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

「沒錯!千月,就在前面!」栗水一邊飛快的跑著,一邊回頭對著後面不遠處的雪繪嚷嚷道。但是……鬱悶啊,無論自己跑得多快,這傢伙真是可以追到,這讓自己這隻高級妖怪情何以堪啊!

很奇怪,栗水老師怕是不是叫我不要去管妖怪的嗎?難得這一次這麼主動……雪繪邊跑邊在心裡這麼想著。忽然,雪繪停了下來,猛地轉身……

栗水跑著好一會兒,然後發覺雪繪以不見蹤影……這個傢伙!難得本妖怪這一次這麼主動的帶你去在有危險的妖怪那裡,你竟然給我不見蹤影!?

「哼,千月雪繪?看來也不怎麼樣啊……沒想到你竟然是『千里友人帳』的繼承人啊。好了,趕緊的把友人帳給我吧,我也可以大發慈悲的找到一個可以不殺你的理由,快!」一個有著一頭妖治的紅短髮的,穿著異常妖艷的女生以及其藐視的眼色看著雪繪,繼續說道:「看來也不怎麼樣嘛,還不是花瓶一個,廢物柴廢女,冰帝的王子們可是屬於我的!一切可都是我的,一切都是在我的掌握之中的!但是還真是無法理解冰帝那些人到底是什麼眼神啊,竟然會容納你這麼一個……呃……」她說著說著,發覺了雪繪的臉色逐漸難看。(以下為第一人稱)

她發誓,這是她這一生做錯的唯一一件事:

她開了口,聲音像隨風而舞的流水淡淡的說,用沒有起伏波動語氣說:是嗎?這就是你想說的嗎?

自己的臉色變得詫異,那個女人不是不會說話嗎?那個女人知道她在說什麼嗎?

她繼續說到:我可不對他們感興趣啊……

怎麼可能!當我是小學生嗎?

她說道:我可不喜歡被人把我的命運掌握在手裡啊……

什麼?!

她說道:我可不是什麼花瓶啊……

哼,還以為會說些什麼呢

她說道:我可是……

聽到她的話,驚訝了。

冰帝的——

她睜開她的藍眸,眼鏡已不知所蹤。眼裡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柔情和包容,而是刺骨的凜冽

班長大人啊

什麼?!我睜大眼睛,這就是——冰帝班長大人的氣勢嗎?

我可不是什麼柴廢啊……小看我……

她來到我的面前,什麼時候自己也對這個自己小看的人也產生了恐懼

可是得付出代價的啊

她以常人無法用肉眼看到的速度來到我的面前,抵著我……

她邪肆的說著:之所以在你面前說話……

我好奇起來了,即使知道代價

是因為……你即將——

期待著她的下文,不知不覺額頭涔出了汗粒

離去……

我真的……恐懼了,她根本就不是什麼落入凡間的天使,而是……闖入人間的撒旦!帶著假皮的撒旦!正在欺騙人類的撒旦,修羅……

呵……她輕笑了,又是那個天使了……剛剛那個修羅哪去了?

真是個卡哇伊的孩子呢……她輕笑,宛若天使…或許…她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討厭

這麼卡哇伊的孩子,殺掉也太可惜了……

撒旦,出現了

但是,凡是違背我的人或是辱罵我的人,都應該死才對呢……

這個人,不是那個天使啊!

『千里友人帳』……可是我的東西啊

什麼?!

想要我的東西,先通過我這關再說吧……沒用的孩子

這個人,說話難道不會帶個感嘆號嗎

呵,就當這一切是夢吧……覺得太多,會讓你喪命的呢……

什麼?!

還只是個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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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自己醒來時,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覺得好像遺忘了什麼事情,很重要的事情……

到底怎麼了?總覺得做了個……既恐懼,有美好、有虛幻的夢。一個真實的夢,忘記了會很可惜的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夢?只記得……

夢中有個人,很美的人,一個猶如落入凡間的天使般的人,一個既像天使,又像撒旦的人。但是無論她做什麼事,做了什麼過分的事,都能讓世人所包容……這就是那個天使的能力,讓所有人都對她包容的能力……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夢?是什麼夢,讓自己如此好奇……

「這位同學?」這是一個人走了過來說「要上課了……」並不認識她,看她的神情,似乎是被某個人差遣做的某事,為什麼不會露出一絲不滿?反而一臉幸福?被人命令的感覺……這麼好嗎!?這些人,為什麼都如此奇怪?還是說……是我太過奇怪了?眼角一瞥,餘光看到了一個天使……和夢中的天使幾乎相同,唯一的區別就是——眼鏡和她的眼神!一個逆光而來的天使般的孩子,明明她比自己小啊,不是嗎?這個孩子,和那個天使,有聯繫的吧?

奇怪!那隻妖怪呢?是那個天使,驅趕掉了嗎?一定是的!但是……她去哪了呢?

抬眼看著天,立下諾言:我!左炎莉娜!從此保護那個和夢中天使幾乎一樣的孩子,直到那個孩子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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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栗水的眉毛一抽一抽的對著站在自己身旁的無所事事的無所謂的翻書中的雪繪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不給我惹麻煩會死是不是!?啊?」說著到達了暴走的邊緣。雪繪淡淡的施捨一個眼神,寫到:『沒給你惹麻煩。自己解決的掉。那孩子是無辜的。』(三句話概括整件事情,真是厲害。)栗水看完后差點沒去撞牆了:想我堂堂尊貴的九尾妖怪,竟然被這個弱小的人類壓著,之前的話明明很多,現在卻節儉的不得了!說句話誒!!就這三句話!!19個字就給本妖怪概括掉了,敷衍掉了!這讓本妖怪的臉面往哪擺啊!?而且……

「是在生氣嗎?我會說話的事。」她的聲音像隨風而舞的流水,沁人心扉,但是而又冷清,彷彿要與你隔開一個世紀的距離。她突然開口說話,對著生悶氣的栗水說到。栗水驚訝的看著雪繪:和她在一起那麼久,竟然沒發覺她會說話?!不!不是沒發覺,而是根本……察覺不到!想著栗水露出無奈的表情:可以想象當初斑和她在一起時的場景了,就算被氣得吐血也……[很正常]

沒等他整齊的把那句話在心裡默念完,雪繪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是第一個,在這裡,我身邊第一個知道我會說話的人。」聽到這句話,栗水的心裡突然感到驚喜!但是也有驚奇,但是到最後也還是被排出自己的腦袋了:哼!我不知道那斑也一定不知道啦!她都已經說過了。

雪繪動起筆,拿給他看:『我不想讓人知道,栗水老師』她第二次,叫自己『栗水老師』了!『拜託了』她這麼寫著,也用眼神如此表達著,泛起一個淺淺的笑。栗水看著她,半響彆扭的扭過頭跑在前面說:「想要我不說也不難,一個星期的蛋糕。」栗水藉機敲詐,雪繪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泛著淺笑追上它的腳步。

攤上你這麼一個傢伙也太過倒霉了啊……其實……

栗水突然加快了腳步,然後回頭看著不遠處的雪繪……

嘛,其實也……不是那麼糟糕啊,至少……不會拖我後腿就對了!哼!

但是……想著又看了一眼雪繪

到底是誰?

[認為很有必要糾正一下:栗水和雪繪在一起呆過的時間有一年半,斑和雪繪在一起呆過的時間有一年。所以不能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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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之那年轉角遇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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