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9要死你自己死
在他們離開東海島之前,遲宮肆岳又偷偷的趁著遲宮翎不在,找了許青闌又叨叨絮絮的念了一遍。
「你這星象很奇怪,可按道理來說老夫最少能探透什麼出來,結果老夫研究了這麼久卻什麼都看不出來,你的命數很奇怪,雖然我看不出來,但最近你大禍臨頭卻非常明顯,星象上縈繞著一股極其凶煞的血氣,連帶那小子的帝王星都黯然了不少,不過那小子魔性太重,倘若你出了什麼岔子,還真怕他拿這個天下給你陪葬。」遲宮肆岳不禁開始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渾身哆嗦了一把。只不過那小子又牽扯了生死劫,而這劫顯然是因為許青闌。
「……」許青闌的雙眼幾乎因為遲宮肆岳的催眠而眯成一條直線。
直到遲宮翎回來把許青闌領走,老頭子立馬收聲,被遲宮翎一個冷淡的眼神警告了了一眼,老頭子被看的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走吧,寶貝!」
許青闌立馬把裝的一大包的包袱給掛在了身上,顯然十分興奮。
遲宮肆岳像個可憐巴巴的小狗跟在他們後面送行!
就在此刻,從半空中襲出了一個青色背影,手拿利劍,閃爍著暗冷色的毒光,對著許青闌的背影,面目猙獰,「受死吧!」
遲宮肆岳率先感覺有個身影從自己的頭頂上掠過,他一改嚴肅的表情,放出體內震懾的可怕氣息,「遲宮南,休要放肆。」
遲宮南出現的突然,並且早已預謀,鎖定了目標,遲宮翎,老夫也要你嘗嘗失去心愛之人的滋味,是有多麼的蝕骨疼痛,他半空一個旋轉,手中的劍脫離了手,速度飛快,宛如影,而在飛劍飛出處的時候,在太陽的照耀之下有一根極細的銀線,纏繞住劍柄。
他興是知道近共是不可能傷害的了許青闌的,並想到了遠攻的方法,而這個絕技,確實讓人防不勝防。
許青闌聞聲,回過了頭,嘴角不禁就抽搐了好幾回了,視線對上了那把飛來的飛劍,那盡在咫尺的鋒芒,倒是有幾分刺眼了。
但,如果單憑一個偷襲就想殺的了許青闌無疑是個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只見許青闌單手抓住遲宮翎的袖袍,往後一個翻腰,形成了一百八十度的平行直線,鋒利的劍刃一飛而過,那股冰冷的氣息掃蕩起一陣勁風,她的長發倒是被這勁風削斷了好幾根。
遲宮翎的目光轉移到了遲宮南的身上,那眼中暗藏著一股殘暴的嗜血冰冷。
而劍在遲宮南靈活的操控之下繼而轉了一個圈,又對準了許青闌,刺了過去。
遲宮翎抿著薄唇,在旁摘了一片樹葉便是投射了出去,柔軟的葉子彷彿在他手中成了無堅不摧的石子,在撞上那把利劍之後,吭的發出一聲刺耳的撞擊聲,那把利刃居然因此斷成了兩半,砰的就掉落在了地上。
在遲宮南的眼中除了震驚依舊是震驚,想不到短短十年,遲宮翎的武功竟高深到如此境界,以後無論去到那裡隨便一種毫無危險的東西在他手中都化為利器,他的表情十分陰沉,十指之間纏繞著銀色的鐵絲,這銀絲比控制利刃的還要粗一點,很細很細,但對於這種細小的武器很是令人防不勝防,況且還是這麼多。
然而,遲宮肆岳老臉一黑,「遲宮南,再不住手老夫對你不客氣。」
「你這個護短的老頭子少在這裡唧唧歪歪,老夫老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遲宮南出言粗俗,根本完全不把遲宮肆岳放在眼裡。
他的眼裡也就只剩下仇恨了。
遲宮肆岳憋的老臉粗紅的,肚子里的火燒的十分旺盛,「哼,看老朽不順眼,你當真以為老夫就裁決不了你了是么?」
「既然如此,本尊就地解決了你。」
遲宮翎的身上開始蔓延一股生寒的殺氣。
「今天新帳舊賬一起算!」
淡然之的遲宮翎神情邪魅,那雙狹長的鳳眸微眯,「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遲宮肆岳,老子還什麼都沒有說。
……
許青闌被遲宮翎攔腰用內力輕輕的推去了安全的地方去了,周圍的樹木被風吹的莎莎響,一陣靜謐之後,兩人開始交手了。
遲宮南攻勢很猛,招式卻十分陰毒。
只是,跟他對打的人是遲宮翎,你跟他來陰的,他照樣能陰的你欲罷不能。
幾招之下,遲宮翎下手果然非常之重,在一片葉子之下切斷那縈繞周邊的銀絲之後狠辣得在一掌打在了他胸前,遲宮南整個人砸在了地面上,十分狼狽。
可失去理智的人總是會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今天就算老夫死了也要拉個墊背的。」
