是嗎?安晨小姐!我真認為您不敢!」
「滾!立馬給我滾出去!」夏拿起chuang邊的枕頭狠狠的朝他扔去,準確無誤的扔到了言的身上。
「是!」言做好他的本分,立馬離開。
安晨?!為什麼要提到這名字!安晨!安晨!沒錯她還是安晨,她是繼承者,她也是夏,她是棋盤上的王。她撫(mo)著右手上那枚略顯透著寶藍色光芒的戒指,那是棋盤上,王的象徵,但同樣也是被詛咒的人的象徵。遊戲啊!冷笑,纖長的睫毛微微遮蓋住藍寶石色的雙眸。也該去見見面了對吧!
安氏家族,世界上赫赫有名的家族,也是最古老的家族,而每一屆繼承人的選拔方法,何其殘忍,也許也只有身為繼承人的她們自己和歷任的繼承人知道吧!得到了安氏,也就是得到了何其無數的地位,權勢,金錢。
她冷笑看著眼前金碧輝煌的別墅,諷刺蔑視一切的笑,推開這大門,安靜的讓普通人害怕。熟輕熟路的走過一扇扇大門才終於有了人氣,一位位女僕恭恭敬敬的站在兩側,齊聲道「歡迎安晨小姐,到來!」
無聊!她無表情的直直走去,站在最前頭的那位女僕,站出來微笑著對她說:「安晨小姐,老爺早已在等您了,您的妹妹們也到了!請往這裡走!」她站在前方為她帶路,到老爺子去的地方。
高高的坐堂上一位頭髮發白的老人,眼神冷冽,依舊有一種凜冽的氣息,不難看出他年輕時是一個狠角色,也是,能登上這個位置又何其不狠。他高傲的仰視著下面的人,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王一樣。
周圍三個女生,這就該是他所謂的妹妹了吧!她冷笑,希望別讓我失望啊!太弱,遊戲可不好玩!
那坐堂上的王,他淡淡的語氣,有不可置疑的王的風範:「安晨,你是最後到的!你也該猜到了吧!」
她不語。
「若你猜不到,也不配待在這裡了,你與我來下!」那坐堂上的老人駐著那根龍頭拐杖,向不知名的地方走去,她不語,默默跟上。
走進一間房他停下了繼續前進的腳步,她看出來了這是一間密室,那又如何?她冷笑,你個老狐狸想做甚麼!?
安老爺子霸氣的坐在那張靠背椅上「安晨,你架子倒是夠大,你倒是會讓我等的久啊!」
他冷笑。
裝的到可以啊,她不語。垂著頭,髮絲遮蓋住她的臉,幾乎看不到她的表情,沒有人知道的想什麼,她在算計什麼,她在猜想什麼。
「安晨,你這表情是怎麼樣?你不滿意我的制裁嗎?」
她冷笑:「爺爺,我怎敢?怎麼奶奶近來可好,據說,她身子進來有些糟?」她似是習慣性的垂下頭,劉海遮住她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他臉色微微一變「安晨,我告訴你不要太多小動作,我可知道你用幾個理由除掉了,我派過去的僕人!」
她不語,她早就知道他會知道,她當然要知道,不除掉那些人不行,那些有一部分人是支持她所謂的妹妹,我想這個人一定知道,這個人是故意的。
「那又如何?」
「安晨,你現在倒是越來越敢做了。接下來,豈不是要翻天?!」
「謬讚,起碼你永遠翻不了身!」她冷笑,垂下頭來,渾身散發出陰涼的氣息,細細低語「廢物!」。
『啪!』毫無預料狠狠的一巴掌就這樣,打在她的臉上,她有點釀蹌,嘴角緩緩的滑下腥紅色的鮮血,她冷漠的看著安老爺子,似是早已習慣,他不過就是一個渣,早晚都要去死。
「安晨,我何時容許你以這種眼神看著我!」他沒有任何的心軟。
她不語。
「你們必須去學校,這是我的命令你們不許違抗!」他下命令的語氣說。
是啊!她笑。不許違抗。
安老爺子沒有再看她任何一下,轉身便離開了。
夏(安晨)擦了擦嘴角的血,她凜冽的眸光一閃,換上的是一如既往的陰冷,又似是沒有任何的動容。安,現在也許我不能違抗,並不代表以後不行,什麼安氏家族的家主,什麼商場的最強精英。我早晚要將你粉——身——碎——骨,千——刀——萬——剮,嘲諷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