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於

第153章 於

代王不高興,裴金玉覺得那和她有什麼關係,她還正沉浸在興奮里。

怎麼說呢,想當年她也是經歷過逼宮這一層的。就是當時是被逼的,如今換了個角色,同當時的感受大不一樣呢。

裴金玉猶如發現了新世界,仔細回味著心中的感受,一想起上一世自己被那些人逼得好苦,而這一世就做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那隻笑到最後的小黃雀,就只覺很奇妙呢。

這麼說吧,雖說這個螳螂,並不是上一世的那些人,可能是思維混亂,裴金玉居然也覺得很解氣。

裴金玉將蘭勝青交給了代王,連和皇帝打照面都沒有,就帶著自己的侍衛回府去了。

走在半路上,裴箏突然道:「奴才還只當長公主要將蘭勝青收為己用呢。」

裴金玉淡笑著說:「要他作甚,人品上還不如湯雋。雖說湯雋做出了兩次殺主的事情,可趙王和祁福全對他也皆動了殺心,再者湯雋和他們也不過算是結盟的關係,並沒有受他們的提攜之恩。只能說他是小人,可他卻不是畜生呢。

而那蘭勝青,且不說皇帝對他還有知遇之恩,單隻說以皇帝的脾氣,肯定不會想要殺了他的。就算他是想為蘭妃報仇,冤有頭債有主,他今日若是帶兵包圍了肖府,我還敬他是條漢子。可看看他今日的所作所為,足以證明了他是個心理陰暗、不明事理的人。」

裴箏早就想和裴金玉說一說晉陽的事情了,順勢又問:「那湯雋,長公主對他就這麼放心?」

裴金玉搖頭道:「不放心,但本宮知道祁福臨對他也不會放心。」

「那祁家呢?」

「祁沐風是個一心想過舒坦日子的,心裡頭有事他舒坦不起來。而祁福臨雖沒有明打明的問過,但瞧那樣子八成是已經猜出來了。他是想學他的祖父,將寶押在了裴家的身上,也想要擁護新帝,做個開國功臣。」

裴箏欲言又止,本想再說一句「既然別人的事情長公主都能看的清楚,那長公主自己的事情怎地就是看不清呢?」

裴箏雖然換了張臉,可脾性卻不是說變就能變的。裴金玉看出了他的糾結表情,別過臉道:「不好說出口的話……還是不說的好。」

裴箏嘆了口氣,心說長公主這一世真的變了許多,可執拗卻是只增不減。有些事情,她自己想不開,沒人可以幫的上她。

長公主的心結不開,不說折磨代王,對她自己何曾不是一種折磨呢!

裴箏無奈地道了聲:「是。」又想想林青巒和代王的差別,再一次地默默嘆息。

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林青巒可不是浪子,相反還是「有志之士」。尤其是與代王一對比,哇,代王簡直就是個不知上進的,要是再加上吃喝、嫖、賭樣樣俱全,那差不多就是標準的紈絝了。

可裴箏瞧著,不知上進的代王不知道比林青巒可愛了多少倍。

可見有時候事業心過重的男人,也並不見得就是個好男人。

裴箏感慨的功夫,馬車就行到了長公主府邸。

他打前下了馬車,一眼就看見了代王的汗血寶馬如意。它打著響鼻,正悠閑地吃著草料,四下一瞧,並沒有瞧見代王人在哪裡。

裴箏很詫異,要知道他們離開皇宮的時候,代王還在忙著善後,什麼時候反超到他們的前面,他居然一點兒都沒有發現,就跟會飛似的。

緊接著,裴金玉也從車廂內探出了身子。

裴箏下意識提醒了一句:「長公主,代王已經回來了。」

裴金玉也很詫異,還沒有做出反應,代王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推開了裴箏,坐在車轅之上,一揮馬鞭,趕著馬車往城外駛去。

裴箏問了車夫一句:「剛才是代王吧?」

車夫點了點頭,卻不明所以。

別說是他了,裴箏也搞不懂剛才發生的事情,還糾結的很,他是追還是不追呢?

追吧,感覺還是不追更好哩。

不追吧,代王的行為算不算劫持?還真是不好判定。

裴箏只覺哭笑不得,想了又想,還是翻身上馬,控制著速度,不快不慢的也往城外駛去。

******

裴金玉從一開始的莫名其妙,到繼而憤怒,最後就很淡定地坐在車廂里。

她大概可以猜的到代王要幹什麼,可那真的是她極度不想面對的事情。

她就想不明白了,她和他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

裴金玉滿心以為代王又想跟他談話,她是不知道,代王早就放棄了和她談話的心思。談一次,傷心一次,再談純粹就是找虐了好嘛!

至於代王想幹什麼?

