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好久不見
太陽高高掛在藍天上。海鷗在海面之上飛翔,還唱出令人陶醉的「協奏曲」。天空非常藍,藍得連雪白的海鷗染藍;白雲非常白,白得讓黑人變白。金黃色的沙灘上坐著兩位少年。
一個淡紫色的白,後面又有黑色發少年和棕色的少年坐在沙灘上,說:「哦?你們學校來了一個強敵啊。」
「嗯,女的。」
「……我以為是男的。她的網球打得怎麼樣?」
「網球?」
「對啊。」
「我沒說網球,我說的是鋼琴。」
「你耍我啊,不二。」佐伯無語了
「呃,我剛剛一直在說鋼琴啊,我沒告訴你不是網球嗎?」不二疑惑不解。
佐伯再次無語了,說「沒有,我一直都一位你是在說網球。對,她叫什麼名字?」
「她叫……」
在怡萱公園裡,雨竹正在一棵被湖水圍繞成中心的小島上的紫荊樹陰下看書,它周圍沒有橋,離岸邊的距離也很大,只有會武功的人過來才行,或者用藤條能盪過來,但藤條是會「隱形」的。繼承祖父武功的雨竹,是不用藤條盪過來。
雨竹的秀髮撒落在腰間,發胃是如圓田螺的細紋般的捲髮。她穿著淡紫中帶白的連衣弔帶裙,她把白色長靴脫掉放在一旁,坐在樹蔭下靜靜的看著中國歷史書,在享受這裡的美景。美景加美人,更是美上加美。這個公園沉浸於寂靜之中。
「好久不見了,如春。」一個淡紫帶白,後面有黑色發的少年打破了靜寂。「對不起,你認錯人了。」雨竹說道,「不過,我真沒想到你到現在還沒忘了我呢。」雨竹合上書。
「我們真的不允諾規劃媽媽們許下的諾言?」
「不,我覺得我並不適合你,我能夠預料,你會找到一個比我漂亮、比我聰明、比我更完美的女孩的,虎次郎,放棄我吧。」佐伯聽了這句話,很震驚,但他為了與雨竹有長時間的交談,他冷下心來坐到雨竹旁邊。他凝望填空,留戀地說:「還記得我跟你相遇的那個時候嗎,那時你還是短頭髮呢。現在是模特,頭髮不僅長,還卷啊。」
「嗯,是啊。」雨竹合上書,閉上眼睛,躺在樹,又問:「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
「因為這棵樹是我們童年的象徵。」佐伯又開始翻開以前的事:「我還記得,我們爬這課樹的時候,你怕跌傷就不停在下面找借口不上去最頂端。」雨竹無語了,有點生氣地說:「往事就不要再翻過來說了。」佐伯完全不在乎這句話,有接著說:「現在你會武功了,現在來比一比,看看誰最先到最頂端,好不好?」雨竹依然閉著眼睛,「不要。」
「為什麼,這樣挺好玩啊。」
「有3條理由,要不要聽?」
「要。」
「先聽第幾條?」
「廢話,第一條。」
「1、現在我雖然會武功之類的,但你是副隊長,身手也聽敏捷,但要爬樹我直接用輕功登到這棵樹的最頂端,相對來說對你很不公平。」
「說的也是。」佐伯摸了摸下巴,一邊摸一邊想。
「2、如果這附近有狗仔隊,這樣你我都逃不了。」
「如果真有現在就逃不了了小姐。」佐伯用一隻拍到額頭上,可以看出他服了她。
「3、我現在是實習明星,不可以執行有非淑女的動作毀掉形象。懂了嗎?」
「好吧,我完全服了你了。」佐伯虎次郎徹徹底底地無語了。
「對了,你現在住在哪裡啊?」佐伯終於問了最擔心,之前他都忘了問。
「朋友家。」
「啊?那樣哪裡好意思,你太打擾別人了的說。」
「不然怎樣?」雨竹疑惑不解。
「來我家寄宿吧,反正我父母跟我肯定會答應的。」雨竹聽到這句話就立刻瞪了一下,說:「你母親也會「殺」了我的。」佐伯老早知道她會拒絕,他又說:「好吧,那你就寄宿在朋友家吧,有空到我們家玩,隨時歡迎。」「哦。」雨竹無語了,他明知她不會去他家,卻還故意做出邀請,真是怪。
「對了,你現在有沒有在哪間學校讀書啊?」佐伯提出擔心問題第二題。
「有啊,青學。」
「你為什麼不來六角中學呢,我們那也不錯,去年還打進關東大賽。」
「是嗎?」雨竹挑釁。
「是的,不過進入前幾強就被打敗的說。」佐伯挑出最讓人憤怒的事說出來。
「ok,靜養時間結束,回去了。」說完就穿上鞋子。
「哦,我盪過來的藤蔓不見了,你是否可以送我一程?」
「==真是煩啊你。」說完就拉起佐伯虎次郎的手,用輕功飛上去,不用5秒鐘就到對岸了。
「好了,在再見。」雨竹走進竹林,因為穿過竹林就到門口,不用繞一大圈子才到門口。
「好啊,我們還會再見的。」佐伯虎次郎故意理解錯誤,目的是想多跟雨竹相處一會兒,哪怕是1秒鐘。可惜,雨竹完全沒有理他,直接走進竹林里。
在怡萱公園裡,佐伯虎次郎和韶雨竹的對話已成往事了。