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你到底想怎麼樣?
第二天
「瑤兒,母親來看你了。」突然,王寧玉的聲音響起,將鈴琅打了個措手不及,陸清心無語的看著手忙腳亂的鈴琅,她就知道,上次,王寧玉沒將事情辦成,一定會找上門來的。
「瑤兒的身體可好些了?」王寧玉走進屋內,看著陸清心笑嘻嘻的說。「母親早安,謝母親挂念,瑤兒的身子骨是好些了。」陸清心看著皮笑肉不笑的王寧玉,心中無比感嘆,這年頭,人變臉變的太快了,前天還在虐待,今天,倒是寵到骨子裡了。不過,陸清心雖然心裡那麼想,卻乖乖起來,行了一個禮。「呦,,瑤兒,你這麼客氣幹什麼,你現在可是江二夫人,我可承受不起!」王寧玉見陸清心在行禮,連忙將她扶了起來,還一邊打趣著陸清心。
果然,她就知道,王寧玉此行是有目的,看看,連江二夫人都叫起來了。「母親說什麼呢,什麼江二夫人?」陸清心假裝滿臉疑惑。「喲,瑤兒還裝傻呢,你忘了,上次,你父親跟你說過,要把你嫁給江府二公子,江簡雲啊,剛才,母親把你的畫像交給了江府,人家啊,也很樂意,特別是二公子,就差飛奔過來了,雲妹妹早逝,留你孤單一人,這些年來,你在相府里無依無靠,現在好了,有江二公子疼你,你啊,總算有好日子過了。」王寧玉臉上掛著虛偽的笑,說到後面,竟然越說越委屈,還哭了出來,又提及,陸清心在相府里不受寵,要是到江府里去,日子准能好過一點。
「母親,瑤兒不想嫁。」陸清心怎不知王寧玉的意思,卻一臉堅決的回答。「胡鬧,生辰八字都已經交上去了,怎能反悔?再者說,這親事,可是你父親親口提的,怎能扭轉?你就安心的等著嫁出去吧!」王寧玉聽了陸清心的話,氣都岔了,語氣處處帶著狠利。「是,母親,瑤兒遵命。」陸清心這麼說可不是要逆來順受,她倒要看看,如果她大鬧婚禮,相府會是怎麼個下場!「嗯,瑤兒明白就好,那母親先走了。」王寧玉見這事成,高興的,眼角都眯成了一條縫,又想,事情已經辦完了,應該可以走了,就離開了清心園。
「鈴琅,你怎麼看。」陸清心冷哼一聲,轉身坐在椅子上緩緩的拿起茶杯,看向鈴琅。「公主殿下,您為什麼要答應呢?」鈴琅看著陸清心,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這個嘛,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辦法。」陸清心的嘴角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
第二天
「鈴琅,天氣真好。」陸清心來到院子里,看著天空。「嗯,是啊,天氣真好,等等,公主殿下,你想幹嘛?」鈴琅也看了一眼天空,應和著陸清心,但又一想,公主殿下說這個絕對沒那麼簡單!於是,滿臉防備的看著陸清心。「鈴琅,你這個稱呼要是再不改,可是要出大問題的。」陸清心翻了一個白眼。「對哦,公,三小姐真聰明。」鈴琅認識到了稱呼的危害,說到一半,立馬改口。「你,唉,算了,不跟你說了,話說回來,昨天你打亂了我的計劃,你打算怎麼補償呢?」陸清心無語了,嘆了一口氣,轉身,看向鈴琅。「啊,計劃什麼計劃?」鈴琅愣住了。「笨蛋!出相府去大街的事啊!」陸清心簡直不想和鈴琅這個白痴說話。「咦,對哦,我怎麼忘了?但是,三小姐,,鈴琅覺得您還是別出相府的好,相府外人多,鈴琅怕三小姐遭遇什麼不測。」鈴琅恍然大悟,但又想起自己剛來到軒轅王朝時的情形,憂心忡忡。「你在詛咒我嗎?」陸清心的聲音提高了一百八十度。「沒,鈴琅絕對沒有那個意思。」鈴琅一聽陸清心的話頓時慌了,欲滴無淚。「哼,不管你了,我自己去!」陸清心白了一眼鈴琅,轉身,用輕功翻出相府。「三小姐,別去,危險!」鈴琅慌了,急忙出手抓住陸清心的衣服,可是,她的輕功那比得上陸清心的,什麼也沒抓住,倒是陸清心傳來一句,「鈴琅,你要是跟著我,我就永遠也不理你了!」鈴琅只好愣在原地,看著陸清心遠去的方向。
大街
「快來看一看,熱乎乎的肉包子啊。」「糖葫蘆,賣糖葫蘆了。」「新鮮魚哦,快來賣。」「賣蔬菜了,絕對便宜。」大街上,人來人往,還伴隨著種種吆喝聲,陸清心樂而不疲的竄來竄去。「哎呦,你幹什麼!」陸清心正在東張西望時,撞到了一個人。「姑娘,這句話因該是我說!」頭頂傳來一句溫和的男聲,引得陸清心抬起頭來看。這一看,陸清心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好俊的臉!「你想對我怎嗎樣?你真的想對我怎嗎樣?你到底想對我怎麼樣?」不過,陸清心看過眾多美男,這名男子對她的吸引力,還是比較小的,陸清心立馬反應過來,睜大眼睛瞪著他。「我想怎麼樣?你撞到了我不應該道歉嗎?還在這問我,還有,你口吃啊,一句話說那麼多遍!」男子聽到陸清心的話愣住了,反應過來,卻是微笑的看著陸清心。
我的媽呀,這貨笑起來也太好看了,不送去*院實在是太可惜了!陸清心在心中吶喊。「你在想什麼?」男子見陸清心在低頭沉思,疑惑了。「我在想,你長的這麼漂亮,不去*院當男妓實在太可惜了!」陸清心有一個優點,在美男面前,總喜歡低頭沉思,而且,沉思時,美男問什麼,就答什麼。「……」男子無語了,那張俊臉越來越黑,陸清心終於反應過來,看著男子越來越黑的臉,尷尬的笑了笑,轉身就跑,跑時,還不忘加一句「以你的臉,不去做男妓,簡直就是暴斂天物!」可是,陸清心去沒看到,男子的笑顏。「我們走吧。」男子收起笑顏,轉身,對旁邊的黑衣男子說。「是主人。」一主一仆消失在街角。
這女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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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名男子就是男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