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9 上路

469 上路

余賀一直以為自己武功在笑傲位面中雖然算得上是高手,但是面對太多的一流高手的攻擊的話,還是力有不逮的。

余賀這卻是有些低看了自己。

笑傲中即使是一流高手,高下之分也是很大的。

就如任我行,左冷禪,這些就是一流高手中的頂尖人物。如任我行這等高手,梅庄四友見到他簡直是駭破了膽。而余賀現在,比起任我行,左冷禪,已經是差不了多少了。

如嵩山十三太保這等普通的一流高手,余賀雖然說不上是一個打十個,但是一對三四個,還是沒問題的。縱使是十個齊上,余賀想要逃走,也是很容易的。

此時鄧八公和那名黑衣人兩人齊齊攻來,余賀卻是覺得兩人的攻擊是破綻不少。雖然說不上是錯漏百出,但是余賀卻是有十幾種方式破掉這兩人的合擊。而鄧八公和那名黑衣人此時得到鍾鎮的允許,頓時不在留手,殺招使了出來。要把余賀擊斃。只是兩人卻是不知道,他們的殺招,在余賀眼中,毫無威力。真真是隨手可破。若是任我行,面對兩人的殺招,可以用精妙的招式破去兩人的招數,也可用吸星**克制兩人。若是左冷禪,可用嵩山劍法,=堂堂正正的將兩人打敗,也可用寒冰真氣使兩人速度變慢,而後破去兩人的招數。而余賀,任兩人招數變換,他自一劍。便可將兩人合擊破去。獨孤九劍隨心而動。一劍刺出。鄧八公和黑衣人兩人卻是感覺余賀這一劍極為玄妙。好似不管自己如何出招。后招如何變化,都給這一劍破的乾乾淨淨。兩人怪叫一聲。齊齊防守,兩人都是同一想法,既然余賀攻得是自己,那麼自己防守,讓對方攻擊余賀。豈知在獨孤九劍之下,兩人卻是都以為余賀攻擊的是自己一般。兩人的反應早在余賀意料之中。余賀手中長劍一振,化作一道銀線,瞬間穿過鄧八公的喉嚨。而後回手又是一刺。將這名黑衣人刺死。而兩人還在回手防禦,豈知獨孤九劍不管你如何防守,都能在最短的時間找到你的破綻所在。而後破招。旁人眼中。卻是只見到余賀手中一劍便刺死了兩個一流高手。鍾鎮更是嚇得魂飛魄散。心中轉起了逃跑的念頭。只是剛剛余賀那一劍的森寒劍氣,逼入他的經脈之中,此時他卻是連一點內力都難以調集,若是強行調運內力。只怕輕些一年之內不得在動用內力。重些一身武功盡毀。鍾鎮一運內力。胸口立刻傳來一陣好像要裂開的痛感。余賀一劍刺死兩人,心中也有些奇怪,怎的這兩人竟如此不濟。兩人合力。連自己十招都撐不住。不過此時可不是發獃的時候。恆山派的這些小尼姑在嵩山派弟子不留手的攻擊下,已經有了受傷的人了。好在恆山派的小尼姑個個都互相關愛的很,一旦有人受傷,其餘人立刻是不顧性命的攻上去,將受傷的人救下來。余賀呼哨一聲,沖了上去。三兩下便殺散了嵩山派剩下的幾個弟子,救了恆山派弟子之危。還剩三名黑衣人見狀,各施殺招,逼退對手,一人跳到鍾鎮身邊,一人跳到死去的鄧八公身邊,兩人抓住兩人便要逃走。余賀豈容他們如此輕易便逃走。說起來嵩山十三太保,丁勉,費斌,陸柏樂厚,一個四個太保,而且都是武功比較強的四人,已經死在余賀手中了,再加上鄧八公,已是五人了。余賀雖然不知道這些黑衣人哪個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但是記得鍾鎮和鄧八公還有一個叫高剋星的傢伙應該是來伏擊恆山派的,自己殺光這些傢伙,那麼嵩山派就又是有三個太保死在自己手中。嵩山派十三太保,去掉左冷禪,這些就只剩五個太保了。余賀不知道的是,鄧八公已經死在他手中了,而高克新則沒有出現。沒有來伏擊恆山派的尼姑。至於鍾鎮,已經被他打成重傷了。再加上死去的幾個黑衣人,說起來整個嵩山派,名面上和暗中的力量,至少已經被他滅掉了一半了。只怕這次五嶽並派大會之後,左冷禪就要全力追殺余賀。甚至會親自出手也不一定啊。不過五嶽並派之後,嵩山派左冷禪還會不會有命在,還不一定了。

