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園
就這樣兩個人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我沉不住氣「耀老爺,這是哪啊?能給個具體地址嗎?你別把我拐到什麼大不列顛北愛爾蘭瓜哇國去。」
他好笑的看我一眼「沒有啊,這裡還是上海喲~在黃浦區的豫園。」
「納尼!怎麼可能,別鬧了,你知道豫園裡人多混雜,而且我也有夥計在這,不會暴露嗎。」
司空耀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我「笨,我有讓你出去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全的地方。再說了,這間茶館又不是那麼張揚,說了只有熟人才招待,你耳朵長哪去了……」我訕訕地笑笑,嘖,這傢伙嘴真欠。
「那允哲呢?沒有他盤口裡會……「
「我已經遣了他回去療傷,有什麼事會通知你的,恐怕你底下的夥計也不安分了呢。」
我突然想起玉的事,正要開口問,沒想到還是讓司空耀先發制人「小伊,你的那塊玫瑰玉花我看到了,是和那老闆玉的質地一樣,只可惜那塊不見了。現在市面上的黃玉成色都很好,而且市場價也越來越高,是條不錯的路子。只是帶血絲的黃玉應該是很罕見的了,聽老一輩的人說,玉這種東西有靈氣,帶在身上時間長了,就會有隱隱的血絲。這塊玉的血紋很深,看樣跟血里泡過似的,應該不是普通人家的玉。」他說到這我就明白了,也許這塊玉沒我想象的簡單,可能是一種祭品或者供奉的神器,還可能是一種傳遞信息的容器,就像西漢的竹簡,總之我可以肯定這不是普通的古董,交給考古隊也許很有價值,想也知道我不會。
如果想要繼續找到真相,必須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如果需要有人幫助,那只有他了——司空耀。
我站起身,準備去找找地下室。一邊走我一邊打量這個宅子,的確是豫園裡的風格,有很多現代設備,可是大部分讓人作出復古的感覺,雖然一眼就能看出很假,但是有些陳列的古玩還是很有看點的。看來這個老太爺很有情趣嘛,都是正品。
走著我發現有些不對勁……我好像迷路了,這盆弔蘭剛剛已經見過了。我去,我說你在家玩什麼奇門遁甲啊,睡了那麼久,肚子也有些餓了,唔,救命啊……
我一邊納悶一別走,悶頭走著也沒有看見前面的人,剎車來不及了,結果一頭撞上去。「啊啊啊,老爺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沒想到這裡竟還有別人,對啊,這麼大的宅子,一個人住是有點浪費。
「嘶——你叫我什麼!本大王有那麼老么!本大王才二十齣頭好么!」我頭上無力地滑下三條黑線,眼前暴走的男子有一頭白色的頭髮,乍一看真的以為是老人。
我無語地看著他:「你是誰啊?」
那男子抬頭打量了我一眼「這是我要問你的行嗎。」
我想了想這宅子里不會有外人,就委婉地回道:「小女子這廂有禮了,我是老太爺請來的客人,不知這位爺是誰,無意冒犯還請見諒。」
「嘶——你是那位七爺!對不起!小生惶恐不知,無意冒犯,還請七爺不要和我一般見識。」這聲比剛才那聲還大,哈哈,現在主動權在我手上了
「你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
「回七爺,小生名叫段文喆,您叫我喆就成,是太爺的近身夥計。七爺您這是去哪啊?小生給您帶路。」我一看他的態度簡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禁莞爾。「我看起來很恐怖嗎?不用那麼拘束,叫我小伊好了,我好像迷路了,你帶我出去吧。」
「喲~你們繼續啊,不打擾。」正說著,後面冷不防傳來一聲。扭頭一看,司空耀略帶玩味的看著我們,嘴角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我才發現我正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坐在文喆的胯上,冷汗那個流啊。最後還是由於飢餓而咕嚕叫的肚子打破僵局,司空耀不由分說地拉著我就走,扭頭用唇語說:「喆,一回到我書房來。」我實在太餓了,肚子傳來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耀…慢點,我走不動了,好餓啊嚶嚶。」耀一臉淡定地看著我「靠,勞資要餓死了,你都不管,看我吃飽了怎麼收拾你!」我憤憤然想著,結果司空耀打橫把我抱起,甩頭就走,這動作,行雲流水……重點放錯了好吧!「那什麼,喂喂,放下我,我還是可以自己走的。你不用這麼陳懇的……」「蠢女人,再過幾十分鐘你就會暈死的,沒有解藥十天之內必死。」「呵,我還沒餓到那種程度,恩恩?解藥?我去!你對勞資做了什麼,你敢給我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