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軒轅烈寒的心思
「呵呵」水玲瓏倚在水逸塵懷裡,小手輕撫過他的喉結,抬起星光閃爍的明眸,吐氣如蘭輕笑道:「你不覺得歌里的女人很有趣么?」
「嘿嘿,是有趣。」水逸塵暖昧地眨了眨清澈如水的眼睛,猿臂輕舒將水玲瓏的腰貼在自己的身上,溫熱的鼻息噴到水玲瓏的臉上,帶著調笑與試探地輕笑:「瓏兒是歌里所說的女人么?」
「你說呢?」水玲瓏似笑非笑的斜著看著水逸塵,小手隨意掬起水逸塵的耳邊垂下的一縷墨發,輕佻地伸出粉紅的舌尖輕舔著,口水將發濕潤得更是烏黑油亮,帶著詭異的光澤,與艷紅的唇交相輝映出治艷。
「哈哈。」水逸塵眼光閃動,笑得胸腔輕震,俯首貼在水玲瓏的耳邊輕道:「我喜歡做遊戲。」
說完笑得更是狂肆,放開水玲瓏走了出去。
這是什麼意思?是宣戰么?
水玲瓏危險地眯起眼睛,看著水逸塵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洒脫,嘴角勾勒著惡劣的弧度,直到水逸塵快走出門時,才輕笑道:「不知道爹爹怎麼解釋天災**?」
水逸塵猛得僵了下身體,水玲瓏眼尖地看到他的衣袖被瞬間不平穩的氣息激蕩了一下,這時她更是胸有成竹了,本來只是想試探一下,沒想到水逸塵一下露出了馬腳。
「不知道瓏兒是什麼意思?」水逸塵慢慢地轉過身體,白晰如玉的臉上帶著疑惑的笑,只是笑得有點心虛,外人看不出來,水玲瓏卻是眼毒如刀,一下似乎看穿了水逸塵的內在。
「我這不是請爹爹解釋么?怎麼爹爹倒反過來問女兒了?」水玲瓏狀似天真的笑,語氣中竟然還含有撒嬌的成份。
「嘿嘿,女人聰明是好事,可是太聰明了就不好了,這樣的女人不會討男人喜歡的。」水逸塵淡淡一笑走了出去。
水玲瓏冷笑地看著水逸塵的背影,嘿嘿,飄然若仙!有仙人會這麼惡毒么?居然將瘟疫帶到了東籬,雖然一直知道水逸塵不簡單,但沒想到這麼毒辣,居然為了牽制軒轅烈澈兄弟置百姓生死於不顧,製造瘟疫。要不是水玲瓏說能醫瘟疫時不經意間看到水逸塵的冷然,要不是自水玲瓏多年練就的敏感,有誰能想到,吞噬了上千人性命的鼠疫竟然是人為的,而且是百姓心裡公認的神仙化人水逸塵一手皰制的。
但是為什麼他會輕易將手下的勢力交給自己,難道他就不怕自己趁機把他的勢力吞併了么?他到底是想做什麼?
唉,不管了,是狐狸總會把尾巴露出來,早晚就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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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水玲瓏正睡得香,聽得香兒與軒轅烈寒在外面嘀咕,心裡很是生氣,隨手抓了個枕頭就扔了出去,那枕頭就似長了眼睛似的,一下子扔在沒有防備的軒轅烈寒的臉上,惹得香兒「撲哧」一笑。
軒轅烈寒本來就生氣香兒攔著他不讓他進屋,好歹他也是水玲瓏名正言順的夫君,怎麼這水玲瓏回到侯府後自己見她一面也難了,當下臉色鐵青就要硬闖,香兒自然不會讓他進去,於是與他纏鬥起來,軒轅烈寒怒道:「沒想到一個丫環也身手如此了得,真多年打鷹反被鷹啄瞎眼了。」說完就要下狠手。
水玲瓏被這麼一鬧騰自是清醒了,她知道香兒不是軒轅烈寒的對手,為了避免香兒受到傷害,才懶懶道:「香兒,讓王爺進來吧。」
「哼!」軒轅烈寒拂袖一甩,憤憤地走了進去。
軒轅烈寒進屋后看到水玲瓏衣衫零亂倚床欄,水沉為骨玉為肌。經珠不動凝兩眉,鉛華銷盡見天真,心中不禁微動,但往下看時居然是酥胸半露,藕臂如玉,眼神變得深邃幽暗,眸底似乎有團火焰在跳動。
「怎麼?王爺這麼一早來就是為了打量臣妾的么?」水玲瓏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慵懶似貓,柔若無骨。
一句話把軒轅烈的**打擊得無影無蹤,想到剛才居然被一個丫頭攔在自己妻子的門外,氣怒道:「一會你就跟我回去。」
水玲瓏奇怪地看了眼他,微微一笑道:「原來王爺是來接我的。」
這一下把軒轅烈寒提醒了此次前來的正事,他立刻急道:「你要的甜瓜都拿來了,正在前廳,你去看看哪個有用。」
「好」水玲瓏裊裊婷婷地站了起來,走到屏風后,將身上的睡衣脫了,取出早已準備好的肚兜換上,陽光正好斜斜地照了進來,透過薄薄的紗,竟然將水玲瓏曼妙的身材顯露無疑,那瘦如刀削的窄肩,尖挺如峰的胸乳,纖腰欲折的腰,舉手投足間的風情,讓軒轅烈寒的看得面紅耳赤,衝動不已,尤其是那悉悉索索的換衣聲,更如催情的鼓敲得軒轅烈寒心怦怦地亂跳。
我這是怎麼了?居然對著自己生活了三年的王妃象情竇初開的毛頭小伙!軒轅烈寒有點懊惱地想,再看著水玲瓏泰然自若的動作,沒有一絲的羞澀,忽然心頭大怒道:「你就是這樣隨便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的?」
「怎麼啦?」水玲瓏被罵得莫名其妙,她不是在屏風后換衣服的么?不知道這軒轅烈寒犯了什麼毛病。
「你不知道避嫌么?」軒轅烈寒看水玲瓏還是一點沒有自覺,不禁更是氣得咬牙切齒。
「避什麼嫌,你不是我相公么?」水玲瓏也氣得給了他一個白眼。
「呃」軒轅烈寒一下語塞,唉,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語無倫次起來?