見得幾人想要逃走,余賀一步竄出,追向那個背著鍾鎮的黑衣人,鄧八公已經被殺了,那鍾鎮,余賀可不願放過。他已經被自己打成重傷了,自己留下這個黑衣人,就等於留下他和鍾鎮兩個人的性命了。

這名黑衣人見余賀追來,嚇了一跳,回手射出數枚暗器。

余賀手中長劍一繞,劃出一道光圈,將攢射而來的暗器一一打飛,只是經此一緩,那名黑衣人已經跑了不遠的距離了。

余賀見狀,大喝一聲,手中長劍嗖的一聲,宛若銀龍出水,電光破空。射向了那名黑衣人。

噗嗤一聲,黑衣人和鍾鎮兩人齊齊跌倒在地。

余賀還未過去,卻見那名黑衣人又爬將起來,背著同夥迅速的逃走了。

余賀看了看,卻是沒有在追上去了。他背上的那個傢伙,是死定了。至於那個黑衣人,被自己的劍氣侵入經脈,也是個重傷的下場。而且紫霞真氣綿長醇和,侵入這個黑衣人的體內,除非是左冷禪親自耗費真氣為其驅除,否則這名黑衣人就要廢了,不過五月大會在即,左冷禪不可能耗費內力為其治傷的。

再看場中,黑衣人的屍體倒了一地。

再看定靜師太。正站在那裡,雙目圓睜著。

余賀走過去道:「師太,在下華山派大弟子余賀,拜見師太。」

卻見定靜師太忽地一跤跌倒。鼻息粗重。

余賀驚道:「師太,你沒事吧。」

定靜師太胸口不停起伏,開口道:「原來……是岳師兄的……的弟子……這……我就放……心了」

「師太,師太,你還是先行療傷吧。」

余賀上前,正要將定靜師太扶起來。

定靜師太一把抓住余賀的手,斷斷續續道:「我……我是不成的了,相煩足下將恆山派……這……這些弟子們,帶……帶……」她說到這裡,呼吸急促,隔了一陣,才道:「帶到福州無相庵中……安頓,我掌門師妹……日內……就會趕到。」

這時,恆山派的這些小尼姑個個撲過來道:」師傅,師傅。「

「莫做……小女兒態」定靜師太喝了一聲。而後望著余賀道:「賢侄……她們……就……拜託你了。」

余賀嘆了口氣道:「師太如此吩咐,自當照辦。」

定靜師太啊了一聲。忽地一口氣轉不過來,就此氣絕。原來定靜師太剛剛被那人一掌擊中,若是就此停手療傷,還能活下去,只是她強行運功,結果筋脈震斷,待黑衣人被打敗逃走之後,卻是再也撐不住了,;連站著都站不穩了。

余賀叫了兩聲探她鼻息,呼吸已停,不禁凄然。恆山派群弟子放聲大哭,荒原之上,一片哀聲。幾枝火把掉在地上,逐次熄滅,四周登時黑沉沉地。

余賀看了看周圍這些小尼姑,嘆了口氣,站起來道:」你們誰是師姐。」

一群尼姑圍著定靜師太的屍體痛哭。過了一會,一個尼姑站起來,紅著眼圈道:「貧尼儀和,見過余師兄。」

余賀點點頭道:「我們先讓師太入土為安吧。」

余賀帶著儀和,讓受傷的尼姑治傷,而後將定靜師太的屍體埋葬。有將這些黑衣人的屍體也埋了。

其實按照余賀的想法,這些黑衣人的屍體,直接拋到山谷中就是了,只是這些小尼姑卻是不願,非要將他們也一起埋葬了。余賀也便只能幫這些黑衣人的屍體給埋了。

不過余賀卻將這些黑衣人的武器全部都帶著了。

這些武器,到時候讓定閑師太看一看,想必她應該能認出這些劍都是嵩山派的劍吧。

將諸人的屍體埋葬之後,余賀帶著這群小尼姑在這裡的客棧中休息一夜。

次日,余賀對著儀和道:「儀和師妹。師太臨走前吩咐我將你們帶到福州無相庵中,這福州無相庵,你們應該找到吧。」

儀和點點頭道:「我知道,我還有儀清、儀質、儀真他們都知道無相庵在哪。」

「嗯,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早日到達無相庵,將定靜師太的事情告知定閑師太。」

儀和點點頭,召集諸位師妹,一群大小尼姑,悲悲戚戚的和余賀一同上路,趕往福州無相庵。

與此同時,就在這山中一處樹林中。九曲劍鍾鎮強撐著一口氣,吩咐了三個黑衣人幾句話后,也一命嗚呼了。

鍾鎮卻是讓幾個黑衣人回去告訴掌門師兄,華山派弟子,余賀,如今武功已經深不可測,讓左冷禪務必要小心華山派,五嶽並派大會上,一定要想辦法制住余賀。然後將幾個月的解藥給了幾個黑衣人,而後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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