就是想這麼干,且想的心都疼了。

代王也沒將裴金玉帶多遠,出了城,又往前走了五里,有一大片桃林。

這時節,桃葉長得十分茂密,也正是桃花含苞欲放的時期,滿園子的青綠夾雜著紅粉,實在是很美麗的。

關鍵桃花園,本身就是很適合談情說愛的好地方。

代王將馬車停在了桃園外,推開了車廂,伸手去牽裴金玉。

然後被無視了。

裴金玉自己跳下了馬車,一抬頭就看見了大片的桃樹。

樹多無人,也正是殺人埋骨的好地方。

裴金玉當然不會真的以為代王要殺了她,不過是極其討厭這裡罷了。

美則美矣,可上一世她和他就是在桃園定的情。

這地方晦氣!

裴金玉死活不願往桃林裡頭進,代王本來就憋著氣,二話不說,打橫將她抱起。

她的手握的了連弩,就是張不開手指,撓人實在不是她能幹出來的事情,但掐還是可以的。

裴金玉不出聲,咬著牙轉著圈去掐代王的胳膊。

代王頓時吸了口氣,也不出聲,還是一個勁地往裡走。

兩個人憋足了勁,一個不言語,一個不叫疼。

像極了十三四歲鬧脾氣的小夫妻,幼稚的一比。

代王將裴金玉一直抱到桃園中的淺淺小溪邊,沒將她扔出去,但是突發了神經病,將她抵在了小溪邊的桃樹上,一低頭,干出了想了許久的事情。

代王啃的是真用力,一邊啃,還得一邊小心著正中間的部位被攻擊。

論力氣,裴金玉肯定是玩不過代王的。

她被他死死地抵在樹上,堵緊了口唇,連呼吸都困難了。

是張嘴呼吸,還是死守著唇齒,不讓代王侵入的更|深,還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快被憋死的裴金玉不由自主地微微開啟了朱唇,呼呼地喘著氣。

代王得了逞,越啃越心急,不由自主地就有了反應。

要是在這裡圓房,別說他自己覺得對不起裴金玉了,裴天舒也會宰了他的好嘛!裴天舒說過,裴金玉不到十八歲,是絕對不能圓房的。

裴金玉聽裴天舒的話,他不想聽那是不行的。

代王忍了又忍,還是萬般不舍地鬆開了裴金玉。

裴金玉的腦袋到現在都是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喘勻了氣,一道拐拐在代王的肚子上,然後揮拳、踢腿,一次性將代王KO,最後抹了抹嘴唇,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代王仰躺在小溪邊,耳畔是潺潺的流水聲,眼前的是藍天白雲和美麗的風景,他的心情……很好好嘛!挨打是早就預料到的事情。

反正他沒親她的時候,不是也照樣挨打嘛。

怎麼想都覺得賺了呢!

至於她膽大到敢去皇宮的外面放火的事情,他說她也不會聽。像這種有關於人身安全的問題,他完全是可以跟裴天舒告狀的。

是的,沒錯,拿裴金玉沒有辦法的代王準備打小報告了。

剛啃完了人家,就想著怎麼去找人家爹告狀,這行徑實在是有夠卑鄙的。代王從好好的一個王爺,再一次降級成了學齡前兒童,這麼放任自己也是很不容易的。

代王躺了一會兒,這才爬起來,悠悠地往外走去。

桃園外的馬車已經不見了蹤影,倒是原本放馬車的地方,正拴著他的汗血馬如意。

代王翻身上馬,一鞭子抽了下去,又向著城裡駛去。

為了不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和裴金玉之間的事情,他費勁地將人帶了出來,話都沒有說上一句,不過親了幾口,還挨了一頓,然後巴巴地再回去。代王想想自己的行徑,自己都覺很無語。

親自己的媳婦,就跟和別人的媳婦偷|情似的。

代王除了苦笑,就沒有其他的情緒了。

就是回了府一瞧見裴金玉的小嘴,又不由自主地心跳氣急。

裴金玉受不了代王的曖昧眼神,沒給他好臉色,直接讓裴箏將他趕了出去。

自己的心裡,不知為何,卻總是想起桃園的事情。

裴金玉覺得這樣不行,得做點其他的事情轉移注意力,她本想彈琴的,可是手才觸到了琴弦,就忽地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八成能幫的上她爹。

一有了正事,代王自動就從她的腦海里滾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排著隊準備開的新坑,喜歡的可以先收藏:一代天驕

新文預覽:

幼年寶音的煩惱:爹死了,外婆也掛了,沒人管的瘋外公要讓她娘去改嫁,腫么破,在線等。PS,瘋外公=皇帝,她娘=長公主,改嫁=和親。

少女寶音的煩惱:我娘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瑪麗蘇萬人迷,腫么破。我沒有繼承到我娘的瑪麗蘇萬人迷,又腫么破。

寶音娘的煩惱:寶音,娘跟你說過不許跟人拼爹!

玉寶音,娘跟你說過不許跟人拼爹!!

玉~寶~音,特么的記住沒有,不許跟人拼爹——多!!!(#‵′)

好吧,請忘記以上的脫線文案,其實這就是一個孤兒寡母在異國他鄉的奮鬥史。

又名:我和母上大人的和親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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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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