「好了,走吧,你不是等著我去看瓜么?」水玲瓏也不為已甚,適時地給了他一個台階下。
兩人走到大廳,水玲瓏看到堆得小山似的甜瓜驚笑起來:「你太誇張了吧,我讓你每個品種拿一個,你倒好,快把瓜田都搬來了。」
「我不是怕不夠么,有備無患。」軒轅烈寒訕笑道
「呵呵,也好,你把這些瓜果想辦法密封起來,放在太陽底下暴晒,等長出綠色毛毛出來后通知我。」
「那不是壞了么?」軒轅烈寒懷疑地問道
「是啊,就是那些綠毛才有用,你再去找些玉米把它們榨成汁裝在桶里給我送過來。」水玲瓏吩咐完后,忽然問道:「慕容玉呢?」
軒轅烈寒聳聳肩道:「平時不想見他,他卻討人嫌的面前晃蕩,現在有事找他,他人影都不見。」
剛說完,慕容玉的聲音傳了進來:「師兄,不帶你這樣的,在王妃面前說我壞話。」
軒轅烈寒森冷地對他道:「不是么,讓你去錦州,你死活不去,現在王妃有法子了讓你來幫個忙,你也不見人影。」
「嘻嘻,師兄,我這不是聽到消息就來了么?」慕容玉讒笑地走向軒轅烈寒,還不忘給水玲瓏拋了個媚眼。
水玲瓏對他的騷包樣只作不見,不過卻惹得軒轅烈寒的臉色一寒。
「慕容玉,你來了正好」水玲瓏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上面赫然是針頭與針筒的圖形。「有沒有辦法做出這個東西?」
慕容玉一見,眼睛一亮,驚嘆道:「這個東西好象能把藥物注射入體內啊。」
水玲瓏讚賞地看了看慕容玉道:「真不愧是神醫,一見就知道用途了,能做出來么?」
「那是,要不怎麼叫我閻王愁呢?」慕容玉被誇得找不著北,自吹自擂起來。
「是啊,就是治不好這個瘟疫。」水玲瓏冷冷一笑,譏諷地看著正在自戀的慕容玉。
慕容玉一下臉僵在那裡,有點哀怨地看了看水玲瓏,沒想到水玲瓏對他是視而不見,讓他心裡似乎有種叫失落的東西正在漫延。
「喂,魂歸來兮」水玲瓏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到底能不能做出來?」
「沒問題,我認識鬼手慕雲風,不過這透明的管子不容易找。」慕容玉這時再也不敢耍貧了,因為他看到他的大師哥軒轅烈寒正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呵呵,這個倒不是難事,你們用的水龍跟這個是一個道理,只要將水龍製成縮小版即成。」水玲瓏耐心解釋道。
「對噢,我倒忘了,那針就好辦了,我這就去做,要多少根?」
「針筒倒並不用太多,有幾個算幾個,針頭的話三天的時間內盡量多做吧。」水玲瓏凝眉算了算,才回答。
軒轅烈寒若有所思地看著神采飛揚水玲瓏,眼中有他自己都不覺察的一絲寵溺,愛慕。
他想不通怎麼水玲瓏忽然變得光芒四射,變得睿智博聞,似乎這次醒來之後好似換了一個人似的,雖然她仍是唯唯諾諾,但總讓人覺得是偽裝的,因為她骨子裡的高傲出賣了她。
她每每讓人耳目一新,掩藏不住的魅力正無法阻擋地四射著,慕容玉雖然一直是人在花中走,卻向來是片葉不沾身,但剛才自己卻在慕容玉的臉上看到了對水玲瓏的迷戀。
還有自己的皇兄,據暗人回報,皇兄這幾天經常沉思,嘴角還會不經意間洋溢著一絲微笑,也不再招嬪妃侍寢。嗯,想到這裡,軒轅烈寒不禁苦笑,難道自己與皇兄就脫離不開爭奪的命運,皇位之爭已快白熱化了,難道還得爭一個女人么?
不過不管怎麼樣水玲瓏名譽上還是自己的王妃,自己怎麼也不會放手。想到放手兩字,軒轅烈寒忽然一身冷汗,女人於他一直是工具,生理上的,平衡權勢的工具,從沒有想到過據為已有,現在居然對水玲瓏有了佔有的心情,想到別人覷覦水玲瓏心裡就不舒服的很,自己這是怎麼了?
變了一切都變了,自從水玲瓏醒了后,世界似乎都變得不一樣了!
軒轅烈寒目不轉睛地看著水玲瓏仔細的一個個的挑著甜瓜,神情專註,執著,仔細,眉眼間泛著珠光,他畢竟從未發現原來水玲瓏長得是這樣美貌,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吸引著自己去探索她。
感謝慕容青璇小親親的鑽鑽(2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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