遲宮南突然全力提轉了功力,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一手提拉,坐在一旁放空發獃的許青闌就像風箏一樣,被扯了過去,原來,在第一次交手的時候他就已經在許青闌的腰間處勾了一條銀線,這狡詐的小人。
遲宮翎看出他的意圖,深寒的冷意從體內散發,本收斂起的殺氣源源不斷的湧現,魔主一怒,天雲變色,風雲涌動。
許青闌反應非常敏捷,她一手從靴子裡面抽出血祭,血祭通紅的短刃亮了出來,也釋放著森寒的殺氣,她想要把銀線給隔斷,無奈,那銀線卻十分有韌性,一切下去就彈了回來。
「別掙扎了,這銀絲是傳奇兵器,除了傳奇兵器沒有任何武器可以斷的了它的弦,跟著老夫一起下地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瘋狂的笑在周圍震蕩個不停。
許青闌突然之間一手勾住那條繩子,兩人之間的距離間距了十米,她可以向叔叔證明,就算髮生任何危險的事情也會很好的保護自己,她潤紅的小唇彷彿玫瑰花瓣那般嬌艷,從腰間的掛袋裡掏出了一顆嬌小型的霹靂彈,「要死你自己死。」
嬌小型的霹靂彈威力也是十分威猛,小手一個標準的投擲的姿勢,穩穩的已完美的弧度拋了過去。
然而遲宮南卻把一部分的內力轉移到了手上,想要一舉把許青闌給扯過來。
許青闌得手並沒有帶護手的東西,那纖細的銀線勒緊著她的手,到最後那手已經被銀線割傷,血色浸透那跟銀線,沿著銀絲而滴滴的落在了地上,另外一手還在快速的切著銀絲。
好歹我的血祭也是兵器中的極品,已經快接近傳奇兵器的頂級兵器,就不信切不斷你。
遲宮南更是沒想到這小娃的內功如此深厚,他居然無法再拉扯動這丫頭半步,眼見那黑色的不知名物體就要砸下來了,他猙獰著臉,凝聚在丹田的內力轉而了掌心,猛的一掌揮了出去。
許青闌還在專註的切著銀絲,就在銀絲在血祭的短刃之下被切斷,墨黑的眸子里閃爍著興奮,只不過,遲宮南卻提前要引爆那個霹靂蛋而已。
遲宮翎一個飛身,如鬼步半的輕功在敏捷的移動著,就在霹靂彈炸藥的衝擊力要被遲宮南的那股內力給引爆之時,他一手撩過許青闌,把嬌小的身子給緊緊裹進了懷裡,在那猛烈的衝擊力下,他順著氣流的方向被推送了出去。
空中,火紅色伴隨著硝煙滾滾的煙霧,遲宮南直接被炸成重傷,皮膚燒傷十分嚴重,嚴重的毀了容,想不到自爆不成,還因此把自己弄得個半死不活的樣子。
許青闌露出個小腦袋,她略帶擔心的眼神看向遲宮翎,除了面色有些蒼白之外,內息有些混亂之外,只是輕微的內傷,但還是忍不住關心道,「蜀黍,你沒事吧?」
遲宮翎一手放在她的小腦袋上,蹂躪了一下那柔軟的髮絲,「沒事,修養半個月即可。」
不過,遲宮翎倒是很在乎許青闌手中的那傷痕,比較深,血雖然被她用內力給禁止了流動,但疼痛絲毫不減,許青闌揪的眉毛都皺了起來。
而遲宮翎眼中閃過暴戾的氣息,這次是他的失誤,沒想到就算他在也會讓他的寶貝經歷這麼危險的畫面,「寶貝,傷口要及時包紮,不然會細菌感染,上船包紮。」
遲宮肆岳眉頭皺的很緊,「你們先離開吧,這裡交給老朽。」
遲宮翎點了點頭,抱著人轉身就上了船。
兩人離開之後,遲宮方城帶著一行人過來,看著地上燒焦的奄奄一息的人,他看著有些觸目驚心了。
遲宮肆岳直接對他說了句,「把人壓進牢獄,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靠近。」
而遲宮南的事情無疑是讓遲宮軒一個棒頭喝。
只見他臉色鐵青,一拳打在了一旁的石柱上,那石柱就不堪重負的就碎了一地,在他旁邊的還有幾個手下,不過都帶著神秘的黑色面具,帶頭者率先問道,「少主,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在沉寂的里,遲宮軒的聲音在此回蕩著:「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遲宮翎碎屍萬段,無論用什麼手段,也在所不惜。」
「是,屬下願誓死追隨少主大人。」
遲宮軒的野心很大,那雙眼睛透著狼那般的貪婪之性,只要把材料給找出來,到時候自然他會有他的辦法把秘方從那個女人嘴裡撬出來:「還有,本少上次給你們採集的粉末,到底研究出來是什麼了沒有?」
「屬下已經派人在大陸四處打聽了,想必很快就會把材料都搜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