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就這麼活了
宇智波——乃是光榮的一族。
相傳,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宇智波鼬,生於具現如今13年前,現已經當上暗部分部長,而在6年前,宇智波佐助隨即鼬的天才光圈降生,又過一年,宇智波富岳與宇智波美琴的第一個女兒——宇智波影斕降生。
五年後,鼬十三歲,佐助六歲,影斕五歲。
鼬天資聰慧,是宇智波最有名的天才,而宇智波佐助雖然在世人眼中也是天才,但是在鼬的萬丈光芒下立馬顯得非常渺小。隨即出生的小女兒影斕,天資愚笨,到了五歲卻沒有任何查克拉的波動,體質甚至連一個普通人都比不上,相比較與鼬和佐助,她明顯差了不止一點點。
——這使她的父親——宇智波富岳非常惱怒和羞愧。
「……死了……沒死……死了……沒死……還是沒死。」
女孩穿著淡藍色的裙子,雙手握著一束野菊花,散落的花瓣隨風飛舞,頭戴的草帽子擋著午後的陽光,照亮她的鼻子。
沒死。
我沒死。
「怎麼可能沒死……明明……」
她的眸子略微黯淡幾分,正想順手摘下一旁盛開的玫瑰再數數花瓣,卻被一聲清脆略帶些怒氣的喊聲喝回。「宇智波影斕!」
「在!」影斕連忙起身,不脫油帶水,抖抖裙子上散落的花瓣,向著花園后的宅子奔去。
「你今天怎麼又在後院偷懶,你大哥和二哥那麼優秀,你還不勤加練習!」宇智波美琴一見影斕,就揪著影斕的耳朵,疼得影斕倒吸了幾口冷氣,疼得哇哇大叫,「疼疼!母親大人……」
「真是啊,瞧我一天把你給慣得!」美琴實在不忍心看著影斕可憐巴巴的樣子,她嘆了口氣,鬆開了撕影斕耳朵的手,瞪了一眼欲哭無淚的影斕,拍拍屁股走人了。
——意思是明天你沒人肯和你去參加入學儀式你父親打你我可不管……
影斕更加哀怨,這個在原本身體主人記憶里便是她的母親,宇智波美琴,個性溫柔善良,很疼愛自家三女影斕。
——溫柔善良你妹!疼愛你妹!要是疼愛的話,她居然還不陪我去參加入學典禮!
說實話,影斕還是接受不了從死一下跳躍到生的狀態,尤其更加接受不了突然來到一個更加陌生的世界。
但是眼下燃眉之急還是找到肯陪自己去明天忍者學院開學典禮的家屬!要是沒有人肯去的話,自己恐怕會死的很慘。
影斕將脖子縮了縮,害怕地往裡屋張望了下,那裡,宇智波富岳正在和大哥宇智波鼬不知商討著什麼事情,在身體原主人的記憶中父親宇智波富岳喜怒不形於色,通常被他教育地很慘。
而宇智波鼬,在記憶里是一個看似冷漠實則溫柔的大哥,他常常會平息影斕和佐助的小糾紛,勸說兩位互不低頭的倔脾氣小孩。
他是天才,宇智波中數一數二的天才,他才十三歲,就是暗部分部長了。而二哥宇智波佐助,傲嬌屬性,嫉妒心強,自尊心強,爭強好勝,六歲。
佐助比自己大一歲,卻也是忍者學院中數一數二的天才。
所以,依照父親宇智波富岳的說法,影斕就被當做了要超越鼬和佐助的存在。
裡屋的門突然開了,宇智波富岳和鼬依次走出裡屋,影斕正想喊鼬,卻突然將聲音卡在了喉嚨處,她可以看見,鼬沉著臉走出裡屋,身上正散發著非同一般的殺氣,這讓影斕不寒而慄,彷彿血液在一霎那種都停息了流動。
她彷彿,看見了一雙非同尋常的眼睛。
那雙眼睛……
影斕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不知道是自己看錯了還是事實。
而佐助正巧從忍者學院放學回來,他淡漠地瞥了一眼獃獃地立在那裡的影斕,竟沒有發現影斕內心的恐懼,傲嬌地扭過了頭:「嘿,白痴,你明天的開學典禮不會沒人跟你去吧。」
真是一語道中。
影斕深呼吸幾口氣,平息了心中的恐懼,恢復了一副欠揍的樣子。回過頭去,對著他淡淡的笑了起來,漂亮的小臉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耀耀生輝。
淡雅的雙眸如水一樣純凈;鼻子十分標緻;嘴如櫻桃般小巧。長長的一頭黑色秀髮像一條黑色的瀑布,上面還有一頂粉色的遮陽帽。身穿白色弔帶裙,弔帶裙上有一粒一粒的紅色小點,下擺還有一圈蕾/絲;腳上穿了一雙普通的白色涼鞋。
嘛,都忘記了還有這個笨蛋!
啊對,這個就是我的二哥——佐助,傲嬌的還像個小孩子嘛。
「誒,跟我一起去!」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