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水摸魚
那女孩有一張和我一摸一樣的臉。
這張臉我曾經在鏡子里見過無數遍,但是這次是這麼近距離的見到這麼立體的我還是讓我嚇了一跳,也許你們沒法想象,你自己站在面前對你說話的情景,就好像鏡子里的人突然不聽你指揮了,畫面太美!
我在那愣了一下,那女孩見我沒反應,輕輕說了聲:「老太太,您喝茶吧。」我接過來時手抖了一下茶杯差點沒掉地上。
面具,這是我的第一個想法,面具這種東西可以有,雖然她模仿我的聲線很像,但是她學得太過俏皮,要換做是我,語氣肯定是很枯燥的。我對著耀使了個怎麼回事的眼神,他卻一臉茫然的聳聳肩。我靠,這貨是誰啊,現在我該怎麼接著演啊!
我也沒心思去管那女孩,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周伯顯然愣了一下,知道自己不能亂說,隨即道:「掌柜的,可以傳膳了嗎。」
這裡的「傳膳」是暗語,意思就是可以叫人上座了嘛,人上全后,需要我挑人報賬,被我挑上來的人要拿出這幾個月最拿得出手的明器,我給看價,我准了價后,高了我給,低了他上交,然後後面等著銷贓一條龍。看起來很沒理,但是底下的人心知肚明,拿上什麼自己掂量著,如果不拿,就是沒賬,按脫群處理。這和賭石一樣,賭的就是膽子。
我點點頭,周伯走出去,很快就聽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每一聲都走在我心坎兒上。接著就聽見外邊的隔間里都坐上了人,只是氣氛很肅穆,沒有人說話。我知道這是代表的一部分,不出我所料,周伯上前問:「掌柜的,還是老場子?」「老場子」是指這些馬盤裡最頂上的大鱷。我點點頭,周伯拿著冊子開始分發。很快的,幾個人開始入座。
周伯端上來一個托盤,托盤裡有六個青銅搖鈴,據說是我外公從一個漢墓里倒出來的,當鎮店之寶了。
這鈴鐺巧的很,每一個鈴鐺都可以稱作是「子母鈴」為什麼這麼說呢,這鈴鐺是大的套一個小的,兩個串在一起不但不影響音色,而且會發出兩聲響,而且每個鈴鐺的音色都不一樣,聽起來像是二重奏,這六對湊在一起更是不容易,響起來能替一個鼓樂隊。(www.pnxs.com平南文學網)我在簾里拿著大的,外頭的人拿著小的,只要是能配一起,這單生意就開始了。
周伯退出去后不久就出事了,我很想知道帘子外出了什麼事,但是我不能動。隔著帘子,我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身影,然後不出我所料……
「二少,您這……」
哦,沒想到竟然是我二哥,他這時候不是在敦煌嗎?今天他是來砸場子的嗎(不,是猴子請來的救兵…夠了)。其實我的姥姥不是二哥的親姥姥,聽起來很拗口,但是不得不說,我的二哥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打小就沒有和姥姥親近過,最多也只是生意上的來往。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二哥今天來必有目的,看得出來司空耀也是愣了一下,他也沒想到夏辰宇會來。管他是誰,天王老子來了我也照單收。做好心理準備后,我清清嗓子突然發話:「小宇(啊,原諒我這麼肉麻),你……」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掌柜的,索二爺恐怕以後都來不了,這空著的位置總要有人補上,我就毛遂自薦,能擔當這重要的位置只有我不是嗎?」此話說的毫無反駁權。
我快氣得說不出話,他這是在做什麼,在鳳傾城這種地方,就好比官場,最好的哥們也能掰了,何況是所謂的親人,哼,我就知道,鳳傾城的底子太薄!
喝口茶消消火,然後說:「不急,阿周,賜茶。」
望山跑死馬,不急,慢慢來,水滴石穿嘛(這哪跟哪啊)。帷幕拉開,好戲上演。我按照事先說好的,拿著帕子去搖了倒數第二個鈴。但是很快的,我發現我錯了,因為二哥的插手,所有人的鈴都被換過,現在根本就是隨意抽取的啊!
ps:灰常感謝親們看到這裡,文筆不是很好,有些啰嗦,還有一些物理知識自己胡謅(不全是滴)謝謝親們的支持,在這裡不求什麼,只希望可以懷抱一點點夢想慢慢走下去,也祝願屏幕(爪機黨無愛了qaq)前的你們早日實現自己的夢想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